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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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定平吼出了一声,连鼻涕都出来了,看起来很难过又惨。
    严既锋觉得严定平确实惨,但现在这个连上厕所没人帮忙都会拉身上,和心爱的儿子告别也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都是严定平自己弄出来的。
    严既锋欣赏够了严定平的惨样,转开身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看到是何伯他立即接起来。
    既锋,刚才有人来了一趟,不知道和小姜说了什么,小姜突然流了鼻血
    他现怎么样?
    严既锋急切地打断,何伯接着说:已经止住了,他回房间休息了看起来、好像没事。没有像之前那样出神不理人。
    我马上回去。
    严既锋挂了电话就往外走,完全不管严定平怎么样。
    严定平在后面盯着严既锋,看他走想叫住他,想开口,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干哑的喊声,最后严既锋头也不回地走了,房门关上留下了一片寂静无声。
    家属先别走,马上要
    严既锋出去被人拦住,他直接回,我不是家属。
    接着,他不管对方要再说什么离开了墓园,急忙地开车回去。
    严既锋有种强烈的直觉,姜钺肯定都知道了,他害怕不是姜钺知道,但也不明白他在急什么,只是强烈的直觉不停在提醒他必须马上见到姜钺。
    他一路赶回去,把车刚在院门外停下就下了车,急忙冲进了门,进屋见到何伯就问:姜钺呢?
    何伯刚去把院子里没打理完的花园弄完了,看到严既锋回来得这么快有些意外,连忙说:他在房间睡觉。
    刚听何伯说完,严既锋已经到了楼梯上,脚步声急促地从走道响过去,最后停在了姜钺门前。
    他抓着门把用力捏紧,双眉往下沉了沉,终于轻轻拧开房门进去。
    房间的窗帘关着,他刚从外面回来视线一时不习惯,什么也看不清。
    姜钺。
    严既锋叫了一声,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就伫在门口等到视线习惯了光线,发现姜钺没在床上睡觉。
    姜钺根本没在房间。
    姜钺!
    他的嗓音不自觉沉下来,急忙去了浴室,没有人,衣帽间也没有人。
    他立即又出去到了他的房间,到处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人。
    姜钺。
    严既锋叫着姜钺的名字,去书房找了一遍,楼上到处全找了一遍,都没有见到姜钺。
    何伯在楼下听出了不对,赶忙上楼来,严既锋见到他冷声地质问:姜钺去哪儿了?
    他、他不是在房间睡觉吗?
    何伯回答得小心翼翼,严既锋听了用力吸起一口气,仰头闭了闭眼,伫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他看着严既锋这样有些心慌,确实他是亲眼看着姜钺回房间的,姜钺也没说要去哪里。但严既锋这样肯定是到处找了没有人。
    姜钺悄悄走了?
    何伯更慌了,之前他在花园确实有可能姜钺走了他没发现。可姜钺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说一声偷偷地走?
    他又小心地对严既锋说:小姜说不定在楼下哪里,我去找找。
    严既锋还是不动,也不出声。
    突然一声,严既锋的手机响了。
    严既锋希望是姜钺,下意识拿起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整个人仿佛暖意被冻结住了。
    何伯不知道严既锋看到了什么,但站在旁边都感到了一股寒意,他悄悄瞟向了严既锋,蓦地被吓了一跳。
    严既锋眼里一片漆黑,又仿佛燃着火,整个人怔着一动不动,连眼也没眨一下,却感觉他身周正在排山倒海地裂天陷般。
    何伯算是看着严既锋长大的,也从来没见过严既锋这么可怕的表情,哪怕当年严既锋的母亲意外去世,严定平把他驱逐一样赶去国外,也没有这样。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既锋,怎么了?
    严既锋终于才有了动作,他拿手机拨了号,然后贴到耳朵,等了片刻却只听到了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何伯看到严既锋瞬间表情更可怕了,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动也不敢动,怕一不小心惊扰到严既锋。
    过了好半晌严既锋把手机放下来,用力扯开领带扔出去说:不用找了,他走了。
    严既锋说完就捏着手机往房间回去,他的房间和姜钺对着门,他停在中间片刻,最后还是进了姜钺的房间。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再次踏进来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他把窗帘打开,房间一下明亮起来。
    他转眼看了一圈,房间里什么没变,连他一早脱在床头的睡衣都没动过,姜钺的东西也一件没少。
    蓦地,他进去了衣帽间,姜钺的证件被他藏在姜钺去N国的行李里,他以为姜钺一时不会再打开这个箱子。
    看到箱子在原来的位置,他稍稍松了口气,把箱子拿出来打开,里面的东西也摆放得和原来一样。
    姜钺没有打开过。
    严既锋这想却还是去翻姜钺的证件,不在了。
    他立即扯出姜钺去岛上找严越钦穿的衣服,那个打火机一直在衣服里他没拿出来。
    可衣服摆在眼前他却半天没动,打火机挺重的,拿起衣服时就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仿佛不验证就可能是他想要的结果。
    严既锋活了27年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这么犹豫过,他狠吸起一口气摸进衣服的口袋里,什么也没有。他还不信地提起来抖了抖,也什么没抖出来。
    他倏地把衣服扔出去,接着站起来一脚把箱子踢远了好几米,又暴怒地狠踹在衣柜上面,发出一声重响。
    姜钺走了,什么都没带,唯独带了那个破打火机。
    一个破打火机有什么好的!刚醒来要问,和他上床要拿着,走了也不忘带走!
