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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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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腰 作者:作者:冉尔
    小说全文作者鹿时眠(46)
    坏了坏了!所欢哪里知道赫连与寒在想什么?
    他只觉得父王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小小的花穴都被操烂了,两瓣阴唇肿胀着向两边敞开,上面黏着的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坏什么?赫连与寒的下颚绷得极紧,显然也被不能尽兴的情事逼到了极点,没坏!
    所欢却不听,哭闹道:坏了定是坏了!疼儿臣要疼死了!
    赫连与寒见他哭得真切,心里也有些不安,俯身去看被插得犹如一朵被揉碎了花瓣的牡丹般的穴。
    他不过刚凑过去,雌穴就狠狠一抽缩,对着他的脸喷出一泡甜腻的汁水,所欢白嫩嫩的脚尖也顺势蹬了过来。
    卧房里无端响起赫连与寒的闷哼。
    片刻,所欢披着父王墨色的长袍狼狈地爬下榻,一步一歪地往屏风后躲。
    赫连与寒揉着脸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过来!
    所欢扒拉着屏风,探出半个脑袋:儿臣不过去!
    所欢,赫连与寒的音调危险地提高,为父还没给你呢。
    他慌乱地夹紧双腿,小声嘟囔:儿臣不要了。
    所欢!
    这一回,赫连与寒的话语里没了玩笑的意味,当真是厉呵了。
    所欢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发红,裹着过长的墨袍,踉跄着回到床榻上。赫连与寒顺势将他搂在身前,先将狰狞的肉根捅回湿软的小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烦闷道:
    哭什么?
    没没有。
    觉得为父凶你了?
    所欢默了默,扭开头不肯回答。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任性地闹,赫连与寒早已没有耐心去哄,可偏偏到了所欢这里,他还后悔于方才那声厉呵,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调,同他讲道理:所欢,你明知为父是为你好。
    若没有这每隔一日一次的精水滋养,所欢的身子不知何日才能好。
    所欢也晓得自己胡闹,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柔软的胳膊主动圈在父王的颈侧,连头也乖顺地贴上了胸口儿臣儿臣有罪,儿臣不是故意的。他嗫嚅道,父王,儿臣儿臣下次绝不踢你的脸了。
    所欢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抬眸,果然在赫连与寒线条冷硬的面颊上,看见了红红的一块印记。
    他畏缩着蜷起双腿,不安地支吾:父王,您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一回?赫连与寒没好气地掌掴所欢的臀肉。
    就就这一回啊?他吃痛低呼,委屈地咬住下唇,似是不解父王这么问的意思。
    赫连与寒知他没有昏睡时的记忆,也不欲提自己已经被踢过一回之事,只将怒火都发泄在柔嫩的小穴里,按着所欢翻来覆去操弄许久,直至日上三竿,还没有将元阳泄给他。
    所欢自然是只能泄一回,还被涂了满屁股锁阳的药膏,在难以逃离的欲海中痛苦地沉浮。
    他伏在赫连与寒滚烫的胸膛上,柔软的身子泛着珠玉般朦胧的光。
    赫连与寒尽情地操弄着他,却又如鲠在喉。
    所欢越是脆弱,越是柔弱,越是能激起他无尽的柔情,可又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想要他毫无顾忌地哭闹,毫无顾忌地笑。
    可他做不到。
    因为所欢是药人,命运早早决定了他的结局。
    那个他们都心知肚明,且难以更改的结局。
    为父不会让你死。赫连与寒猛地吻住所欢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扫过贝齿,眼底滑过一道猩红色的光。
    在那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如同一只凶恶狠厉的野兽,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猎物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占有了他,却也被他驯服。
    赫连与寒揽着所欢窄窄的小腰,恨不能将他揉进骨髓:待你好些待你好些
    剩下的话,被所欢勾人心魂的媚啼淹没。
    赫连与寒神情一凝,双手自他腰间滑落,紧抓在臀肉之上,狠撞了百十来下,最后依所欢先前叮嘱的那般,尽数泄在了腔室内。
    得了阳精,叫得嗓子发疼的所欢安稳下来。
    他自父王的胸膛疲惫地滑落回了床榻之上,含着刚泄完就再次肿胀起来的肉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细微的战栗落入穴道内,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
    赫连与寒的额角绷出一根青筋,在所欢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恼怒地将墨玉再次插了进去。
    嗯所欢细颈一仰,难耐地适应着冰冷的玉势,继而故意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没有父王的好。
    自是没有为父的好,赫连与寒托着他的后颈,让他更舒服地倚靠在自己怀中,只是为父可不能让你成日含着。
    父王
    待全吃进去,为父就帮你拔出来。赫连与寒的大手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臀尖上,看似责备,实则挤压着臀肉,逼他牢牢夹住玉势,不许自己动手,知道吗?
