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156)
司二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林墨予听了真是后怕不已,立刻派人去搜查司二口里所述的那个山庄,势必要将司景等人一网打尽。
得悉是尤钱途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家儿子救出来,林墨予对他更是感激不尽,用尽了各种方式向他道谢,甚至想收他做干儿子。
但游初漝都一一回拒,并说这也算是报当初林墨予收留他的恩情。
他一直拒绝,林墨予也不好再强求,但这份恩情,他记在心底。
这事告一段落后,林墨予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带孩子们出去玩。
如果想吃东西,就直接派仙侍买到府中,反正是不出家门一步。
长此以往,林墨予憋坏了,孩子们也憋坏了。
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不建议出门。
有一天,天气热得孩子们实在受不了了,嚷着要出门泡冷泉。
林墨予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府里就有冷泉,何必跑那么远去泡?
府里的泡着就跟在自家泡着没区别,根本没有一点泡冷泉的感觉,爹爹,我们去外面泡吧?
可是......
就带他们去吧。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司未渊突然从厅后走出替他做了决定。
林墨予瞄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就是喜欢惯着他们。
司未渊坐到他旁边,浅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不惯着我儿子我惯着谁啊?
林墨予冷哼一声。
这次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和你们一起去。
林墨予挑眉:你要一起去?
嗯,有我在,你就不必担心出什么问题了。
林墨予这才犹豫地答应了:那就...去吧。
而后一行人来到仙山灵泉潭,经营仙山的仙主热情接待了他们,并给他们推荐了本地数一数二的灵泉。
下泉之前,林墨予跟司未渊提议他们分开泡。
司未渊欣然同意了。
下泉后,林墨予靠在岸上,享受着冷泉的滋养,听着旁边孩子们玩耍的声音,惬意非凡。
因为太过惬意,他眯了一会儿就真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时,天近黄昏。
打了个哈欠,看向泉水,里面空无一人。
他反应了一下才发现孩子们真的不见了。
他急得左右张望,甚至潜水看水下有没有人,结果都一无所获。
他浮出水面,神色焦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回去了也不可能不跟他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吧?
忽而,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林墨予惊呼转身。
见是司未渊,他倏地松了口气。
是你,孩子们呢?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你怎么能让他们自己回去?
没有,我让青夜看着他们,没事的。
林墨予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然后推开司未渊,摆个冷脸:我不是说过你不准来这个池里?就算孩子们走了也不准来。
司未渊游上前抱住他:你仔细看看,这是我的池泉。
林墨予仔细看了看周围,还真和之前的不一样。
他推开司未渊,喃喃道:那又怎样?我要上去了。
司未渊一把将他抱回来,附在他耳边说:难得来一次,你确定不做点什么再走吗?
林墨予迅速红了耳根,他轻咳两声道:你*的还少吗?
司未渊:不是不少,是不够。
林墨予红着脸转移话题:孩子们交给青夜,能行吗?
司未渊吻住他的后颈:放心吧
气氛来了,两人渐入佳境
忽然就在这时,天上突然掉下一个人一样的东西,直直掉在他们的池水里。
林墨予吓得猛地推开司未渊。
随后,水里的东西浮出水面。
好家伙,这的确是个人,而且是个人。
凌青夜看到他们仿若看到救星,差点冲过去给林墨予来个大大的拥抱。
而后,他抬头看天,帝尊那厮还在笑看着他。
回头,他还想在池里多待一段时间,但看到司未渊和林墨予气氛不太对,他立刻反应过来,起身上岸: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
但上去一半,他又摇了摇头,改变主意,重新浸入水中:算了,我还是在这里待会儿吧,上面那个变态,突然发了疯,说是见我一次,就对我用强一次,我打不过他,真是晦气
其余两人:
第253章 诡计多端司抱枕(6000字)
林墨予转过去面无表情看着司未渊,点了点头:这就是你所说的放心?
司未渊则看向凌青夜:我不是让你看着孩子们吗?他们人呢?
凌青夜道:哦,我回去的时候段狗找我麻烦,我把他们暂时交给与邪君照看了,你们放心吧。
听到他说的,林墨予放下一半心。
与邪君这人,人狠话不多,且忠诚,能处。
这事暂时有了着落,回头再看突然闯入的某人,司未渊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很快就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听到司未渊赶他走,凌青夜立刻面露难色:师尊,别啊,再让我留一会儿吧。
司未渊不容商量:出去。
凌青夜看向林墨予。
林墨予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朋友落难,完全和司未渊对着干:别管他,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眼看好事被毁,司未渊语气愈发不悦:你为何别的地方不落偏偏落在这里?
