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上司为何那样萝卜花兔子格格党(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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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母:没有定数呢。
    那人眼睛都亮了,还没有定数啊,那我明两天给阿折安排安排相亲吧,都是我家那边长得俊的大姑娘,虽然没什么稳定工作,但也都是读过大学的,也别嫌,现在不是那什么男女比例失调吗,阿折也到年纪了,这么多年也不找,这次我安排保准成。
    要是真傍上了苏折,那他儿子和小女儿工作也就不用愁了,直接让这位未来姑爷给安排安排,村里谁不知道苏折工作好有地位一年挣百个的
    苏母面色不好看,直接拒绝,阿折会自己看着找的。
    这么多年不也是没找。
    苏母不想理她。
    这是好心介绍,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
    就在此时院里传来脚步声。
    妈!我们回来了!
    是苏诞的声音。
    苏母听了,手忙在围裙上擦了擦,心喜着急的往外走,然而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惹人注目的闫观沧。
    跟出来的人看见闫观沧后吓了一跳,阿折这这是谁啊。
    苏母看着人的面容也有些害怕,苏折见有人在开口道:这是我老板,过年过来送温暖。
    那人一听是大老板也不害怕了,上前笑道:这么年轻啊。
    闫观沧想着嘴甜,干巴巴的回了句,您也是。
    那人听后一愣,捂着脸笑道:真的吗?
    闫观沧点了点头,五十看着像四十九。
    第106章
    那人笑容瞬间门凝固,但苏折都说了这是他大老板,当初村里面闲聊,说苏折那工作是顶天的好,一年挣百个的。
    一开始她不信,吹牛谁不会啊,但苏折去年真在成里给他这老娘买了房子,听说花了好几千万,过完年估计就要搬过去了。
    苏折买房子花好几千万,这钱她都想象不出来能堆多高,既然苏折都这么厉害,那他老板不就更有钱吗?!
    她也总不能呛大老板啊,要是把人惹了,谁知道会有什么果子吃,一时间门只能僵着脸赔笑,有些下不来台。
    苏诞没心眼,没瞧出来此时的尴尬局面,开口,王姨,我刚才见钧子哥回来了。
    那人听后佯装惊喜的一拍手,是吗,那我得回家了,先不聊了啊。
    说着走出了大院,多亏了这苏诞没心眼她才好走,不然还得留下来赔笑脸。
    那人走后,苏折上前扶住母亲的手臂,出来怎么不套件外衣。
    苏母拍拍他的手,就在自家院子,离门口也没多远,就没披。
    说着目光不敢直视只能侧面隐晦的看向闫观沧,目光难免在这位大老板身上打量,抬眼便和对方一直看着她的目光对视,苏母有些心悸,慌乱的收回目光往屋里走。
    苏母边走边道:阿折请你们老板进去坐吧,天凉。
    闫观沧像似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有些懊恼,苏母看他的眼神显然有些惧怕。
    苏折对他招了招手,随后进屋去找母亲。
    苏诞拎着东西想要跟上,谁知却被男人拎着后衣领拽了回来。
    闫观沧一本正经,我看着凶吗?
    苏诞摇摇头,傻兮兮笑道:咋可能,大哥你别多想。
    闫观沧:手骨不给你呢。
    苏诞:凶。
    闫观沧:
    苏诞特意对闫观沧变了称呼,怕大嫂叫习惯了不小心说漏嘴,毕竟是他哥和闫观沧谈恋爱,两人跟母亲坦白关系总不能靠他漏嘴。
    他哥从小就是有主见的,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也不可能让人大过年过来没有名分。
    但如果母亲真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他也不好站队,年少时两人都不容易,为他都付出很多,没法抉择。
    苏诞也瞧出来对方对他哥是真心的,大哥,你别紧张,就当在自己家。
    说着招呼人跟着自己进去,闫观沧没来过农乡,虽然在地址观察图片看到过农乡的住房和大院,但实实切切的还是第一次见。
    苏折家大院前是一扇生了不少红锈的大铁门,院内也没铺砖而是黄土,面前是一座不小的平房。
    虽然平房外面看着有些破旧,但里面却被翻新了不少,进门能看见不远处敞开的厨房,有火灶也有煤气。
    苏折带着闫观沧去房间门放东西,苏诞觉得他俩一定有话说就去了厨房帮母亲摘菜。
    苏折和苏诞的房间门不大,放了一张双人的木板床,只有几层薄褥子垫着没有床垫,两人平时也不回来住,自然也不用讲究。
    苏折瞧着闫观沧动作十分谨慎,做什么都好像在克制自己一样,那么紧张干嘛?
    闫观沧实话实说,留个好印象。
    苏折:所以做什么都这么拘谨?
    平时对方不论在哪都能过的肆意潇洒,哪有这般小心翼翼。
    上前在人面上亲了一下,闫观沧一米**的大个子一时间门像是刚出嫁的小媳妇一样,脸红成大苹果赶忙往门口看了眼。
    被看见怎么办?!