    所欢红着脸,羞恼地说晓得,然后翻身挣脱赫连与寒的手,自顾自地趴在床榻上,翘着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开始喊饿了。
    第66章
    这回,自然是腹中饥饿。
    赫连与寒暗暗算着时辰,早已命人备下了药膳。
    所欢得了阳精,精神好上不少,胃口也比平日大,竟多吃了一碗饭,还喝了小半碗党参鸡汤。
    赫连与寒见状,赏赐了府里的厨子,又屏退众人,在所欢羞恼的喘息声里,检查他被墨玉塞上的雌穴,确认阳精已经被一滴不剩地吃完,这才将墨玉放在了枕侧。
    所欢看也不想看那根在自己花穴里待了许久的玩意儿,披着单薄的里衣,气鼓鼓地寻了面铜镜,开始赤足挑起衣衫来。
    他的衣裳与首饰,皆是赫连与寒精挑细选,全部备齐的。
    先前这些物件都放在他与世子的房中,如今,也不知赫连与寒是寻了什么由头,在他昏睡的时候都拿了过来,一样不落地摆在梳妆台前。
    所欢懒得去想赫连青会不会发现一个瘫子,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他坐在镜前,细细打量起自己的面容来。
    他起初还有点担心。
    都说成为药人的双最后会被折磨到一夜白头、迅速衰老的地步,他虽只和父王厮混了几回,已然惴惴不安,待看清镜中人影,方放下一颗心来。
    所欢说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变化,但总之还是美的。
    他松了口气,开始全神贯注地挑选首饰。
    父王给的太多,他看都看不过来。
    但真要戴他还是选了父王原先给的那根金莲簪。
    所欢挽起斜云髻,将发簪横插入乌发间,欢喜地描完眉,最后披上了一袭火红色的长衫。
    这身衣衫比他出嫁那日的喜服还要耀眼,裙袂绣着暗纹,衬得他妖冶如刚吸了男人阳气的狐妖,浑身都透出被疼爱到极致的媚态来。
    偏偏所欢不觉得自己妖媚。
    他只觉得这衣服应景,满足他内心深处那点不敢宣之于口的奢望,浑不知这府中到处都是有见识的嬷嬷,只需瞧见他,便已猜到了大致的原委。
    只消一眼,嬷嬷们就瞧出所欢的身子不但破了,还被玩得如同夏日里坠在枝头的桃,里面蕴含的全是甜蜜的汁水,举手投足也都是情事浸染出的风情。
    可怜所欢身边亲近的奴仆只有两个,一个是未经人事的赵泉,一个是年纪尚幼的瑞雪。他们根本猜不出来所欢变化的根本原因,也不知道提醒他收敛。
    于是乎,在所欢不知道的时候,王府中暗流涌动,下人们大多都意识到了他与楚王之间惊世骇俗的关系。
    彼时,所欢还一无所知地依偎在赫连与寒的身侧,闹着要看招财。
    那是儿臣的狸奴。他振振有词,父王,您送它给儿臣,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赫连与寒被所欢闹得无奈,捏着眉心道:罢了,去看吧。
    继而又拉着他的腕子,仔仔细细地替他理好衣裳,继而命人送来一顶毛茸茸的雪狐皮帽子,用红金相交的线绣制而成的缎带,勒在了他的额前。
    为父在漠北猎的狐,本欲给你做个狐皮披风,却不想被几只狸奴挠坏了大半如今做成帽子也很好。赫连与寒见所欢一张脸被白色的狐毛衬得娇俏可人,终是满意,你身子不好,小心受寒。
    所欢忍不住发笑:父王,你怎生如此啰唆?
    言罢,不等赫连与寒发怒就笑着跑出了卧房。
    赫连与寒到嘴的斥责无处可说,按了按额角,继而忍无可忍地拿出柜中藏着的墨玉细针。
    若是那小没良心的下次再胡闹,定要让他吃到苦头。
    赫连与寒生着薄茧的手恶狠狠地碾过针身,紧接着,在秦毅前来询问,说是否要拦住前来请安的世子时,将其生生折断了。
    不必,赫连与寒神情阴郁地盯着跌落在地上的半根长针,本王从未想过要瞒着他。
    秦毅的嘴角抽了抽,离去前,轻声道:属下会尽快送来新的墨玉长针,还望殿下心平气和,世子妃世子妃的身子经不住
    他身子如何,本王比你清楚。赫连与寒不耐烦地摆手,至于这针
    他本欲吩咐秦毅不必再送来,眼前忽地浮现出所欢在床榻之上痴缠的模样,到嘴的拒绝便顿了顿。
    许久,赫连与寒的声音幽幽传来:
    有,便送到本王这里来吧。
    秦毅恭敬地应下。
    另边。
    所欢离了楚王的卧房,脚步轻快地往长安院走,身边跟着默不作声的瑞雪。
    瑞雪年纪小,见识也不深,没有老嬷嬷们的眼力,却比赵泉聪慧许多。
    她心知所欢对楚王动了情,也知晓所欢连日来宿在楚王的卧房里,必定得了宠幸,故而行事愈发小心。
    她不害怕所欢得罪了什么人有楚王做靠山,世子妃自此,尊贵至极。
    她只担心府中有不长眼的,将所欢与楚王之事乱说出去。
    扒灰之事,自古被人不齿。
    即便权倾朝野如楚王,也怕是不愿被冠上染指儿媳夫的恶名。
    此事若是传出,楚王尚有脱身可能,世子妃世子妃出身卑贱,很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年纪轻轻的瑞雪不敢相信东窗事发后,楚王会保住所欢,所以看他的目光既担忧又悲伤。