    姜钺,你以为你跑得掉?
    严既锋从齿缝里挤出这一句,拿起起手机点开刚收到的信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给他的。
    【阿严,我们分手了。】
    【谢谢你。再见。】
    他盯着屏幕上的两行字,一个字一个字地来回看,看到仿佛每个字都不认识了,用力把手机砸出去,和刚才的箱子摔在一起。
    这他妈算什么!
    我他妈算什么!
    作者有话说:
    耶!
    第32章
    姜钺坐在上次和周添见面的江边小公园, 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洒过来到处都反着暖光。
    他又新买了手机,因为之前的新旧手机不知道被严既锋藏在了什么地方, 都找不到了。
    他还买了两张卡,一张用来给严既锋发信息, 发完就拆下来扔进了江里, 接着换上另一张,先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再给周添打电话。
    姜钺?你没事了?
    姜钺顿了顿才说:我在上次的公园等你。
    周添那头一口气叹得转了好几层弯,最后答应道:等我。
    姜钺猜周添应该住在这附近,等了没多一会儿就来了, 小跑着到了他面前,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他一遍, 然后坐到他旁边的椅子又转过身来看他。
    你怎么跑这来了?严既锋呢?你
    周添蓦地吞了后面的话小心观察姜钺, 眼前的人是他熟悉的姜钺,或者说是他4年前熟悉的姜钺, 死气沉沉,太阳照到他身上仿佛都反不出光。
    他立即想到今天的事, 话在嘴里转了好几遍才说出来。
    你是不是知道越钦的事了?
    姜钺静静地盯着远处的江水,从眼神到动作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周添没有再追问, 又想了半天措词才说:从厘岛带回来的手机, 我交上去了, 里面有越钦保存下来证据,还有他最后的遗言。
    姜钺终于转头朝他看来,他怕再刺激到姜钺, 小心地说:那次交易他跳进海里被一艘渔船救了, 但那些人到处找他, 救他的渔民听到了消息,把他出卖了。最后是他偷了一艘船逃走,被那些人追上,翻船坠海了。
    周添说到这里停下来,一眼不眨地盯着姜钺,可姜钺一直都是刚转头看来的动作,像是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
    他忍不住坐到姜钺那边的椅子上,一手抓着姜钺的肩膀提高了声音说:姜钺,越钦的死不是你的错!就算当初他跳海后没逃脱也不是你的错!过去几年了,你放下吧!
    姜钺还是没有反应,他深吸起一口气慎重地告诉姜钺,他遗言的最后让转告给你,他说「他不值得你为他难过,希望你不要再想起他,你一定会遇到能陪你到老的人」。
    呵呵
    姜钺转回头去突兀地笑了,周添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些害怕他这样子。
    有烟吗?
    姜钺突然伸手,周添递过去一根烟点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姜钺。他不知道姜钺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他没办法从旁人的角度劝姜钺忘了,何况姜钺的记忆好到根本忘不掉。
    过了许久,姜钺手中的烟烧到了头,他忽然靠到椅背上仰头望着天,冷不防地开口。
    我一直骗自己他还活着。他活着我才能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他应该为自己而活,相信他我能遇到陪我到老的人,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
    可是,现在所有一切都不可能了,全都实现不了了。
    周添有种姜钺就要这么碎的错觉,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能再安慰姜钺。
    姜钺突然站起来,去垃圾桶灭了烟头扔进去,再回到他面前说:添哥,谢谢你。我要走了。
    你要走去哪儿?
    周添下意识急问出口,姜钺笑了一声,回家。
    他知道姜钺根本没有家人了,唯一能算家人的就是姜钺的养父,可前不久姜钺还在怀疑他养父有问题。
    姜钺偏了偏头随意地说:当然是我家,有我爸的家。
    你爸,你
    周添一时感觉到不对,但姜钺的手机突然响了。
    姜钺看一眼就接起来,爸,我已经和严既锋分手了,派人来接我。
    周添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姜钺应了两声就挂了,他觉得可能想多了,姜钺就是要回去找他养父。
    果然,姜钺收起手机又对他说:之前叫你帮忙查的事,不用查了,我自己去。
    周添还想说什么,姜钺已经往旁转身,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添哥,再见。
    赵颖杰到严既锋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昨天在葬礼上严既锋突然跑了,之后他就打不通严既锋的电话,以为严既锋是因为严越钦心情不好,没敢打扰。
    可到今天严既锋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他忍不住担心起来,虽然严既楠`枫锋强悍得不知有什么值得他担心,但作为一个工作狂魔,严既锋的电话没有这么久打不通过的,顶多是打通了不接。
    作为严既锋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赵颖杰还是打了别墅的座机,严既锋哪怕不想工作,应该也在家和姜钺干不可描述的事。
    电话打通,接的人是何伯,他还没开口何伯就像找到救星般。
    你是小赵?你来看看既锋吧。
    他怎么了?
