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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我的狗免费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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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是我的狗 作者:作者:画魂
    大哥是我的狗免费阅读(7)
    你说什么?不怕我把你伤口划拉开吗?我怀疑我出现了幻听。
    楚令尘笑,你试试,监护人出不了院,你也别想走。
    垃圾。
    我给楚令尘上药的时候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头顶有一束镭射光一样,把我脑瓜瓢都要照出一个洞。
    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我不盯着你,你给我划拉个大口子怎么办?他厚颜无耻道。
    神经病。
    他竟然笑了,被骂还会笑,果然是个变态。
    笑完他又问,怎么今天没见着你抱个小黄瓶喝,没钱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卖完啦。
    我没好气儿道。
    哦,这样啊。
    他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不正常吗?当然不正常我小声道。
    你要很不正常、很喜怒不定、很冷血无情才对只有那样,才是我认识的楚令尘。
    我不想再认识一个新的你。
    我说,那样的话不利于我继续对你进行打击报复。
    最后的工作也收尾,我把药瓶子合上放在一边,就想起身离开。
    却被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所以你也不想再认识一个新的戚臣,对吗?他冷淡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脑子里有什么爆开了。
    你认识戚臣?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了解你,他把玩着拆线的小剪子,又叹口气,我是你大哥,小七。
    我愣在原地,他又笑道,你不是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吗?他抬起头看我,目光灼灼,你猜,你死后的我和他,谁活得久?我心跳快得像打鼓,我盯着楚令尘,他毫无负担地回望着我,眼里似有笑意闪烁。
    我想知道答案吗?不,我不需要知道滚你妈的。
    我说。
    好危险啊,在存稿耗尽的边缘了?多给我评论留言嘛好不好嘛就留一条嘛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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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星火复燃五
    对着楚令尘说脏话的结果是兜里最后的五块钱被没收了。
    我试着抵抗了一下但一想到橘子汽水也没了,留着这钱也没什么用,也就释然了。
    反正我现在吃穿都是挂在楚令尘账上,他想要五块钱就给他吧。
    他把那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币摊开,夹在床头的一本小书里,还不知从哪里摸到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在上面写上日期以及我被罚钱的原因。
    他简直有病。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去抢他的本子却被他躲开了,争夺中,圆珠笔的笔芯戳到了我的手背。
    不太大的伤口,但我还是疼得叫了出来。
    你瞎吗?楚令尘也愣住了。
    黑色的小点开始渗出鲜红的血珠真奇怪,我和楚令尘什么样的伤口没见过,却齐齐为这个基本可以忽略不见的伤口失了神。
    隔了好半天,楚令尘才抓住我的手腕,盯着那个小伤口道, 没事。
    我知道。
    我没好气儿地说着,本想把手缩回来,却有些尴尬地发现他劲儿太大了,我挣不开。
    怎么,看我手上瘾了?他笑了,轻轻说: 我没想让你再因为我流血的。
    莫名其妙,我因为他流的血还少吗?我指了指脑袋上的纱布,问他:您老人家这么健忘吗?我这儿可因为你流了不少血。
    保守估计得有几升吧。
    他看着我,表情很奇怪,但具体怎么个奇怪法我说不上来后来等我再仔细回忆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那不就是当妈的看自己熊孩子时候的表情吗他不仅表情奇怪,说的话也欠扁,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
    我不听话?我都快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
    我要是真的不听话的话,我早金盆洗手带着戚臣跑路了,还至于被他困在这该死的泥潭里?我冷笑几声,他却一脸平静地回看着我,眼里深沉如墨。
    堵住了我的满腹牢骚。
    没办法,我嘴笨惯了,实在不擅长和人理论,以前和人有争端的时候我一般都采取用暴力解决。
    可面对楚令尘,这个方法显然行不通原因很简单,我现在还打不过他。
