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0)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0)
父王所欢屈起腿又放下,粉圆的脚趾沁出了晶莹的汗。
他用手勾住了赫连与寒的衣袖,不肯撒手。
先忍忍,为父很快就回来。赫连与寒在所欢的唇上狠咬一口,犹如饿狼在猎物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玩知道怎么玩吗?
被情欲俘获的所欢不知道痛,舔着唇上溢出来的血,坦然点头:知知道的。
可儿臣儿臣想要
他直勾勾地盯着父王鼓鼓囊囊的胯间,双手撑着上半身缠过去,白蛇一般,腰身柔软滑腻:儿臣想要父王。
赫连与寒的大手顺势滑进他的发间,摸了满掌心热腾腾的汗水,忍不住发笑:你哪里是想要为父?你只把为父当解药!
被戳穿心思的所欢咬了咬指尖,生怕被推开,讨好地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赫连与寒的胯间,胡乱搓揉:父王父王不是解药。
赫连与寒闻言,喘息陡然粗重,再次掐住他的下巴,哑着嗓子追问:为父是什么?
是所欢的眼珠蒙着水光,剔透好似琉璃。
可惜再美丽的琉璃也是死物。
他的眼里干净澄澈,里面无半分情爱,唯有浸染的情欲。
父王父王是疼儿臣的人!
所欢说着说着,眼眶里溢出了泪水:
只有父王疼我老太妃打死了儿臣的狸奴,世子世子也只会说大话!只有父只有父王,给了他猫儿,还来道观,误打误撞地逼退了谢璧。
虽然这些事在赫连与寒的眼里,不值一提,但落在所欢的身上,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他从小到大没得过几样像样的东西,更没护住过什么,所以才拼了命地想要缠住赫连与寒。
而今虽是为了挽留,言语间倒真的有几分真情在。
至于这份真情能保留多久,那就难说了。
赫连与寒捏住所欢细细的手腕,生着茧子的拇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揉了揉,留下几道微红的印子。
所欢殷切地期盼着,想要从父王口中听到几句宽慰的话,但赫连与寒却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须臾,松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所欢伏在榻上,脊背耸起如蛇。
他恨恨地夹着腿,两瓣粉白的臀高翘着,泪又涌出了眼眶。
父王怎么能将他独留在屋中呢?
所欢的手指抠进了道袍,委屈至极。
他他都这样了,父王也揉了,怎么能怎么能
所欢仰起头,迎着朦胧的光影,隐约窥得两道身影。
他知道,那是赫连与寒与医师在说话。
还不够。
所欢想,自己做得还不够,若是他在赫连与寒的心里分量足够重,此时此刻,就不会被丢在榻上,夹着一角冷冰冰的衣摆,在欲火里翻腾了。
与此同时,医师跪倒在地,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几丝焦虑。
赫连与寒衣衫松散,靠在门上,目光落下,见状,好笑地勾起唇角,嗓音里还带着未退的情欲,慵懒异常:慌什么?
医师咬牙开口:殿下,您知道
本王知道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是知道有人从狗洞偷偷潜人本王的王府,还是知道世子妃是前太子党余孽塞进王府的眼线?
秦毅大惊失色:殿下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留世子妃在身侧?!
赫连与寒闻言,倏地垂眸,冷冷地打量着跪在身前的医师此人不仅仅是医师,亦是跟随他多年的军师。
三年前,赫连与寒一脚踹开承乾殿的门,身侧有人递上了长剑。
这个人,就是当时的掌事太监,如今跪在他面前的秦毅。
秦毅在宫中浸淫数载,见过宫嫔无数,却在见到所欢的第一眼,心生惊恐。
这样的人,后宫三千佳丽无人能及,只凭一张脸,便可搅弄风云。
若是个安分守己的主,也罢了,偏偏所欢的野心写在眼里,举手投足都是勾人的妖媚劲儿,若是真让他得了势,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殿下,昔年唐玄宗贪图儿媳貌美,强纳为妃,白日宣淫,荒废政务,安禄山叛变不过一月,洛阳失守,玄宗无奈,携宫人狼狈奔逃而今殿下大业未成,万万不可为情爱所牵绊!若只是寻常侍妾,臣不会多言,可此人包藏祸心,殿下绝不可亲近啊!
秦毅硬着头皮劝说半晌,如芒刺背,手脚发颤,冷汗一遍又一遍浸透了内衫,面色都青灰了大半。
在漠北三载,赫连与寒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是方才那番话当真触及了底线,他的下场不会比三年前那些试图反抗的臣子好。
能保留个全尸,都是殿下大发慈悲,感念他随军三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了。
然,秦毅的脑袋好好地待在脖子上,赫连与寒的脸色亦没有丝毫的好转。
你觉得本王是唐玄宗?
不殿下!属下没有
那你觉得,本王是寿王?
