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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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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25)
    而蜷缩起来的脚趾却没有再放松下来。
    哈嗯
    更多的水珠顺着脚趾滚落,很快就在地上聚成一摊细细密密的水。
    喵!黑色的狸奴又蹿出来,青绿色的竖瞳里闪着冷光。
    它再次伸长了舌,含着一粒脚趾,细细地舔舐,舔完一粒,又去舔另一粒。
    被狸奴含在口中的脚趾疯狂地颤抖起来,汩汩水流从脚背上滚落,再往上,猫儿舔不到的脚踝,也蒙着油脂似的水光。
    这竟是个被吊在梁上的人。
    两根粗长的红绳缚着他的手腕,又一根绳托起他的杨柳细腰。
    他微垂着头,乌发披散,被面纱遮住的脸氤氤着晚霞般的红潮,一双秋水剪瞳盈着泪,沾得睫毛上像是下了一场春雨。
    他上半身衣衫整洁,层层叠叠的衣摆却堆叠在腰间,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露出了沾满淫水的股沟和含着一朵赤色玛瑙血莲的肉花。
    那玛瑙雕刻的莲花显然是淫邪至极的淫具,深深扎根在肉穴中,不论穴肉如何抽缩,只花芯轻颤,沾水的玉色花瓣灯玲作响,引出一根埋在肉缝间的银线。
    银线柔软滑腻,好似摇曳的花蕊,末端系了个活扣,正正好拴住了充血挺立的花蒂。
    他无意识地摆动着酥软的腰,肉花一紧,汩汩汁水涌出穴道,顺着花芯涌出,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银线,一路淌到被箍起的朱蒂上。
    啊
    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热汗打湿了衣襟,他夹着淫具的玉腿夹紧,肉臀高翘,赤色玛瑙莲花的花心喷出一股淫汁。
    哈哈他的目光涣散了,双股战战,汁水顺着腿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
    黑暗里,忽地探出许多苍白的手,或是钳住他细白的脚踝,或是将他的雪臀托得更高,甚至还有一只手,捏着一根通体赤红的羽毛,若即若离地点着被银丝箍住的朱蒂。
    他猝然抽搐起来,被束缚住的手腕因为挣扎,浮现出一片潋滟的血红痕迹。
    是处子太监尖细的嗓音打破了赤辉殿的寂静。
    一点青白的光自昏暗中升起,照亮了一张又一张狰狞的面目。
    那些个跪在地上的太监,贪婪地盯着所欢泛红的臀和如玉的腿,残废了的下半身仿佛又起了感觉,竟各自揉弄起短短一小截性器来。
    所欢昏昏沉沉地吊在半空中,含着赤色玛瑙莲花的蜜穴狠狠一阵痉挛,再次喷出了黏稠的汁水。
    红色的羽毛被打湿,顺势贴上朱蒂。
    冰冷柔软的触感激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下腹痉挛绵延如浪,翘挺的性器早已将腰间的衣衫射得一塌糊涂。
    先前赫连与寒替他锁的阳关失了守。
    所欢颤颤巍巍地咬住了下唇,想起了医师的叮嘱。
    他的身子骨怕是会熬不住的。
    玛瑙血莲上不知涂了什么膏药,自他醒后,肉穴中就泛着一阵又一阵酥麻入骨的瘙痒,连骨缝中,都钻出了滚烫的情潮。
    放我放我下下来所欢用力拧动着手腕,潮吹时,热滚滚的血也顺着雪白的腕子滚落。
    跪在他身下的太监被淫水浇了一脸,却不躲不闪,还偷偷将唇角的水吃进了嘴里,贪婪地吞咽。
    喵
    黑色的狸奴再次叫起来,这一次,它的叫声夹杂着痛楚。
    所欢循声扭过头,借着微光,看见了被拎着后颈的黑猫,也看见了隐于白烛后的一角明黄色的龙袍。
    明暗不定的烛火将狸奴垂死挣扎的身影映在了墙上。
    喵!
    细长的身影在雪白的墙面上疯狂痉挛,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纹丝不动的手。
    嘘要听话。另一只手的影子也出现在了墙上它靠近黑猫,精准地扼住咽喉。
    电光石火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火光闯进所欢的眼瞳,烧起一片瑟瑟的冷光。
    明黄色的龙袍霸占了他的视野。
    让朕看看,你听不听话呢?所欢的下巴被冰冷的手指钳住,被迫仰起了头。
    摇晃的冕旒染上了血色。
    大周的天子站在他面前,手里除了一只悄无声息的狸奴,还有一根血红色的、簇新的、没有沾上淫水的羽毛。
    第34章
    陛陛下!所欢满心惊骇。
    先前进宫,他连头都没怎么抬,一颗心全放在赫连与寒的身上,压根没关注大周的天子,而今,他双手被缚,下身被塞上淫具,却是得以窥见了天颜。
    赫连一族的男子,眉眼都极深邃,唇也极薄,所欢在天子的脸上寻得了几丝熟悉的痕迹,却也看到了更多的不同他身上有九五之尊特有的冷峻威严,有帝王睥睨众生的冷漠无情,唯独少了征战沙场的血腥气。
    就好像就好像一个从未上过战场,自幼在皇城中,被后宫嫔妃百般呵护着长大的赫连与寒。
    而这样一个看起来颇为文雅的皇帝,一手掐着所欢的下巴,另一只手里却拎着一只刚被掐死的狸奴。
    陛下,是处子!跪在所欢脚边的太监待天子行至面前,再次高声道,世子妃是是处子!
