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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着逮到哪块咬哪块。
结果,碰到的是一个冰凉柔软还带着些许芬芳的东西,微微有些湿润,他愣住了。
身上那个人得寸进尺,自然而然地把这次啃咬变成了一个吻。黎岸远冷笑一声,牙齿一合,直接咬住一块唇肉,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那个人吃痛扯开他的脑袋。
黎岸远呸了一声,语气里说不出的鄙夷,“娘娘腔,还学人家女孩子涂唇膏,你涂再多,也没有男人来疼爱你!”
……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滚滚而来~
我跟你们讲我这魔性的一天,本来打算,今天早上去美术馆,然后,下午回来加班加点。结果,魔性了。
从美术馆里回来就被衰神附体了。
首先,蠢作者是有些路痴的,不但如此,我还忘性大。
于是,我在大街上光荣地迷了一次路,问巡警,找到了地下入口。可是,里面有很多商家,长得一模一样。我找不到地铁站了。又开始问路,问了七个人,每个人都告诉我不同的方向,我绕着一个圈子,整整转了七遍,都是在圈子里打转!
后来,终于碰到一个好心的大妈,大妈告诉我,前面那对小情侣就是去地铁站的。于是,我像一个流氓一样偷偷摸摸坠在那对小情侣后边,搞得那一对不断回头看我。但是,我终于成功地找到地铁站了,赞一个!
然后,顺利地在等了半个小时以后等到了公交车,车上,我踩了三个人,七次脚!一直都在说对不起有木有!我在车里面被挤成了一个沙丁鱼。
结果,终于下车了,我发现,自己下错站了。于是,我是走着回学校的,走着回!
我的腿现在已经快要断了。
呵呵哒,这真的是魔性的一天。
☆、纠葛
自从黎江波当着耿月明的面抱着她离开的时候,谢芳就知道,自己赢了耿月明。她想,耿月明这一生也注定过得不如意,也强不过自己。最爱的男人,最爱的丈夫,“圆满”的家庭,从此都归她所有。
她从来没有想过,耿月明会提出离婚,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底线。可那是耿月明,一生看重爱情重于生命的耿月明。她竟然会率先提出离婚。
而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会想着让黎江波净身出户。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黎江波也说过,耿月明对他更像是一种恩情与施舍,只是本人习惯了这样的付出。这样不平等的关系,终究不是爱情。
她面色淡淡给自己敷上调了半天的面膜,手里还拈着一片黄瓜,轻轻笑了笑,耿月明现在应该急得跳脚了吧。她想到耿月明急得发狂发疯的样子,就很想笑,她不快活,所有人都别想要快活。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又打开被自己随手塞到沙发垫子下的手机,从里面点开一段录音文件来听。里面,耿月明声嘶力竭,要求绑匪绝对不准伤害她的孩子。声音嘶哑,声线粗砺,简直就像是菜市场买菜的寻常妇人,根本没有平常刻意装出来的高贵优雅,所以说,剥掉那层皮,耿月明的骨子里一样下贱,还是个自甘下贱的。
晚啦,早些时候想什么去了?她快意地想着,耿月明平时不管自己儿子,离婚关头就来担忧关爱,以为谁不知道她的心思?
黎江波最近这几天都是在她这里留宿,离婚这事情当然不是耿月明一人说了算,所以黎江波最近都是焦头烂额的。而她就可以适时地展示一下自己的“特意”为他学会的也是刚刚学会不久的按摩,只能说,耿月明太不会做女人了。她轻轻吹了吹指甲。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她噙着清清淡淡的笑接通了电话,声音温婉,可以给自己打个满分。刚开始还淡然而镇定地笑,后来脸色就渐渐僵硬了。直到对面电话里的人说,手上有了一份录好的音频,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做,这份音频就会公诸于众,第一个知道的就会是黎江波。她的笑靥如花一下子就僵住了,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渗出点点的细汗。她恨恨地把自己做面膜的盘子扫到茶几下面。
匆忙间洗了个澡,再扑了一点粉,裹上一件外套就直接拉开门出去赴约。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马路那边一束刺目的灯光直直射来,她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与此同时,黎岸远觉得自己呕出来的老血可以染红十里洋场。夜路走多了就怕遇到鬼,没想到来场绑架也会碰到一些心理素质强大癖好怪异的绑匪。
黎岸远忍着恶心让那个人在他身上几乎是膜拜一样的亲吻,身子一直僵直着。那个人却只是挨着靠着他就泄了火气,不得不说,黎岸远当时是舒了一大口气的。可是,接下来这变态的动作却让他更加无语了,他喘息着从黎岸远身上离开。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刀片。
黎岸远看不见,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是一个刀片,他浑身僵直着不能动弹,任由冰冷的刀片一寸寸慢慢从他身上划过,脑子里浆糊一样在胡思乱想。
譬如说,林锐泽还会要他吗?林锐泽素来就看不惯出轨,两个人之所以闹得如此激烈,就是因为他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不该有的人。而现在呢,林锐泽又会怎么样看待他?男生的贞操啊,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没了。(不得不说,少年,你想多了)再譬如说,他会死吗?这个人会杀了他吗?所以说,兜来兜去,依然只是一个局,故事的结局,就在那里。
他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栗,让刀片划在皮肤上的感觉更是刺激,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察觉到每一个细胞的颤动。细细的刀片刮过,却不像是要茹毛饮血,只是在一个地方逗留一会,继续慢慢游走。
有些不对劲,黎岸远皱着眉头感受了一小会,这下子脸都彻底黑下来了。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是在给他脱毛。在一次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因为一种恶心。
男子的声音很近又像是很远,带了一种很奇怪的喑哑,“你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
黎岸远一个激灵,只能任由这个人把他身上的毛发全都剔除干净,碰到头发的时候,男人终于收住了手,黎岸远刚刚放下心来,觉得应该不至于那么变态,结果,才刚刚过了几秒。这个人就拿着一个类似剪刀的东西来了,慢条斯理地把他的头发剃掉,非但如此,还在一边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语气道:“不准走,不准离开,你先要来招惹我的。”
黎岸远浑身一颤,心里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滋味,很快就被潮水一样涌上来的厌恶所替代,他轻轻撇过头去。
无日无夜的折磨,黎岸远基本上没有离开这张大床过,那个男人每天只肯给他喂一些流食,像粥跟汤。实际上黎岸远也知道,这是为了让他妥协让他没有时间与精力逃跑的举措。
只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