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萝卜花兔子格格党(72)
只能目光炽热的看着身上的人,咬牙开口,睡觉。
苏折见时间门不早,想起身,谁知却被人死死按在身上。
闫观沧:就这么睡。
苏折不免多瞧他一眼,闫观沧咽了下口水,此时对方面上没有戴眼镜,可能是因为近视眼的缘故,看着他时眼睛为了看得清楚像探索的猫一样眯了眯眼,穿着纯色有老旧的洗衣,头发也是洗后的松散模样,不像平时工作那般萧肃,闫观沧被人看的半边身子一酥,把人从身上搬了下去。
拿被子往人身上一裹,闫观沧从来没给人盖过被子,弄一通下来,人是都裹住了,但却唯独落了只胳膊,一时间门仿佛断臂了一样。
闫观沧瞧了十分满意,就这么睡吧。
说着将人往怀里一带。
苏折:
你开心就好。
但闫观沧毕竟也是第一次住在这种环境,苏折跟对方共事这么多年,别说劈柴沾土,连坑洼泥路也没见人走过几回。
苏折看着人紧闭的双目,因为刚才的亲密,男人耳尖的红还染着没下去,外面明月高挂,月光皎洁,通过半拉窗帘的宽大缝隙照进来,屋内不算昏暗。
是恋人关系,苏折到底是问出了口,你睡得舒服吗?
闫观沧口吻风轻云淡,挺好,哪不能睡。
苏折听后用露在外面的残臂将对方的枕头弄了弄,让对方枕的能舒服些。
其实他也能看出来闫观沧睡不惯,但以对方的心性估计心中想的也就是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哪不能睡。
闫观沧搂着人,方才苏折弄枕头这种恋人之间门自然的动作十分趁他心。
苏折: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夜色中闫观沧眼眸一亮,要是有条尾巴估计现在都能摇到天上去。
苏折开口,谢谢你。
闫观沧压下心中的暗喜,佯装正色,这有什么?
苏折瞧出来了人的心思,故意顺着话道:表现的真的很棒,在我心里能打一百分。
闫观沧骄傲,我明天能做的更好。
苏折佯装意外,真的吗?
闫观沧搂着人,当然了。
苏折看着人,笑意挂在嘴角久久未散,也许一开始他就是被对方对待感情单纯这一方面所打动。
以往苏折眼中闫观沧脾气差没爱心,幼稚颇多,但仔细想想人却也不坏,只是长的坏罢了。
闫观沧从来不会许什么空有的诚若,哪怕是自傲自满,男人心里也有着分寸。
一些人哄人的话可能也就是情到浓时嘴上说说罢了,但闫观沧眼中说了就一定给人一个结果。
苏折将被子往他身上裹了裹,睡吧。
虽觉木板床硬得难睡,但男人却也很快进去了睡眠。
苏折本不是很困,但冬日里身边的人体温热得跟火炉一样,眯了眯眼,靠着人睡了过去。夜深人静,明月升高不少,闫观沧睡梦中听到一阵不小的声响,只一刹那,转瞬即逝。
但被吵醒,闫观沧瞬间门有些不满,等睁眼看见熟睡的苏折,心口扑通了一声,生怕把人惊醒了。
就在他以为声音是凑巧时,那道铁门磕碰在一起的声音再次传来。
闫观沧皱眉起身出了房间门,走出屋外,发现此时正有个人翻越了大门口的铁门踉踉跄跄落地。
苏见明今天听人说苏折和苏诞回来了,他虽然几年前离家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们,见了几次也就是冲突打架,几乎是没有好话。
但他也知道他这两个儿子有大出息,一个学医,一个在社会地位高,钱自然不少挣,他最近也正好缺钱花,想着拿点。
但白天去自然得不到钱,说不定还会被打,只能晚上偷偷来。
苏见明翻墙好悬没摔下来,踉跄落地后松了口气。
谁知一回头就对上了闫观沧。
苏见面:土匪?
闫观沧:小偷?
苏见明咽了下口水,默默拿出口袋里准备好的小刀。
苏见明:你是谁,赶紧走,我告诉你我是这家的男主人,趁我还没报警赶紧滚。
也不知道抢没抢钱,他去还有没有。
闫观沧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眼神蔑视,男主人?
苏见明:不然,我姓苏还是你姓苏。
闫观沧眼眸暗了暗,几乎是瞬间门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当初抛妻弃子让苏母一家陷入困境的人渣。
见人面色变了,看来报警压人有用,苏见明有些得瑟的拿着小刀,识相点就赶紧滚。
闫观沧冷声开口,我要不呢?
苏见明晃了晃手中的家伙,刀面在月光下闪出道银光,看见这家伙是什么了吗?
