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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面的法则 作者:榭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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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面的法则 作者:榭兰亭

    父母当年就是组织中最为强悍的猎人,军中地位和威望也极高,当年的好友和下属不少,到如今,只要还在组织中的,大都地位很高,和他们建立联系,就是为了多条后路,以防万一。

    而实际上,苏长安和白墨也并没有过多的时间用来纠结十年前。随着阴月越来越近,两人的约战邀请每天都塞满了邮箱,他们已经可以不用费心向训练场预约了,因为大把的人会约好训练场,请他们来打配合战。

    苏长安发现,和白墨参加别的小队的组团配合战,对他们来说还是挺有好处的,特别是对他。他自从来到组织,还从没有参加过组织的围剿,基本上都是和白墨组队单独出任务,而这一次的阴月围剿,都是几个小队组团在一个狩猎点战斗。他这方面的经验很缺乏。

    于是,在和别的小队的配合训练中,苏长安一直都打点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他会让自己的命中率始终保持在80左右,既保持了非常优秀的假象,又不会过于凸显,而白墨的七杀,剑气最长6米,基本上是用他半年前的水平在作战,而近两次进化得到的能力,则是再也没有在组团的队友面前使出过。

    即便是这样,苏长安和白墨也在组团训练中展现出了强大的默契和超凡的领导能力。白墨如同会读心一样,有时候,苏长安甚至没有打中,但是白墨可以从枪声的方位和苏长安非常简单的指示中准确辨认蚀虫的位置。而苏长安,除了能够精准地帮助白墨定位蚀虫,还毫不吝啬地帮助每一个组团的队友改进动作。

    苏长安非常的努力,他白天训练,研究战术,和其他小队的猎人相互交流,倾尽全力帮助甚至算不上熟悉人,晚上如果不轮值,也会查阅资料到半夜。

    白墨总是陪着他。

    就算白墨一直觉得对于人的感情,自己就是个白痴,但是就是他这样一个白痴,都能感觉到苏长安正在用各种繁琐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依然每天笑呵呵的,一副开朗阳光的样子,但是白墨知道,他为了眼睛的异常情况,非常烦恼。

    苏长安把那次在镜子中看到的自己眼睛的异状告诉了白墨,他形容的算不上生动,白墨也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只是他发现苏长安每次看镜子的时候,都会有一瞬间的回避与畏缩,他知道内心深处,苏长安害怕那个场景。

    白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长安,他觉得也许苏长安并不需要安慰,在白墨看来,苏长安是个适应能力非常强的人,也许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自己调整过来。

    然而过了没多久,白墨就发现,苏长安的问题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因为即便是在晚上轮值的时候,面对真正的蚀虫实战的过程中,苏长安的平均命中率也下降到了80左右,最低的时候,三枪才能打中一枪,这几乎是白墨和苏长安搭档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长安,你到底怎么回事?!”轮值中,白墨再一次听到三声枪响,只见到了一个光点亮起,终于忍无可忍问了出来。

    “什么?”苏长安有点儿晃神般地问道。

    “集中精神,苏长安,你是我的眼,我们现在正在战斗!!”

    枪声蓦地停了。

    片刻后,再想响起来的枪声恢复了速率,甚至开始用更快的速度标记蚀虫,然而白墨能听得出枪声中急促的意味,他甚至能够从掠过身边的银色弹道中,闻到持枪人的不安。

    白墨甩出了七杀的剑锋,白色的光芒大盛,在黑夜中绽放出几乎是圣洁的色彩,开始大肆收割蚀虫的血肉头颅,终于,在苏长安再一次开始弹道走偏之前,白墨把战斗结束了。

    “清除了。”苏长安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几乎像是脱力。白墨还从来没有从耳机里听到苏长安如此的沮丧,他收起七杀的剑刃,几个纵身回到了苏长安的身边。

    他们在最熟悉的一个狩猎点例行轮值,苏长安坐在他平时轮值总是坐的天台边缘,同一个位置,垂着头,有点儿可怜兮兮的样子。

    “回去吧。”白墨走过来轻轻说,他觉得他必须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只有这么三个字。

    苏长安抬起头看了白墨一眼,夜幕中,他的神情模糊不清,然而白墨就是觉得,那一眼中饱含着委屈,好像在控诉:我心情很差,你只有这么多话跟我说吗?