    青儿瘫痪在床,他自然是处子。天子丢开死掉的狸奴,慢条斯理地用纯白的帕子擦着手指,再居高临下地望向所欢。晦暗的光在帝王的眼底闪烁,片刻,他忽而一哂:此等美人,朕那浑不吝的弟弟居然没有染指,当真是稀奇。
    言罢,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微弯了唇角:总不能是青儿不行,他也不行了吧?
    天子在笑,跪在地上的太监们却是不敢笑的。
    所欢更是笑不出来,因为皇帝手中的赤红色羽毛已经逼近他的双腿,在湿润的会阴处,蘸取墨汁般,搅弄起了潋滟的水光。
    沾了水的羽毛又冷又硬,所欢不由屏住呼吸,扭着柳腰,为了躲避羽毛的搔弄,不断抬高雪臀,让两瓣浑圆高翘着,连脚尖都不自觉地用力,脚背紧绷。
    可惜,跪在地上的太监察觉到了所欢的意图,将他的腿猛地拉开,连充血的肉花都被迫打开花瓣,由着湿漉漉的羽毛来回刮擦。
    天子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羽毛,待所有的绒毛都沾上淫汁后,一时兴起,竟然将羽毛当作一条软鞭,手腕轻转,啪啪地抽打起臀缝来!
    所欢悲鸣着垂下头,三千青丝颓然跌落,柔颈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被羽毛抽打的股缝迅速泛红,两瓣肉花大开,露出细嫩的穴肉与充血的朱蒂。
    落入如此境地,扎根在肉穴中的血莲竟然没有掉落,还随着肉壁的抽缩,摇曳生姿。
    天子将肉花抽开,并不停手,继续鞭挞挺立的花心。
    羽毛裹着淫水,带着破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朱蒂上,所欢身体里的情欲也被抽打至沸腾,再也没有力气挣扎,颓然吊在梁上,唯有雪臀高翘,仿佛一捧肥沃的土壤,供养着盛开的淫具。
    他在极度的饥渴中失去了神志,开始一点又一点地摆动起细腰,迎合雨点般落下的羽毛。
    真乖。天子满意地盯着所欢滴着淫汁的蜜穴,心念微动,手腕用力,不再管泛着水光的股缝,而是专注地抽打起被银丝箍起,已经肿成红豆的朱蒂。
    淫香四逸,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太监原也是男子,如何忍受得住?即便当着天子的面,依旧个个面露丑态。
    所欢在情欲与惊恐的冲击下,几欲作呕,高翘的雪臀却彻底被鞭挞到了臣服,花芯更是被抽成了一摊春水,左右摇摆着迎合着羽毛的抽打。
    朕喜欢漂亮的东西。天子舔了舔唇角,倏地垂眸,目光钉在一个偷偷伸手,想要摸所欢如玉般的小腿的太监身上,于众人无所察觉之际,闪电般抽出腰间长剑
    咕噜。
    人头落地。
    滚烫的鲜血染红了所欢如雪的衣摆。
    但是朕,不喜欢别人觊觎朕的东西。天子复又用羽毛抽打起勃起的花芯,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收手,而是俯身,在所欢的耳边含笑道,朕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该在皇城里。嫁给青儿那个废物当真是暴殄天物。
    边说,边抖着手中的羽毛,让湿漉漉的绒毛轻柔地搔弄起朱蒂。
    已经被抽打到爆发边缘的情欲经不起撩拨,所欢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等天子继续抽打下去,雪臀猛地一翘,清液已经从血莲的花心喷了出来。
    竟是被玩弄得直接潮吹了。
    所欢吐出一口热滚滚的气息,脑中嗡鸣不已,身下的羽毛却还在动,并顺着股缝,一路滑到了性器前。
    真干净。赤红色的羽毛绕着粉嫩的圈,肉根刮擦了几下,天子愈发满意,用眼神示意剩下的太监将所欢掉了个个,让他被玩得油光水滑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你们瞧啊多干净?
