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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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总到了。
    瓦登略微可惜地看着严既锋,等到姜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严既锋才下车。
    走吧。
    姜钺开口,视线随意地朝周围打量了一眼,车子最后一段路天窗的阳光消失了,这里应该是在地下。
    地方看起来很破旧,没有一个透光的窗口,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停着车,大概是专门停车的地方。
    严总,这边走。
    瓦登往前一指,姜钺看去,是一扇铁门,整个空间就只有这一扇门。
    从门进去就是像工厂车间一样的地方,一间套着一间的流水线,里面环境很差,泛着奇怪的味道,有人在这些流水线上操作。
    姜钺注意到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伤,最严重的是残疾,而且感觉都不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人,连肤色都差很多。
    很可能这些人都是被骗来的,甚至可能是来N国的游客被抓来的。
    瓦登走在前面领路和严既锋介绍工序和产量,还去看了库存的货。
    看到成吨的货姜钺愣在了原地,这些东西要是都流了去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
    严总这次相信了吧?无论你要多少货我都能保证,要不要试试这纯度?
    瓦登随意指着一框成品,严既锋装着拈了一点到鼻间嗅了嗅,突然眼睛盯向了最里一个关起来的房间问:那是什么地方?
    工人住的地方,原料仓库。
    严既锋拍干净了手说:去看看。
    那没什么可看的。
    严既锋不管瓦登的话,已经朝门走去。
    这里全是瓦登的人,也确实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瓦登就没有阻止。
    有人打开了门,严既锋走进去,先是一间大的房间堆满了原料,再往里就是瓦登说的工人住的地方。
    但其实是个山洞,非常潮湿,环境极其差,所谓住的都是搭在里的木板,还有人正在里面睡觉,见到他都奇怪地盯着他。
    空气里湿气混着各种味道在一起难闻极了,看样子是工人的吃拉都在里面。
    瓦登站在门都不愿进来,对着里面喊:严总,行了,走吧。
    严既锋默默退出去对瓦登说:你现在的货我都要了,2天后交第一批。
    瓦登没想到严既锋这么爽快,但想到严既锋之前上来就给钱,觉得这人大概是钱多到自负,立即就答应下来,没问题,2天后我通知你交易的地点。
    他说完伸出手,严既锋却没看他的手一眼,转身搂住姜钺直接往外走,背对着他说:2天后见货见钱。
    瓦登狠狠地骂了一句,还是跟着出去了。
    他们就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还是严既锋和姜钺在密封的车厢里,姜钺不用再盯着车顶的光影,靠着车椅不动,没片刻就倒向了严既锋那边睡着了。
    在瓦登别墅里等的保镖和申叔,见到严既锋安全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严既锋叫醒姜钺下车,和瓦登就在宅子前的广场上说:登爷,你是把他送给我了吧?
    瓦登明白严既锋的意思,大方地说:严总喜欢就带走。他说着看向姜钺又叮嘱,阿钺,你可要好好陪严总,知道了吗?
    这话的意味很明显,姜钺点下头回答,知道了。
    阿钺,来一下。
    昂莱叫了姜钺,瓦登不满地回头朝他瞪来,他说:我的人,我不能舍不得一下?
    瓦登没有开口,姜钺不敢去看严既锋,垂着视线朝昂莱走去,昂莱拉他到了喷泉的背后问他,你真要跟他去?
    可以用的人为什么不用。
    昂莱的眼神忽然沉下来,打量着姜钺问:你是不是对他有感情?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是装的。
    姜钺眼神微微一闪,不在意地回:我不需要那么虚无的东西,我信任你,也希望你能信任我,只要最后得到想要的,我不在意过程如何。
    昂莱深沉地看着姜钺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姜钺自信地一笑,我过两天就回来,到时一定是好消息。
    我等你。
    昂莱说完这句,姜钺已经走出去,他看着姜钺的背影捏紧了双拳,眼神狠下来,转眼看去冷不防地对上了严既锋的视线。
    严既锋看到姜钺回来,自然地走过去把姜钺搂回了他的控制范围,朝昂莱的位置横眼看去,克制地维持着他没有表情的表情。
    严总慢走。
    瓦登一句话结束了这次合作谈判。
    严既锋也不想多留,没回瓦登的话就目不斜视带姜钺一起上车,直到保镖把车开出瓦登的宅子,他才看向姜钺开口。
    你和那个昂莱说了什么?
    姜钺此时不用再伪装,神经放松下来开始犯困,到了再说好不好?