    白墨想了想,贴在苏长安身边,也坐了下来。

    “喂,长安,当初你为什么爱我?”白墨问。

    苏长安撇过头去看他,白墨却只是看着远处的灯火。

    苏长安想了想,最近,他发现白墨的嘴巴越来越厉害,有时候堵得他都无话可说,白墨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所以他决定好好想想再回答,免得掉进坑里。

    “这还用想啊?”白墨声音中有笑意,“为什么,告诉我啊。”

    “大概是因为你帅吧。”苏长安说,他说的也是大实话,初见的那一晚,真的是被那惊天动地的容颜震住了。

    “然后呢?”白墨继续问。

    “然后觉得,你很可怜。”苏长安渐渐放松下来,说道:“房间里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自己爱吃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泡一杯伯爵红茶,泡出刷锅水的味道,你的生活整个都是冷的。让我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

    “你也曾经和我一样?”白墨笑道:“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就对了。”苏长安说:“不敢相信别人,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儿来,整天都像行尸走肉一样,好多年前,我也这样生活过。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决定不能再这样生活。”

    白墨在夜色下,握住了苏长安放在膝盖上的手,他的手很凉,像夜晚一样。

    “我们要学会忍耐,要习惯等待,才可能不会错过迟到的幸福。”苏长安说:“这句话我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很多年前在一本书上看来的,当时我觉得,说的真对,那个时候,我的生活一团糟,如果我再不调整过来,它可能会越来越糟,再也不能好起来。”

    “那时候,是几岁?”白墨问。

    “十五六岁吧。”苏长安说。

    “那么小,尚且能做那样艰难的决定,现在你还怕什么?”白墨笑着,把苏长安的脑袋扳过来,和自己对视。

    其实已经是深夜了,即便有城市的灯光,在这座顶楼天台上,依然十分微弱,虽然是很近很近的距离,对面的那张脸仍然如同隔着什么。

    苏长安在一瞬间,很想看清楚白墨的表情,于是他就真的看清楚了。

    就如同黑夜被驱散,白墨的脸自己发出光来,那眉眼那笑意,秋毫毕现。苏长安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抵抗白墨的笑容,他在恍惚中想,白墨这个家伙,真的已经很会挖坑了。

    此时,苏长安也理解了白墨的意思,他惊异于自己竟然这样软弱,被浅薄的问题困住。

    最近,他居然有些畏缩了,他遵照程庄的意思在训练中隐藏实力,而在实战中,他开始不自觉地退缩,他害怕全力施为,眼睛的异状又会出现。

    但是实际上,他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接受眼睛的进化,让他的眼睛成为他们前进的工具了么?

    原来他假装出来的坚定,也不过是软弱的假象而已。

    而此刻,当苏长安在深夜笼罩中清晰地看清楚白墨脸上的笑容,他突然觉得这眼睛进化的好,拥有这样的眼睛,即便是隔着黑夜或是隔着墙壁,只要他想,他就能看到白墨。

    世间的事情都是有得必有失,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想想他眼睛的得失,似乎是变得妖异吓人了些,但是多好啊,他能把想看到的尽收眼底。

    苏长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口气堵在胸口好多天,此时终于算是咽下去了。

    “想不到,老子也有被你开导的一天。”缓过劲儿来苏长安恨恨地说:“要是被别墅那群家伙知道,最少要被笑话一年。”

    白墨站了起来,把苏长安也拉起来:“我最不会开导人了,但是对你,我觉得我还是有点办法的。”

    “什么办法?”苏长安好奇。

    “你那么讲理,我可以跟你讲讲道理,我的道理讲得不好,但是你自己的理解力很强大。”白墨说。

    “就这样?”

