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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那个试图聊骚早白、聊骚不成就用早白的成绩威胁他的大学导师时,舒游仅仅小施手段,就黑进了他的电脑,让他第二天向校长做汇报时,幻灯片中反复播放a/片,怎么关也关不掉。
舒游的手指在键盘上跳动了几下。
页面上,显示的是白雪就读的财经大学的论坛,很晚了,还有不少学生在里面灌水聊天。
舒游把刚才认真拟写好的白雪的悔过书粘贴了上去,附件里贴满了虐猫的照片,以及白雪电脑桌面的截图,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是白雪的电脑,是白雪电脑里的照片收藏。
看着那一幅幅充满血腥气的照片,舒游的眉尖邪气地挑了起来:
“生命的意义。嗯哼?”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死,更在于活。
少女,先学着怎么做好一个人吧。
☆、第147章 世界十七
“把被子盖好了,脚也放回去。牙刷了没有?”
“嗯,今天晚上吃了榛子蛋糕,不刷牙会生蛀虫的。”
“唔?要听童话?”
“我叫你时爸爸来给你念好不好?”
“不要听念的?听了那么多遍听烦了?嗯,好吧,那我讲一个新的故事好了,但是只讲一个啊,听完了就得去睡了,嗯?”
小小的房间角落里摆着一只新鲜的蜜柚,清淡的柚子清香在鼻尖萦绕,水果的鲜甜气息总容易让人心静下来。
小女孩抓着被角,双眼亮汪汪地看着坐在床边相貌英俊气质优雅的男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男人把床头上的童话书放到了一边:
“好,路爸爸给你讲一个关于楼梯世界的故事吧?一个人……到达了一个理想新世界的故事。”
小女孩眨眨眼睛,粉嫩的小包子脸微微鼓起:
“爸爸,爱丽丝漫游仙境的故事我听过的。”
路早白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把她逗笑后,才抓过她的小手,慢慢地揉按着,低声说:
“那个世界,更好。”
小女孩的神情开始变得期待起来的时候,路早白就靠在了床头边,用沾着榛子蛋糕香气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
“那是一个早晨,一个叫小白的男孩子,跟最好的朋友吵了架,就跑上了家里的楼梯……”
……
“路早白我跟你说!我就要养女孩我就要!我不管!”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我们都是男人,女孩子怎么养?不方便的你知不知道?”
当时在医院里住的时候,路早白对于养一个甜美可爱的小天使这件事还蛮心水的。
她会软软萌萌地用小奶音叫爸爸,穿着粉红的小裙子在蛋糕店里跑来跑去,自己负责做好精致的蛋糕,端到小公主的面前,看她捧着蛋糕吃得香甜,而自己轻轻帮她擦去嘴角沾染的奶油……
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啊。
直到脑子里发的热度退下去,他才意识到,收养一个女孩,就他们的实际情况而言,实在忒不现实。
自己和时醒,谁有照顾女孩子的经验?女孩子长大了,谁能和她谈心说心里话?谁教她关于女性的基本常识?难道是时醒这个拥有着少女心的蚁力神?
但当他开诚布公地跟时醒讨论这个问题时,时醒的反应之大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就要女孩!我就要!”
原本想好好谈事儿的路早白:“……”
在无语了数秒后,路早白更坚定了不养女孩的决心。
家里已经有个小公举了,再养个小公举,自己就特么是俩孩子的爹了!
时醒那边的理由倒也很充分:
“我就不赞成大哥和姐夫他们养男孩子!性向这个东西,虽然是天生的,可也是潜移默化的啊!万一养了人家家的男孩儿,人家本来天生是直的,结果看咱俩这样那样的……给掰弯了怎么办?对不起人家亲生父母啊!”
振振有词地辩解了一番后,时醒就又软了,狗狗眼地望着路早白,施展撒娇*:
“我要女孩子……”
路早白觉得他提出的问题也很实际,但是收养女孩他们面临的问题一样很严峻,所以,他随口就呛了时醒一句:
“要的话你自己生去。”
没想到这句话一下把时醒给弄得不开心了,由此开始了连篇累牍的关于“我们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这个问题的演讲,最后,他认真地做出了总结陈词:
“要生也是你生。”
而路早白对于这问题,也是一直有意避而不谈。
一个正常的男人……好吧现在虽然已经不算是普世意义上的“正常”男人了,他路早白也不愿像个女人一样雌伏承欢辗转在别的雄性身体底下啊!
围绕着这个问题,两人正式开撕。
最后,争吵以路早白拒绝做晚饭、并叫时醒把自己脑袋里长的霉刮一刮而结束,时醒抱着大白熊气哼哼地窝在沙发上,路早白则上了楼,准备好好冷静冷静。
居然说我一看就是受?到底谁一看就是受?是谁天天跑到自己面前委屈仰头求抚摸求抱抱,各种摇尾巴各种狗狗眼的?
到快上/床的时候你舔着个脸说我像受?
路早白觉得被这么一个人说自己像受,自己的人格简直遭受到了侮辱。
一层层的木楼梯板在路早白的脚下蹬蹬作响,路早白脑补了时醒的脑袋就在自己脚下,踩得无比响亮,一步一个脆响。
直到……他在楼上的楼梯口边撞到了一个人,听到了“哎呦”一声低吟。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等等?
长期执行任务的强悍直觉,让路早白立刻察觉到,他怕是又进入到某个见鬼的世界中了。
这也许……会是他最后的任务了吧?毕竟,明天就是自己二十六岁的生日了。
不过这次居然没有高能预警?系统你的吐槽提示呢?
脑子中迅速卷过三大满屏的弹幕后,路早白淡然地抬起头来,刚想客气地对来人或是来鬼打个招呼,喉头就是重重的一哽。
这张脸……
不……
路早白即刻调转视线,打量起周围的陈设来。
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家具,亮面上泛着亲和的光;茶几上袅袅地冒着碧螺春的香气;一卷晚报被放在沙发的边缘;电视上放着新闻联播,主持人字正腔圆地照着上面的提字器念着,但路早白却根本听不清他正在说些什么。
他扭过头去……
身后哪里是时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