殿下,属下没有那个意思啊!属下只是觉得
护不住心爱之人的帝王,又如何算得上是帝王?赫连与寒似是察觉到秦毅要说的话,眸色沉沉,里面是压也压不住的风雨欲来,嗓音更是好似淬着毒,阴恻恻地刮进了他的耳朵,无论世子妃是谁的眼线本王都不在乎。
秦毅因楚王前一句话而心惊肉跳的心忽地活络起来,忍不住挺直腰背,急急道:属下愚昧,还望殿下明示!
鹬蚌相争,赫连与寒并不说破,只道,你就算猜不出促成赫连青那个废物婚事的人是谁,也应该知道如何搅浑盛京城的水。
现在,本王命你给世子妃诊脉。
言罢,转身进屋,回到榻前,将浑身散发着淋淋欲色的所欢抱在怀里,先亲了唇,又摸了久得不到抚慰、红肿肥厚的肉花,然后才将秦毅唤进来。
秦毅不敢造次,如木头似的跪拜在榻前,一板一眼地分析起来。
他原就打算用所欢的病情打断情事,如今说起来,倒也顺畅。
所欢身弱体虚,若是得趣时兴起,来个一回两回尚可,若当真频繁泄了精,怕是会有性命之忧,也就是俗话里说的精尽人亡。
所欢听得差点晕过去。
他是双,又是被谢璧用药一颗一颗塞进花穴,喂养了多年的药人,身子骨别说和常人比了,就是缠绵病榻、爬都爬不起来的赫连青,怕是都要比他结实三分。
至于泄精,也非他能控制。
他已被药喂成榻上玩物,禁不起挑弄,即便是秦毅在侧,他被衣袍包裹住的臀瓣,依旧能夹着赫连与寒的大手,喷出温热的汁水。
世子妃的脉象虚浮无力,恐寿数不足三十载。
秦毅最后的话,一锤定音,直将所欢吓得双眼一翻,晕厥在了赫连与寒的怀里。
容不得他不慌。
所欢年过十六,就算真能活到三十岁,剩下的,也不过区区十几载。
十几年说起来很长,可若是算上复仇,剩下的日子,不知有几何!
在玉清观里隐忍多年,换来的却是早死的结局,换了谁,都要慌。
察觉到怀中一沉,赫连与寒不由轻笑出声。
他先是将所欢放在一片狼藉的榻上,又脱了外袍盖上去。
赫连与寒常年被盔甲覆盖的胸膛泛着麦色的光,上面纵横交错,深深浅浅地印着累累伤疤,而今,其间又多了些暧昧的红痕。
他如雄狮抑或是饿狼,餍足地倚靠在昏睡过去的猎物旁,浑然不在意在三清真人的观中苟且不合礼数,甚至堂而皇之地拿起榻前真人的小像,翻来覆去地把玩。
你既开口,那便有法子说吧。
秦毅无法同赫连与寒一般不敬神佛,不信鬼神,略有些担忧地看着小像,忧心忡忡地解释起法子来。
倒也不是难事。
秦毅第一次替所欢把脉,便诊出他是被药物滋养成的药人。
药人虽是上等的淫物,实则身子虚乏,亏空至深,若有男子的精水浇灌,或能多活几年,但淫物岂是一泡精水就能满足的?往往吃进去的精水还没滋养起身子骨,自个儿先泄了全部的元阳,落得个早早殒命的下场。
殿下若真想要世子妃活命,先得将他的身子补好,日后同房,先以口渡,再破了身子,循序渐进,徐徐养之,如此滋养三五载,便可无忧了。
但还有一事,臣不得不提醒殿下。您若是破了世子妃的身子,日后世子病愈
赫连青病愈后,自是不会冷落如花似玉的世子妃。
试想,赫连青迫不及待地与所欢同房,掰开他的双腿,看见的却是一朵早已被操得烂熟的肉花,会作何感想?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就算要了所欢的是自己的生父,赫连青也不会善罢甘休。
楚王府被群狼环伺,各路势力虎视眈眈,倘若真闹出这么一桩丑事,不用旁人出手,当今圣上都能寻到由头,降下罪来。
咔嚓!
秦毅念头刚起,方才还在赫连与寒掌心里的真人小像就在他的膝前摔得粉碎。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再次跪拜在地。
病愈?赫连与寒明明在说自己的亲生儿子,语气里的杀意却半分不减,那他也得有那个命。
第27章
秦毅脑海中猛地响起一阵嗡鸣,仿佛回 到了三年前宫中生变之时,他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确也是最可怖的选择。
他为赫连与寒递上了长剑。
那柄剑吸饱血水,落在了昔日高高在上的朝中大臣身上,也落在了与楚王血脉相连的兄弟身上。
那时,秦毅便知道,赫连与寒是个疯子。
可虎毒还不食子啊
秦毅带着一脑门官司从卧房里走出来,冷风一吹,面上冷丝丝地泛起凉意。
他抬手,指尖湿寒一片,原是天上飘落下了雪花。
又下雪了。
秦毅打了个寒战,顶着张木头脸,抬腿走出了院子。
去查查玉清观,他头也不回地对跟上来的死侍下达命令,尤其是观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对了,付段呢?
