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木头美人想变成钓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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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管你。
    商言尘和念念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眼睛直视前方:你们要去喝杯咖啡吗?贺徵说他在咖啡厅等我。
    去去去。宋斐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们运气很好,这趟电梯只有他们几个人。
    商言尘看着小情侣一边搂搂抱抱一边还闹别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想尽快见到贺徵。
    宋斐和谢翊正好想去买咖啡,几个人顺路走到咖啡厅。
    快到咖啡厅的时候,商言尘迟疑地问:对了,你试镜的时候,那个占星师有给你算爱情运势吗?
    没有啊,宋斐迷茫地反问,她专门给你讲了爱情运?
    商言尘含混不清地应付了过去。宋斐双目炯炯地问:她不会跟你说,你爱情运有什么问题吧?
    他急急地说:这个你真别信,你跟贺徵肯定能成。
    商言尘安抚地笑笑,推开咖啡厅的门:没有。去买咖啡吧。
    他环顾四周,在捕捉到自己熟悉的背影时,松了口气,加快脚步向那边走去。
    走了两步,他蓦地发现,贺徵对面坐着一个人。
    一个算不上熟悉,样貌却清清楚楚地印在他脑海里的人。
    巫灵似乎是看到了他,鲜艳饱满的双唇微微扬起。
    他的眼白比较多,看人的时候总显得冷傲,本应十分冷淡的样貌,却因为他的笑容显出几分勾人的魅惑。
    他盯着商言尘,抬起右手,托着贺徵的下颌,另一只手轻柔地在贺徵脸颊上游走。
    他双目微眯,眸光迷离而缠绵,艳丽湿润的双唇开开合合,不知道在低喃着什么。
    !!宋斐差点爆出粗口,渣男?
    商言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好像正在从这个世界抽离,周遭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
    脑子嗡嗡的,有细微的电火花的声音,好像是纤细的神经,在一根接着一根断裂。
    那个占卜师的声音异常清晰地出现嗡鸣中。
    【可能会有第三方的出现。】
    是早就看到今天会发生什么,所以专门来提醒他的吗?
    冰冷的温度落在掌心,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低头,看到的是一杯冰咖啡。
    宋斐义愤填膺地说:给你,冰咖啡,泼他一脸!
    商言尘僵硬地扯出一个微笑。
    巫灵的手已经被贺徵推开了,他看到贺徵把巫灵的手腕往后弯折,巫灵拧着眉,喉咙里却漏出几声笑,半真半假地叫疼。
    宋斐怒气冲冲地拉起商言尘:走,今天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他们的动静似乎惊动了贺徵,他转过身来,原本冷峻的脸色,在看到商言尘那一刻,变作怔然。
    他嘴唇翕动,半晌才组织好语言:试镜结束了?
    嗯。商言尘按住宋斐,端着冰咖啡,神色如常地走到他们桌前,向巫灵问了声好,问贺徵,你们在聊合作?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你来得正好,我们刚刚才说起你。贺徵还没说话,巫灵的声音先响起,坐下一起吧。
    商言尘看到宋斐被谢翊无情拖走,巫灵噙着笑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锐利地打量着自己。
    他思索了几秒,轻松地说:好。
    贺徵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坐下的动作,冷冽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该回去了。
    不是要说合作的事吗?巫灵不紧不慢地问,我下部电影大概年底开始筹备,要不要聊聊。
    商言尘心底「铛」的一声。
    他征询地看向贺徵。
    贺徵按捺着眉眼间的厌恶,点点头,和他一起坐下。
    巫灵没有直接聊电影内容,而是漫无目的地闲聊着:没想到你认识我。
    商言尘说:巫导说笑了,您的成就圈内不可能有人不知道。我们都很向往,嫩个得到您的指教。
    哦我还以为是他提的,巫灵翘起唇角,他倒是经常提起你。
    经常。
    他们经常聊天?
    贺徵说:我们就说过几次话,哪来的经常?
    巫灵说:因为你几乎每次都提,就显得很多了。
    有的时候不是你提起来的?
    不然你想和我聊什么呢?巫灵狡黠地问,你不就是为了让他演我的新电影,才来找我的吗?