    于是我只能给他一个大白眼让他自己领会一下。
    但这件事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就翻篇晚上,我在那架小钢丝床上辗转难眠,心中忿懑不平。
    就像是分手后清算恋爱花销的小气男人一样虽然是场单向恋爱几乎是一夜间,那些曾经付出过的真心和赤诚在我心中有了明码标价,而对方并没有给我应有的回报。
    这听起来太功利了,似乎侮辱了我的感情但是这份委屈和愤怒却是真实存在的他曾经得到了我的爱情,态度却像是取走街边的免费安全套一样随意,完全没想过我是一个斤斤计较并以此为生的小贩,而不是计生办的工作人员。
    对于感情,我极端吝啬。
    当我爱得狂热,我燃烧自己而当爱意冷却过后,我理应取回我的一切,包括我那备受冷落的真心。
    如果把感情类比金钱,那我就个感情的守财奴,我这个视财如命的守财奴在楚令尘身上投放的时间和精力可以说是一笔巨款而现在,他居然怀疑我用的是假钱?他居然觉得我不听话?我曾经那么信任他并盲从他我是他最听话的小弟、是他最得力的马仔、是最孤独的爱慕者他居然觉得我不听话?他从我这儿拿走他需要的、还不给我我想要的,现在他甚至还觉得我不够听话、咎由自取?我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床单的一角,我摊开攥紧成拳头的右手,很瘦,中指指根处有一块小小的冻疮留下的痕迹,每年入秋的时候都会发,因为这段时间楚令尘天天逼着我擦药,所以即使这几天降温了,那块冻疮也没能死而复生;指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那竟然是楚令尘抓着我手给我修的,我会咬指甲,他就把我稍微长一点的指甲都剪掉,然后修得短短的我有些疑惑,他是怎么办到的?他怎么能和我亲昵至这般,仿佛我的骨肉兄弟?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
    睡不着吗?身后传来楚令尘的声音,清冷胜过月光。
    嗯。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会就能睡着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在夜风里被拉长,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我不再回话。
    摊开来的右手也被我缩回了被子里。
    成麒一,清醒一点,我告诉自己,如果他随手播撒一点温情你就晕乎乎,那可不行。
    你是成麒一啊,是永远捂不热的顽石,是永远填不满的深井是永远得不到爱、也爱不了人的成麒一。
    你注定是个天煞孤星。
    可能是晚上睡得晚,第二天一直到日上杆头我才被碗筷碰撞的声音给吵醒。
    楚令尘过来拍我的脸,醒醒,吃饭。
    我一向是起床困难户,这还在留恋被窝的温度呢,就被楚令尘的手冰了一下,把我残存的朦胧睡意给驱散得一干二净。
    动手动脚干嘛。
    我语气恶劣,顺便打掉了他的手。
    楚令尘少见的没有对我冷嘲热讽。
    他站起来拢了拢外套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没有穿病号服,而是换上了一件驼色的风衣应该是他同事给他带来的然后出了门。
    走的时候还威胁我敢不吃完试试看。
    呵,以为我是那种会闹绝食的傻逼小孩子吗。
    我走到放餐的小茶几前坐下。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饭哪儿来的力气逃离楚令尘这个混蛋的控制呢。
    脑子里想着楚令尘的脸,手上的一次性筷子被我狠狠地掰开我有些遗憾,要是楚令尘也能怎么容易被我掰裂掉就好了。
    医院餐其实也很好吃至少今天的看起来不错。
    我把最中间的水煮肉片拖到跟前,辣椒的香味让我食指大动。
    平时我都跟着楚令尘吃少油少盐的病号餐,人都瘦了一圈了病号餐和家属餐其实不一样,医院食堂是会给家属提供正常的饭菜的,就和外面的小饭馆差不多,一般的中餐种类都有,还可以电话订餐、送菜上门,我就见过几次送餐的小护工端着大托盘楼上楼下的。
    饭菜香味能飘满整个楼层的过道走廊。
    可楚令尘非说我也是病号,残忍地剥夺了我吃食堂的权利,勒令我必须每天陪他一起吃这该死的病号餐。
    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大发慈悲了,还知道让我吃一顿好的,我又打开一个饭盒,里面竟然是虎皮尖椒,我喜滋滋夹了一个放到碗里。
    虎皮尖椒可是我的最爱,没钱的时候什么水煮肉片啊麻辣火锅啊我通通吃不起,要是觉着嘴里没味了,就去房东的小菜圃里折两只尖椒我早摸透了,房东尤其不喜欢吃尖椒,荒了几茬了也没见她摘来吃过回去用油醋煎了吃简直爽歪歪。
    我咬了一口,熟悉的酸辣味在空腔里弥漫开,一股心酸又涌上心头。
    最穷的时候连米也买不起,只吃虎皮尖椒,辣椒素灼烧着胃部,给我一种温饱丰足的错觉,辣得眼泪都掉下来却还是要吃,因为不知道下顿还能不能吃上了,尖椒慌了一茬还能再长,我要是在某场械斗中丢了命,可就没机会再去摘了。
    咳、咳。
    人果然不能老是回忆往事,我这伤感的情绪刚上来,就被一口青椒呛住了。
    我猛刨一大口米饭,气管上的灼烧感却没有半分缓解。
    如果这时候有瓶冰汽水就好了我差点没背过气去,一只手却扶住我的肩,一抹橙色落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哟,挺行啊,是打算把自己噎死来报复我吗?楚令尘又在说风凉话。
    我没空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拿起桌上的橘子汽水一个手起拉环落就是一顿豪饮,果然,二氧化碳对于抑制辣椒素有奇效,我的喉咙终于能正常使用了。
