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45)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45)
没了热滚滚的阳物,所欢虽然舒服了不少,心里却滋生出无限的饥渴。
他于混沌中垂眸,小手抬起又落下,试探地往父王胯间摸了摸,然后就再也舍不得撒手了。
那根沾满了淫水与精液的大家伙,比药玉有安全感多了。
嘶
所欢彻底昏睡前,听见的是赫连与寒恼羞成怒的吸气声。
第64章
所欢这一昏睡,足足睡了三天。
其间,赫连与寒抽出墨玉,又喂了他的雌穴一泡精水,其间滋味,自是不必说,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此。
但所欢的反应却大不如前。
事后,赫连与寒再次将墨玉插入他的小穴,又用透明的药膏将红肿的花瓣仔细涂抹,这才唤来了秦毅。
殿下请放心,秦毅隔着床帐,又垫了帕子,战战兢兢地替所欢诊完脉,松了一口气,此番属下并未如初次,给世子妃喂有催情效用的补药,世子妃自是经不住但世子妃的脉象较之先前,已有明显的好转了。
依属下之见,殿下每隔一日以阳精喂养之约莫半年,世子妃的身子就能恢复到刚到王府时的模样了。
半年,只能恢复到刚来王府时的模样?赫连与寒却并不满意,可有什么其他的药对他的身子有好处?
秦毅跪在榻前细细琢磨:请殿下给属下一点时间。
他顿了顿:不过,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况且,世子妃并非因生病而孱弱,依属下之见,现在除了滋补倒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再者,王爷,您已经用了那样的法子,世子妃的性命定然无忧。
本王给你时间,赫连与寒选择性地忽视了秦毅的后半句话,将所欢雪白的腕子捏在手心里,温柔地把玩,至于其他的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秦毅会意,起身退出卧房,还匆匆地拉走了杵在院子里的付段。
你做什么?付段阴沉着脸甩开手。
王爷有命,秦毅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直言,如今世子妃与王爷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容你我置喙。你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寻思,不如同我一道去玉清观。
付段抿了抿唇,看起来不情不愿,却还是跟上了秦毅的脚步:谢璧已死,玉清观中还有什么值得王爷在意的人?
秦毅斥责他糊涂:老太妃还在玉清观里呢!
付段恍然大悟。
待二人走远,几片雪花落在了屋檐上。
盛京城的冬日格外漫长。
坐在榻上的赫连与寒仍旧攥着所欢的手腕,冷峻的眉宇间,亦凝着薄霜。
而所欢难得安静地蜷缩在榻上,身上不着寸缕他当然不着寸缕,自打他被赫连与寒带回王府,就再也没离开过床榻。
所欢原本白玉一般无瑕的皮肤上,遍布细细密密的红痕,有些是吻出来的,有些是赫连与寒情难自已时,用牙咬出来的,剩下的,则是赫连与寒五指不自觉地捏出来的。
他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在床榻之上又有无尽的缠劲儿,让赫连与寒都生出了无奈之意。
小没良心的。楚王磨着牙俯身,想要拂开黏在所欢面颊上的长发,却不料,不知他在睡梦中看见了什么样的画面,腿忽地一抬,紧接着,默不作声地侍奉在床榻两侧的侍从,就听见了一声闷哼。
半晌,赫连与寒捂着脸颊撩起了床帐,隐忍着道了声:都出去。
侍从们赶忙垂着头退出卧房,再然后,风里就隐隐多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
所欢当然不知道,睡梦中无意的一脚,让自己刚擦了药膏的花穴又遭了殃。不过,他没吃到精水,反应也就没那么大,迷迷糊糊地吹了一回,翻了个身,用小指勾着赫连与寒的衣袖,很快就又睡着了。
把所欢揉出水的赫连与寒磨了磨后槽牙,觉得此番惩罚对床榻上酣睡的小没良心微乎其微,真正折磨的反而是自己,便起身将湿漉漉的手指用帕子擦了,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了屏风后。
楚王潦草地扯去衣衫,迈入了水中。
须臾,屏风后传来沉闷的喘息声。
所欢是在赫连与寒离开后,悠悠转醒的。
他疲倦地抬眸,感觉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凿开,双腿发麻,腰腹酸软,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的心狠狠一沉,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原本粉嫩的花瓣殷红似血,肿得老高,夹着一点颤颤巍巍的花核,显然已经被好好地玩弄过了。
父父王?所欢迟疑地伸手,指尖触碰到氤氤的湿气,又猝然收回。
他惊慌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在父王的卧房里,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安心。
他试图起身,但因为身子乏力,很快就倒了回去。
柔软的丝绸映入眼帘。
所欢愣了愣,伸手将丝绸握在手里。他记得,破身前,自己的双目就是被父王用丝绸覆盖住的。
当真是父王。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身揪着锦被,羞涩又难耐地绞紧了双腿。
纵使前路坎坷,一想到那人是父王,所欢就止不住地窃喜。
他又翻了个身,壮着胆子摊开四肢,放松地在赫连与寒的床榻上躺着。
只这么躺着,隐秘的热潮就从下腹弥漫开来。
水声将所欢带回现实。
他慌慌张张地再次蜷缩起来,顺便将被子拉到身前,遮住光裸的身子,只露出一头墨色的长发以及发红的俏脸。
赫连与寒单披一件墨袍,往日束起的长发少见地披散在肩头,还在大片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水痕。
所欢匆匆扫了一眼,脸颊就烧得通红。
他看见父王的胸膛上多出好多道新鲜的指印。
很明显,是他挠的。
所欢的腿绞得更紧,穴肉一丝一毫的抽动都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他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啧,赫连与寒也注意到所欢醒了,挑眉走到榻前,撩起锦被,将他抱在湿热的怀中,就这么想要为父?