    “你那么迟钝,我可以压着你帮我做宵夜,大吃一顿,你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说的我好像单细胞一样。”苏长安不服。

    白墨拉着他,从平台的边缘纵身一跃,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风声中,苏长安听见白墨在耳边轻轻说:“你那么爱我,实在不行就色诱嘛,你能顶得住我说,我爱你么?”

    苏长安晕着,他被白墨揽着,连什么时候回到别墅都不知道,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被扔在了房间的床上,那张他永远无法抵抗的脸在黑暗的房间里压了过来。

    他感觉着白墨的亲吻,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化作一片汪洋,将他包裹。

    他喘息着感受着那个永远横冲直撞的人,他知道他顶不住。

    ☆、故人

    最近,苏长安的日子不可谓不充实。

    训练、轮值、查资料,而不训练也不轮值的时候,有个家伙如同巨型萌宠,粘着他不放。

    苏长安实在不知道最近白墨发的是什么疯,他们在一起以后,虽然住在一起,但是平时各忙各的,对于做爱这件事儿,并不是非常想要。除了第一次做得过火以外,后来一直保持着三四天一次的频率。

    然而自从那天晚上开始,白墨也不知是怎么的,突然就食髓知味,整天缠着苏长安,如同做不够一般,没有轮值的晚上那就不说了,不做到苏长安高潮两三次那是绝不罢手,有轮值的时候,第二天中午都要抓着苏长安磨磨蹭蹭,打都打不开。

    白日宣淫啊神马的,在苏长安看来已经完全是浮云了……

    但是苏长安同志讨不讨厌呢?当然是不讨厌啦。

    苏长安发现,原来自己浑身都是敏感带,只要白墨的鼻息拂过,他就浑身发软。苏长安一向自诩长在红旗下,五好少年根正苗红,如今也跟着白墨一起发疯。

    很多人都说,是刃需要眼,白墨需要苏长安。

    很多人都认为,苏长安拯救了白墨,改变他,把冰山变回了人。

    然而苏长安觉得,内心深处,他是依赖白墨的,白墨的笑容,他的亲吻和爱抚,是能够迅速让自己放松平静的良药。如果身体相连,那种依赖感会更加强烈,每一次做爱,苏长安都觉得自己被白墨完全包围,没有死角没有缝隙,觉得心安理得。

    他依赖那种快感,把思维整个吞没,回归到最原始也最坚强的自己。

    在忙忙碌碌的过程中,农历七月飞快地临近。

    六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围剿的分队排布表终于确定了。到七月上旬的近20天里,他们要开始和分队的战友进行配合训练。

    在苏长安他们中队,他和白墨、秦越和李宴分到的是前线任务,瑞希因为身体原因,和瑞塔一起守在内围,属于最安全的位置,小小和蓝羯、连夙和青青分到前线支援,他们会在两队先锋之间待机,机动援助前线小队。

    组织的阴月大围剿,分为东西南北四线,再细分为十二个方位,前线十二个先锋分队各负责一个方位,将整个方位的蚀虫拉到制定的四个限制区域,在那里,将有近百名猎人守候,无条件绞杀进入限制区的蚀虫。在这一次的围剿中,将由周边六个城市的猎人联合进行,是12年中规模最大的清剿,也会是战况最为激烈的战斗。

    苏长安和白墨都是少校军衔,这个军衔,虽然分到前线任务,但是不能单独行动,他们会和另一队少校小队和一队少将或中将小队搭档,负责一个方向,在将方向内的蚀虫拉进限制区域后,再参加内围大部队的围剿。

    “和我们搭档的少校小队,叫程北和夏春秋,名字很有意思。”苏长安看着排布表说,几乎是在同时,他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有一个视频通讯请求。

