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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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的背后是无数人的家破人亡。
    严既锋一走去就感到了不适,他的圈子里也有喜欢纵情享乐的,但和这完全不一样。
    瓦登炫耀一般地介绍,严总平时喜欢玩什么?我另外再给找一个一起玩,16岁,我刚买回来了。
    严既锋看着瓦登一招手,跑过来一个少年,又瘦又矮,脸很好看眼中却充满了恐惧。
    瓦登直接扯开少年本来就不避体的衣服,展示商品一样给他看,怎么样?喜欢吗?
    严既锋朝少年打量过去,少年惊恐得抖了起来,看起来怕极了却又完全不敢反抗。
    不喜欢。
    严既锋严肃地拒绝了,瓦登立即把少年一推,少年摔在地上磕出了血,接着滚进了泳池好一会儿才浮起来,周围没有人去帮他,没有人注意他,甚至同样处境的人嘲笑起了少年不会勾引人。
    他忽然想起了严越钦的葬礼上严越钦的战友同事,当时他没想过他们在沉痛什么,现在却突然理解了,也懂了姜钺的坚持。
    这个世上有一些事总需要人去做。
    看到瓦登回来一堆男男女女都围过来,绕在瓦登身边。严既锋呆不下去,不等瓦登再开口直接拒绝,我只要他就行了,能让我安静一下吗?
    瓦登朝着严既锋扫了一眼,看向姜钺说:阿钺要伺候好严总,让他高兴了。
    严既锋眉头倏地下沉,姜钺对瓦登点下头回答,我知道了。
    很快瓦登左拥右抱地走了,其他人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兴趣,就算有人对严既锋有戒备也没人敢随便过来。
    严既锋拉起姜钺走到没人的角落,那里有一组沙发,能看到泳池的全景。
    他把姜钺挤到沙发的一角,看到泳池里混乱的画面有无数的担心想问姜钺,可在这里实在没办法说话,还时刻有眼睛盯着他。
    严总,你要喝酒吗?
    姜钺十分尽责地「陪」严既锋,起身要去拿酒,被严既锋抓着又拽了回去,严既锋贴在他耳边低声地问:有没有人欺负你?
    他回了严既锋一个「别说」的眼神,忽然泳池的一角传来一声惨叫。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被摔在了地上,瓦登站在女孩旁边脚踩着女孩的胸口,把酒高高地倒下去淋在女孩身上,满是欺辱的意味。女孩挣扎求饶,周围却是一片笑声。
    严既锋猛然拳头捏紧,姜钺一下抓住他的手用眼神制止他,接着起身说:严总,我想去下洗手间。
    我跟你去。
    严既锋咬紧牙跟上姜钺,到了一间洗手间里,他进去把门锁上,立即上前抓住姜钺的肩膀问: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看到刚才的少年和女孩,他没有办法不联想。
    姜钺怔怔地盯着他不说话,他意识到什么,手沿着姜钺的手臂往下滑,捉住了姜钺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在抖。
    别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严既锋连忙握紧了姜钺的手,贴近把人抱住。
    没什么。
    姜钺吞下了一口冷气,推开严既锋就要出去,严既锋抓着他不放,用力把他拽回去。
    他撞在严既锋胸口,严既锋的另一只手往他腰上一掐,他下意识叫了一声。
    疼。
    严既锋立即明白了什么,用腿卡住他的动作,伸手掀起了他的衣服。
    他腰上缠了两圈纱布,透出了一团隐隐的血迹。
    怎么回事?
    严既锋的气息起了一层冰箱般吐出来,姜钺把衣服扯下来说:没什么。我要出去了。
    这叫没事?还有什么地方伤了?我要杀了他!
    严既锋眼中瞬间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戾气,姜钺觉得他是真要出去杀人,反拉住了严既锋说:是我自己弄的。
    严既锋不信地盯着他,他确定地点头,伤确实是他自己弄的,他没有骗严既锋。
    瓦登并不信任他,或者说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对待,对瓦登来说揭发阿曾哥的人是昂莱,他只是昂莱手下的棋子。
    现在因为严既锋对他「有意思」,瓦登就想利用他去讨好严既锋,同时监视严既锋。
    可他这样半路冒出来的人对瓦登来说只是工具,为了控制他,给他注射了毒P,甚至趁他意识不清醒时把他丢给一众手下当玩乐的对象,他为了自保假装幻觉捡起一个破酒瓶就捅了自己一下,那些人才没了兴致放过他。
    哪怕后来知道昂莱把给他注射的毒P换成了普通的致幻剂,不会一次就上瘾,可那时的感觉还是太可怕了,他仿佛掉进了地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被随意切割的肉。
    他一想起来又陷入当时的幻觉中,下意识抓住严既锋的衣袖。他不想告诉严既锋,却不自觉靠近严既锋,将自己贴在了严既锋胸口。
    严重吗?让我看看。
    严既锋圈住了姜钺的腰不敢用力,姜钺贴着他不动,小声地说:已经处理好了。
    他知道姜钺不想说,克制着身体里乱蹿的怒火,他把脸埋进姜钺颈间,你可以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但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带你走,不管你愿不愿意。
    带我去工厂。
    姜钺忽然贴到严既锋耳边极小声地说:他们不可能轻易让你弄清在哪里,我可以把路记下来。
    严既锋要拒绝,他立即又说:找到工厂我就跟你回去。
    跟我回去、是我想的意思吗?