所欢的脸颊重重撞在赫连与寒结实的胸膛上,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
还说没有。赫连与寒示意他去看方才躺过的床榻。
所欢犹疑地看过去,头皮骤然一麻,紧接着,红晕彻底蔓延到了脖颈。
床榻上,居然有一块新鲜的水痕。
儿臣儿臣啊!他话未说完,羞愤地惊叫起来,原是赫连与寒直接将手插在了他的双腿间。
刚喷的?他的父王将沾水的手递到了鼻下,着迷地闻了闻,继而满脸邪气地评价,还是甜的。
所欢是真的要烧起来了:父王
眼瞧着他动了情,花穴肿成肥厚的两片,赫连与寒的面色一僵,闪电般伸手,抽出了被含得近乎没入穴中的墨玉。
那墨玉被混着淫液的精水浸泡得透亮,抽出时,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像是拔出了一个塞子,粘连出长长的银线。
所欢兀地张大了嘴,仿佛被吓傻了,许久,瞳孔才慢慢收缩。
他痛苦又甜蜜地挺直了腰,在赫连与寒的怀里微微痉挛着,双腿猛地一颤,穴中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来。
父王父王!所欢的眼里涌起泪花。
他刚醒时,身体早已适应了墨玉,且含得极深,连他自己去看花穴时,都没有发现,穴中还插着东西。如今,玉势骤然离去,空虚争先恐后地袭来,先是湿软的穴道不甘心地抽缩,紧接着穴道尽头的肉芽开始气急败坏地颤抖,最后是被顶开的宫口,急切地翕动。
父王儿臣儿臣所欢难受得近乎崩溃,目光涣散地瘫软在榻上,恨不能握着父王胯间骇人的一大块,直塞进小穴里。
赫连与寒的呼吸在他潮喷时,就已加重。
但赫连与寒没有如所欢所愿,满足他的欲望,而是狠狠地将他按在榻上,合拢了双腿,欺身压上去:若要活命,就别再勾为父了。
所欢将下巴搁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显然也想起了医师的话,呜咽道:父王父王,还有多久?
他想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再吃到父王的精水。
赫连与寒默了默:再睡一觉,醒来,为父就可以继续疼你了。
还要还要再睡啊?所欢失落地哆嗦了几下,双腿不知何时就缠在了父王的腰间。
他后悔了。
原来破身之后比破身前更难熬,穴中像是被无数只手轻柔地搔弄着,无时无刻不想要肉根的重碾。
他想要赫连与寒粗暴地顶进去,最好直接将肉芽撞成肉泥,顶破宫口,把他操坏
所欢被自己的臆想吓出了一头的冷汗,但紧贴着赫连与寒腰部的腿也痉挛起来。
他自以为小心地挺了挺腰,将从穴中溢出的蜜汁涂在了父王小腹前的衣袍上。
黏糊糊的蜜汁泅过布料,在赫连与寒的腰腹间绽放,就像是一片雪花融化成水,又像是一个小心翼翼、一不留神就会惊扰到的亲吻。
所欢,赫连与寒压抑着欲望,托住他的臀瓣,为父不想伤了你。
所欢耳根一红,嗫嚅着道了声:儿臣不是故意的。
为父知道。赫连与寒捏了捏他翘挺的雪臀,呼吸间满是隐忍的欲望,日后罢了,把腿架在为父的肩上。
所欢依言照做。
赫连与寒俯身,一缕被水打湿的长发垂了下来,刚好拂过所欢敏感的花穴。
他咬紧牙关都没能忍住娇媚的呻吟,更没能控制住穴肉抽缩的本能,竟让两瓣肥厚的阴唇夹住了那缕长发。
父王。所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了双眼。
赫连与寒额上渗出了几滴汗,专注地看着所欢的穴将自己的发丝夹紧吞咽。那张小口简直是世间最贪得无厌的一张嘴,含着发丝依旧不知足,还发疯似的嚅动,不断地吐出红润的朱核,像是在诱惑什么人来把玩自然是诱惑赫连与寒。
你这身子楚王又俯身往所欢的双腿间凑去,不知深浅,欠缺调教。
他语气严厉,仿若在呵斥手下不听话的暗卫,可那张小口竟是更加激动地颤抖起来,直喷出几道汁水,将漆黑的发丝冲了出来。
所欢咬着唇,呜呜地喘着气,双腿架在赫连与寒的肩头无法合拢,便扭动着腰,将两瓣被疼爱得发红的臀肉不断地在床榻上摩擦。
赫连与寒眉心微蹙,高挺的鼻梁猛地埋入花穴,鼻尖刚刚好陷进柔软的花瓣,抵住红豆似的朱核。
所欢哀哀地叫了一声,双手攥紧赫连与寒松散地披在肩头的衣衫,在被舔穴的刹那,浑身过电般抽搐起来。
赫连与寒的舌犹如狸奴,生着肉粒,刮过刚被开苞没多久,尚且青涩的花穴,激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瘙痒。
所欢不是没被舔过穴。
他还没成为父王的人时,就已经用柔嫩的花穴做过很多淫荡的事了。但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舔开了苞的小嘴,还当真是头一回。
