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萝卜花兔子格格党(70)
闫观沧也没在意。
苏诞走进厨房,见闫观沧没有过来,但又怕人听见拿着气音说道:哥,你交往对象是个男的?
苏折一愣,他不像吗?苏诞:
苏诞:重点不是这些,重点是
苏诞觉得这话有些冒犯,但心中也是出于家人的顾虑,怕他哥吃亏,他看起来有点凶,会不会
苏诞话说一半没说下去,因为他哥冷脸了。
自从他考上大学后,他哥就从未对他冷脸过,苏诞缩了缩脖子,知道说了他哥不爱听的。
苏诞要说什么,苏折自然清楚,闫观沧面相凌寒,会不会打人会不会家暴会不会有暴力倾向。
苏折认真的看着他,他只是长的凶了点,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知道了吗?
苏折生气的原因,一是因为苏诞此般以貌取人,在他眼里这样的行为是十分不尊重他人的,苏诞这么说他理解,是出于家人的角度担心他,所以给句教训就够了。
二就是他不想听到暴力诸如此类的字眼像似锁链一样缠绕在闫观沧身上。
苏折敲打,不要光凭外表去判断一个人。
苏诞也觉得自己那么说不像话,毕竟是他哥中意的对象,人品方面也不会太差。
苏折开口,他人很好,只是不懂得温柔罢了。
苏诞:真的?
苏折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怕家人不满意,但他真的喜欢对方,他平时很关心你。
苏诞:真的啊。
苏折:问我你身体好不好。
苏诞:
确定不是骂人嘛,看起来确实不懂温柔。
既然他哥跟人都已经跟人在一起了,光凭第一印象判断这个人的确是他太武断了,说不定对方身上有什么吸引他哥的闪光点呢?!
苏诞开口,哥,你最喜欢他什么啊。
苏折拿起茶水转身,胸大。
苏诞:
不是说不看外表吗?!
闫观沧坐在沙发上,背脊笔挺,想要表现出是个正经人家,但身上的睡衣还是半扣不扣的。
沉着脸,思考着如何能让苏折的弟弟对他印象好一点。
但看人刚才惊讶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满意,不是特别不满意。
闫观沧心中头一次有些挫败,没想到第一次见小舅子是这般场景。
苏折回来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苏诞也屁颠屁颠跟了回来。
俯身拿了杯,就在闫观沧拿过茶杯时,苏诞眉头一跳,等等!
闫观沧瞧着他,见人目光如炬有些疑惑。
苏折:怎么了?
苏诞直愣愣的看着闫观沧,大嫂,你的手骨我见过。
苏折意外,在哪见过?
苏诞:教科书上!
苏折:
这绝对是他见过最完美的手骨了。
苏诞有些激动,大嫂,你要是哪天手不要了能给我吗?!
苏折一愣,刚要开口。
闫观沧道:可以。
苏折:???
苏诞:真的,大哥你就是我亲大嫂!!!
说着拿出手机,可以拍张照吗?
虽然称呼听着怪变扭的,但闫观沧十分大方的手一伸,他没有让人拍照的习惯,但几张照片就能把人搞定,为什么不拍。
苏诞十分满意的保留,谢谢你大嫂。
闫观沧口吻平常,小事。
苏诞转头看向苏折:哥,你真找了个好男人!
苏折:
是给你找了个好手骨吧。
这也是苏诞下意识的习惯,所以刚才在电话中让对方注意一些,毕竟对方看到什么都能和医学连接上。
就在苏诞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时,门铃突然响起,苏诞起身,我去开吧。
一开门,便瞧见一个人手中抱着比他半个身子还要高的衣物。
苏折:是谁?
苏诞:送快递的。
闫东临:
苏特助是我,我来给我哥送衣服了。
没想到是闫东临,等进来后闫东临筋疲力竭的将衣服往沙发上一扔,累得话都不想说。
苏折看着至少十五套的衣服,不知对方为何带这么多。
等闫东临喘过气来才发现这的气氛有些微妙,闫东临性格不像闫观沧,在哪都能混的如鱼得水,此时在沙发上躺尸。
四人中最自在的就是他,抬头瞧着这一室沉默。
苏特助旁边站着的人他也不认识,估计是客人。
闫东临感受着气氛,茫然道:你们怎么了,这位是客人吗?
苏折:是我弟弟。
闫东临:!
