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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敌不让我早恋(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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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情敌不让我早恋 作者:作者:柳不断
    我情敌不让我早恋(75)
    从收到他出现在唐家市的消息起,原清濯一直在等他回来。可是等了这么久,他等到了什么?是原榕毫无牵挂与负担地在唐家市度过这些日日夜夜,还是每天和江柘那个混小子缠缠丨绵绵打跨洋电话?
    看到原榕与江柘如此熟稔,甚至还为了他中途离开有自己在的饭局,原清濯妒火中烧,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重新拥有眼前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给他点教训和惩罚,让他再也不敢忽视自己。
    说,原清濯哑着嗓子,眸光亮的吓人,原榕,给我解释。
    这还要他怎么解释?原榕被他吼了一嗓子,心里酸酸的,不由自主地开始委屈。他不想见原清濯确实有别的因素在,但却没必要告诉他。
    不就是没见面吗,凶什么凶
    怔愣的过程中,身上的人已经感觉到他想事情出了神,脸色阴鸷道:宝贝,给你送上门的机会你不要,一会儿可别喊疼。原清濯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静静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像审判罪犯的恶魔,掌控生死的法官。
    原榕知道自己今夜难逃一死,索性放弃了,但他不想让久别重逢后的约会这么难堪,起码不要在酒店门口就直接硬上弓,好歹也去床上再说啊。万不得已,他还是拿出以前那一套,即使知道原清濯在黑暗里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挤出两滴眼泪。
    地上凉,我不想在这里,他主动抱住原清濯,眨了眨眼睛,酸楚道,你就是想凶我,你这个变态。
    别以为你装哭就能躲过去,原榕,你
    原榕才不听他威胁,直接钻进他怀里,这下真的哭了起来:你怎么都不听我解释,还说我和江柘我们俩什么都没有。
    原清濯动作一僵,俊挺的眉微皱,手下的动作也收了几分力道,怀里的人继续啪嗒啪嗒掉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了:抱我,哥,我起不来。
    原榕是真的有好多眼泪想掉,借着这个机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胡乱地边哭边说:我要是不喜欢你就没有这么多委屈了呜,真不想要你了,我之前那么害怕那么想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来?为什么没来找我
    这些质问没有来由、没有根据,原清濯听不明白具体指的什么,但他听到原榕呜咽抽泣的声音以后火消了大半,形势立即逆转,他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摸着黑用手去给他擦眼泪,嗓音低磁道:行了,不许哭。
    温暖的掌心触到泪痕满满的脸,他越哄,原榕的眼泪就越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走吧,我、我要自己睡,不想跟你和好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不行,原清濯斩钉截铁地拒绝,薄唇贴了一下原榕的眼睑,你是我的,不许不理我。
    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刚刚还那么跟我说话。
    我跟你道歉,别掉眼泪了,好不好?原清濯擦掉他的泪滴,轻声哄着,我这么喜欢你,榕榕,怎么可能真的把你怎么样?你跟我仔细说,什么时候受了委屈我不知道?
    原榕还在哽咽,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浸湿男人的衬衫袖口。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真是让原清濯又心疼又爱怜,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别哭了,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凶你,原谅我吧。
    他温柔地亲了亲原榕,小心翼翼地和他耳鬓厮磨,原榕哭得身体发软,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里安静下来,原清濯这才慢慢地吻住他,发泄着许久不见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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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折腾了一个晚上, 原清濯才抱着他重新躺下。
    原榕睡着了,恬静的睡颜侵占了他全部的视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闭阖着, 鸦羽般的眼睫好像还挂着泪珠, 饱满的唇也是不正常的绯红色,看上去特别可怜。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原清濯轻轻刮了刮他的鼻梁,空荡荡的胸腔终于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
    有原榕在, 他难得睡了一次安稳的好觉。
    早上八点钟。
    原榕受磨人的生物钟驱使, 缓缓睁开了眼,他不自觉地想伸手把还没响的闹钟铃声关掉,手臂稍微动了一下,这才感觉到有人正揽着他睡觉。
    偏过头, 一眼看到原清濯深邃的五官,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上下都在痛, 像是被车压着碾了一个晚上似的。
    酒店的窗帘拉着,室内还很昏暗, 他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强迫自己从原清濯温暖的怀抱中爬出来,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今天还没确认教授有没有行程,他可不能迟到。
    肌肉酸痛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是扶着床挪了挪手臂而已, 那阵强烈的酸麻感瞬间让原榕的意识清醒起来, 他拧着眉毛, 发出一声痛呼。
    事实证明卖惨这一招是没用的, 掉眼泪确实会让原清濯温柔一点儿, 可是该有的环节还是得经历一遍,甚至会因为有眼泪助兴而变本加厉。
    就在他裸裎着上半身颤巍巍去取手机的时候,原清濯缓缓睁开了眼。
    他无声地看着原榕遍布咬痕的脊背,只见他白皙的后腰上还勾勒着那片叶子,随着动作的舒展,流畅的脊线与蝴蝶骨显现出来,被角欲掉不掉地搭在他的腰际,像是在诱人主动帮他拽下。
    原清濯眸色一暗,被子里的手拉住原榕,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声线喑哑:找什么呢?