    苏长安接通通讯,一个青年的脸显示出来,说话前先抓了抓头,很腼腆的样子。“呃,你好,是苏长安和白墨小队吧,我叫夏春秋,这是我的搭档程北,我们在这次围剿中是队友。”他说话间,另一个男生挤进了画面,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苏长安赶紧说,这两个人他有印象,曾经在训练场里碰过面,只是没有说过话。他们中队的别墅距离自己的别墅距离不远,几乎是用训练场的同一个区域。

    “我们正在看排布表,正要跟你们联络。”苏长安说,拉过白墨:“这是白墨,我的搭档。”

    白墨其实很不情愿应付别人,但是这毕竟是围剿中的队友,接下来二十多天都要一起训练,所以还是友好地点了点头,说了声“你们好”。

    “白墨和苏长安,久仰大名,很高兴能和你们组队。”那个叫做程北的阳光大男孩说。他很英俊,眉眼温和,说话的时候让人感到亲切,给人很好的第一印象。

    “我们也是。”苏长安说:“程北和夏春秋,我们是不是应该跟两位将军联系一下?”他刚才瞄了一眼,和他们搭档的是两位中将,丁一和林森。

    “对,不如连上大屏幕,我们一起拜见一下丁将军和林将军。”程北说。

    苏长安点了点头,示意白墨,白墨十分领会精神地打开了房间里的电子屏,和通讯器的信号连接上,另一边,夏春秋也连好了屏幕,苏长安关掉通讯器,程北和夏春秋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连好了,你们接通将军吧。”夏春秋说。

    苏长安正想说,我们跟这两位将军都不熟啊,白墨就给他递了个眼色,打开了电子屏一角的通讯录。苏长安赫然发现,丁一和林森都在白墨的通讯录里。

    白墨点击了丁一的名字,通讯立刻接通了。

    “喂?”一个卷发的清瘦男子出现在屏幕上。

    “丁将军好!”白墨说:“我们是苏长安、白墨小队和程北、夏春秋小队,向您报道。”

    “哟,是你们四个,”丁一笑了笑,说:“等等,我接通屏幕。老林,过来――”

    画面里咚咚咚跑进来一个人,这个被丁一叫做老林的中将,居然是个女士,尖尖的下巴大卷发,十分漂亮。

    “四个小帅哥~小白也在。啊对了,我们这次是分在一个队!”漂亮女士一看就是御姐,说话声音清亮,顾盼飞扬:“我是林森,这是丁一。”

    “林将军好!”四个人一起打招呼,白墨早就认识他们,其他三人和两个将军不熟,都先做了自我介绍。

    “你们四个,都是第一次参加阴月围剿吧。”林森说,说起正事,美女神色凝重,秀眉微蹙的样子极有气魄:“虽然我们手上已经有了你们的简历和几次重要测试的成绩,但是没有和你们一起战斗过。阴月是猎人的噩梦,无论准备的多么充分,每一次都有伤亡。你们一定不能大意。”

    “老林,干嘛吓唬他们。”丁一挤进来说:“从明天开始我们组团训练,明天起每个先锋分队会有专门的训练场,你们应该马上就能接到训练场发过来的通知,大家心理上要藐视敌人,行动上要重视敌人,从明天开始,早上八点半准时来训练场,我和老林期待你们的表现!”

    挂断通讯,苏长安还有点儿没醒过味儿,他拉着白墨:“将军们的性格都很神奇……”

    张硕就不说了,绝壁阴险的奇葩一朵,而这两位的组合,大美人是挥着小皮鞭的女皇陛下,而丁将军虽然看似忠犬,但是腹黑侧漏,决不能被他的外表骗了。

    “丁一和林森,都是我父亲的下属。”白墨说:“林森是我母亲的小表妹,他们结婚,还是我父母做的证婚人。”

    “什么?!”苏长安惊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白墨点点头,刚看到排布表的那一瞬间,他都愣神儿了。父母死后,丁一和林森曾经提出过要让白蓝和白墨和他们一起住,但是当时白蓝已经是很强的眼,自觉可以照顾好白墨,所以依然留在了父母所在的中队别墅,而白蓝死后,白墨就再也没有和父母生前的好友联络过,当然也包括丁一和林森。

