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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敢相信这是维盛会问出口的话——还是因为他依旧还在醉生梦死之中,才会在多年以后,问出这个当初没能出口的质问。
“你要是没放开手,我们现在还在一起吧?我就不会喜欢上别人,还喜欢地。。。这么狼狈这么窝囊。。。”叶维盛眨眨眼,似乎苦笑了一下,随即无力地把头转向一边。
张钧浩心里蓦然大痛,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掩饰或者是宣泄,只能本能反应地按住他的头,吻住他潮热的嘴唇,酒气氤氲,在彼此的唇舌间流窜,火热而来势汹汹。维盛似乎清醒了几分,虚弱地挣扎,张钧浩霸道地加深这个久违的吻,直到他们都气喘吁吁一触即发——张钧浩摸向他的腿间,维盛已经完全□□了,他欲罢不能地又含住他的嘴唇,“你也受不了吧,维盛,你对我还有感觉。。。我们,再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
维盛。这一次,我有能力,有信心,再不会放开你的手。。。
没有钥匙,他们上不去维盛的家,张钧浩也没那耐心再开回离半城远的他的住处,附近找了家星级酒店,他急不可耐地开了间房。
张钧浩替叶维盛热了毛巾,还想绅士地先替他抹抹身子,但撩起衣服的瞬间,他的自制力就土崩瓦解了。他捏着维盛的下颌,望进他湿润的双眸里,再也忍不住自己欲念如炽,又猛地低头,吻上他紧抿的坚毅的嘴唇。
如果这场旖旎只是为醉,那他希望他们都不要有清醒的明天。
维盛其实在钧浩帮他擦脸的时候,就醒过神来了。都说醉能忘忧,但他居然对方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记地一清二楚。他有些茫然空落任由他狂热地吻着他的脖子,肩膀,好像回到当年他们眼中唯有彼此的假象,可哪怕只是假象,也该是幸福的吧?总好过如今他一身孑然满心苍凉。人这一世,不过就短短几十年,再多的求而不得思之成狂末了也不过随风而去,有谁在乎?!还不如及时行乐!
反正他也只不过对自己负责,余者,无人在乎。
张钧浩已经难耐地撕扯他的上衣,滚烫炽热的身子将维盛心里压抑已久的火一点一点地点燃。
他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张钧浩抬眼,叶维盛主动吻住他,几乎是立刻,张钧浩的舌头就激烈地回应追逐,情 欲在瞬间引爆,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摔在床上,手忙脚乱急不可耐地剥去对方的衣服,交迭的腿间,热源已经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纠 缠间维盛突然松手,喘 息着望着他的双眼,张钧浩忍不住凑过去,他头 一偏,轻轻巧巧地避开,眼神里却仿佛带着笑意迷蒙,张钧浩捏着他的下巴,强制性地压了上去,维盛却忽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上他的嘴唇而后象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样,迅速地收回,吐着舌笑。张钧浩愣了一下,只觉得被 撩 拨地更加浑身生疼,他猛地扑过去,噬 咬吸允着他的嘴唇,下巴,乃至喉结——眼前这个成熟的男人比当年的青涩更有致命的吸引力!维盛仰高了脖子,发出愉悦的呻 吟,惹地张钧浩又欲罢不能地纠 缠着他的唇舌,双手不住地揉捏着他的身体,不时压抑膜拜的 喘 息,两人的衣服被对方扒地只剩下内裤,维盛含糊不清地说“。。。谁一睡零?”
张钧浩沉醉在情 欲之中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带着点恶质的笃定,笑喘道:“。。。你行吗?”
维盛眯着眼:“你可以试下?”手已经探进他的内裤,熟练地直捣黄龙,张钧浩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把攥住他的手,有些尴尬:“我不习惯。。。”
维盛抽回手,带点嘲弄地笑:“难道我该习惯?”
张钧浩一时被噎地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干脆以行动表示,他矮下身子,猝不及防地扒下维盛的裤子,低头含了进去——
“唔!!!”维盛忍不住出声,随着他的深 含而愈加放肆地呻 吟,“啊!~唔恩~~啊。。。好,再。。。一点。。。对,就这样——啊!!!”
张钧浩放开已经湿 淋淋的柱 体,向后侵袭依旧紧闭的密丨处,一点一点地以口水濡 湿,搅动,探入——“啊!!!”维盛忽然像失水的鱼一般弹起身子,张钧浩不依不饶地扣着他的胯骨,深入,更加深入,维盛悬着腰,已经不能自控地不住摇晃,刚硬的发丝刺着他的大腿内侧,他勉强抬眼望向俯身在他腿间的张钧浩——一种莫名的快丨 感澎湃而来。
算了,他放弃了。反正是一丨夜情而已,何必给自己找麻烦?享受,而不问责任,不管明天,足够了。
张钧浩觉得润 滑够了,才起身,扶着自己的性 器,抵上他的粘 滑的入口——这一瞬间,他居然全身颤抖兴 奋地不能自已。
维盛向下一看,舔了舔嘴唇,有些不耐地以下身蹭了蹭他的性 器,催促:“你还。。。要不要——啊!”
回答他的是一记几乎令他粉碎的冲 撞,张钧浩一言不发,双眼赤红,只是扳着他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挺 腰冲 刺,最初的不适过去,维盛也渐渐有了感觉,他本来想嘲笑一下张钧浩,但他很快被顶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皱着眉,发出不能成调的愉悦呻 吟。
第三次的时候,张钧浩已经几乎动不了腰了,全身汗如雨下,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但他依旧是机械似地压着叶维盛,饥渴地像要将错过的六年全给补回来,维盛也已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了,但那种只差一点就要登顶却每每错过的汹涌快丨 感,如潮起潮落,让他不只疲倦地只想沉 沦灭顶,张钧浩忽然一记深入,维盛哆嗦了一下,立即本能地迎上夹紧他的腰,张钧浩激动地浑身颤 栗,他舔着舌,狠狠地瞪他,说出了□□以来第一句话:“。。。你这个骚 货。”
叶维盛看着他,忽然一个用力,两人相连着反了个位置,张钧浩始料未及地被推倒在床,下一秒,维盛便坐了下来——
“额~恩——你,你——!!”
叶维盛居高临下,按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寻求着最佳位置和至高快丨感,一面喘 息呻 吟,一面浮起一抹挑衅的笑,足以颠倒众生——
“张钧浩,你老了。”
轰地一声,张钧浩觉得这一瞬间他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彻底地崩断,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干 死他,让这个曾经完全属于他的男人再次臣服!
张钧浩是被他的手机吵醒的,他刚接通,曾裴的大嗓门就传过来:“大哥啊,你到哪去了啊?我在酒店大堂等你很久了!你该不是忘了今天要开会吧?”
张钧浩低声咒骂了一句,成功地让曾裴闭嘴:“我马上来,你等着。”
他想起来了,昨天那个疯狂的夜晚。
数不清他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