    这不形象都毀了!
    苏折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一时间门没想到闫观沧也有今天。
    心中也在想如何坦白,但也还是要看机遇,至于今晚可能没法说,母亲对闫观沧显然有些怕得罪大人物的惧怕。
    想着明后两天说清楚,便带着闫观沧去了厨房,苏母见闫观沧来了。
    阿折老板,你进屋歇着吧。
    闫观沧面色僵硬,没事,我就在这。
    说着就像堵墙一样站在那里不动了。
    苏母有些为难,苏折:没事妈,我们老板喜欢热闹。
    话落,闫观沧点了点头。
    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热闹的人。
    苏母:我出去弄点柴,今晚用火灶炒菜。
    说着就要往出走。
    我也去吧。
    苏母脚步一僵,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闫观沧,这怎么好意思,就劈点柴,不用。
    闫观沧不说话,显然是要跟着去。
    苏折也没拦,毕竟闫观沧不去他也会去。
    苏母有些为难的看向苏折,但此时对方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摘菜了看不见她,无法只好带着人出屋到了院子。
    院子东侧放着堆积好的木柴,上面罩着朔料层,以防下雪下雨潮了。
    闫观沧没穿外衣,将衬衫衣袖挽到小臂,跟着苏母走到木柴旁,直接问:多少?
    闫观沧说话没什么情绪,十分直接,苏母,不多,拿几颗劈就行了。
    闫观沧拿了些走到劈柴的圆木墩子前,其实他也没劈过,不知道怎么做。
    苏母瞧瞧他,随后拿了颗木柴立了上去,阿折老板,我来吧。
    闫观沧皱眉,在他眼中这种粗活根本不适合女士做,没有将斧头让出去。
    我来就行。
    苏母看着人拿斧头骇人的气势,也不敢再劝,但也瞧出来对方没做过这种事,用力从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闫观沧照做,手臂使力举起斧头,苏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见斧头迅速落下。
    咔
    柴劈开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苏母:
    闫观沧拿起劈开的柴,这样吗?
    苏母抖了下,是。
    闫观沧听后转头把拿过来的柴都劈了,那用了十多年的圆木墩子也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苏母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没想到儿子老板力气那么大。
    闫观沧抱好木柴,走吧。
    苏母转身,下一刻耳边传来声响。
    闫观沧。
    他叫闫观沧。
    晚间门用过饭,苏折带着闫观沧去了家里洗澡的地方,不大也就几平米,上面是一个花洒,旁边墙上焊着架子,除了一扇窗外就没别的了。
    苏折:你先洗吧。
    闫观沧望四处张望了下,亲一下再走。
    苏折:不是留个好印象吗?
    闫观沧:忍不住了。
    苏折后退一步,闫总还是洗干净点吧。
    见人不让亲,闫观沧想把人拉到身边,苏折也没躲借着力道过去,在人耳边轻声,晚上房间门就只有你我。
    闫观沧听后瞳孔一缩,也不跟人腻歪了,忙关上门洗澡,洗的极快想马上出去。
    洗好后回了房间门,他穿着暗色休闲衣物,苏折拿起衣物去洗澡。
    二十多分钟后,房门被打开,闫观沧看去,没看到苏折却看到了苏母,背脊瞬间门绷直。
    苏母进来看人要起身,你坐。
    闫观沧站在那里不动,好像是雕塑一样。
    苏母想搬把椅子过去,闫观沧瞧了上前一把拿了起来,在床边几步远放下。
    孩子,你也坐吧,阿姨有点话想跟你说。
    闫观沧在木床上坐好。
    苏母也不拐弯,开门见山道:你是阿折对象吧。
    闫观沧一愣,碍于怕吓到对方犹豫的点了点头。
    您怎么知道。
    苏母面容不知该作何表情,有苦涩也有欣喜,说不上来复杂颇多。
    其实今天听阿折介绍你时,我就知道了。
    闫观沧:?
    苏母:你一个大老板,过年来我们家,总得图些什么,我思来想去,也就猜到了,不然大老板来我们家是图黄土沙地和破木墩子不成。
    闫观沧:
    闫观沧沉着气,话语诚恳,我们确实在一起了,这次我跟着苏折回来是来见您的,我对苏折的感情是认真的,希望您能同意。
    闫观沧脾气差没什么同理心,但看着苏母却真切瞧出了对方的不容易,儿子的对象是个男人,几十年前从来没想过,今日突然知道难免无法接受。
    老一辈有老一辈的观念,就像他也有他独立的思想。
    苏母久久没有搭话,闫观沧在那里煎熬的等着。
    好半天,苏母开口,口吻落寞复杂,我啊,当初一直在想着阿折会带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回家,他上大学说年纪小不着急,工作了说没遇到合适的靠缘分,我就这样一年一年的盼。
    要说苏折带闫观沧回来,她满意吗?