死侍并不知道楚王身侧的副将去了哪里,就算知道,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们化为几道暗影,消失在了道观中。
秦毅紧绷的心弦没有半分松弛,迈着沉重的步伐,直奔主殿而去。
他知道死侍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楚王殿下三年的隐忍,该是到了头。
*
昏厥的所欢很快惊醒。
他攥着衣襟,慌慌张张地起身,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结实的臂膀捞了回去。
所欢撞在赫连与寒滚烫的胸膛上,恍惚间,胸口发麻,他低头望去,只见自己两颗红润粉嫩的乳粒正被生着茧子的大手夹在指尖拉扯玩弄,眼泪唰地涌出了眼眶。
父王!他娇滴滴地抽泣,儿臣儿臣都要没命了!
赫连与寒心里知道如何替他滋养身子,却不直说,只一味逗弄:怎么就要没命了?还有十几载呢。
所欢闻言,怒气直冲天灵盖,差点一脚踹在赫连与寒的腿上,但他能攀附的只有这么一个权势滔天的楚王,断不敢胡闹,遂强忍怒火,咬碎一口银牙,气鼓鼓道:医师医师说了,儿臣不能不能纵欲,若是泄精多了,儿臣儿臣要死的!
他说到最后,抖如筛糠,浑圆的屁股一扭,啪的一声撞在紫黑色的肿胀肉根上,硬是给自己激出一摊淫水。
所欢的心直接蹦到嗓子眼,顾不上生气,转身扑到赫连与寒的怀里,哭道:父王父王,儿臣要死了!
他恨身子不争气,说动情就动情,现下又泄出一摊淫液,性命不知少了几年。
赫连与寒搂着哭哭啼啼的所欢,忍俊不禁,嘴上说是不能再泄了,手指却绕到他的股缝间,蘸着黏稠的水,再次捅进了湿滑的穴。
所欢一愣,忽地开始闹起来。
他不是不怕赫连与寒,但他更怕死。
父王父王拿走儿臣不要死儿臣不要死!
挣扎间,赫连与寒的手背一麻,转瞬多出五道红印。
所欢气喘吁吁地蜷缩在榻上,余光瞥见那几道印子,后知后觉地慌张起来。他想要撒撒娇,转念想到自己的寿数,心里刚升起的讨好的念头就被冷水浇灭了。
命都要没了,讨好天王老子也没用!
赫连与寒倒是没发火,只盯着手背上的挠痕,片刻,扯起了嘴角。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兴味十足地挑起他的下巴,为父哪里舍得你死?
所欢被迫抬起头,听出楚王言辞间颇有玄机,连忙依偎过去,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拂过男人手背上的红痕:父王,疼不疼?儿臣儿臣替你揉揉。
他说是揉,却不是真的揉手背,五指已然向胯间探去
那巨物还硬着,被所欢揉了几下,更可怖地顶起了布料,高耸起来,像是要戳破他的掌心,直奔他面上来。
所欢不由有些臊。
他虽是个被药物喂养出来的淫物,到底没经过人事,就算身下流再多的水,真上了手,也是生疏的。
好在,赫连与寒及时攥住了他的手腕。
所欢茫然抬眸。
赫连与寒同他说了医师的法子,略过寿数不谈,单单说治疗的法门。
寻常人听了,必定面红耳赤,所欢则不然。
他眼里重新聚集起了光,看赫连与寒的眼神急切起来,似是带着火星子,燎起一片热辣辣的火来。
父王。
所欢叫得婉转甜糯,任谁听见,都心口发痒。
倒是乖觉。赫连与寒再次伸手,手指拂过所欢的发,停在发髻间摇摇欲坠的簪子上
这簪子出自之空大师之手,绝非凡品,但于赫连与寒而言,只是俗物。
然,再俗的物件落在所欢身上,也平白多出了魅色。一朵俏生生的金莲扎根在乌溪般的发里,熠熠生辉不说,莲心里剔透的红玉珠,更是活了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在金丝缠绕的花芯里摇晃。
赫连与寒心念微动:今日来玉清观前,你去了彩名轩?
父王晓得了?所欢一愣,想到楚王的眼线怕是遍布了盛京城,倒也不觉得有多意外,只担心自己和谢璧的关系被发觉,试探道,父王可是有什么话要问儿臣?
看中了什么?
所欢眼睛一转,如实说了在彩名轩里差点被骗的事:多亏了贺大人,要不然,儿臣在父王这儿都不好交差了。
他娇嗔了几句,故意晃动起头,让金簪发出一串丁零当啷的脆响。
恋耽美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