    所欢却没察觉到侍女复杂的心思,他满心满眼都是招财,一路走,一路嘀咕:也不知道赵泉有没有好好照顾我的猫儿。
    瑞雪低声安慰:世子妃,奴婢每日都问赵泉呢,说是那猫儿养得极好,只是脾气差,不亲人,老是想往王爷的卧房跑。
    所欢听得咯咯直笑:它是在找我呀。
    招财的确是在找所欢。
    这通人性的虎崽子不等他走进长安院,已然挣开赵泉的双手,飞扑到了所欢的怀中。
    哎呀,所欢被虎崽子撞得一个踉跄,失笑摇头,急什么?我又不是不要你了。
    嗷。招财像是能听懂人话,委屈地甩着尾巴,继而用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蹭起他的下巴来。
    怎么大了这么些?所欢好生揉了它一通,继而惊叹,也重了好些。
    不仅如此,招财身上的黑白纹路也明显了不少。
    赵泉和瑞雪闻言,对视一眼,皆不知如何接茬。
    所欢也没往深处想。
    他是个在青楼和道观里长大的双,没见过什么世面。青楼里的嫖客不会往楼里带虎崽子,谢璧也不会给他看奇珍异兽的册子,故而直到今日,所欢依旧傻傻地将招财当作狸奴,从未生过半分的怀疑。
    他抱着招财玩闹了片刻,额前就浮出细密的汗来。
    所欢解开额前的缎带,露出一张微红的小脸,笑着让赵泉去给自己倒热茶来。
    赵泉被所欢明媚的笑颜晃得两眼发直,觉得世子妃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往日不曾有的春情,容貌似乎比先前更上了一层楼,整个人都有些犯傻,痴痴地望过去,连应声都忘了。
    立于所欢身侧的瑞雪面色微沉,侧身挡住赵泉的视线:奴婢也去世子妃,您陪狸奴玩了这么久,该用些糕点了。
    也好。所欢哪里会没发现赵泉的失态?
    他抿唇一笑,并不戳穿,只揉着招财一身蓬松的毛,垂眸吩咐:是该用些糕点了。赵泉,再给招财拿些肉来,我要亲自喂他。
    赵泉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瑞雪已经板着脸站在他身侧,无声地催促着他一起离开了。
    所欢对侍从与婢女间的暗流汹涌视若无睹,兀自揉着招财的耳朵,待赵泉与瑞雪回 来,才笑着问:世子还在歇着吗?
    世子一早就闹着要去给王爷请安。赵泉毫无察觉地反问,世子妃,您从王爷那里回来的时候,没瞧见世子吗?
    他搁在招财耳边的手猛地一抖,强笑道:是吗?我没瞧见呢。
    所欢的心里打起鼓来。
    他爬了父王的榻,自然是心虚的,哪怕赫连青只是个无法从床榻上起身的废物,他的心里依旧惴惴不安。
    这些时日,世子有没有所欢脸上的笑意淡去,斟酌着问,有没有好些?
    他问得含蓄,赵泉听不出其中的关窍,答得甚是随意:世子还是老样子,成日昏睡,不过,有时也会唤些人去问话。
    所欢藏在袖中的五指狠狠地攥紧,生怕自己流露出太过明显的惊恐,强压下语气里的战栗:可有叫你去问话?
    的确有过一次。
    问了你什么?
    也没什么。赵泉见所欢不再喂招财,便殷勤地递上干净的帕子,继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纤细的手指,世子就是问了属下一些寻常的问题,比如世子妃喜欢什么,平日里有没有喜欢看的册子或是喜欢听的曲子。
    所欢越听越是心惊胆战:你是如何回 答的?
    赵泉难为情地低下头:小的无用,不知道世子妃喜欢什么,便答您身子欠安,终日困在王府中,连曾经待过的玉清观,都没能回去几回呢。
    所欢听罢,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第67章
    赵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也担心起来。
    他瞧了瞧站在一旁,垂眸不语的瑞雪,又看了看揪着帕子,一声不吭的世子妃,最后忍不住开口:世子妃,小的是不是说错话了?
    所欢瞬间惊醒,抿唇摇头:你没有说错话。
    他叹了口气。
    是他做错了事,又有什么理由迁怒侍从呢?
    更何况,赵泉从未察觉他与楚王的关系,何谈泄密?
    是赫连青非要向父王请安,是赫连青想要一个真相。
    一切的一切,都是赫连青自己发现的。
    所欢颇有些无奈地将缎带重新系于额间。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与父王之事,行得张扬,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就算赫连青现在无所察觉,日后也定会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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