    最近,他在苏长安的鼓励下,才再次和一些他喊着叔叔姨姨长大的前辈们联系上。也正是在那时他才发现,虽然他从来没有跟他们联络,但是这些年,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还在关注他的消息。

    “我最近才发现,其实他们一直在帮忙,”白墨说:“比如前段时间抢模拟场,你没发现我们每次约都能一约六七个小时,李宴他们嫉妒的要死。”

    “原来是你爸爸的朋友给我们走了后门!”苏长安道:“裙带关系无处不在啊,啧啧啧~”

    “不过,你对丁一和林森将军真的不要期望值太高,他们从两年前开始已经不做新人指导了,所以你可能不了解,这两个人,是跟乔sir同一级别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前辈。”

    苏长安心说我哪里敢小看他们,这两位将军明显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类型好不好。

    第二天上午,白墨和苏长安提早十五分钟来到他们的指定模拟场,几乎和他们同时,程北和夏春秋也到了,两个小队寒暄了几句,开始检查装备,等将军们来。

    程北小队中,程北是刃,夏春秋是眼,夏春秋无比艳羡地看着苏长安的贪狼,那眼神既赞叹又怨念,就如同看到了赤果着的宅男女神,可惜这女神正被另一个猥琐宅男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春秋……”苏长安终于忍不住说道:“你再看,贪狼就要化了……”

    夏春秋的脸迅速红透,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好看嘛!加强版枪身加30发大弹匣,洛可可系华丽纹饰,我……我真的太中意了。我……我能拆开了看看么?”

    苏长安心想,你跟只兔子似得跟我这儿卖萌,我能说不行么?

    于是他哗啦哗啦地把贪狼拆了。

    夏春秋闪着星星眼看着苏长安极利落地拆卸动作,然后每个零件下来,都要发出一声不一样的叹词,其叹词丰富让一向嘴碎的苏长安都自愧不如。

    “咦,这行数字是什么?序列号吗?”夏春秋指着枪托内侧的一行数字问。

    “是时间。”苏长安言简意赅。

    另一边,两位刃的交流要安静许多,白墨本来就话少,程北虽然很开朗,但毕竟不是苏长安那种自来熟的人,所以两个人只是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武器的形态和攻击方式,就开始看两个眼唱戏。

    等苏长安终于从夏春秋冬的视奸中艰难地把贪狼重装好,两位将军踩着点儿来到了训练场。

    ☆、分队队友见面

    “挺准时嘛~”林森大美女风情万种地甩了一下披肩卷发,淡淡地幽香散发出来。

    四位晚辈完全被御姐强大的气场震慑,心想美女,你真不适合暗面的战场,你应该进演艺圈!

    “装备都检查过了吧,我们进去吧。”丁一说着,带头走进了训练场。做完身体扫描进了内场。训练场景刷出来后,四人发现,他们正站在一条河边,沿河的街道宽阔,一边是商业区,高楼林立,一边是滨江走廊,木制的人行道离江面很近,一座大桥横跨江上,视线很不错,因为到处都是景观灯。

    “这里就是我们围剿战斗开始的地点,我们要从这里开始,把蚀虫引到50公里外的限制区去。”丁一说。

    苏长安从一进场就觉得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听丁一这么一说,彻底想起来了,这里就是江北大道嘛,那座大桥下面就是他以前工作的报社。

    在组织生活了不到两年,原来十年的经历都模糊了。也对,和现在每天的惊心动魄相比,自己原来是有多么闲适安逸啊……

    “组织的专家测算,农历七月10号,围剿第一天我们这个方位面对的蚀虫大概有200头以上,说实话,即便是我和丁一,也从没有在那一次战斗中面对这么多的蚀虫,而且,作为先锋,我们需要做的是在清除蚀虫的同时,将方位内的蚀虫全部引出来,拉进限制区集中消灭。”林森说。