    严既锋深吸起了一口气,仿佛终于看到了黎明的前一刻,他一动不动地等着姜钺的答案。
    严总,你在里面吗?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严既锋此时恨不得把外面的人挫骨扬灰,他再看回姜钺,果然姜钺的表情又变成了假意的面具,不会再回答他的话了。
    他怒道:滚!
    外面的人没了声音,却没有脚步声,很显然就是在监视他们。
    姜钺抬眼看了眼严既锋,突然蹲下去手搭上了他的皮带。
    严既锋连忙抓住姜钺的手,用眼神产问他想做什么。
    其实这个动作很明显是做什么,姜钺蹲在他面前对他一笑,你不是想我吗?
    现在的姜钺才是真正想勾引他的样子,眼中仿佛有水在荡漾一般,他不自觉地松了手,让姜钺解开了他的皮带。
    许久之后他把姜钺拉起来就吻过去,尝了一嘴自己的味道。姜钺推开他说:可以出去了。
    严既锋看着姜钺变得发红的唇,贴过去又亲了一口,然后整理好的衣服,姜钺去漱完口,和他一起打开洗手间的门出去。
    门口果然一左一右靠着两人,看到他们不正经地一笑,严总时间还挺久的。
    严既锋克制着怒火,带姜钺走出去。
    第46章
    宅子里到处都是奢靡的气氛, 严既锋没再回去泳池,姜钺在身边他倒也没觉得浪费时间。
    不过为了避免再被怀疑他们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宅子角落的沙发里, 他端了一杯酒要姜钺陪他喝,结果喝了两口姜钺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姜钺本来就失眠, 在这种地方肯定更没办法好好睡觉, 严既锋注意到他发黑的眼圈,放下酒杯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却猛然警觉地睁开眼。
    睡吧,有我在。
    严既锋低下头轻吻在姜钺的眼边,姜钺终于又闭起眼睡了。
    这一觉姜钺睡到了下午, 严既锋知道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这种时候让人知道他过于在意姜钺会被人当弱点钳制, 但他还是抱着姜钺大方地让人看到。
    瓦登把姜钺送到他面前, 目的肯定是用姜钺来监视他,但对本来就和他有关系的姜钺瓦登不可能会信任, 瓦登一定是对姜钺做了什么来控制姜钺。
    这些人的手段严既锋大概能猜到,想到姜钺腰上的伤, 他眼神瞬间冷得想杀光宅子里的所有人,但他答应了不会阻止姜钺, 不能毁了姜钺的计划, 可是姜钺怎么能这样伤害自己?
    他克制地咬着牙把姜钺抱紧, 低头贴到姜钺耳边低声地说:你是觉得我能看着你这样无动于衷吗?那你不如直接捅死我,反正在你眼里我不会心疼。
    姜钺睡得安稳,没了醒时要与他划清关系的神色, 贴在他胸口的模样就像小时候一样, 乖得让他更心疼了。他轻轻摸到姜钺身上却不敢去看, 害怕姜钺身上还什么伤,到时不管什么计划什么目的,他都会克制不住去弄死所有欺负过姜钺的人。
    你就是想折磨我。
    严既锋咬了姜钺的耳朵一口,姜钺不满地发出了一声他才松开。
    一直到下午,严既锋都这么抱着姜钺什么也没做,直到瓦登终于叫人来说安排好了。
    严既锋捏着姜钺的下颌吻过去,姜钺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严既锋的脸在他眼前。
    睡够了?
    严既锋放过了姜钺的唇,姜钺双眼迷蒙地脱口回答,没有。
    那你在这里等我。
    严既锋把姜钺放到沙发上要起身,姜钺才看到前面站着的人,脑子立即清醒,坐直起来说:不用了,走吧。
    旁边来叫人的两人看着严既锋和姜钺一前一后走出去,严既锋还追上去拉姜钺的手,见惯声色画面猛然看到这种只有亲亲抱抱的画面反而感觉不正常。
    这个严总会不是不行吧?
    很行的严总没听到身后的话,和姜钺见到了瓦登,他没问他别的,只说:我要带阿钺一起,我对他很满意。
    瓦登一直叫人盯着严既锋和姜钺,十分意外严既锋竟然真的这么在意姜钺,他朝着姜钺打量了一眼,笑起来说:严总要是喜欢可以把他给你多玩几天,但是工厂只能严总一个人去,希望严总理解。
    他不是隶属你的手下,你放一个连我去厕所都能跟着我的人在我身边,不是能更好地监视我?