    不满意,甚至有些无法接受,但人却也是阿折真真切切喜欢的。
    她虽不满意但也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毕竟这孩子虽然看着凶但本质不坏,要是坏她就算破了头也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但偏偏是个好的,以后的日子还是得苏折跟别人一起过,过日子图的就是安稳开心,不要像她的婚姻一样。
    是啊,同性婚姻和异性又有什么不同呢,没有,过不下去的人仍然过不下去,不在性别。
    苏折因为少时她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在情爱方面一直禁锢着自己,固执走不出来,所以也不找恋人。
    苏母: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闫观沧:相处后我追求的苏折。
    苏母:他一下子就同意了吗?
    闫观沧摇了摇头,拒绝过几回。
    苏母:你们之后在一起了?
    闫观沧点点头。
    苏母一时红了眼眶,拍了拍闫观沧的手,孩子,谢谢你。
    第107章
    闫观沧看着手上那只皮肤粗糙略显苍老的手,他不喜欢跟人身体接触,但却也未躲开,而是由心对一位母亲感到敬佩,苏折的优秀少不了这位母亲背后的教育。
    一向傲慢的心性不由升起了股愧疚,这份愧疚难言,在他人生的前十几年前从未出现过。
    他从来没有什么共情和同情心理,也懒得去了解那些自语可怜的人,他的劣根性从不遮掩,就算他这样的坏脾气又能如何,他不会改,那些看不惯他却又不得已攀附着他,到头看还是得依附着他过活。
    而现在面对苏母他却又有些抬不起头,他瞧得真切,对方并不希望苏折跟他在一起,他从不是谁的父母但却在对方那番话中听出了一位母亲的无奈和妥协。
    苏母在某种角度站在和他之前一样的位置上,如若把他的性子换到对方身上,他和苏折会发生什么?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结果可想而知。
    闫观沧高大的身躯坐在那里,那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难得低了头。
    苏母宽慰自己,都是命定的,我也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和阿折好好过日子就行。
    只要对方能对苏折好就行,只要他的孩子能过上安稳日子就行了,别的她不求。
    苏母心中其实也有许多顾虑,闫观沧是大老板,他之前听苏折说公司规模海内外都有参与,这样的大老板面对的诱惑绝对不是普通人能领略到的,人都有劣根性,唯一能约束自我的能有多少呢。
    但自己的孩子自己心里最清楚,苏折这孩子虽然面上看着冷冰冰带着副疏远人的模样,但心中的感情却十分细腻,她也年纪大了,感情这方面也未必看得清了。
    既然苏折喜欢接受了,那也一定是被对方的情谊打动。
    虽然约束自我的人少,但不一定没有,她相信眼前的孩子。
    苏母:其实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也想要感谢你。
    闫观沧眼眸一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苏母没有去探究对方的神态,开口道:其实虽然之前嘴上说盼阿折能带个儿媳妇回来,但我心里也清楚,也许这个儿媳妇我等个十七八年都可能等不到,也许我可能走了都看不到阿折成家,所以你的出现虽然让我震惊但也是安稳。
    闫观沧眼眸带着不解。
    苏母口吻平平,诉说着往事,我和他父亲的婚姻十分糟糕,他父亲在他高二那一年卷走了家里的积蓄和别的女人跑了,那时候阿折这孩子不得已过了许多苦日子,这些苦日子追溯到源头便是婚姻和感情,所以阿折一直以来对感情这方面十分抵触。
    闫观沧听后心口仿佛被揪住了一样,他记得苏折当护工时说过,自己在工地搬过水泥。
    那样儒雅风清的一个人,谁能将这种苦力活和人联想到一起,苏折在人眼中就是站在泥地里都不应该,他好像永远明月皎皎,不染世俗风尘。
    苏折之前经历过世间苦难,最后傲然毅立在人前。
    苏母没再等对方的回答,说这些不是想让对方觉得苏折可怜,而是想让两个孩子更加了解彼此罢了,她了解苏折,两人在一起之前他一定会把对方的所有都了解到了,但到自己的所有却有所保留不愿多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苏母起身,孩子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闫观沧跟着人到门前,后坐回到床边,面色难言复杂,心中的疼惜久久未平。
    今晚苏诞和母亲一起睡,苏母屋里的双人床原本是两张单人木床拼在一起的,现在正好可以拆开,毕竟他睡觉不老实,怕半夜打到苏母。
    哼哧哼哧把床弄好后,苏母也回来了。
    苏诞抖着被子,看着母亲,妈都弄好了,睡觉吧。
    说着扑通往床上一趟,像条美人鱼一样在床上扑腾了两下腿。
    苏母:
    第108章
    但毕竟是在平房,闫观沧体型高大,稍微一动,身下的木床便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哑乌声响。
    平房本就没什么隔音效果,就算闫观沧现在再猴急不耐也不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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