    何伯犹豫了片刻说:姜钺不见了,他昨天回来就在房间里,到现在也没出来过。
    赵颖杰吸起一口凉气,想象了一下严既锋现在的模样,立马就赶来了。
    他在何伯的带领下到了姜钺的房间门口,门开着一条小缝,能看到里面一片昏暗,一点光没有。
    他昨天下午回来就一直在这里面,昨晚一阵阵地响,我没敢进去。
    何伯小声向赵颖杰解释情况,赵颖杰其实也挺怂的,他见过严既锋打架的样子,太不要命了,他敢说要是真惹怒了严既锋,严既锋能直接弄死他。
    他对着何伯殷切的眼神,最终还是咬牙上前,又轻又慢地推开房门,外面的光随着门透进去,顿时映出了屋里的一片狼藉。
    严既锋是把整个房间都拆了?
    赵颖杰视线扫了一圈,严既锋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紧闭的窗帘透着微光,浅描出他的轮廓,就像坐在万千尸骨上的杀神,一动不动,一身让人生寒的冷光。
    这看起来不只是姜钺不见了,是甩了严既锋跑了。
    上回姜钺去N国严既锋也没这么可怕。
    赵颖杰小心地往门进踏进两步,猛地闻到了满屋子都是烟味,才发现严既锋搁在扶手的手夹了一根烟,微弱的红点一闪一灭。
    严总,你在抽烟?
    赵颖杰震惊得脱口而出,严既锋讨厌烟味几乎是深恶痛绝,怎么就一夜之间不讨厌了?还自己抽上了?
    严既锋不回话也没动,像是看不见有别人,整个房间压抑得仿佛连空气都静滞了。
    赵颖杰还从来没见过严既锋这个样子,想进去脚却往后缩,甚至觉得多呆一秒就要窒息。
    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管严既锋,严既锋突然开口了。
    问邢谌,姜钺家在哪儿。
    赵颖杰想了一下严既锋的话才明白意思,严既锋之前的态度多半是从来没关心过姜钺住哪儿,他暗暗在心里啧了一奶,果然退出房间给邢谌发消息,幸好年前那次他加了邢谌。
    不过邢谌那仿佛当姜钺是他儿子的护短态度,他没敢直接说姜钺甩了严既锋跑了,严既锋找不到人,不然邢谌肯定不会告诉他。
    他扯了个借口说姜钺最近心情不好,严总要给人惊喜,哄哄姜钺开心。
    幸好邢谌还不知道姜钺跑了,详细地问了他一遍,他好不容易圆过去才终于告诉他,他立即回去门口向严既锋报出了地址。
    严既锋终于动了一下,他脚下已经满地烟头,烟是掀了床从床垫底下发现的,不知是姜钺什么时候偷偷摸摸藏的。他坐的沙发以前是在他房间里的,他喜欢在上面弄姜钺,前段时间搬过来了。
    姜钺把他家弄得变了一个样,说走就走了。
    严既锋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接着起身踩过满地狼藉走出去,赵颖杰和何伯都在门口看着他,他谁也看不见走过去。
    赵颖杰终于看到严既锋的脸映在了光线下,惊得瞪直了眼。
    严既锋的脸还是那么完美,却没有表情到让人不自觉发寒,就像古代的暴君一言不合就要诛人九族一般。
    他连忙把路让开,严既锋径直地走出门,脚步平稳,不急不缓下楼去。
    昨天严既锋开回来的车还停在院门外,他出去直接将车又开出去,一路开到姜钺住的公寓楼下。
    他把车停在路边径直进去,被公寓的管理员拦住了。
    先生,请问您找谁?
    严既锋一眼横去,管理员已经认出来,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表现出来,维持着应有的微笑说:先生,不是本公寓的业主都需要登记。
    严既锋没有耐心,但还是耐着性子去登记,登记完对方却还要联系姜钺,需要姜钺同意才让他上去。
    然而姜钺留的电话根本打不通,管理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说:抱歉,姜先生的电话打不通,您
    严既锋最后的耐心告罄,掏出他的证件黑卡手机全拍在桌上,朝管理员看去,意思很显明,他非上去不可。
    管理员被严既锋的眼神吓到了,他也不懂同样是两只眼睛,严既锋顶多是身高高了一点,但他没由来的抖了抖,最后没敢收严既锋拿出来的东西,还是开了电梯让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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