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老板想追我室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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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觉得我是gay呀!
    但我并不会立即丢盔卸甲、毫无对策,我努力回想宁亦珩以前喊我加班时的声音这瞬间让我糊涂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也终于不再觉得他的嗓音有多么性感了。
    我还可以理智地反驳他:角色的感情要循序渐进,这样有些突兀,我是不认可的。
    宁亦珩贴得很近,又说:你笔下的角色可以像我们俩一样,谈话、交心、然后再肢体接触,这就是循序渐进。
    妈的。
    我脑补宁亦珩的声音,一会儿默念加班,一会儿又默念这个方案要改,试图收回被宁亦珩惹乱的思绪。
    这个方法最开始还管用,一想到工作的事儿我就能清醒一点,但用久了就失效了,我再怎么想宁亦珩喊我加班的恶毒嘴脸都不管用。
    我心中不禁升起不尽的悲哀,难道上班都无法使我感到痛苦了吗?
    怎么可能有人爱司如家呢?一定是病假和年假把我休得人傻了。
    即便宁亦珩不说话,我也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想他的呼吸声,想他掐在我腰间的手,还想他性感得不能再性感嗓音
    我的想法真是越来越gay了。
    宁亦珩抽回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他步步紧逼,欺身而上,我不由得身体往后仰,直至后脑勺贴住了我刚才坐过的石头,退无可退。
    寒冷的夜空下,石头冰冷坚硬,而掐着我下巴的指端滚烫而柔软。
    明明是寒冬季节,我的汗水却已粘腻地缠绕住宁亦珩的手指。
    我胡言乱语地说:这样不可以,我写不出来这样的情节
    宁亦珩收紧了掐在我腰间的手,我手里的保温杯脱落,沿着山坡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宁亦珩说:接下来我要吻你了,程淮宿。
    第26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终于停止了满脑袋无法控制地胡思乱想,剧烈的心跳声再度从我耳边响起,我明知道这是我的心跳声,但我却搞不清它在为何而跳。
    我闭上了眼睛。
    是的,在听见宁亦珩说要吻我的下一刻,我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烟花的爆破声在我耳边呼啸穿过,宁亦珩并没有吻我,他很快就松开了钳在我身上的手,我也立即反应过来,睁开了眼睛。
    新的一年到了,居民们不约而同地点燃自家院中的烟花,数不清的烟花接踵而至星空之上,烟火炸裂的绚烂光芒照亮了宁亦珩的脸颊。
    而我愣愣地坐在宁亦珩腿上。
    宁亦珩有点紧张,他摊开手掌,局促不安地向我眨了眨眼睛:你懂了吗?
    程淮宿,你疯了吗!你竟然为一个男人糊里糊涂的吻而闭上眼睛!
    呜呜,我闭上眼睛的蠢样全都被宁亦珩看到了。
    他还在一本正经地向我解释:并不是说你写得不好,只是我认为缺乏一些性张力。
    人类是遵从欲望的生物,爱是欲望的衍生物,而你的主角只有对话中传达过爱,但却看不到欲望。
    我完全没心情听他啰哩啰嗦的话,还沉浸在之前宁亦珩假模假样宣称要吻我的回忆里。
    最要命的是,在这一通折腾下,我的小兄弟正不合时宜地向宁亦珩敬礼,丝毫不顾及我现在急于低调的心情,不停地提醒我刚才的举动有多么荒唐。
    幸好我今天穿得多。
    我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紧接着就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写小说的?
    宁亦珩沉默了。
    我赶紧从他怀里爬了出来,顺手捡起自己的保温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窘态,便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用手肘撑住膝盖,以遮挡我躁动不已的小兄弟。
    我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宁亦珩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
    李宵鸣告诉我的,宁亦珩的语气很平静,我很好奇你都写了什么,就去看了看。
    榜一大哥的影子在我脑内一闪而过。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在瞎想什么。
    宁亦珩都已经和李宵鸣关系好到共享我的秘密了,他没有理由再来勾搭我,他刚才的种种举动,要么是在耍我、想看我的洋相,要么就是故意这么做,因为我之前在面对李宵鸣的问题时说错了话,那时他以为我在吃李宵鸣的醋,以为我喜欢他,所以故意来试探我
    我的脑袋开始打结。
    万一他不是故意的呢?万一他就是单纯要教我写小说呢?宁亦珩平时也没少教我改文案改项目,改改同人文又怎么了?
    我干嘛要想得那么复杂呢?
    不,我相信宁亦珩是个好人,他绝对不会恶劣地想看我笑话。
    一定是这样的,我这样既无上进心,又没有什么优点的废柴,无论宁亦珩什么目的,都唯独不可能对我有兴趣。
    那我刚才糊里糊涂地闭了眼,岂不是要更叫他误会了。
    但话又说回来,李宵鸣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爱好的呢?他怎么还偷偷告诉宁亦珩了呢?