闫观沧:那你可要拿紧了。
苏见面一愣,什么?
一个小时后,苏母担忧的站在闫观沧身旁,警察同志,我们家孩子一向是好孩子,不会做出故意殴打他人的事情的。
警察:阿姨你先别激动,我们先要调查,没有说这位同志是真的故意伤人。
苏见明火了,不是故意伤人,那我脸上的伤是哪来的?
苏母不愿多看男人一眼,苏折因为天冷回去给两人拿外套。
警察:这位同志请你冷静一些,要是对方真的有责任我们也不会包庇。
说着看向闫观沧,请你先说明下当时是什么情况。
闫观沧穿着暗色系的上衣,灰色长裤,衣着单薄,但到底是肌肉和体型在那里,看不出一点瘦弱。
我听见有声音出门瞧,就看见他翻墙进来打算偷窃。
苏见明:你踏马放屁!
警察:请你冷静!
苏见明缩了缩脖子。
警察:请你继续。
闫观沧一本正经,当时他手里拿着刀,我害怕极了。
苏母:警察同志你听到了吗,他拿刀还给我家孩子吓到了!
苏见明:
他妈的,他脸上有半点害怕吗?!
第109章
警察:所以你是瞧见他翻墙进来,以为是贼所以才动手的是吗?
闫观沧:是的。
说着不忘重点,而且他手中有刀。
警察同志点头,闫观沧的举动确实属于在人身受到威胁和攻击时的自保行为。
苏见明坐不住了,贼,你说谁是贼,我回家还成贼了?!
说着激动的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我姓苏和她是一家的,回自己家怎么就成贼了!
苏母听后原本嫌恼的面色更加难看起来,早就不是了。
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要脸,去年苏见明突然回来闯入家中,回来就是要钱,不给就自己到处翻,砸碎了家里不少物件。
她听村里那些说闲话的说苏见明是在外地投资把钱搭进去了想拿都拿不出来,没钱了,之前跟他跑的那个小三,第三年和苏见明跑活的路上出了车祸,一条腿截肢,现在人在哪不知,两人在车祸后不久就掰了。
但原因可想而知。
苏母听后心中冷笑一声,苏见明这种人狼心狗肺的人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那些年咬牙都抬不起头的日子,让她看见眼前人时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
苏见明大声嚷道:什么不是,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
苏母忍无可忍,指着苏见明鼻子骂道:苏见明你还要不要脸,当初你卷钱和别的女人跑了,我和儿子连吃口饭都困难,当时你怎么不说是一家人!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
而且我都问了,分居两年就可以起诉离婚。
苏见明一听离婚急了,离什么离,你个疯婆娘你
苏见明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提溜起来了领子,道歉。
此时男人身上散发着,你要是敢动她,头给你拧掉的气场。
看着眼前长相凶狠的闫观沧,苏见明脸上的伤顿时又疼了起来,你
警察同志上前制止。
闫观沧却死不松手。
道歉!
苏见明被吓得差点没栽地上,从牙关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闫观沧听了这才松了手,至少他从第一次见苏母时,对方给她的印象就是慈祥温婉的女人,而方才却那般恼怒歇斯底里,可想而知以前的伤害有多深。
苏母也意识到了方才的失态,她一个村妇平时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但眼前人毕竟是苏折的恋人,孩子,不好意思,刚才
闫观沧不懂得怎么安慰女士,开口,没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
苏见明:
刚才你从屋里出来怎么就什么都看见了。
闫观沧也不去理会苏见明,说实话他平生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像从阴沟里出来的家伙,轻蔑得不想和人多交流。
看着警察,我打算从法律程序。
警察:我们从另一方了解实情后,如果真有违法犯罪行为,我们会给予立案。
苏见明一听顿时间慌了,你你说什么呢,我回家还要被告?!
然而这么说也是因为心虚,如果真算的话,他确实属于偷窃行为,再加上以前那么多次。
苏见明看着闫观沧和苏母,他要是求情两人根本不会听。
就在此时,苏折拿着外套进来,苏见明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阿折。苏见明弓着腰拉住苏折一只手臂,阿折,你得帮帮爸,你妈他们要告我偷窃。
苏折听后瞧他一眼,眼神淡漠,刑事案件?
苏见明:对啊,可不就是刑事案件!
苏折:挺好,可以坐牢。
苏见明慌了神,苏折你是不是疯了!我他妈是你父亲,我要是留了案底你以后孩子要是想考什么国家的公务员之类的政审都过不了!
