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51)
纯情社畜翻车记 作者:作者:青雀
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51)
我摇摇头,在他手背轻拍两下:走得了一时,难不成就因为他,我在这北市还待不得了?
避一段时间也好呀!方坚反手握住我的手,急切地喊道:你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你不了解许新荣,他这是杀鸡给猴看,教训你也教训我,打个下马威,我挠了挠下巴,一种猜测,很可能不对,我心里也没太多底气,但应该八九不离十:他手段再下作,还在这屋里就只能是下三路那点事,怎么着也要不了我一条命。
方坚声音猛地拔高,尖酸刻薄地笑了出来:你不如直说你这些日子和他共处一室,处出感情了。
我抬手照他脑门就是一巴掌:不会说话趁早闭嘴。
哼。
我的方大师呀,你咋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一个人被他关在这里只能任他鱼肉,可现在你来了,我就有底牌可打了,我用手指轻点他的掌心:难不成你忘了之前我和你提过的那件事吗?
我歪着脑袋盯着方坚,他的眼圈还微微泛红,撅着个嘴乖乖给我捏着他的手说话:什么、什么事?
注册公司啊,我点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好些月前和你说过的,你倒全忘了!
方坚抱着脑袋,躲开我戳他的手:啊、啊,我记得呀,之前你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记着了,可时间挺久了你都没再提过,我以为你没心思弄了呢!
我被他抱头鼠窜的模样逗乐了,起身扑向他,和他在地板上滚作一团:抓紧点说不定还来得及,你尽快租个办公室,我拟个公司章程,回头你跑一趟工商局,我银行卡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密码是
其实,其实我已经注册了,被我压在身子底下的方坚面皮涨得通红,看起来含羞带怯,粉白粉白的像极了年画娃娃:是酒店管理公司吧。
我猛地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捧着他的脸左右打量:确实是这么回事,可你怎么知道的?
面前的小家伙眼神游移,盯着右边的墙根眨也不眨:你随口说过就忘了呗。
我半信半疑,方坚已经有所行动对我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意外之喜,稍微想了想,也想不出他骗我的由头,只当他说的就是实话,不愿多去计较。
我坐在地板上考虑之后该做的事情,方坚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半跪在我面前:阿恒,你真的不走吗?
走什么走?我心下早就定了主意:我在这儿乖乖待着,他除了搞搞我的屁股,还能拿我怎么办?我这会儿一走了之,可不一定还有机会让他吃上亏了。
不就是破罐子破摔嘛,且看谁能摔得过谁!我咬牙切齿。
第97章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凡事喜悦心便自在
许新荣又喝醉了。
他回来的时候,我和方坚正窝在客厅的地毯上打扑克,瓜子花生丢了一地。
一身酒气的许新荣打开大门,站在玄关傻愣愣的看着我,随即捧着肚子哈哈笑个不停:你倒是不蠢,知道把他放走了,他又要去你不知道的地方找其他人睡。
我磕开一粒瓜子,冷眼看他许新荣指着方坚哈哈大笑的蠢样,把手里的牌丢了出去:行了不打了。
方坚的脸色不太好看,和笑得眼泪都要挤出来的许新荣对比鲜明,一骨碌从地毯上爬了起来,还不小心踹翻了装着干果的小碗。
许新荣笑够了,皮鞋一蹬,拖鞋也没换,穿着袜子一步两晃走到我身后,扑通一声坐了下来,潮湿又滚烫的身体从后面搂住我,浓烈的烟味和酒味混在一起,夹杂着被香水腌渍过的汗味,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熏得慌。
你嫌弃我,喝醉了的家伙手劲奇大,搂着我恨不得要把我的肋骨压碎,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脑门蹭来蹭去,狗一样嗅个没完:宝贝你好香啊,闻起来和我家的味道一样,喜欢。
我推开他的脑袋,不想跟醉鬼多费口舌:臭死了,大夏天的上外头跑马拉松去了?
他侧过脑袋,张嘴咬住我的手指,叼在嘴里轻轻啃咬,舌头缠着我的指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强奸你,你还让我抱你,你一定是喜欢我。
滚远点,我把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来,这人喝醉了以后格外缠人:喜欢你个头,你安个牢头看着我我跑个屁!
站着的方坚没说话,弯腰帮着我拉开许新荣,没想到方坚刚挨着他的肩膀,他倒像是人来疯似的,整个人都要往我身上挂:换成是我,我肯定带着你跑啦,宝贝,我是不是对你特别好,你爱不爱我,嗯?
这人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时时刻刻不忘踩其他人一脚,我让他抱就是喜欢他,方坚没带我走也不如他。
幼稚。
可惜和他以为的不一样,今天方坚的确想送我离开,是我没答应。
许新荣死死抱住我,方坚帮着拉也拉不开,我被他压得浑身难受,低头朝着他手背就是一口,趁他吃疼,当机立断从他怀里爬了出去,站直身子看着坐在地毯上捂着手的他,强行忍住给他一脚的冲动,拍了拍他的脸:听话,去冲个澡睡觉。
你帮我洗啊,许新荣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磨蹭:我腿软,我起不来,要宝贝亲亲抱抱才有力气。
滚你妈的!
