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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来找我?”
白晨暮擦去家乐的眼泪,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最后情不自禁地俯身去亲吻家乐因为流泪而肿起的眼睑:“你都忘记了?……那也好。”
“不要在抛下我好不好?”家乐去亲吻白晨暮的下巴,微微扎嘴,他忽然破涕而笑,伸手去摸,道:“你长胡须了。”
白晨暮握住家乐的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当然的。”
家乐心念一转,忽然脸庞发热,不安的问道:“你……你想要吗?”
白晨暮低头吻住家乐的唇,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微微用力,将人抵在墙上,躬身抱起家乐的双腿,道:“在这里可以吗?”
“嗯……”家乐像只猫一样眯起眼睛,嘴角挂笑。
这三年是他的噩梦,幸好他又找回来了。
七十九
家乐纠结的看着不断流出的浓稠:“你有纸吗?”
白晨暮没回答,贴过来拿出湿巾帮他擦拭,家乐道:“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把手放我肩膀上。”白晨暮态度强势地说道。
家乐压制住喜悦,顺从地环住白晨暮的脖子,脸也靠在他肩膀上,问道:“这样可以吗?”
白晨暮擦拭好家乐身上的痕迹,将裤子拽过来替他穿上,转头亲了亲家乐的脸庞,道:“嗯。”
家乐脸上的笑意渐浓,梨涡特别明显,白晨暮视线一暗,伸舌去舔,家乐仰着脖子任由他的举动,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注意我的呢?”
“为什么这么问。”白晨暮的声线很平,配合他低低的磁性嗓音,听得家乐耳朵都要酥了,他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觉得……那个人死了,感觉就像是因为我一样,是不是你做的?”
“你不害怕么。”白晨暮继续给家乐穿衣服,道:“把手抬起来。”
家乐乖乖举起双手,笑了笑:“还好,可能我这样也不太正常吧,反正我觉得是你做的,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白晨暮道:“嗯。”
家乐问道:“那是不是你杀的人呀?”
白晨暮瞥了他一眼,站起来将裤子的拉链拉上,他们两个刚才做事的时候白晨暮只把裤子拉链解开而已,连外套都没脱。
“你要走了吗?”家乐强撑着也站了起来,他腿软得厉害,被压在墙上双腿悬空半个小时,他感觉从腰一下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跟你一起。”
白晨暮冷淡的说道:“坐着,别动。”弯腰拿起家乐的外套,直接将家乐扛了起来。
“疼疼!快放我下来!”家乐腰疼得快裂开了。
白晨暮小臂在家乐的身上一按,家乐不知道怎么得身子一翻,腿就搭在了白晨暮胳膊上,白晨暮将他的外套搭在家乐身上,问道:“这次呢?”
家乐觉得自己明明也挺重的,怎么感觉白晨暮似乎都没用多少力气就把自己抱起来了呢?大脑不经思考地就问道:“你……你怎么忽然这么有力气了?这三年你去做什么了?”
“出去再说。”白晨暮没有隐瞒也没有解释,细看都能感觉出他动作的僵硬。
家乐满心狐疑,但他的内心已经完全臣服于白晨暮,连最起码的质疑都不敢,道:“一会出去你就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白晨暮似乎是怕家乐硬撑着难受,难得解释道:“楼下有车,我送你去威斯家。”
威斯家就是家乐正在工作的地方,他忽然慌了,紧紧抓住白晨暮的衣服喊道:“我不要去那里,我要跟着你,你答应我不抛弃我的!你不能这样!”
“我不会离开你的,”白晨暮亲吻家乐的双眼,那是他最爱的颜色:“我只是想把你放在那里而已,做完工作后回去接你的。”
“……让我跟着你吧,你做工作的时候我不会打扰你,”家乐抱住白晨暮的脖子,鼻子泛酸:“我真的害怕,求求你了。”
“不怕,”白晨暮道:“不过你答应我,一会看到什么都能够接受。”
“我保证。”家乐道:“我喜欢你给我下指令的样子,多说一些吧。”
白晨暮忽然笑了下:“忘记那些不成熟的指令吧,不过我喜欢你乖顺的样子。”
“我不想忘记。”家乐道:“只要是你说出的,我都会努力完成。”
30游乐场的死亡夜宴(五)
八十
白晨暮直接抱着家乐上楼,楼上更暗,窗户都被锁起来了,整个走廊只放了一盏灯,左右都是大片漆黑,他推开了最近的那个房间的门,里面蹲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看到白晨暮抱着个大活人回来,当时嘴里的面包就喷出来了。
白晨暮有些厌恶地避开,拽了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把家乐放在上面,轻声吩咐道:“在这里呆一会。”
“嗯。”家乐虽然很想让白晨暮一直抱着他,但看还有外人在,便松开了手。
那人咕咚咕咚喝了大瓶子水压惊,跑过来问道:“yves,他是谁?”
白晨暮根本不理他,从一堆破烂里边掏出来个看起来很精良的仪器,手指噼里啪啦输入密码,似乎开始准备工作了。
那人对白晨暮的冷漠习以为常,抓了抓头发又凑到家乐面前,笑着伸手:“我叫托基尔亚,你是?”
“家,你也叫我mr.j。”家乐和他握了握手,视线又转到白晨暮身上。
托基尔亚看着家乐的举动,忽然抬手摸了下家乐的头发,家乐顿时瞪大了眼睛挥手将托基尔亚的手挥开,快速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没,”托基尔亚笑了笑,道:“家,很高兴认识你。”
白晨暮站起来,对着家乐伸出手:“过来。”
家乐警戒地绕开托基尔亚,环住了白晨暮的胳膊,白晨暮静静看着家乐,拨开他的头发亲了亲鬓角。
托基尔亚不赞同地说道:“yves,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不是我做的。”白晨暮声音低低的,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悲伤,道:“我一直在找,但是我找不到,所以我先把他接回来。”
“你们在说什么?”家乐疑惑地问道。
白晨暮拉着家乐道:“过来吧,坐我旁边。”
“你不应该这么对他,你没看出来我刚才碰他的时候,他多么的抵触吗?”托基尔亚跟个大狗一样在两人旁边转悠,尽管家乐和白晨暮都没有理他,他还能兴奋地说个不停。
“你好呀,我听yves总是提起你,他和你说过我们是谁吗?哈哈,我猜没有吧,他那么冷酷的人,肯定不会像我这样。”托基尔亚对家乐道。
家乐埋在白晨暮怀里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