    严既锋看姜钺累到不行的样子,怀疑这些天他根本没睡过觉,把心里的这样那样的火都忍下来,一下把人捞过来,按躺到他腿上,对开车的保镖说:开慢点。
    姜钺大约是潜意识觉得自己到了安全的地方,加上长时间的失眠,这一次真的闭上眼就睡着了,再醒来时他已经在床上,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他坐起来打量了一周,不是酒店,像是别墅里的一个房间。严既锋坐在对着床的沙发上直直地盯着他,由于只开了一盏夜灯,他看不清严既锋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严既锋仿佛将他捆住的视线。
    饿了吗?过来吃点东西。
    严既锋冷声地开口,姜钺下意识听话地从床上爬过去,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浴袍,身上的伤都重新换了药。
    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是给他准备的粥,他下床走向严既锋,正要蹲下去却被严既锋一手拉到沙发上。
    单人沙发不够坐两个男人,严既锋让到旁边的扶手上,侧身盯着他不说话。
    姜钺领会到了严既锋的怒气,他默默地揭开桌上的砂锅,里面是温度刚刚好的肉粥。
    上次认真吃饭是来N国前,这几天他几乎没吃什么,此时好像终于感觉到有一点饿了,直接用勺子在锅里吃起来。
    你和那个昂莱最后说了什么?
    严既锋忽然提问,姜钺喝着粥闲聊一样回答,他和阿曾哥演戏,借内乱干掉瓦登,吞并瓦登的工厂。昂莱再趁势干掉阿曾哥,成为老大。不过我另外和阿曾哥交易,找到工厂的位置,在瓦登倒下时,让他先占领工厂,再反过来干掉昂莱。
    严既锋听着姜钺平静叙述的语气不禁冒起了冷汗,姜钺这玩的都不是火,是核弹。
    他怎么敢一个人4方卧底,可能一个字说错就是粉身碎骨。
    他跳下沙发转到姜钺面前半跪在地毯上,直瞪着姜钺说:你疯了,知道这有多危险?
    姜钺放下勺子看向他,我没有。因为你的出现,瓦登和昂莱都想拿下你这只肥羊,让我跟你回来就是为了牵制你。只要你的钱够砸,他们就会留着我。
    他说着笑了一下,不管他们怎么争,最后都是我们赢。
    你还笑!
    严既锋真气到了,姜钺说得没错,不管最后谁掌握了组织,只要内部分裂对他们都有利。可姜钺做到这种程度几乎是把命悬在线上,这几天不知道经历过了什么。
    他硬是克制地等到姜钺把粥喝得差不多了,放下勺子朝他看来,他才蹭起身去将姜钺压在沙发上,扯开浴袍问:这些是怎么弄的?
    姜钺除了腰处的刺伤,全身都是淤青,还有别的不知道是什么伤的。
    撞的。
    姜钺推开他的手把衣服拽回去捂紧,他的声音沉下来,姜钺,我要听实话。
    姜钺忽然又什么也不说了,他感觉像是又成了一只困兽,姜钺却冷不防搂住他的脖子说:艹我。
    姜钺
    严既锋的声音哑下来,他知道姜钺不想告诉他,是故意用这来让他别再问下去。
    他磨着牙齿看了姜钺半晌,最终还是认输了,直接把姜钺从沙发上盘腿抱起来搬到了床上,再压上去说:你别叫停。
    好
    姜钺回了他一声主动支起脖子吻上来,严既锋立即反压回去,接着就响起了止不住的细小水声。
    不过严既锋完了一次就发现姜钺在打哈欠,一时胸口梗住了一口气,拉起被子盖住,直接搂紧姜钺。
    睡觉。
    姜钺愣了半晌反倒问他,真的要睡?
    严既锋无语地瞪回去,姜钺往他唇上亲了一下,闭起眼睛说:明天去找工厂的位置,结束了我想回国。
    严既锋心跳突了一下,他仿佛看到了一心走向黑暗的姜钺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
    怀里的人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他克制不住嘴角上扬,抱紧了姜钺在他耳边说:我当真了。你不能再骗我,姜钺。
    第47章
    太阳从落地窗晒进屋, 铺满了整张床,姜钺被身后的热气叫醒,怔了片刻才确定不是在做梦, 往后转脸就看见了严既锋睡在身后,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四肢都圈着他。
    他推开严既锋要下床, 严既锋忽然惊醒一把他按回去, 凑近到他脸前问:几点了?
    不知道。姜钺再次推开严既锋坐起身,才想起来问, 这是什么地方?
    严既锋觉得姜钺说想回国,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意思,他花了半夜看着姜钺臆想回国后的生活, 到天快亮才睡着,这会儿还没清醒, 看到姜钺的脸仿佛已经过上了回国后的生活。
    他双手去圈住姜钺的腰, 把自己的头塞进了姜钺的腿窝处,昨晚他们连澡也没洗就睡了, 脸直接摩挲在姜钺柔软处的皮肤上回答,申叔的房子。放心, 房子里都是我们的人。
    姜钺思忖了片刻,扯开严既锋就下床去, 严既锋终于回到了现实, 起身去找到手表看了时间, 才10点,不用着急。
    姜钺捡起昨晚的浴袍,朝严既锋一早精神的地方瞥去一眼去了浴室, 严既锋连忙跟去, 只碰到了关过来的门。
    咔嚓一声, 姜钺把门锁上了,他感觉这又像是他想象的回国生活,拍着门说:姜钺,放我进去,你的伤不能碰水。
    严既锋等了片刻,以为姜钺不会给他开门,门却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他堆着藏不住的笑意推门进去,看到姜钺靠着洗手台正在拆腰上的纱布。
    你做什么?