好家伙,他个外人说人家弟弟是客人,随后瞄了他哥一眼,没说错话吧。
苏诞:你好。
闫东临:你好。
不知为何两人瞧见对方,心中都有些猜疑。
苏诞、闫东临:对方不会不满意他哥吧。
因为苏折和闫观沧有话要说的缘故,苏诞和闫东临来到了小区门口的咖啡厅。
面对面坐着相对无言,但无形中却又形成了暗自较量的感觉。
两人内心:他不能让对方不满意他哥!必须得先发制人。
苏诞看着对方,他刚才一眼便看出了闫观沧的身家,有钱有势的大家族肯定不好相处。
闫观沧喝着咖啡,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接受他哥是个男的,而且脾气差嘴巴毒这件事。
闫东临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表现几分贴心留个好印象,你脸色不太好。
苏诞笑呵呵道:刚高考完。
闫东临:看着不像高中生啊。
苏诞:我学医。
闫东临:那没事了。
一时境地又陷入了尴尬。
闫东临开始推销他哥,其实我哥挺好的。
苏诞不甘示弱,我哥也是。
说着想了个优点,我哥待人挺温柔的。
闫东临:我哥有钱。
苏诞:我哥大学有不少追求者。
闫东临:我哥有钱。
苏诞:我哥学习也很好。
闫东临越说越心虚,硬着头皮道:我哥有钱。
苏诞:有钱除外的优点呢?
闫东临:
要是有,他能一直说有钱吗?!
然而两人聊着聊着从互相推销,变成了互相攀比。
毕竟他哥在他们的人生中的每一步都浓墨重彩。
苏诞:我哥会攀岩!
我哥也会!闫东临:我哥一年能谈好多大项目。
我哥也会!苏诞:我哥是佼佼者。
闫东临:我哥也是。
苏诞:我哥提现在学习时拿第一,工作后做第一。
闫东临:我哥体现在谈恋爱一天后见家长!
第105章
苏诞和闫东临走后,苏折瞧着沙发上堆起的衣物。
一身就够了,没想到闫东临会带这么多。
苏折:闫总,你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就走。
两人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苏折叫对方的称呼也习惯了,怎么顺口怎么来。
说着转身回房间换衣服,回家自然不用像是去公司那般衣着工整严肃,苏折穿了休闲式的衣物。
出来后便看见闫观沧站在试衣镜前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套又一套。
锋利的眉宇紧皱着,眼中透着严肃执着,仿佛要上战场一样。
比划了个来回,闫观沧面色逐渐难看起来,抬手将衣服扔到椅子上,没有一件满意。
闫观沧烦躁的拨了拨头发,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燥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打人了一样。
闫观沧从来都不是为了衣着苦恼的人,他从小到大也没给自己买过衣服,穿的西装是闫女士安排的定期定制,其他衣服也是闫女士瞧了觉得合适便一堆一堆的买回来,毕竟闫女士买回来一件上衣就会再去下一家店把能搭配的衣物都买回来,他也懒得挑,拿一个色系穿就行了。
然而此时看着一旁的衣物却无比心烦。
他没让人带休闲衣服过来,而是拿了肃穆的西装。
苏折看着那一堆衣服,也瞧出来了闫观沧的重视,嘴角微微笑了笑。
走到闫观沧身旁,随手挑了套西装出来,黑色暗纹的。
苏折口吻随意,穿这个?
闫观沧显然不同意,太死沉。
苏折又拿起一身,这个呢?
闫观沧:轻浮。
苏折不再拿衣服,而是看着对方,闫总很紧张?
闫观沧矢口否认,没有。
苏折:那既然这些衣服闫总都不满意,我给闫总找几身平常的衣服。
闫观沧上前一步,那怎么行!
说完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
瞧着人的咬牙模样,苏折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在商家叱咤风云的大老板,项目吹了眉头都不皱一下,此时却因为间衣服纠结成这样。
苏折重新拿起第一套西装,不再过问对方的意愿,抬手开始给人解扣子。
闫观沧低头瞧着他,心中的纠结到达了顶峰,我穿这件你妈妈能喜欢吗?
见人不搭话,闫观沧:我穿会不会显得凶。
被闫观沧撑大一圈的衣衫掉落在地板上,男人裸着精壮的上身,一米**的身高站在苏折面前将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闫观沧怎么瞧那件衣服怎么不满意,口吻带着平时习以为常命令,换一件。
苏折好像没听见一样,闫观沧皱眉,换一件。
苏折:为什么要换?