凌青夜缺心眼道:我就故意掉这儿的啊,我老早就在天上看到你们了。知道落在这儿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故意失手让他把我打下来。
林墨予:...咱就是说大可不必这么耿直。
司未渊听了眼中冷意更甚。
惹得凌青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林墨予游过去和凌青夜闲聊。
话说,你刚刚喊帝尊喊段狗?
是啊,他不是狗吗?他很狗啊。
林墨予轻咳了咳道:在我们那儿,喊某人的姓氏加狗,就是表达亲昵或者关系好的意思,多用于道侣之间,你......他就是怕凌青夜潜移默化之间是不是和帝尊关系缓和了,而他们刚才的打斗也或许是道侣之间的小打小闹?
万一真是这样,他就帮倒忙了。
凌青夜皱眉:我和他关系不好啊,我这样叫他只是想膈应他。如果这样说不对,那我应该叫他什么?叫段阉狗?
林墨予张了张唇,正想说其实也不必这么过分,凌青夜就突然自我感觉良好道:段阉狗...这个喊着还挺顺口,以后我就这样喊了。
林墨予:......感觉有些不妙啊。
尴尬看了眼天上,意外发现上方已没有帝尊的踪影。
他好像,已经走了。
凌青夜笃定道:他不会走的。
这不,话音刚落,身后的门就被敲响了。
青夜,你在里面吗?
段阉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敲门了?凌青夜讽刺道。
帝尊一愣,看向门内:你在骂我?
凌青夜悠悠道:谁应我我骂谁?
帝尊气得不轻,又敲了两下门:青夜,出来。
说来他还挺有礼貌,明明可以跟着凌青夜一起掉下来,他却非要用走的;明明可以破门而入,却礼貌敲门让凌青夜自己出来。
可惜凌青夜也意识不到,只是冷笑。
敲了一会儿没反应,帝尊咳了咳,好言相劝:青夜,你就出来吧,别在里面打扰仙尊他们办好事了。
林墨予听了老脸一红,抚了抚额,没脸见人了。
这意思是他之前和司未渊在池子里调情被他们看到了呗。
司未渊挑了挑眉,觉得这帝尊还挺识时务。
凌青夜这才想起池里两人正要办事来着,尴尬地转过去背对他们,捂住耳朵,对二人道:那个,要不你们继续吧,我不会看的,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林墨予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的。
说了就算了,他还时不时转过来瞄一眼,搞得他很尴尬。
青夜,出来!敲门声加重,外面的人似乎已经没有耐心。
凌青夜充耳不闻,就这样躲着。
林墨予担忧地盯着门:你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破门而入?
司未渊看热闹不嫌事大:那顶多就是多一个泡冷泉的。
林墨予:???
没想到敲予.讠门无果,帝尊真一脚把门踹开了。
看着凌青夜惊慌一瞬的模样,他心底快感大增,就跟折磨他神经一样慢悠悠走到他面前。
凌青夜面无表情游到林墨予那边。
帝尊往司未渊那儿看了一眼,意在指你不管管你家的?
司未渊并未在意,反而思路清晰把重心落到他身上:帝尊不请自来,似乎有些不妥吧?
帝尊理所当然道:对啊,你不请我我就自己来啊,不可以吗?
......
他于凌青夜那处蹲下,想拉凌青夜上岸,凌青夜不肯就范,徒手拍击水面,击出一道水柱打向帝尊。
帝尊中招后全身湿透,不仅不怒,反而哈哈大笑,打了个响指换了身合适的衣服,下了水。
衣服明显变少。
如果不是司未渊和林墨予在,他一定要脱光。
司未渊一语成畿,真多了个泡澡的。
凌青夜没想到他真敢下来,怒骂道:不要脸。
帝尊舒适地靠在岸边,就等着司未渊他们什么时候走。
几个人各怀心思,就这样僵持着。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泡着泡着,众人的心态发生了质的变化。
没想到这冷泉时间泡长了,还真的是舒服啊。
这整个身子泡舒服了,心态自然而然就平和了,就单纯地忍不住想再多泡一会儿。
托了泉水的福,四人前所未有的和谐。
凌青夜虽然舒服,但也时刻提高警惕,盘算着等帝尊睡着了,他就走人。
林墨予倒是不知道他们的小九九,安心地泡着冷泉,睡了个好觉。
晚上醒来,他发现泉水里只剩下他和司未渊了。
林墨予打了个哈欠,起身上岸。
司未渊拉住他,一言不发,目光灼灼,意思明显。
林墨予反手拉了他一下,再次打了个哈欠:回府再说吧,我想躺着。
见他似乎累得厉害,司未渊也只能依他。
穿好衣服离开灵泉后,司未渊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灵泉附近近在咫尺的客房,不由提议: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儿住吧?