    严既锋两步上前按住姜钺的手,姜钺一脸正经地回答他,拆下来洗澡,洗完再上药。
    谁跟你说的能这样?严既锋终于知道姜钺手腕上的伤为什么那么多天才好。
    他把姜钺浴袍扯回来系紧腰带,还特意系了个死结,然后说:等我回来。
    姜钺看着严既锋出了浴室,在外面急忙穿起了衣服又出房间,他收回视线去解严既锋系的腰带,结果真的系死了,根本解不开。
    严既锋拿着保鲜膜重新回来,姜钺还在解腰带,他进门就抬眼朝他一瞥,满是怪他的意思。
    他走到姜钺面前嘴角止不住笑意地说:现在明白你有多需要我了?
    姜钺看到严既锋得意的模样站着不动,给我解开。
    严既锋哼着喜悦的气站到姜钺面前,结果手指都扣疼了还是没解开,姜钺露出和他刚才同样的笑说:要你有什么用!
    姜钺不满地推开他从洗漱柜里找出一把剪刀,一刀剪开了腰带,再把剪刀塞给了他。
    严既锋拿着剪刀克制不住地笑起来,把剪刀放回柜子里就贴过去抱住了姜钺,你明知道剪刀在哪里,还在这里解半天,是在等我回来?
    姜钺瞥着他不说话,他害怕姜钺又变回了人偶一样完全看不见他的空洞眼神,小心地移过视线对上姜钺的双眼,却猛然撞上了姜钺眼中的笑意,像春风拂过湖面吹起的涟漪,又浅又惹人。
    姜钺。
    严既锋的嗓音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贴在姜钺耳边继续说,我帮你洗澡。
    等一下再洗。
    怎么了?他又抬起脸问姜钺,蓦地一条腿抬起来圈在他大腿上,姜钺双手搂住他脖子,踮起脚来贴到他唇边故意反问: 你说呢?
    到了中午,严既锋终于用保鲜膜缠住姜钺的伤,小心用毛巾沾水给他洗了个澡,再重新擦药。
    赵颖杰作为一个纯粹地工具人,叫严总吃午饭叫了三次,终于见到严既锋出了房间。
    昨晚严既锋抱着姜钺进来,他还以为姜钺受了伤,现在看到严老板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怀疑姜钺下不了地是被严既锋弄的。
    他心里啧了两声,又好奇地近了问:严总,你们和好了?
    严既锋还没回答姜钺就从楼上下来,一身都穿的是严既锋的衣服。其实姜钺没比严既锋矮多少,但整个人瘦了一圈,穿着严既锋的衣服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
    姜钺,你没事吧?
    赵颖杰这一句真没有别的意思,是真担心姜钺这几天在那边,那么混乱会有什么情况。可他问完就看到姜钺脖子上的痕迹,姜钺把衣领往上一拉,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事。
    他猛然对上姜钺的视线,虽然只是一眼,可感觉和那天在海边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眼神里像是重新闪起了光,他又朝严既锋看去。
    严总不想给他说明,追着姜钺去了餐厅,姜钺坐下,严总就给他盛粥夹菜,夹的全是清淡好消化的,然后递到姜钺面前才坐下,语气温柔到变了个人似的说:你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饭?
    姜钺不理他,他一点也没见生气,姜钺要去夹带辣的菜,他直接把盘子拿开说:你忘了你胃不好,饿那么久别吃辣的。
    赵颖杰站在餐桌边感觉严既锋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换了个人,他认识严既锋这么久就没见严既锋对吃的讲究过什么,几乎是摆到他面前的都能吃下去。
    他十分知趣地坐到了离两人最远的位置,闷着头吃他的饭,余光偷偷欣赏严老板恋爱中的模样,仿佛从一只狼变成了求偶期的金毛。
    姜钺仿佛和严既锋拿的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剧本,表情凝重地思忖着什么,然后坐直开口。
    准备至少四辆有天窗的车,昨天在瓦登的住处是2点出发的,现在差不多了。
    真的能找到吗?
    赵颖杰不知道昨天什么情况,有些怀疑。姜钺笃定点头,只要太阳和昨天是一样的,就绝对不会错。
    姜钺的办法就是和昨天同一时间开车再走一遍,认路的方式就是天窗照进来的光影。
    阳光的角度不同在车里照出的光影也会变化,所以只要车里的光影能对上昨天车里的光影,那么就绝对是同一条路线。
    用眼睛记住2个小时路程太阳照进天窗光影的变化,对别人来说是天方夜谭,但对姜钺来说就是平常。
    姜钺接着说:瓦登的住处下山只有一条路出去,就从那条路的出口为起点。再多准备几辆车以防路上有什么变化随时换车。
    严既锋还补充了一句,别让申叔发现。
    赵颖杰明白了这是他的任务,有些可惜不能再继续观赏严总崩人设谈恋爱,迅速吃完饭出门了。
    一小时后,严既锋拿来一台电脑回房间,怕被申叔监控连了国内手机的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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