这一脚终究还是送到了他脑门上。
许新荣倒在地毯上,两只眼睛眨了眨,像是被我踹蒙圈了,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就开始发慌,生怕他又要闹起来,拉着方坚就往门外带:今天跟你说过的别忘了,明天抓紧时间去办,现在赶紧走吧,这人喝多了容易发疯,别把你也揍了。
不可以,被我推到玄关的方坚又要往里冲,我抵住门框死死拦住: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呀,他喝多了,咱们现在走了他也追不上,你先躲一躲啊!
我摇头,推开那扇被我推过无数次却怎么也打不开的大门:你别管了,赶紧出去,我心里有数。
方坚还想说些什么,一只手却突然横在我俩之间,顺势压住我握着门把的手:下班了,Tony先生,下班了。
方坚朝着我摇摇头,我低下头没再看他:明天见。
门关上了。
我心里千愁百绪搅在一起,忍不住去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看这情况,许新荣像是真打算给我一个跑路的机会,但我自己选择了放弃。
这哪能叫放弃呢,我这是打入敌人后方,伺机而动争取一击毙命。
而且我要真跑了,万一他发起疯来谁知道会惹点什么事,说不定他就是想要钓鱼执法,我要运气不好又落他手里,肯定还得遭大罪。
思前想后,各种念头反反复复,我也拿不准是不是又走了一招臭棋,越想越愁人。
你也不是第一天脑子不好使,什么都别想就对了,许新荣心情倒是很不错,拉着我就要往屋子里走:舍不得了?
他把我的手从门把手上挪开,打上小锁,笑着对我说道:我现在只打了小锁,没关密码锁,你想走的话可以走了。
我可以吗?
试试看?
他还是笑,我没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里退了几步:有点晚了,再说吧。
别呀,还早呢,用不着下次再说,许新荣说话的音调拔高了许多,让出大门的位置,甚至抬起手示意我离开:走吧,昨天你不还问我什么时候能走吗?就是现在,你得把握机会!
你喝太多了,我不和你多说废话。
我低头朝着客厅走去,背后却响起大门打开的声音:宝贝,你得想清楚啊。
许新荣笑着推开大门,方坚还站在门外,见我与他视线交汇,向我伸出手,像是在等我去到他的身边。
心脏在我的胸腔狂跳,血液流过耳膜的声音显得那么清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指尖发麻,门外的日光灯照进玄关,许新荣背着光站在我眼前,方坚伫立在灯光中向我招手,我满头大汗捏着裤缝揉搓,想要拉住方坚的手,又抬不动死死钉在原地的脚。
阿恒,快来呀!
方坚一声大喊,我像是突然被人从睡梦中惊醒,双腿一软,跪坐在地,许新荣还在笑,我却被吓得寒毛直竖,三魂去了七魄,不敢越雷池一步。
即使他看起来什么也不打算做。
门终于关上了。
我长舒一口气。
怎么了宝贝,身上湿漉漉的,许新荣蹲在我面前,滚烫的手掌从衣服底下伸了进来,顺着我的脊背,路过被妥善处理过的烫伤,缓缓向上:身上全是汗,和我一样。
我咽下一口口水,脑子还有些懵懵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呆在这里。
许新荣半抱着我站了起来,向着客厅走去,我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醉,但他却明显打了几个趔趄,差点带着我一起摔倒在地。
我叹口气,用力撑住他的身体,将他送到沙发上坐下。
水,我家的水哪去了?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许新荣朝着茶几的方向一通扒拉:我好热,没开空调吗?
喝死你算了,我从茶几上拿过水杯,倒了一杯冷水递到他嘴边:装得还挺像。
喝完一整杯水的许新荣笑眯眯望着我,从我手里拿走水杯,丢在地毯上,握住我的手亲了又亲:装什么呀?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好奇怪。
我翻了个白眼,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我刚刚要是真走了,你怎么办?
被我捏住鼻子的许新荣显得有些搞笑,说话也带着鼻音:你还在这里。
我问你话呢。
许新荣看着我,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回答,低头将鼻子从我手中解救出来:宝贝,我好热,我能脱衣服吗?
见他避开了我的问题,我没再追问,低头帮着他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赤着上身的家伙正在专心和皮带作斗争,争了好久也没分出个高下,我看着他从开始到放弃,两手一摊就要在沙发上睡去。
醒醒,别在这里睡觉,我拉开他的皮带,帮他把西裤脱了下去,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怎么就是个烂好人,他许新荣爱在沙发上睡就睡,睡死也不关我的事:你这样会着凉的,回不去床上,好歹盖条毯子再睡。
我正天人交战,寻思该不该出于人道主义给他找条毯子,许新荣的大腿就压到了我的肩膀上,推着我往下靠:宝贝,我想要看你吃我的大屌。
这人还是死了的好!