    我顿时产生一种朋友不如情人的无奈感。
    我很难过,但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了李宵鸣泄露了我的秘密而难过,还是因为他俩如此亲密而难过。
    我打小练就了自己快速转移情绪的能力,因此我快乐的阈值很低,不开心的事儿我就从来不会主动去想,也会学着换个思路叫自己开心一点。
    但在这个时候,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高兴起来。
    悲伤使我的小兄弟都垂下了头颅。
    我也不懂自己怎么了,我一点看星星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斟酌着语句,想着该如何委婉地告诉他我现在就想回家,说:老板,我想
    宁亦珩却说:程淮宿,新年快乐。
    我吞了吞口水,把原本的话给咽了回去:新年快乐。
    宁亦珩向我伸出手,说:回家吗?
    烟火光芒照耀下,他的瞳孔也忽明忽暗,白皙的鼻尖蒙了一层薄红。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宁亦珩真的很好看。
    如果几个月之前的我知道如今我会觉得自己老板长得好看,他一定会觉得我疯了。
    和宁亦珩把我拖到怀里时如出一辙的、熟悉的恍惚感再度席卷了我,引得我又开始犯糊涂。
    我在心里教导自己不要再被他蛊惑,绝对不能再傻乎乎地闭上眼睛了。
    然后我就把手放到了他手上。
    咳,老板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这么久了,我只是担心他腿麻,想把他拽起来罢了。
    不要多想,我自己也不要多想。
    宁亦珩的手指很凉,掐住我下巴的时候却很烫,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连触感都混乱起来。
    都怪宁亦珩。
    原本我孤零零的,无忧无虑,他的介入把我的快乐都毁了。
    老板,我拉你一把,为了强调自己的用意,抑或是隐藏自己的心虚,我在把宁亦珩拽起来之前,特意提了句,如果坐得累了,可以扶着我。
    宁亦珩腿并没有麻,但他还是捉着我的手,我也没把他甩开,我俩就这样手拉着手一前一后地回了家。
    宁亦珩的心情还算不错,他也不提在山上发生的事儿,我却心神恍惚不已,连惯例观察摄像头里的咪咪的时候,都忍不住发起了呆。
    在宁亦珩去洗澡的时候,我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接着就收到了大哥的微信。
    大哥:你不必担忧我的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
    大哥:我今天尝试着更主动一点,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退缩了,我真是个胆怯的男人。
    大哥:不过没有关系,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大哥:今天过后,我只想要更爱他。
    妈的。
    我脸红了。
    程淮宿,你有病吧?!大哥在和他的爱慕对象深情告白,你自己脸红个锤子啊!
    我羞得一拳锤向了床板可恶,床板也太硬了。
    我的手好痛。
    第27章
    我搞不懂宁亦珩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仍然觉得他可能更喜欢李宵鸣,但是算了,我也想不明白,我甚至不好意思开口去问,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我总不能直接对老板说老板因为你教我写小说搞得我春心萌动让我像刚接触某个网站的青少年一样,所以你得给我个说法。
    我暂时还无法相信自己能够如此轻易地割舍网盘里的女神、转头喜欢男人,就把那天不懂事的小兄弟当作是误会。
    宁亦珩后来也没提除夕夜的事儿,他表现倒没什么异样,就我仿佛被当天夜里的小兄弟蛊惑了心智,就跟心虚似的,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一定是和gay同床共枕太久了,导致我自己也开始疑神疑鬼了。
    过年我要忙的事情很多,我也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得陪着我爸妈去各个亲戚家拜年,每天都是吃不完的宴席和串不完的亲戚,宁亦珩则没必要跟着我转亲戚,他自己在周边逛逛,每天就等我回家。
    没错,我老板像个娇妻一样等我回家,每天晚上还系着围裙帮我们家做晚饭。
    宁亦珩给我妈买了对玉镯子,还送了我爸一套渔具,在他嘴里是没多少钱的小物件,但在不想亏欠宁亦珩的我眼里,就已经开始为自己的钱包肉疼了。
    渔具就是我爸这种无所事事退休老男人的粉红税,我爸嘴上没怎么表示,但其实内心已经被宁亦珩狠狠地拿捏。
    我父母对他很满意,而我心中感觉无比惊悚。
    好在放假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我的年假就见了底,我们在正月初七回了B市,初八正式复工上班。
    宁亦珩整个年都没回家,总得回去见一面,他下了飞机就回了他父母家,离开了宁亦珩的我如释重负,干活都有劲儿了,一回家就把咪咪的猫砂盆铲了个干净,还把屋子大扫除了一遍。
    忙碌过后,我的内心就又陷入了无尽的空虚中。
    我把咪咪关在了客厅,锁上卧室门,拉上窗帘,把屋里的灯光都关闭,我沐浴更衣,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我挪动鼠标,点开了存在网盘里名为学习资料文件夹,在里面找到了亚洲分类。
    两分钟后,我关闭了网盘。
    我捂着脸合上笔记本,沉默地点了一支烟,一支烟吸完后,我又打开了电脑。
    我点开了办公用的网盘,找到了公司活动时的照片,电脑屏幕的光芒晃得我眼睛昏花,我把一众人合照里的宁亦珩放大再放大,郑重地挪正了桌上的抽纸巾。
    十五分钟后,我扔掉纸团,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又点了一支烟。
    对于我自己来说,总共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小兄弟没失灵,坏消息是,它只对宁亦珩有反应。
    直了二十多年的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抖了抖烟灰,看了眼屏幕上被放大到模糊的宁亦珩的脸,再次羞愤地捂住了脸。
    妈的,宁亦珩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呢。
    我没有宁亦珩的私人照,就盯着公司活动照看了一晚上,这些照片拍得都非常随意,但宁亦珩的脸实在能打,路人游客照都能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我建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新文件夹,花了一晚上时间,默默把有他所有出现的活动照片裁剪成单人储存进去。
    我一定是疯了,我转手又把那个文件夹拖进了回收站。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坚持在工位上办公,脑袋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宁亦珩。
    to弯或者not to弯,这是个问题。
    我百度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很快就被网络诊断为疑似生殖系统癌症。
    妈的,除了我以外谁需要百度这种问题啊?