    它打了个小小的嗝来通知我它恢复了发声功能。
    嘴里现在是甜甜的橘子味,我咋吧咋吧嘴,看着熟悉的汽水罐,问他,你哪儿搞来的?难道这栋楼里还有其它被我忽略了的自动售货机?这也太侮辱我的橘子汽水终结者的名头了吧我还在心里纠结,眼前却一暗,覆在眼皮上的手指微凉,也有力,按得我眼皮生疼。
    从你老情人哪儿拿的。
    他把手移开,我的眼前恢复光明,我也没心思追究他干嘛蒙住我眼睛,抬头看他,一脸惊悚:旧情人?你把校花怎么了?他微微皱眉,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很奇怪:什么校花?我就暗恋过我们校花两个礼拜?除了她还有谁算得上旧情人啊?楚令尘轻笑一声,站了起来,用他一身黑的背对着我。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他侧着头,脸部线条绷直成一根严厉的线,语气像是嘲笑又像是在咒骂,你说你 我甚至从他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
    你是故意忘了他、还是故意在惹我生气?
    大噶晚上应该要和重要的人一起跨年吧?我觉得你们可能没空看,所以提前发啦!谢谢留言给我!这是最后的存稿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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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星火复燃六
    他站在那里的背影看起来碍眼极了,我也不想再装傻。
    我喝了一口橘子汽水,不急着咽下去,任由二氧化碳在我口腔里鼓动着细小的泡沫,等到嘴里只剩下粘腻的甜味,才一口吞下,咋咋嘴、然后悠然问他:你是在说戚臣吗?。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可不是我的旧情人。
    我一脸无辜地否认。
    因为他是我未来的情人。
    我这样说着,笑着说着。
    假如这是一部电影,那么这个瞬间一定有一个停格、一切都定在一个原点,镜头转换,万物静止,只有悠然的风和着钢琴曲飘摇到天际。
    我甚至觉得我已经听到了暂停键被按下的咔嚓声音。
    可惜楚令尘不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他绝对不会按照剧本行动。
    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快步地走过来,转身间他的风衣下摆被风鼓起,凌厉得像一片刀刃他转眼间就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拳头紧握。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如期降临。
    我睁开眼,楚令尘的脸近到我想骂娘。
    于是我真的骂了了!!楚令尘你他妈 然后戛然而止。
    我的三百字脏话小论文还未出口就早夭在喉咙里因为楚令尘的表情很复杂,动作也让人看不太懂。
    拳头握了几次,却好像掌心有刺一样怎么都握不紧。
    小七。
    他叫我。
    你不能再来一次 楚令尘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字一顿, 我不可以,戚臣也不可以。
    说完他颓然地放下手推开我。
    我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恐惧。
    我抓住他的手,你说清楚啊,什么不可以?我提高音量:你说清楚啊!他却只是看着我。
    就像是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最终还是没告诉我什么不可以,我们只是沉默地对望,我渴求他躲避,不过是我们之间又一个无解的谜。
    忘记是谁先打破那份沉默的,可能是他也可能是我,或者是某一个准备换药的护士也说不定,我的大脑自动对这段记忆做了模糊处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和楚令尘还要继续维持这表面的平和。
    这种平是指我依旧对他爱搭不理或歇斯底里、他也依旧对我冷嘲热讽或是虚情假意。
    挺好的。
    一切如常,戚臣就像是一个禁忌,不再被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提起。
    这样说可能不太准确应该是包括戚臣在内的所有以前的事情我曾经的十七岁之后、我现在的十七岁之前,这段范围内的十年间的事情。
    楚令尘在那天之后再没来过医院我也因此难得的享受了一回被公务员伺候的高级待遇。
    几乎每天都有声称是楚令尘同事的人来医院看护我,陪着我换药打点滴给我安排午饭,可谓是无微不至,最绝的是一个女警,竟然还给我带了两本漫画书。
    我忍不住问她:楚令尘是不是骗你们我得绝症才把你们诓来的?一个个比护工还要仔细。
    还有一句话我没好意思问,楚令尘这厮是不是还谎报了我的年龄?不然为什么你拿来的漫画是史努比而不是X战警?哈哈,她噗呲一声笑了,一只手拿书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一只手来摸我的头,楚哥说得没错,你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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