    贺徵瞳孔紧缩,急促地和商言尘解释:我的意思是,我都是以合作的角度,没有提我们的私事。
    商言尘安定地点点头:我知道。
    他温和地说:这件事麻烦巫导了,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如果不合适的话,您直说就好,我们不会再打扰。
    不麻烦,他挺好玩的。巫灵顿了顿,语气轻快,你也是。
    商言尘抿唇。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好玩。
    我喜欢有趣的人类对了,他还跟我说过,你是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他将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悠悠地转了好几圈,等两个人都面色紧绷,才慢吞吞地说,他最好的朋友。
    商言尘手里的冰咖啡好像直接浇在头上。
    最好的朋友。
    但,也只是朋友。
    巫灵话说到一半,就接了个电话走了,商言尘到最后也没弄清巫灵的新电影到底是什么。
    他和贺徵一言不发地回到车里。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开车的刘秘书也识趣地拼命降低存在感。
    进了家门,商言尘先换了拖鞋,若无其事地和两只大狗打招呼。
    贺徵从后面拉住他的手:尘尘,你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商言尘转身,心平气和地说。
    他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任何一丝愤怒或悲伤的痕迹。
    但贺徵就是莫名地心焦。
    他语速加快:尘尘,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只是在聊合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做。
    商言尘说:应该是因为你有趣吧。
    贺徵哑然,低声说:我不有趣。
    他觉得有趣就行。商言尘温柔而坚定地解开他的握着自己手臂的手,向卧室走去,我去洗个澡,试镜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吃饭的时候不用叫我。
    他头也不回地走开。
    贺徵看着他青竹般的背影,伸出手,想抓住他,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和他隔开,根本没办法真的触碰到他。
    他垂下眼帘,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商言尘洗完澡睡了一觉,睡醒的时候,心情放松了一点。
    他早就听圈内人说过,巫灵为人轻浮,经常会做出些撩拨的举动。
    贺徵明确说过他最讨厌巫灵这个性格,也确实差点当场把巫灵扭骨折。
    按理说这件事应该翻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闷闷的,不想和贺徵讲话。
    算了,既然睡醒了,就去找贺徵吧。
    外面很安静,他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寻找贺徵的身影。
    贺徵就在客厅,背对着他坐着,两只大狗安静地趴在他脚边。
    他的身形比商言尘健壮,从背影看,本应很有压迫力,可现在看起来,竟有些单薄。
    像是被赶出家门,又淋了一身的雨的大狗。
    空气里浮动着孤寂的气息。
    商言尘忽然就想抱一抱他。
    第80章
    商言尘想到就去做了。
    他刻意放轻了手脚, 想悄无声息地接近贺徵。但趴在地上的两只狗敏锐地坐了起来, 欢快地摇起尾巴。
    贺徵也猛地转过头,身上的孤寂气息荡然无存,眼里燃着惊喜和不可置信。
    商言尘看瞒不住了,索性大大方方地走过去, 从贺徵背后搂住他。
    你睡醒了?贺徵问, 菜在桌上,你饿的话热一下。
    还不饿。商言尘将鼻尖埋进那股淡淡的乌木味道里, 闷闷地说。
    贺徵沉默了一会,问:还生我的气吗?
    商言尘摇了摇头, 没说话。
    那就是还在生。
    商言尘说:也没有。就是脑袋有点昏,可能是因为试镜的结果不好吧。
    他可怜兮兮地问:这次试镜我估计过不了, 你不安慰安慰我吗?
    过不了?贺徵扭头看他, 他们什么眼光。
    商言尘轻笑出声:是我还不够格。那么多优秀的演员在,我本来就只是去碰碰运气,也算是见世面了吧。
    不愿意合作就算了,有的是好导演找你拍戏。
    商言尘点评:是个美梦。
    怎么就是做梦了?贺徵不悦, 从明天开始叫你经纪人每天给你约三场试镜, 我看看哪个你面不上。
    那还是算了, 我不想那么累。商言尘松开手臂,绕到他旁边坐下,靠着他的肩。
    贺徵自然地环住他。
    好累, 不想动。商言尘双眼微阖,疲惫地说。
    贺徵沉稳地说:那就休息。
    不知道怎么休息,商言尘说, 我都休息了一个月了。可能, 就是因为休息太久, 身体变懒了吧。
    他说:我刚刚做梦,又梦见了那个占卜师。我梦见她叫我抽牌,我抽了好几次,每次都抽出那张恶魔牌。那个羊角恶魔就那么看着我,手上拿着火把。然后我看见我站在大火中,手中拿着一条铁链。铁链已经被烧断了,我不知道它原本是用来绑什么的。我想找你,却怎么都找不到,只能看到那只恶魔在远处对着我笑。
    只是做梦。贺徵握住他的手。
    是啊,只是一个梦。他憔悴地说,可是,身体依旧会感到劳累。
    贺徵忽然起身,往衣帽间走去。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形晃了晃,只能匆匆忙忙地用手掌撑住沙发,看着贺徵挺拔的背影。
    贺徵很快就回来了,回来时拿着一条领带。
    他用领带,将两个人的手绑在一起。
    绑上了。贺徵说。
    商言尘怔怔地看着他。
    贺徵一言不发,目光深邃而坚定。
    说了只是做梦,你这样我们怎么行动。商言尘张了张口,无奈地说。
    贺徵说:要行动再解开,行动完再系上。反正现在是绑上了。
    商言尘摇了摇头。
    但他的嘴角却扬了起来,久久没有落下。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行动一下。过了一会,他问。
    随便。
    商言尘解开领带,身体完全侧向他那边,将贺徵也掰面向自己。
    他双手捂上贺徵的脸,如摸塑像一样好奇地摸索着他的脸;
    贺徵的脸被他挤得不对称起来:你这是
    你的脸看起来很好捏,我想放松一下,商言尘的眼神仿佛清朗的月光,带着某种诱导,可以吗?