    原榕打了个抖,直接被他拽了回去,很快,原清濯跨身覆在他背上,牢牢将他锁在床榻里,两人亲密无间,甚至没有衣料阻隔:说话呀,榕榕,我可没堵你的嘴。
    你你怎么也醒了,原榕不敢轻举妄动,大清早的,大家都很冲动,别因为冲动耽误了一天的行程,要不你先下去,帮我拿一下手机。
    原清濯笑了一下,偏要跟他作对似的,把原榕抱起来坐到床头,手机近在咫尺,他却说:我的手忙不过来,你自己拿?
    原榕就坐在他怀里,点开手机,里面十来个全是江柘打来的未接电话,甚至还有几十条未读消息,身后的原清濯也看到了,惩罚似地咬上他的后颈。
    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好似有把枪抵着自己说话一样,原榕稍稍挣扎了一下,原清濯脖子上那条项链激得他打了个颤: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他好像脑子有点儿问题。
    原清濯双臂穿过他的腰侧,把人锁紧。
    我在外面那么忙,哪有心思想江柘的事情。原榕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江柘奇怪的举动,就听见身后人打断道:你这里怎么了?
    原榕向下看了眼肋骨处半个手掌大的淤青,眼皮跳了一下:这是在滑雪场不小心弄到的,本来想多养一段时间等好些了再回国,也,也不想让你看见。
    就是因为这个不见我?原清濯抚了抚那处伤,脑海里恍然想起昨晚原榕一直哭哭啼啼的说疼,恐怕是以为碰到了这处伤才这么说的,不过原榕肋骨下的伤看上去很深,很明显不是滑雪导致的。
    不然呢,原榕撇撇嘴,我都想好两个月后怎么给你准备惊喜了,谁让你先追到唐家的。
    原清濯神色如常,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捏了捏他的脸:真笨。
    既然原榕不愿意说,他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今天就先放过他。
    原清濯带着他穿好衣服,两个人去卫生间洗漱,在浴室之外,落地镜上面布满了可疑的白色痕迹,原榕看的太阳穴突突地蹦,趁着原清濯在外面打电话的功夫立马抽了几张纸毁尸灭迹。
    他们两个各自都有要忙的事情,一起吃了早饭便分开了,临走时原清濯特意找原榕留了新的电话号码,原清濯问:爸妈突然允许你回来,是因为什么理由?
    原榕眨眨眼:我也不清楚。
    真的?原清濯扬眉,这么说他们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原榕猛地摇头:年初爸妈来看过我一回他们目前还没提这方面的事情。
    怎么看着原清濯也一副状况外的样子,他反问:你不是一直在石城待着吗,爸妈没和你说?
    原清濯沉默良久,才说:你走了以后我一直在忙工作,很少回家。
    听到这,原榕微张着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来这一年多他们过得都不怎么样。
    轿车已经在酒店外停好,隔着玻璃门,原榕看到原清濯的助理出现正站在路边等他,也不好意思再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两个人正式在酒店门口分别。
    原清濯换车了,原榕盯着车标看了很久都没认出那是什么车,不用猜也知道一定很贵。
    过去那么多年,原清濯留给他的背影屈指可数,印象中每次都是原榕先行离开,原清濯一直站在身后望着他,等他回头。这次两个人角色对调,原榕心里空落落的,有点儿不是滋味。
    下午,他跟着教授一起去种子研究基地做调研,活动提前结束了,教授订了两张市音乐厅的门票,邀请原榕跟自己一起去看。
    他们在市中心的桦榭大道上一起吃了饭,随后驱车前往目的地,在音乐厅坐下的那一刻,原榕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他和老师请了假,走到楼道里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冰冷如程序设定一般的女低音:您好,请问是原榕先生吗?如果您现在有空,能不能来接一下原总?
    原他怎么了?
