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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进来,苏林在我脸上印下一湿漉漉的吻。
“嗯!”我转身埋在他脖子里,猛嗅温暖的专属于苏林的味道。
“起床啦,今天去泸沽湖。”他懒懒说道,声音低沉好听。
“嗯......你先......”我眯着眼睛小声道。
“懒死了。”他轻笑着吻我额头,悉悉索索准备起身,道:“好好好,老公先起。”
“不是!”我拉住他手不让他起床。
“啷个?你要当老公迈?”他笑道,精神许多。
“我说,你先摸摸我我再起床。”
我说完这句话世界瞬间就安静了,安静这片刻我也清醒了。
‘我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当时心里只有这句话,背景音乐是千万头草泥马狂奔的蹄声。
苏林果断躺回床上,我还没来得及抵抗,他手就伸进我衣服里了。我把脸埋在被子里,烫到耳朵根,但又不好反悔,反悔也没用,一旦给苏林点空子他就钻进去不出来。带茧的手指贴我皮肤上在我身前身后游移,后停在敏感处搓揉。
我说不出话,全身都软了,又向苏林身边挤挤,让他搂着我。
“有感觉了。”他动动被我下身抵着的腿。
“哎哟,不要动!”我按住他。
“你才不要动。”他轻蔑地笑一声,“老子终于有机会赚回来了。”说罢故意用腿去蹭我胯间,我毫无反抗之力,下身涨得难受,又被蹭得舒服。
“脱衣服!”他麻利拔去自己身上衣服,又俯身解我衣服扣子。
“哎呀你烦死了!我不脱!”我想把他手打开,双手反被他抓住,并一起按在枕头上。“疼死了!”我双手手腕被他一手按住,磕一起生疼。
“你不动我就轻了撒。”他力气松了些,低头亲我,从额头吻到嘴边,又一路向下,温柔地啃咬。
从小到大,我下巴以下的部分还没被谁这么咬过。期间我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直到脚尖都是绷得直直的。
“我要抱着你。”我动动被他遏制的手腕。他将信将疑地把手松开,事实证明我是一个诚实守信的好同学,就抱着他任他鱼肉。
后他轻咬着我耳垂,微微摆动着身子,与我肌肤相亲。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还能保持理智......那就不是正常男同志。
于是我们兴奋地触碰了对方的脸、手和脚,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迈过蜿蜒的万里长城,高呼着‘共产主义万岁!’享受从未享受过的豪迈奔放!感谢党给我们新生活!感谢新世纪让我们有肉吃!
......好吧,我们做了,没错,就这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从开始到结束,除了舒服、混乱、极度兴奋、热、痛和苏林不知道到哪去学的痞子一样的话,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苏林从我身上起开,我听到他拿下杜蕾斯的声音,润滑剂的味道和某种特殊的味道一直萦绕在空气里,我趴床上没力气再动。他在床头抽了几张纸,包着杜蕾斯扔到垃圾桶,后又趴回我身上。
“幺儿。”他捧着我头,在我脸上轻啄。
“好疼。”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其实在做的时候我就很想哭,这下根本克制不住,作为一大老爷们特没出息地抽泣起来。
“痛啊?”他关切问道,摸着我头,道:“我去买药吧。等我。”
“不不不!”我忙拉住他。还买药,多难为情。
“那休息一哈嘛,今天中午吃流质食物。”他颇有经验说道。
“又不是女生,没事的,就是隐隐约约还有点感觉。”我有气无力道。
“那你休息,等哈我叫你。”说罢,他又在我肩上猛嗅一口,起身进洗手间洗漱。水流声传来,我模糊听见苏林在唱歌。
我撑起身子打量自己,从锁骨向下,零星布着红色的斑点,特别是胸部。“啊啊!”我抓狂大叫两声又埋回枕头里。
“幺儿啷个了?”苏林着急地开门问我,□□,还带着水珠和泡沫。
“你出来老子要阉了你!”我抓狂道。
苏林大笑,视我的威胁为无物,回到浴室继续洗澡。
原本以为这样肯定会迟到,司机肯定会抱怨,结果我们晚到五分钟,到了之后还和司机等同行的几个高中生,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
九点半我们才出发,听说要坐一天的车,苏林特地买了零食。刚出发时大家都精力充沛,但一个小时之后车厢里就只有闷热和司机放的杀马特音乐。
那几个高中生不是睡着了就是玩手机,其中一男生因为闷热脱了衣服,因为小麦色的皮肤和匀称的肌肉,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咳。”苏林轻咳一声,把领口挂着的墨镜戴上,洒脱地也脱下衬衫。我装作没看到,早上才做了那样的事,谁看到那红果果的吻痕还能镇静地坐在他旁边?
“你假装看不到?嗯?”他语气威胁道。
我疲倦地打哈欠。
“你给老子看!”他掰着我头,非逼我看他。
“讨厌!”我紧闭着眼睛。
“我发现今天早上之后你就变成娘炮了,是不是?嗯?”他拉我进怀里,调戏道。
“哎你别闹,这么多人,热着呢!”我制止他。
“躺下来我给你扇。”他让我靠在他身上,一手搂着我肩,一手拿起车上的小扇子扇风。
他的皮肤因为汗水变得黏黏的。太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刺着我眼睛,我用手遮着额头挡住阳光。
“刺眼?”苏林问道。
“嗯。”
他把自己的墨镜摘下,又摘下我眼镜,把墨镜给我戴上,道:“自己戴好,老公要睡觉了。”说罢自己闭上眼睛,仰头躲避阳光。手上扇子还动着。
“嘿嘿。”我笑两声,躺他身上,透过墨镜看窗外,可惜没眼镜,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忘了,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太阳更毒辣,墨镜和苏林手上拿着的我的眼镜都掉在了地上,苏林张着嘴睡,偶尔咂咂嘴。我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只好趁他睡着时候揩油,一口气摸了个够。
我撑起身子环视,除了司机还真没人是醒着的。当时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好机会!于是我往上蹭蹭,轻舔苏林的喉结。
“咸吗?”苏林的喉结动了动。
“你醒着!”我瞪着眼控诉他。
“摸够了?”他朝我挑眉道。
“嘘!小声点!”我怯生生看看开车的司机,可能是杀马特音乐台大声,司机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我困了。”我道,又躺会他身上,他摸着我头,继续扇风。
又摇摇晃晃大约半个多小时,司机把车停在一小镇路边,大喝一声:“下车吃饭!”一车人丧失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慢吞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