第98章 鬼话说完到底谁信 爱信不信人各有命
许新荣的脚后跟在我后背催命似地点来点去,结实的大腿压在我的脖子上,内裤里半硬的鸡巴就这样被送到我眼前。
他好像很来劲,一条腿压着我不够,另一条腿也搭了过来,把我的脑袋夹在大腿之间,下半身不停的往我脸上蹭,兴奋得像条正在发情的公狗:快点,我要肏你的喉咙。
我不想透过他的裤裆呼吸,可我扳不动他的腿,只能两只手抵在他的小腹上,试图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遗憾的是,我有两只手,许新荣也有两只手,这双手虽然喝大了以后连皮带也解不开,但捉住我的手腕毫不费力,握着我的手腕便顺势反扣到我脑后,把我的整张脸都压在了他的裤裆上。
许新荣的鸡巴只隔了一条内裤抵着我的鼻子,呼吸时满是成熟男人的味道,他喝太多了,鸡巴没有完全勃起,半硬不软的,但还是有些前液流了出来,浸润他散发着洗涤剂清香的内裤,染上色情的气味,随着我的一吸一呼穿过我的鼻腔,吸进我的肺里。
大鸡巴哥哥的屌香不香,宝贝的骚嘴肯定馋了吧,压在我脑后的手终于放了开来,两只手从侧面摸到我的嘴角,指腹在我咬紧的牙齿上轻轻摩擦:我记得宝贝的骚嘴特别喜欢吃大屌,上面吃着哥哥的鸡巴,下面的小鸡巴流水流个不停,舌头湿湿的,嘴里暖暖的,喉咙也很会夹,鸡巴插进去就舍不得放开,非要我射点东西进去才能喂饱你。
你说什么屁话!几句话说得我又气又臊,这人喝得七荤八素居然还忘不了瞎说,我热血上涌,当即便开口要问候他全家。
我刚骂完第一句,正准备发挥我的文学功底,抵在我牙齿上的手指便一股脑塞进了我嘴里,勾着我的嘴角向外拉,我疼得直叫唤,嚣张的家伙一点不手软,龟头强行顶进我被他扯开的嘴里,隔着一条内裤,在我嘴里撞个没完。
宝贝,舌头伸出来,舔一舔你最喜欢的东西啊。
他半勃的鸡巴在我嘴里横冲直撞,一会儿蹭到我的上颚,一会儿压到我的舌头,更多的时候是刮在我的牙齿上,怎么想都不可能舒服,但这不耽误他撒欢。
他的虎口撑住我的嘴,被他扒开的嘴角发出尖锐的痛感,下巴也因为奇怪的姿势变得相当难受,我疼得厉害,老实伸出舌头,想着舔几口也不是不可以,总比好好的一张嘴被他撕了更强。
但这人像是玩得很开心,鸡巴在我嘴里到处乱蹭,我的舌尖刚刚碰到他的鸡巴,还没舔两口他就抽了出去,我试着舔了好半天,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像是根本没意识到我正在想尽办法用舌头够他的鸡巴,试着向他求饶。
也可能是真的没意识到,以为是他自己蹭到的。
我的耐心消耗完毕,伸出手狠狠抓住他的臀肉,一把将自己又向下送了几寸,一口将他那暂时不算太硬的鸡巴全部吃进嘴里。
许新荣终于安静了。
我埋头吮吸他还略微有些疲软的大屌,心情舒爽的家伙稍稍抬起压着我的两条腿,留给我更多的活动空间,在我嘴里肆意妄为的两只手也拿了出来,转而落在我的后脑上:宝贝太骚了,弄湿的内裤也吃得津津有味,你的烂屁眼肯定在流水吧,等下我肏你屁股的时候,把我们俩的内裤全部塞到你嘴里,让你吃个爽好不好?
他描绘色情场景的功夫确实深厚,我贫瘠的想象力被他带着一路狂奔,情色的限制级想象在我脑中生根发芽,说不躁动是假的,但一想到这人的所作所为,我又忍不住觉着既恶心又别扭,后牙槽痒痒。
但在这一瞬间,一个天才般的想法也跟着蹦了出来,我毫不犹豫,把他的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好啊,没问题。
许新荣愣了一会儿,估计没想到我居然会一口答应,见我老半天都没动作,放在我脑后的手还轻轻拍了两下:继续吃啊,快点把哥哥舔硬,哥哥用大鸡巴帮你的骚屁眼止止痒。
我捏了捏他紧实的屁股,用舌面在他龟头的位置上下磨蹭,稍稍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
让我跟着你做事成不?
哦许新荣看起来像是醒酒了,脸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跟着我有什么事好做,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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