    “阴月的围剿从农历的七月10号开始,会一直持续到七月20号以后,七月14和七月半的时候达到巅峰,那两天,每个方位会有多少蚀虫,是个什么情况,谁都说不清楚。所以打起精神来,可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林森说着,猛的右手向外侧一挥,做了个甩的动作,随着他的手臂延伸,一条五米左右的长鞭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鞭子上散发出幽幽的青光,在空气中绞出噼里啪啦的凌厉声响。

    苏长安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太御姐了、太女皇了、太sm了,这烈焰红唇长靴皮鞭,这这这……这这……

    苏长安搜寻良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又觉得如此大惊小怪有辱晚辈斯文,默默地用手扶了扶自己的下巴。

    不过他两边看了看,程北小队两个人的眼睛都直了,也就白墨稍显淡定。

    于是苏长安释然了。

    这个训练场,是他们六个人的专属训练场,所以设备的控制权都在丁一那里,场景刷出来之后,他没有让模拟场刷出蚀虫,而是带着他们开始看地形,寻找战斗据点。

    白墨和苏长安现在的例行轮值,都是在几个轮值点进行,这几个点看似随意,却是众多前辈多年战斗后选择出来的。几乎都是地势较高的背阴处,有高层建筑,人口少的地方。当然,还有一些更加复杂的因素,白墨他们弄不清楚,涉及大量的地理和空间、时间的计算,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们猎人的战斗也算是有科学指导的。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三个小队在区域内转了一圈,都大致定好了自己的狩猎点。丁一通过通讯器,一直在控制全局,帮助他们评估狩猎点的位置。

    白墨和苏长安选择的狩猎点,就在章江大桥桥头的支架上,那里视野开阔,而且桥上的景观灯会提供充足的光源,同时,这个地点是他们狩猎范围的最前端。

    选择最前端,并非是因为白墨和苏长安本事最强什么的,这也是六个人商量好的,白墨的七杀是气场极强的刃,七杀能量全开,能第一时间吸引大量蚀虫的注意,同时,七杀的攻击范围也相对较大,杀伤力强,属于非常做适合前锋的武器。

    丁一和林森选择了距离大桥100米左右的高楼楼顶,林森的长鞭攻击范围大,能把白墨吸引到的蚀虫范围锁定,同时也能兼顾后面的程北小队。

    程北小队比较悲催,不是说他们很弱,而是,程北的武器形态是飞镖,这九枚名为橡树的飞镖虽然攻击范围是最大的,但是飞镖其实最不好定位。而且飞镖来回还需要时间,实在是不怎么好控制的武器。程北能用九枚飞镖跻身少校,可见是非常强的。而他们的小队被安排在更后方的位置,也正是需要程北小队的机动和远程杀伤,杜绝蚀虫逃脱。

    位置和基本战术讨论完,已经是中午了,丁一带着几人离开训练场,没有回别墅,而是从训练场边上的出口到了地面。

    “走吧,前辈请吃饭。”丁一温和地说,六人进了一家火锅店。

    农历六七月,天气已经很热了,但是他们去的这家连锁火锅生意依然十分红火,现在的人特别乐于在酷热的天气里,在冷气十足的空调房里大汗淋漓地吃火锅。

    从室外走进火锅店,气温猛地降了,简直有了轮值的时候被蚀虫围攻的那种冰冷感,苏长安看着火锅店里一桌桌人吃得热火朝天,一句“好变态”本来已经在嘴边儿了。

    “草,我喜欢这个地方,一看就觉得好吃,爽!”林森彪悍地说。

    苏长安把嘴边的话咕咚一声吞回去,心道幸好慢了一步。

    刃的食量都是很惊人的,眼因为运动量大,也很能吃,跟别提这里是五个小伙子,六个人找了个10人的大桌,丁一叫来服务员,鸳鸯锅,先上10盘肥牛、10盘肥羊、10盘叉烧,剩下的肉类一样来两份。