    不,我无法接受,一定是我接触的女孩子太少了,我又一直没谈过恋爱,而宁亦珩又偏偏长得太好看,引得我甚至连性别都可以忽视。
    再者说,宁亦珩还有可能是喜欢李宵鸣的,那天我明明看到他俩亲密了,我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呀。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连摸鱼都摸不动了。
    心情好差。
    我的工作效率大打折扣,拖拉了一上午也没把计划的内容做完,我趁着午休休息,摸到了李宵鸣的工位。
    我要憋疯了,我想不出任何头绪,我必须有一个人倾诉。
    我拉着李宵鸣躲进了男厕所,我环顾一圈,确定厕所里没人,可以畅所欲言,便转到洗手池前,看着镜子里格外憔悴的自己,开口说:小明,我有问题想要问你。
    我当然不敢对李宵鸣透露太多,他是我的同事,并且和宁亦珩暧昧不清,但我能够交心的人就他和榜一大哥,但我上次莫名脸红之后,就突然不想和榜一大哥说任何宁亦珩相关的事儿,除了李宵鸣我就没人可以诉说。
    我只能进行一些艺术加工,既不让他看出来,又能倾诉我的郁闷。
    不过在此之前
    你是怎么知道我写同人小说的?
    李宵鸣惊讶得嘴巴比成了个O字:呀,他告诉你了?
    最近我的生活实在过于刺激,接连打击之下,我差点就把这茬给忘了,但一看到李宵鸣,遗忘的羞耻心就开始攻击我。
    太羞耻了,社死莫过于让现实中的人传阅我的小说。
    李宵鸣露出担忧的目光,说:对不起,程哥,那天我去你电脑拷贝文件的时候你网页忘记关了,我就多看了几眼不过我只告诉了老板,没有和别人讲。
    我不太懂二次元动漫什么的,但你的短文写得真的很好,就猫女郎追着星星公主表白的那一段,她遭遇了三次车祸两次失忆一次癌症误诊都
    停!我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耳朵挖掉,求你了,不要说了,我也不计较这个事儿。
    李宵鸣是真的不懂猫星,明明是猫眼女郎和异星小公主算了,只要他不把我的剧情念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调整了下僵硬的表情,说:其实我就顺口一问,我不在意这些的,我有别的问题想问你。
    你的**有遇到过失控的情况吗?
    作者有话说:
    秀秀快觉醒了
    第28章
    你的**有遇到过失控的情况吗?
    听到我这句话的一瞬间,李宵鸣石化了。
    李宵鸣:?
    天,我竟然真的把这种事情问出口了。
    李宵鸣沉默片刻,回答我说:程哥,你说的**,是我理解的**吗?
    我凝重地点了点头。
    李宵鸣说:要不去医院看看?
    我慌张地说:不,你误会了,是我有一个朋友,他找我抱怨这些事,所以我想来问问你。
    李宵鸣一副我懂得的表情,非常敷衍地附和我:哦哦哦,朋友,我知道,那就是朋友但说真的,我不建议你额,不,你的朋友,有问题一定要及时去医院。
    我:
    算了,我还是继续往下说吧。
    我说:就是我那个朋友啊,他、他好像一看到男人,**就又正常了
    李宵鸣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说:有没有可能你那个朋友是gay呢?
    没关系,现在社会很宽容的,你你朋友千万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本心,什么性取向都没关系的。
    不可能,我立即否认道,不,这不是重点,就是我那朋友,一看到别人的男朋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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