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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安慰性的话语可否?”我不耐烦道。
“安慰......可能不行了,性的话,还是可以。”说着他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
我急忙阻止他,掏出他手,“别了,最近肾虚,不想接触所有关于肉体的东西。”
“那好那我们来谈点有深度有灵魂的。”他闷笑两声,恢复搂着我的姿势继续长篇大论。
“嗯。”我表示赞同。
“要不回家吧,乖乖认个错。”他道。
“你还是干脆闭嘴吧。”我意已决。
“好我错了,重新来。”他清清嗓,“要不明天去找个兼职吧,暑假打个工什么的,好攒明年的学费生活费。”
“嗯。”我表示赞同。
“去西餐厅吧,我知道有一家要找暑假兼职的,你又是英语专业,随便冒出一两句就能吓傻那群自以为是的怂货。”他道。
“所以你还是闭嘴吧。”我一听他说到英语、专业之类的词汇只觉得头脑中一阵眩晕,一瞬间期末成绩又钻进我记忆里,越想越觉得前途无望。
“我错了我错了,再来一次。”他又清清嗓,道:“要不咱们去睡觉吧。”
“嗯。”我表示赞同,这可能是唯一能让他闭嘴的方法。
到床上之后他还是没消停,非得拉着我手。
我一万个不情愿,还是从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他说:“虽然很难忘,但还是只能选择忘记了,你不把苏林忘了,你之后怎么办,一直这么消极,你的小说怎么办,我怎么办。”
“之后的日子可能是会很难过,这不是还有我吗。”
“我无论如何,不管你妈还是你爸还是哪家亲戚,就算是你祖宗从坟里跳出来叫我别耽搁你,只要你还跟我的,我就不会放弃你。”
“你就放心吧,我不是苏林一样的怂货。”
我当时要睡着了,听到这里时还是竭尽全身残余的清醒回他:
“你他妈说谁怂货呢,揍你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哎哎,新篇章开始了啊开始了,大家收拾收拾心情又整装待发吧,和郑辰逸的故事应该会好玩一点。
☆、第五十三章 又是一夜烟花
第二天我屁颠屁颠跟在郑辰逸身后去找兼职,奔波了一上午,终于在解放碑一西餐厅找到两份兼职,每天上班,早上九点到晚上十点,连续一个月,工资一千多块。
当天就领到了工作服,还必须戴上统一发放的头巾,行头一到身上还真有点服务员的味道。在初到西餐厅的时候有人先领着,听经理先把菜单讲解一遍,上菜点单都跟在服务员后面,收拾空出的桌子,一干就干到晚上十点,也说不清干了什么,只是光这样听着就已经筋疲力尽。
十点刚好能做最后一趟公交回家,车窗外橘色路灯一点一点延伸,店铺的卷帘门也已经拉下来。
车上,郑辰逸突然问我,“你多重?”
听到问题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啊”了一声。
“问你多少斤呢!”郑辰逸见我一头雾水的表情不禁好笑。
“哦,不造。”我回答道。
“你连你自己多重你都不知道,你跟这儿混什么呢混。”郑辰逸皱眉。
“关你屁事。”我白他一眼。
“诶你说你这个人。”他完全跟不上我节奏,又是我完胜。
“别说我啊,你知道你自己多重吗?”我打赌他肯定不知道。
郑辰逸同学吹着口哨把头偏开了,我的直觉就是这么准。
“小区门口就有药店,去称称看啊。”我道。
郑辰逸转过头傻笑着盯着我看。
我被看得浑身鸡皮疙瘩,朝一边缩了缩,瞥他道:“别用那种用意不明的眼神盯着我成不,瘆的慌。”
“你看你看,洪崖洞!”他睁大眼往窗口挤,全身就要趴到我身上,我被他挤得只好往一边缩,他指着窗外,兴奋地叫我看。
其实我对洪崖洞的印象不算好,吊脚楼不算吊脚楼,浓重的商业味道,就山壁上那一小块还算漂亮,我们刚好从山壁下穿过。
统一色调的灯光从吊脚楼里散射出来,橘红和艳红的灯光点缀,一瞬间竟觉得那窗口会探出一长袖青衫的女子。
“哎呀你小时候没看过迈?农民呐你是!”我瞪着眼凶他。
“哎哟,”他挠挠头,装出一副淳朴模样,“像你不是农村的一样,城乡结合部和农村还不是差不多,都是屋头有独立卫生间个嘛(就是家里有独立卫生间嘛)。”
我哭笑不得,只想还好车里没几个人。
公交驶过那段路程,立马就恢复黑暗,只有遥远暗淡的路灯呼应。
郑辰逸还是没起开。
“诶,你觉不觉得你应该坐直了?”我提醒他道。
他没回答,动了动身子,我右边脸上仿佛被轻轻碰了一下,郑辰逸鼻尖凉凉的,嘴唇有干干的触感。
“干神马!”我急忙躲开,环视周围,还好没人注意到。
灯光偶尔照射在他脸上,我也看不清他表情。他低了低头,离我还是很近,呼吸声缓缓的,但很明显。
我见他有些尴尬,又装作不在意,撇开头道:“嘴巴有点干了,涂点唇膏免得裂口。”
“嗯。”他声音听起来挺愉快。
不久后一温暖的手掌将我冻得快没知觉的手背包裹住。
我没抽回手,跟车里摇摇晃晃,郑辰逸紧靠我,两人穿着臃肿的衣服挤在座位上,疲倦感袭上神经。
“到了叫我。”我道。
“嗯。”郑辰逸应答。
迷糊之中我仿佛被整个揽入怀里,靠在随呼吸起伏的身体上无比安全舒适。
直到后来下车,我还是晕晕乎乎跟在郑辰逸后面。他在药店门口停下。
“比谁瘦一点吗?”我玩笑道。
他强拉我进去,店里大妈看见我俩手拉手,还笑道:“兄弟俩感情好哦。”
郑辰逸咧嘴一笑,“嗯”了一声。
我上体重秤,指针指到五十四就再也走不动。
“嗯,秤坏了。”我淡定道。
“你一米七几?”他问我。
“一米六五左右。”我尴尬道。
话音未落,后脑勺就遭一手削,“骗谁呢!”
“一米七七!”我捂着头求饶。
“哼。”郑辰逸不满地哼哼,把我从秤上拉下来,自己站了上去。
“我一米八六,132,这才正常,你一百零几斤是怎么养出来的呀!”他指着那模范体重,不满道。
“我们追求不一样,我追求的是骨感,呵呵呵呵呵。”
郑辰逸对准我后脑又是一记手削。
“啧,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养出来的,吃的不都和你一样。”我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