    服务员再次确认了一下菜单,摇摇晃晃地走了。

    “丁将军,对于刚才的位置,我有个问题。”苏长安说,因为他们的工作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也很难产生什么联想,而同为猎人的即便听到也无所谓,所以几个人在火锅店的大厅吃饭,说话只是控制了音量,并没有特别避讳别人:“我选的那个点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可能会被人看见。”

    丁一想了想,说:“我们这次的任务地点,实际上是不理想的,周围写字楼特别多,饭店、娱乐场所也不少,但是组织会提前通知这些单位,围剿的十天从夜里11点到凌晨4点停水停电断网,周围要进行线路整改,要求他们人员离开。”

    “这样啊?”苏长安思索了一下,还是说:“但是那里有个报社,按照惯例,报纸都是每天晚上做的,丰城日报是有自己的发电系统应对突然停电的,所以线路改造这个理由……说实话,报社领导可能会听了就算了,反正我们自己有电力,晚班照上版面照做。而从报社组办办公室的窗口,一眼就能看到那个桥头的位置。”

    “有这种事?”丁一说:“断网呢?”

    “没用的。”苏长安说:“只要有点,报社用的都是无线网,而且如果你能把无线都切掉,报社组办可以不用外网。我不知道组织有没有考虑到这个,总之就是报社的情况比较特殊。”

    “苏长安一起在报社工作。”白墨说。

    “原来如此,长安你以前是记者啊?我们是同行啊!”林森刚才一直在无聊地用筷子敲锅沿,现在突然来了精神。

    “真的?林将军以前也是记者?”程北惊奇。

    “嗯,我以前是丰城电视台的主播,后来我辞工失踪之后,听说好多市民打电话到电视台去问,说那个大美人儿主播去哪儿了,哈哈!!长安在报社工作了几年?”

    “三年。”苏长安回答。

    “哎,不如来说一下当猎人之前的工作,丁一和白墨是猎人世家,没意思,程北和春秋是什么情况?”

    “我十七岁参军,参军第一年,突然发现了武器,然后就从军区直接转到组织来了。”程北说。

    “我觉醒比较晚,是上大学的时候发现了眼的能力。”夏春秋说。

    “上大学觉醒是相对晚了。”林森说:“不过,跟苏长安一比你弱了,他觉醒的时候已经24岁了。”

    “什么?”除了白墨和林森之外,连丁一都很惊奇。

    “不害怕么?”夏春秋问:“我差点吓出神经病。”

    苏长安回忆了一下,说:“不太记得了,我神经很粗的,想起来害怕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哈哈~~”

    苏长安正得瑟,就见夏春秋非常复杂地看着他:“粗神经、好枪法,还有传奇的双枪在手!!苏长安,你怎么可以这样开外挂!!!”

    那一餐,大家吃得十分尽兴,林森身为一个女人,展现出恐怖的胃口,第一批上来的10盘肥羊几乎都进了她的嘴,后来,六个人一共点了四次单,点第二次单的时候开始喝啤酒,等他们第四次叫服务员加菜的时候,周围的酒瓶子已经放的没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

    一餐平价火锅,六个人吃了两千块,丁一掏钱付账的时候无比淡定,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收银员看着面前这六个身材修长苗条,各个温文尔雅的人,实在无法想象他们是如何吃掉三十盘肥羊二十盘肥牛和无数肉丸和各色主食的……

    当天晚上,苏长安洗完澡,躺在床上刷论坛,白墨刚洗完澡出来,就见他一口水喷到了电脑屏幕上,呛得昏天黑地。

    “怎么了?”白墨赶紧给他顺气。

    苏长安上气不接下气,指着电脑屏幕。

    于是,白墨看到粉红粉红的论坛页面上,一个硕大的标题:六人在季季红火锅吃了两千块,扫光!!!地球人威武!!!下面配了个他们六个吃饭的照片。

    文章中,那位作者用一种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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