    贺徵失神地望着他:可以。
    商言尘喜滋滋地上手捏起来。
    他按了按贺徵的颧骨,戳了戳贺徵的眉骨,揉了揉他的鼻尖,然后右手托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细细描摹着他的五官。
    尘尘。贺徵声线发紧。
    怎么了?商言尘捏紧他的下颌,漫不经心地问。
    尘尘,贺徵斟酌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其实我之前一直有事瞒着你。
    商言尘「嗯」了一下,听起来毫不在意。
    我和巫灵认识很久,私底下一直有些问题没解决。
    在太阳穴打圈的指尖倏地停住,险些直接戳出个洞来。
    贺徵「嘶」了一声。
    啊,对不起。商言尘恢复温柔的抚摸,你继续说。
    关于我和他的关系贺徵似乎经历了很激烈的心理斗争,才艰难地吐出剩下的话,他是贺振廷的孩子。
    商言尘花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你哥?
    不是我哥!贺徵声音冷得吓人。
    商言尘换了个说法:贺振廷的私生子?
    嗯。贺徵嘲讽地说,但是他出生的时候,应该不算。毕竟那时候贺振廷还是单身。
    也是,巫灵比他们大好几岁,那肯定是贺振廷结婚前的风流事了。
    贺振廷从来没掩饰过自己有情人的事实,商言尘也知道贺徵有很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只不过贺振廷的私生子都养在外面,贺徵也不爱讲家里的事,所以他不认识贺徵那群兄弟姐妹。
    那他找你为了家产?
    为了股权划分,贺徵顿了顿,以及那个老东西的遗产。
    他淡淡道:当初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谁能想到他还能活到现在。
    他诚恳地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聊天记录。
    不用了。
    商言尘放下手,脸颊发热。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消沉很好笑,明明什么都没问清楚,就擅自做了最坏的打算。
    不,应该也是受了占卜的影响吧。
    不想捏我的脸了?贺徵促狭笑道。
    捏好了。
    贺徵勾住他的脖子,也托住他的脸,拇指指腹从柔嫩的皮肤上碾过:那该我捏回来了。
    第81章
    商言尘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竭力想表现得镇定, 睫毛却不受控制地频频颤动, 像是即将被风亲吻的蝴蝶。
    贺徵拿指尖点了点他的睫毛,看到睫毛颤得更厉害了,仿佛春日绒绒的蒲公英。
    贺徵不由莞尔,捧起他的脸, 问:眼睛不舒服?
    有点。商言尘还是在眨眼睛。
    嗯。贺徵对着他的睫毛轻轻吹气, 现在好些了吗?
    细细密密的睫毛果然和蒲公英一样,簌簌抖动, 稍微吹一吹就要散了。
    商言尘闭上眼:没有。
    那你睁开眼。
    痒。
    你闭着眼,我怎么帮你吹。
    商言尘慢慢吞吞地睁开眼, 水光潋滟的眸子,泛着点红色。
    贺徵喉咙发紧:闭上吧。
    商言尘又半敛起眸子。
    贺徵抬起他的脸, 凑得更近一些, 徐徐地吹气。
    湿热的风从睫毛根部掠过,留下潮湿的痕迹。有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正在海边,带着潮湿水汽的阳光在眼皮上留下几个轻吻。
    好了吗?贺徵松开手, 声音发哑。
    商言尘闭着眼点点头。
    腹部不合时宜地发出声音, 他捂着肚子, 偷瞄贺徵的表情。
    发现贺徵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他坦然起来:我饿了。
    我去热菜。贺徵起身。
    商言尘早早在餐桌上等着,在贺徵端着菜出现的时候, 和脚边的两只狗露出一样的单纯又热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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