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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后面的灼痛感去了浴室。
路过客厅的时候，两个女生赤裸着身体拥抱着躺在沙发上，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十六】同伴
第二天，家政人员做好早餐就离开了，四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早饭，气氛是意料之中的安静。
虽然是寻常的中式早餐，但另外三人都矜持的像在吃西餐，喜欢呼啦啦喝粥的杨华也只好拿筷子戳饭粒吃。
直到铃声突兀的响起，男生才动了一直盯着油条的眼神。
接通了电话，却沉默着等对方先开口。
“小莫。”
“什么事？”
“昨晚……”
“昨晚很好，还有事么？”
“诶。……今天上午和赵总有个会，记得早点来公司。”
“知道了。”
“额……那个……”
“没事我就挂了。”
“小莫！”
杨华低着头装聋。
被称为“小莫”的男生挂了电话后就没再拿起筷子，摆在桌上的两手紧紧握成了拳。
椅子划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男生留下句“我在外面等你们”就往门外走。
两姐妹对望着吐了吐舌头，也放下手里的食物，追着男生走了出去。
杨华想着应该没荣幸成为“你们”，就继续吃着。
直到听到汽车开动的声音，才终于放下心。
桌上还剩许多，昨晚饿到现在了，所以没一会儿就干光了自己的那份。
吃饱喝足了，懒懒的半躺在椅子上不知该干什么，等肚子不再那么撑了，才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萧莫再进那幢他爸所谓补偿的房子的时候，听到厨房间里有人正在哼歌。
杨华正在洗碗，他发现这幢房子外表虽然华丽，但里面的设计还是很实用的，厨房风格清新简约，让人心情好了不少。
萧莫咳了声，杨华才发现房子里又进了个人。
一时无话，杨华还是在洗碗。
“中午会有人来收拾的。”
虽然尴尬，但也不能晾着人家。
“嗯，闲着无聊随便找点事做。”
“有洗碗机的。”
“额，我不怎么会用。”
“哈哈哈，那你洗吧。”
萧莫并不在意，转身出去了，然后客厅有电视打开的声音。
杨华不想出去，但任务在身，还是加快动作洗完了。
萧莫单手枕着后脑，半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换着频道，切换速度为每秒一个。
发现杨华出来的脚步声才转头看向他。
杨华笑了笑。
萧莫也点了点头，注意到他的衬衫发皱，问了句：
“没带换洗衣服？”
“没准备。”
“走，带你去买几件。”
杨华有点惊讶，但当然不会反对。
萧莫把车让给那两个女生了，所以两人是步行的。
一路上萧莫一直在挑话题，两人倒像是普通朋友一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杨华。”
“挺好听的，我叫萧莫。”
“其实比起开车我更喜欢走路。”
“为了环保？”
“哈哈，的确步行闻到的空气也清新。这个地方其他都一团糟，也就环境像那么回事儿。”
“饭后散散步挺放松的。”
“诶，还行吧，就是机会少。”
“你是谁找来的？”
“嗯……赵总。”
“赵启刚？哦，知道了。”
“你以前干什么的？”
“很久没工作了。”
“在那之前呢？”
“……不记得了。”
“哈哈哈，好吧，以后当我助理，一大把工作有的你做了。”
“我没有经验！”
“没关系，慢慢学就好了。”
“我……谢谢！”
“别客气。”
花了近半个小时两人才看到出口，萧莫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句，“委屈一下”，然后在他衣服下的皮肤上吮了个吻痕。
杨华并没有反抗。
之后萧莫就不再和他说话，表情也再度变冷。
【十七】分手
出口处停了辆黑色商务车，杨华跟着萧莫往那辆车走。
萧莫选择坐第二排，杨华想了想，打开了副座旁边的门。
握着方向盘的男人转头向他点了点头，没等他回应就又回了头，开始启动。
但他并不像是职业司机，这辆车也充满了个人气息，米白色的毛垫，保平安的红玛瑙挂饰，还有个俏皮的摇头娃娃。
和萧莫之前的性格倒是挺符合的。
开了有一段路程，他才又开口说：“萧景。”
同姓……
“杨华。”
萧景又点了点头，然后沉默着开车。
车子在一家商城前停下。
“现在九点，离开会还有一个小时，你们最多只有四十分钟。”
“啰嗦，知道了。”
“我在停车场。”
萧莫没回答，开门下了车，杨华也就跟着。
进了大门，萧莫才在杨华的肩上搭上一只手，哥俩好的样子。
杨华当然不会问他态度变化的原因。
事实上两个男人买衣服并不需要那么多时间，而且萧莫这几年来当惯了纨绔，对这方面也有些眼光。
从头到脚给杨华配了几套，两人就往地下室停车场走。
然后乘上萧景的车。
萧氏在这一带黑的白的都有些势力，主手萧家的是前任市政协主席的儿子，萧卫国。
“萧家原本只有萧景一个儿子，但没人知道萧景的妈妈是谁，之后据说是肖卫国一直在找的初恋情人找上门，他才知道他有个小儿子，这小儿子就是萧莫，之后萧莫的妈妈就成了董事长夫人。”
新认识的同事方玲在午休时间，一直和杨华聊着八卦。
属于“关系户”的杨华被大家自然而然的隔离在外，而方玲因为有“同样的来历”，所以两人就凑在了一起。
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但空穴才来风，就算是捕风捉影，也有可以深入的细节。
所以杨华并没有排斥和方玲走近。
赵启刚在生意上可谓铁公鸡，能占的利润占满，不留一点空子。
双方足足讨论了三个小时才勉强定下初步方案。
萧莫让秘书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