闫观沧不去看那身西装,臭着脸,我穿不合适。
苏折侧首在人耳边,口吻凌冽,我就喜欢你穿成这样。
不是轻哄也不是安抚,而是跟对方坏脾气一样的命令。
好像他就只能穿这一身一样。
下一刻闫观沧便觉裸露的皮肤上传来触感,苏折摸着人紧实的肌肉,从沟壑的腹肌再到紧实的胸膛,手指力道时轻时重的划着。
他喜欢看对方穿西装,刚进公司第一年就喜欢,工作闲暇之余盯着人身材看,现在瞧了,确实让他满意。
闫观沧被撩拨的咽了下口水,心上人在眼前,以前也没谈过恋爱,虽不知此情此景该如何反应,但看着人那张脸双手按耐不住的钳制住对方腰身。
苏折衣着松散,黑色运动裤上衣也是休闲款式,大手一伸便摸到了人衣服里。
闫观沧低头,大手肆意不规律的在人腰间游走,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皮肤触感。
他一时觉得身上有些热,**趋势他低头想去接吻,苏折却偏头躲开了。
男人喉结滚动,见人不让亲,脸都臭了起来。
苏折就当没看见,闫观沧虽然不情愿但听见苏折喜欢他那么穿,便拿起那套西装和衬衫开始往身上套。
等人全部穿完,闫观沧显然还有顾虑,有些凶。
苏折给人弄好领带,在人下巴和唇上各亲了下,我喜欢。
闫观沧舔了下唇,显然对方一句话便惹得他心花怒放,他就喜欢听苏折说喜欢他。
闫观沧在外面坡上黑色风衣,去你家住在哪里?
苏折:我房间。
闫观沧:你和你弟弟一人一间?
苏折:共用一间。
闫观沧:
那不就说明去了之后就没有亲热机会了。
苏折开门就要走,闫观沧一把拉了回来,苏折回头瞧他,怎么了?
闫观沧脸有些红。
苏折双眸眯了眯,口吻意味深长,闫总是大色狼啊。
心思被戳破,闫观沧脸爆红,说说什么呢?
苏折:难道不是吗?
闫观沧手一松,不是,没有。
苏折听后就要转身,那是我误会闫总了,走吧。
闫观沧站在那里不动,心有不甘,几乎是被苏折拿捏的死死的。
妈的。
闫观沧抬手将门关闭,苏折淡然的瞧着他,与其说是看待不如说是审视。
闫观沧将人往身上揽,苏折挑眉,闫总要做什么?
闫观沧咬牙,我是色狼。
苏折难得笑了出来,闫观沧面色窘迫,别笑了。
苏折答应的摆摆手,然而笑意却未从脸上离开。
闫观沧气的在人脸上咬了一口,苏折一下子就被咬懵了。
闫观沧一脸神气,让你笑我。
下一刻只觉领口一紧,苏折反咬了一口,唇不轻不重的在面上摩擦。
等两人在玄关胡闹完出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而坐在咖啡厅的冤种二人组此时嗓子都喊哑了。
闫东临:你哥不错。
苏诞举杯,你哥也是。
两人生无可恋的瘫坐在那里,等苏折和闫观沧出现时,一时间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他们俩刚才一小时不在,但又无处不在。
在得知他哥今天不光要见小舅子还要去见丈母娘后,闫东临整个人都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见苏折在叫车,闫东临巴巴凑到他哥身边,哥,你真没问题吗?!
闫观沧死鸭子嘴硬,没有。
没有才怪,临上车前闫东临嘱咐,哥你去了后要嘴巴甜点,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
说着一脸忧愁的目送他哥离开。
车上一路闫观沧都正襟危坐着,苏诞瞧着有些不敢说话,毕竟闫观沧本来气场就强,现在不说话了显得更吓人了。
闫观沧手心有些微微出汗。
苏折:不用这么紧张。
闫观沧瞧他,你见闫女士时紧张吗?
苏折摇摇头,我们情同姐弟。
闫观沧:
另一旁苏母正围着围裙坐在小马扎上摘菜,想着孩子们回来前烧饭,等他们到家了正好吃上热乎的。
就在这时从门口走进位估摸五十岁的大妈。
玲啊,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做饭了?
苏母:不早了,一会阿折和小诞就回来了。
那人一听,话语拐弯抹角道:这可算要回来了,苏折一年也就回来这么一回。
苏母就当没听见,阿折忙。
乡里乡亲的,时常有些人来家里串串,聊聊天什么的,但苏母从不往别人家去。
主要也是过不了当年的坎,当年那个男人卷钱和小三跑了,说闲话的多听在心里不舒服,这么多年也忘不了当时的窘境,后来两个儿子都有了出息,当时说闲话的又变了副嘴脸,她就一个乡野农妇没那么大肚量,不想不计前嫌的跟那些人来往,往家里来虽不会赶人走但也是能躲就躲。
那人也习惯了苏母的冷淡,继续打听,阿折有对象没有啊,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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