也就是这么几下,所欢几乎晕厥。
他服下了最后一枚药丸,彻底成了药人,身子比往日还要敏感百倍,赫连与寒舔的这么几口,犹如掀起了巨浪,彻底牵动了他一身的情欲。
故而赫连与寒还没反应过来,所欢已然娇怯怯地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
他自然不能去摸那个已经被父王含住的穴口,但他还能揉自己半勃的肉根。
待赫连与寒喝足了淫水,心满意足地抬眸时,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目眦尽裂。
所欢一手揉着红樱般翘挺的乳珠,一手握着粉红的性器套弄,朱唇微掀,吐气如兰,眼瞧着就要得趣了!
一日一夜才能得一泡精水,元阳自然也不能多泄,时辰未到,如何能破戒?
赫连与寒黑着脸抬手,狠下心照着所欢的后颈一捏,前一瞬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立时软绵绵地晕厥,连手都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
所欢虽然晕厥了,甜腻的气息却久久不散。
第65章
赫连与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他用了锁精的药膏,又含着花瓣好一番舔弄。
其实,不用药膏也可以,还有一根细细的银针,与墨玉制成的玉势效用相同,只需插入性器顶端的小孔,所欢就算是想泄精也泄不出来了。
可是赫连与寒舍不得。
他套弄着所欢疲软的性器,拇指拨弄着顶端,心知若真将针插进去,这小没良心的醒了,不知要如何哭闹,下手就愈发小心谨慎,最后连揉都不敢揉了,起身又去屏风后好生泡了一泡。
这一夜于所欢而言,并不漫长,待他揉着后颈醒来时,赫连与寒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侧,与他一般不着寸缕,露出精壮的蜜色胸膛来。
所欢自是欣喜,但他先抬头撩起床帐,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天色,确认天亮了,立刻扑进赫连与寒的怀抱,笑吟吟地唤:父王!
他眨着一双被泪水冲了无数遍,清澈无比的眸子,轻轻道:天亮了。
赫连与寒按了按所欢的后颈,嗓音里还带着充满情欲的低沉:胡闹。
所欢心一麻,搂住父王的脖子,不自觉地撒起娇来:天亮了,父王,该给儿臣了
赫连与寒原本就受不了所欢的撒娇,如今初尝了几口蜜穴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恨不能将这没轻没重的妖精锁在床榻之上,日日夜夜用精水浇灌,语气便不由得暴躁了几分:只一回,听到了没有?
所欢喜滋滋地点头:儿臣晓得呢。
他舒舒服服地敞开腿,被操开的雌穴如花朵般绽放,露出了里面艳红色的嫩肉来。
即便没被调教彻底,开过苞的花穴也有了些经验。
赫连与寒扶着肉根缓缓挺进,刚掐住所欢的细腰,作势要往深处顶,就觉得耳根一热,紧接着,是这小没良心的娇蛮的轻哼。
要射到最里面。
儿臣,儿臣要含着。
赫连与寒登时有些后悔前一夜没将细针插进他性器顶端的小孔心疼归心疼,总归能让他吃些教训,而不是像如今这般
赫连与寒掐着所欢的细腰恶狠狠地抽送,想了半天,终是想出一个词来。
蹬鼻子上脸。
赫连与寒垂眸,盯着身下已经沉浸在情欲里,双目紧闭,细密的睫毛轻颤的所欢,心又控制不住地软下来。
然后更软了一点。
所欢身世坎坷,难得仗着他的宠爱,流露出些许娇纵。
赫连与寒心知,这点小小的逾矩一旦到了床榻之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便狠不下心来抹杀。
哪怕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所欢清醒时,也学着恃宠而骄,仗着有他在侧,肆意妄为。
于是乎,赫连与寒越想越是心情复杂,既心疼所欢的步步为营,又恨他宁愿豁出性命去博取生路,也不依赖于自己,两厢情绪交织,生生将一双鹰目逼得通红,里面仿若有猩红的怒火在熊熊燃烧,而所欢也被操得娇喘连连,哪怕小穴里没有肉根,两瓣红肿的花瓣也难以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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