苏折看着眼前的苏见明,那个存在他孩童美好回忆中的父亲早已面目全非,他和母亲对他已经仁义尽至了,你早就不是我父亲了。
苏见明上前,苏折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的案底难道是这次才留下的吗,你早些年酒后故意伤人案底不早就有了。
自从对方回来那天起,苏折就找人去调查了对方。
苏见明口口声声说为了后代,但后代人生中的一条路早就被他毀了。
苏见明:苏折你听爸爸说,你总不能看着爸爸去坐牢吧。
苏折没有去看,当初对方卷钱和别人跑了也从未管过他和母亲弟弟的死活。
他今日这般,不过是对方罪有应得。
警方调查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苏见明暂时被拘留。
离开前闫观沧看着对方,你是苏折的父亲,我会尊重你,请做好的律师。
苏见明:给我?!
闫观沧:给我。
苏见明:
回到家后,苏折轻声开口,妈,这事你不用担心,去睡吧。
苏母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也回了屋。
闫观沧重新躺回木板床后,没多久苏折就贴了上来,对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有些心悸的靠在他身上。
闫观沧长臂一身,将人搂了过来,嘴不甜也不会说什么贴心窝子的话,干巴巴道:别伤心,大不了我当你爸。
苏折:
论说话还得是你。
但苏折也知道闫观沧在安慰人这方面已经尽力了。
其实苏折这样依偎他的行为对闫观沧而言很是受用,至少在共事那些年他从未看见苏折露出软弱面。
事件也需要时间的处理,过年假的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苏家,直到假期临结束前两天这才离开回了苏折城市里公寓。
闫观沧这几天在苏母面前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出色,私下母亲也找他将事情都说开了,同意他们在一起。
这是让苏折十分意外的,毕竟还没等他跟人坦白,事情就已经成了。
回到公寓后,苏折看着闫观沧高大的身影,开口,去洗澡。
闫观沧早上才冲过凉,早上洗过了。
苏折不去看对方,脱下外套,再洗一次。
闫观沧皱眉,为什么?
苏折走到人身前,轻声在人耳边道,奖励。
闫观沧头脑发热,咕咚咽了下口水。站在那里不动,怎么奖励?
苏折:随你。
一句随你,闫观沧心中的躁动瞬间到达了顶峰,大掌在人腰下的软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没有言语,目光像是燃烧熊火,告诉着苏折他想要的是什么,是索取也是给对方打的预防针,接受不了就开口。
苏折并没有,而是抬起下巴看着他,我说过了,随你。
他妈的。
闫观沧喉结滚动,目光盯着苏折生怕人跑了一样,随后大步进了浴室。
等再次出来时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目光恨不得把苏折吃了。
苏折起身,闫观沧一把将人拉住,去哪?
苏折看着他,嘴角勾起微笑,去洗澡。
闫观沧听后这才松手。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闫观沧来来回回喝了不少水,身上燥的不行。
虽然长得花,但这事还是第一次做,成年人又不是傻子,步骤是知道,但却没实战过。
苏折洗好出来,下一秒便觉脚下悬空,等缓过神来已经别人扛到了床上。
苏折看着男人精壮的身材,肩宽腰窄,鲨鱼肌在腰侧显现。
闫总会吗,要不我们先学学?
闫观沧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学,捞过人便开始实践。
十分钟后,苏折粗喘着气抱着闫观沧的狗头憋笑,没关系闫总,第一次很好了。
然而闫观沧此时根本抬不起头。
别笑了。
苏折实在忍不住,三分钟,闫观沧人生黑历史了。
闫观沧咬牙,脸涨的通红,别笑了!
苏折止不住轻笑着,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容轻松甜蜜,闫观沧恼羞成怒握着人的腰撞了上去。
从下午直到前半夜,房间里的声音便没断过。
太阳落下,房间内的光被月亮替代,苏折难耐的仰着脖颈,腿高架着,月光洒在他身上,闫观沧看得痴迷,发了狠的使力气。
我记得苏特助以前说话用的夹子音,怎么现在不用了。
苏折喘着气,抬脚踹在人胸膛上。
闫观沧嘴角勾起抹恶劣的笑意。
夹啊,苏特助不是很能夹吗,怎么不夹了。
第110章
有些事一但尝了滋味开了窍便像似挣破牢笼的洪水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明天年假结束又要回到早起上班的日子,冬日天黑得早,但时间也不算太晚,晚上七点半。
按照往年,苏折会洗好澡早早躺在床上修养精力,但今年到底是把男朋友带回来了,和往年根本不一样。
苏折没戴眼镜,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都是模糊的,腰间的力道没有休止。
在这么下去,他明天也不用起来了。
但身上的人狗脾气一个,不懂体贴也不会想到那些,俯下身抱住人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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