林墨予转头看了一眼,说:但是不回去的话,我怕孩子们......
放心,在此之前我已经把各地的尊者都召到府里了,有他们在,孩子们不会有事的。
又思虑一会儿,林墨予才勉为其难答应,改变主意转身和司未渊往回走。
去客房的路上,走了两步林墨予就开始发热,忍不住脱下一件外衣,暗骂这天气怎么那么热。
可手臂一不小心挨到司未渊的,却发现他身上异常的冰凉。
他咦了一声,伸手握了下他的手臂,当真是就跟冰块一样,特别解暑。
林墨予一边走一边惊奇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司未渊笑笑:可能是泡了冷泉的缘故吧。
林墨予摸了摸自己身上,不解:为什么我还是热的。
司未渊往他锁骨那儿摸了一下,收回手:确实。
林墨予刨根问底:为什么啊?
司未渊应他所求打量他一眼,说:所以叫你好好修炼啊,不要总是贪图享乐,不然也不至于一点灵养的东西都吸不进去。
林墨予抿了抿唇,拉着司未渊迅速跑向一间客房。
一进房间,他就把司未渊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整个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极致地透心凉。
他再次感慨:你身上好凉快啊!
司未渊顺势回抱他的腰:凉快就多抱会儿。
不用他说,林墨予也会这么做。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抱着司未渊躺到床上,把他当冰块一样抱着,舒适地闭上眼睛。
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没过一会儿,二人位置不换,床却开始吱呀作响。
每次听到这种声音,林墨予都羞愧到无以复加,甚至想找个洞钻进去。
因为他每次都怕别人会听见,从而知道他和司未渊正在做的事。
你说那啥就那啥吧,为什么床要响?非跟他过不去。
期间,林墨予不知醒醒睡睡多少次,而每次一睁眼,司未渊都还没睡。
而且还越来越精神。
推也推不动,劝也劝不动,林墨予认命了,闭上眼睛,摆烂睡觉。
不过就在他闭上眼睛那一瞬,屋外突然传来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就像是无意从他们房外走过的路人的谈话。
林墨予不经意细听,却一下受了刺激似的睁大双眼,猛地坐起身来。
司未渊问他怎么了。
林墨予盯着窗外,情绪激动:老子听出来了,那是游逐晏和司景的声音!
司未渊往窗外看一眼,心思却还是在那事上:你确定?
他们的声音我化成灰都认识!林墨予开始语无伦次。
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司未渊预感不妙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出去弄他们!
司未渊叹息一声,握着林墨予腰的手明显有所挽留:现在这种情况,你是在开玩笑吗?
现在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他真要不顾一切往外跑?
林墨予觉得完全不是问题,直接把熟饭弄成生米,舟重新雕刻成木头,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去追人。
......
事到如今,司未渊还能怎么办?无奈下床,穿上衣服跟着他走了出去。
因为司景他们并没发现林墨予就在附近,所以没有戒备,像散步一样走着,很快就让林墨予找到他们踪迹。
林墨予跟在他们身后,冰冷地注视着他们,观望着何时下手。
而司景和游逐晏还在前方毫无察觉地聊着。
今天那小子说他们在这里,但来了之后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他不会骗我的吧?司景说。
游逐晏摇摇头:他就算想,也没有那个胆子,应该是已经走了吧。
司景反手按了按脖子:不过那个冷泉泡着还挺舒服的,也算不虚此行了。
林墨予默不作声继续跟踪,可是在高度专注的追踪下最终还是误踩了一根树枝,发出吱呀一响,暴露了行踪。
司景游逐晏转过身来。
林墨予?司景看到他,比林墨予看到他情绪还要激动。
游逐晏还是一如既往地普信:这不是曾经豁出性命为我偷书的林墨予吗?悄悄跟在我们身后,是来看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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