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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粉也多,一天到晚到处惹事,拉低涂遥档次。其实地位上来了,粉丝就并不重要了,像靳云森的粉丝,绝对没有max多,但是看他电影的人,却比看max主演电视剧的人要多。
天王不需要粉丝,他们需要的,是对他的演技相信的,成熟的,有鉴赏力的路人,路人心中对他的形象不深刻,反而容易接受他扮演的角色,而不是在电影院发花痴,毕竟花痴到了二十多岁就会不治而愈了,天王演电影却要演一辈子。
放弃涂遥的粉丝,大都在max找到了心灵寄托。
皆大欢喜。
我还打了电话给阿青,说谢谢你帮我调整涂遥的粉丝结构。
阿青笑,说不要谢。
后来她找我出来喝酒,说肖哥,我以前其实很羡慕你跟凌姐,公是公,私是私,我们可不可以成为你和凌姐那样的朋友。
我说不行。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凌蓝秋。
现在,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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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也会喝酒,和尹奚喝。
糯糯三岁半的时候,赵黎正式成为赵家的继承人。我从财经频道看到这消息的时候,换了个台,看见sv台在第三遍重播云麓。
我不知道赵易有没有后悔过。
也有花边新闻,拍到赵黎在酒吧出没,身边坐着个男人。
我在香港小报的照片上仔细辨认过那个人的长相,只隐约看得出很年轻,大概和赵黎差不多大,五官很端正。
但紧接着就有消息,他和宁家的三少爷一起打高尔夫。
我在财经杂志找到那个三少爷当封面的一期,俊美的年轻人,常春藤名校毕业,业余爱好是玩高尔夫,骑马,和驾驶帆船出海。涂遥在s城买的第二栋大房子,就是他家的产业。
我常在报纸上看到赵黎,他越来越像赵易,经常穿着深色的西装,他常坐的车是一辆林肯,还好,他身上并没有落下病根,我看到他参加高尔夫球比赛的视频。
他应该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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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航学了医。
我曾经去他实习的医院看过,他穿着白大褂,和一个留着长卷发的女医生一起从台阶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在讨论病情还是什么。
他终于可以温和地对我笑,平静地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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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航很喜欢糯糯。
糯糯是个很开朗的小孩子,精力充沛,也很聪明,肖航带着他玩篮球,他抱着篮球,跌跌撞撞地走到篮架前面,然后肖航抱着他,把他举起来,让他把篮球扔进球框里。
两个人都高兴得哈哈大笑。
糯糯上幼儿园第一天,我和他一起去幼儿园接糯糯,糯糯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硬要骑在他肩膀上,还把自己的书包给他看。
“叔叔叔叔,这是爸爸给我买的新书包,好不好看?”
“好看。”
“糯糯,还不下来,再骑在叔叔身上,爸爸要打你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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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糯糯忽然神神秘秘地朝我勾了勾手指,我蹲下去。他凑在我耳边旁边,小心翼翼地轻声说:“爸爸,你也给叔叔买个新书包好不好?”
我抬起眼睛,看了一眼肖航,他温和地笑着,看着糯糯。
我也压低声音,好笑问糯糯:“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叔叔背着一个破书包,”糯糯给我比划着,低声说:“一个好破好破好破的包……”
午后的夕阳这样长,像极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傍晚,我牵着小小的肖航在路上走,他吃着糖,那样开心。
那时候的他,也像糯糯一样,开心地以为,这世界上的事都像糖果一样美好,他也以为,我会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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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上小学的时候,赵黎离婚。
那时候,他已经是赵家的家主,他渐渐有了很多花边新闻,他交往过当红的男演员,也和宁家的三少爷一起出海旅游过半个月。
尹奚和我喝酒的时候,看到我在看的杂志。
他说:“赵黎一定不喜欢宁曙。”
“为什么这么说?”
“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去拈花惹草,只会想着让他彻底放心下来。”
“那你觉得,赵黎现在过得好吗?”
尹奚推了推眼镜,皱起眉头。
“看起来,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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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去了很多很多年吧。
久到,我不愿意去记了。
我渐渐,也会碰见赵黎。
再碰见他的时候,是在纽约的一个化妆晚会上。
涂遥在那宣传他在美国的新电影,我陪他参加一个圣诞晚会,快到十二点了,外面下起了雪,我去门廊上吸烟。
主人家在门廊上挂了一只架子,有一只鹦鹉,脚上系着细细的金链子,我们进门的时候,对每一个客人用英语说欢迎。
我站在那里,吸了半支烟,雪越下越大,外面很冷,我喝了一点酒,涂遥大衣的领口有点毛茸茸的,不是很舒服。
背后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回过头来,先看见一个穿着蝙蝠侠衣服的人,然后才看见他。
他穿着整齐的晚礼服,戴着礼服的高帽,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枝玫瑰,他瘦了很多,眼神也凌厉许多。
“hi,”我先打的招呼:“你也在这里?”
“嗯。”
他看着我,眼睛里像有很多话,但却什么都没说。
“你最近好吗?”他问我。
“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嘿,我扮的是蝙蝠侠,他扮的是基督山伯爵。”那个站在他旁边的人似乎不满赵黎没有把我介绍给他:“你扮的是什么啊?”
我裹紧了大衣的领口。
“我只是过来玩玩的,并没有扮什么。”我看着赵黎的眼睛,轻轻地说。
那个人还想再说什么,赵黎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他带着那个人经过我的时候,我低声说:“我扮的是霍比特人。”
是在新西兰拍的,哈比屯里,有着青青绿草和漂亮花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