    原总没事,但今晚我要代他参加一个私人酒局,恐怕不方便送他回去,原总说要见您,如果您有时间,还是过来一趟吧,像是怕他拒绝一样,女声顿了顿,又说,原总安排很紧张,明天就要飞回石城了,希望您能认真考虑一下。
    原榕看了眼手表:那就别考虑了,你说个地址,我现在就去。他和助理通完电话后,原路返回和教授请了假,立即打车赶往原清濯参加的酒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唐家市处处都是姜家的产业,繁华的夜景车水马龙,路边的高楼大厦闪烁着耀眼的霓虹灯,无数块荧屏巨幕不间断滚动播放着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只有在红绿灯的间隙,那些电子荧屏才会闪现其他广告。
    走进举办酒会的大楼,原榕按照余助理的提示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关合的一霎那,一只手稳稳当当拦住了金属门板。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高挑男人出现在眼前,对他微微一笑:抱歉,不介意我和你同乘吧?
    是街边轮回播放海报的那个混血男人!
    原榕连忙摆摆手:不介意。
    随后他们两个一起坐着电梯升入酒会会场所在的那一层,一路上,身边传递过来的气场过于强大,原榕有意避开正面交流,那个男人估计也意识到了自己让他有些不自在,只是无声地笑了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场晚宴近乎集结了唐家市所有的名流圈层,甫一进门,身着花花绿绿礼服的男女相携着从原榕面前经过,呛人的香水味让他情不自禁地皱起眉。
    那个混血男人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迈开长腿就要往会场中央走去,没走几步,他转过身来看着在门口有些犹豫的原榕,朗声问:我记得你叫原榕?
    原榕看向他。
    你是不是在找你哥哥?男人勾勾手,这里乌烟瘴气的,你自己找很难找到,我可以带你去,放心,既然原总是知野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们不会害你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原榕说,就是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我姓谢,谢汶,他领着原榕走到一处放满高脚酒杯的圆桌附近,手指弯曲叩了叩桌面,视线投向正前方的VIP休息区,他们就在里面,估计很快就结束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谢谢先生。原榕非常有礼貌地跟他道谢,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汶好笑地看着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卡片放到他手里:有时间再联系。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原榕看了眼上面的字:意大利爱乐乐团指挥。没想到这人还是个艺术家,怪不得身上的气质和那些商人明显不一样。
    谢汶走了以后,他在附近晃了半圈儿,掏出手机给原清濯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忙着谈事情的缘故,原清濯没有立刻接。原榕又等了十分钟,渐渐地,围在身边的年轻男女开始多了起来。
    现在是五月份,北方正在进入夏天,白天天气燥热,他只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白色卫衣搭一条牛仔裤,和这里衣香鬓影精心打扮的男人女人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惹得不少人往他身上看。
    其中一个看上去和原榕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穿着精致的小西装凑上来问:哥们儿,你也是来找爸爸的呀?
    ?原榕一头雾水,我爸爸没在这儿,我来找我哥。
    啊,嗨,没事儿,爸爸和哥哥不都一个意思吗,都是情趣,我知道,那个男孩子嘿嘿一笑,你哥哥是哪家公司的总裁?
    这个原榕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是新介绍来的吗?男孩子掰掰手指,那不对呀,里面就坐着七个老总,姜总早就不包情人了,两个是石城外地来的,那就只剩下四个,可我们这里算上你有五个人。
    这下原榕听清楚他话外的意思了,一阵语塞过后,顿时有些不自在。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识到成年人世界里的契约关系,不由让他想起曾经认识的某位同学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说话啊,男生凑上来拍了拍他,甜腻的香味灌入原榕鼻间,今天是封姜两家举办中法合作基金周年庆典的日子,你应该穿得正式一些,不然你爸爸,哦不,是你哥哥,会觉得没面子的。
    原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干脆闭麦不说话。
    那个男生介绍自己是唐都电视台台长的小情人,随后抓着他从月薪多少聊到金主爱好,从每月出勤频次聊到金主爸爸的正室,最后幽幽问:所以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原榕闭了闭眼:我没有这样的哥哥。
    那爸爸呢?
    我也没有这样的爸爸。
    男生不信,揪着原榕问东问西,这时候原清濯和姜知野一前一后地从休息区里走出来,他们两人身后跟着三四个正在交谈的西装男人。
    那你是来干嘛的?那个男生问。
    我是来接我哥的,我亲哥,原榕滞了下,也不是亲的,不过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是兄弟。
    你在这说什么呢,哈哈哈,可真有意思男生正要说话,看到休息区里走出来的人,立马颠颠地跑过去扑进一个中年男人的怀里,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地娇声道,裘台长,怎么现在才出来呀?当着大家的面,中年男人抬手在他臀上捏了两把,好心情地说:这不是等着你自己主动送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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