    太监们战战兢兢地附和:恭喜陛下,喜得名器
    当真是名器。天子笑吟吟地颔首,语气却愈发危险,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那朵被肉花含住的血莲,冷不丁开始用羽毛抽打勃起的嫩根。
    所欢吹了几次,敏感至极,根本没坚持多久,精关就失了守。
    而那些个太监的脑袋,也随着他的射精,接二连三地掉在了地上。
    大周的天子拎着带血的剑,哈哈大笑着绕到他面前:你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好父王朕的好弟弟,当年就是这么利落地杀死先帝的?哈哈哈,手起刀落哈哈哈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对待朕,他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天子一把掐住所欢的脖子,犹如掐住一条疲软的蛇,面目狰狞:你说啊!他对待朕,会不会这样
    剧痛自脖颈蔓延开来,所欢眼睛圆瞪,双足在挣扎间,在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痕迹。
    陛、陛下父王的心思妾妾不知因为缺氧,他眼前阵阵发黑,胸腔更是疼得好似要炸裂一般,但是妾妾觉得楚王府并无反叛咳咳,并无反叛之心!
    并无反叛之心?天子兀地松手,同时抬腿,愤愤地踢开一具头身分离的烂肉,朕的皇子死了!死在宫城里,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说他并无反叛之心?!
    所欢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陛下此事此事或许与楚王府并无并无关系
    哈哈,并无关系?天子怪笑着后退几步,在太监的尸体间踉跄而行,杀我皇儿的是身披玄甲的玄甲军。这世间,除了你的好父王,还有谁驱使得了玄甲军?!
    浓重的血腥气冲得所欢头晕脑涨。
    他动了动满是牙印的唇,心知在天子面前,自己没有资格继续辩解,干脆狠下心,张嘴吐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既然陛下认定皇子的死与与楚王府有关,那陛下想要妾做做什么?
    做什么?天子猛地停下脚步,目光闪烁着丢下长剑,重新拿起帕子,疯狂地擦拭着并未沾上半点鲜血的手指,你怎么不问,朕杀不杀你?
    呵陛下,陛下要是想杀妾,所欢咽下涌到喉间的冷笑,为何还要将妾带到这里?
    他不过是个用来冲喜的世子妃,天子倘若真的要他的命,压根不会将他悬在梁上,戴上淫具折磨。
    赤辉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站在阴影里的天子微垂着头,似是在看满地太监的死尸,又像是在酝酿着新一波折磨人的法子。
    所欢身体里的情欲稍稍退去,被勒出血迹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他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满心都是死去的大皇子和传闻中想要成为摄政王的赫连与寒。
    他入楚王府的时间不长,与赫连与寒的接触也多是在床榻之上,可他不认为能助当今天子登上皇位的人,会明目张胆地在宫墙之中,残忍地谋杀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
    这太明显,也太蠢了。
    不容所欢细想,天子蹚过血泊,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甘心永远陪着一个瘫子?
    所欢细密的睫毛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天子一哂:果然不甘心啊。
    妾
    也是,你生了这样一张脸,嫁给赫连青,如何会甘心。天子将手揣进袖笼,慢吞吞道,那你可想要换一种活法?
    所欢闻言,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再顾忌身份地位,直直地望进天子的眼睛:陛下所言,何意?
    你明白朕的意思。
    妾
    天子冰冷的手指再次抚上他的脖颈: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跟了朕,想要什么,朕不能给你弄来?
    所欢抿唇不语,只随着颈侧的手指瑟瑟发抖。
    你别看楚王府现在只有一个世子,可赫连与寒日后定要迎娶王妃入门。到时候,只要王妃生下嫡子,赫连青就什么也不是了,你这个用来冲喜的世子妃,更是一文不值。天子当所欢是因为恐惧才沉默不语,破天荒地起了怜惜之心,宛若逗弄着浑身雪白的兔子,不住地摩挲着指腹下滑腻的皮肤,你既然不甘心陪一个废物一辈子,肯定也不甘心将世子妃的名号拱手让人吧?
    既然如此,何不跟了朕到时候,嫔、妃哪怕是皇后,朕也不是不能让你当!天子凑到所欢的耳畔,癫狂地笑道,倘若朕是你,这么一份泼天的恩赐放在面前,肯定不会犹豫!
    垂着头的所欢又沉默了许久,再抬头的时候,满面都是惊恐与慌乱:陛下想要妾想要妾做什么?
    他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天子。
    天子甚至没有怀疑所欢的恐惧是伪装出来的。
    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以冲喜的名义被强制抬进楚王府的小道士,能有什么心机呢?
    妾妾只是一个冲喜的世子妃,在府中在府中并不受人待见
    别怕。天子满意地打量着美艳温驯的所欢,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仿佛已经将手握重兵的楚王踩在了脚下,朕还没有蠢到,让你去刺杀赫连与寒的地步!
    所欢再次颤抖起来。
    天子低笑出声:朕只要你每隔七日进一次宫,将楚王的动向告知朕即可。
    妾妾如何进宫?
    这你不用担心,今日朕就会下旨,让所有皇族子弟入宫,为朕惨死的皇子跪经!赫连青是个瘫子,没办法跪经,你是他名义上的世子妃,总要替他入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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