    严既锋说得不动声色,瓦登看不出来他真正的意图,朝姜钺看了一眼笑道:严总言重了,既然严总这么喜欢就带上好了。
    我是很喜欢。
    严既锋毫不掩饰地看向姜钺,搂着姜钺肩膀的手向上挪,捏到了姜钺的脖子把姜钺的脸扭向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去,然后对瓦登说:我可是专门为了他才来N国的。
    瓦登见严既锋说得这么直白,反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真在意姜钺了,怀疑严既锋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不过他既然已经同意,只能让姜钺跟着一起去。
    工厂的位置要保密,瓦登连自己的亲儿子们也要堤防,所以严既锋带的保镖还有申叔的人都不能跟,车也是瓦登准备的,上车前还要彻底搜身,任何能定位的东西都不能带。
    严既锋配合了搜身,到车前要上车时,瓦登特意走到姜钺面前郑重地叮嘱,阿钺,别让严总路上无聊了,好好陪他。
    知道了。
    姜钺回答了一声,打开车门上去。
    严既锋知道这是让姜钺监视他的意思,什么也没说跟上车。
    车从外面看是一辆普通的越野车,但里面把后座完全隔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就像押送车一样,后座看不到车外也听不见车外的声音。
    车里只开着车顶的灯,光线昏暗,严既锋借上车的动作和姜钺对了一眼,姜钺瞟向车顶的天窗,他会意地坐下来。
    严既锋上车后,瓦登叫了一人过来也要上车。
    登爷,总不能让我一路看不见光还只能发愣吧?还是你再放一个人上来看我办事?
    严既锋说话时把长腿挡到车门前不让外面的人上来,瓦登犹豫了。
    他直接命令,我不想和第三个人在这么小的车里。天窗打开,里面太闷了。
    瓦登顿时不悦严既锋的态度,但现在是他需要严既锋,等他把严既锋的手中的销售网都掌握到自己手中,一定要把严既锋灌水泥沉海。
    而且后座还有窃听器,他不信两人能做什么,于是同意地说:那严总你慢慢来,路程挺长。
    瓦登说完从外面锁上了车门,车里瞬间安静下来,也暗下来。
    严既锋感觉像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盒子里,感觉车开出去,但天窗没有打开,他直接说:天窗打开。
    片刻后车顶的天窗打开了一条缝,果然有窃听。
    严既锋没表现出来他知道了,只是天窗打开的缝连一根手指都伸不出去,车开起来也只有风声,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阳光在车顶上照出了一小片光影。
    严既锋伸手一捞,姜钺本来在车座的另一头,被他捞到了中间,他手贴着姜钺的腿往上滑,最后停下来捏了一下问道:怎么样?
    姜钺明白严既锋问的是天窗,但动作根本就是另一回事,他按住严既锋的手轻「嗯」了一声。
    严既锋头凑过来贴在他颈边,他抓住严既锋的手捏紧,干什么?
    你说呢?你不是来陪我的?是要我一路睡觉,还是又看你睡觉?
    严既锋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他不否认有点喜欢这种「Play」,看着姜钺紧张绷起身体,他把姜钺又捞近了一点,侧身一条腿卡进了姜钺的膝盖中间,手贴着姜钺摩挲往上,最后停在姜钺的脖子上,他咬着姜钺耳朵上的红痣说:就这样别动,我还你之前的。
    别、动
    姜钺的声音微微发颤,隔板前座的两人听着直播,开车的人深吸起了一口气,这声音、难怪这个严总非要带他上车了。不过老大竟然会同意,三哥这么多年都没去过,难怪想自己搞。
    副驾的人接道:别三哥了,他曾布敢背叛老大,让他跑了是他命大,别让我见到他!
    我这不叫习惯了。但是老大让那个阿钺和严总在一起,不怕出问题吗?
    能出什么问题,他们全身都搜过了,车里也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们死也不可能知道工厂在哪里。
    我不是说这个,是那个阿钺,他能信任吗?
    信什么任,知道老大之前给他打了多少吗?要不是他上头发疯把自己捅了,这会儿可能已经被搞死了。
    说真的,我还没见过他这样的男人,搞起来一定很带劲,你听这声音叫得!
    姜钺咬着牙一膝盖把严既锋撞开,严既锋明知道他手心怕痒,挠了他半天还用上了嘴,他一边要忍着笑,还要忍着被带起的感觉。
    严既锋仿佛找到了什么乐趣,被撞开又揍过来一半身体压着他说:好了,我换个地方。
    不姜钺刚要拒绝,严既锋就捂住他的用嘴形说,什么也不做会被怀疑。交给我
    最后3个字严既锋说出了声,姜钺真的不动了,严既锋就把他捞起来双腿跪在椅子上,然后按着姜钺坐在他腿上,一点点地弄。
    姜钺没有经历过这种,他要记着天窗光影的变化,严既锋没打扰到他但也没让他能专心,仿佛感官被分成了两半,他咬着牙不出声,严既锋也不出声,车里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车终于停下来,姜钺感觉自己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出了一身汗。
    车门从外面打开,瓦登站在门口看到进去,姜钺还坐在严既锋腿上,整个人没了动力一样靠着椅背一动不动,只有耳后的汗珠往脖颈里面下滑,淌过新印出的红痕。
    严既锋立即侧身一挡,接着放下姜钺整个人堵住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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