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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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跟贺文聿讲:“宸儿?你哪来的宸儿?宸儿十三年前就死了!”

    贺文聿灵魂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赵殊,“怎么可能?宸儿明明……”

    “他早就死了!我的宸儿早就死了!”赵殊嘶吼着,根本不愿听贺文聿把话说完。她一个用力窜到了贺文聿面前,轻声细语地告诉他:“我的宸儿,四岁那年就发烧死掉了,他的魂是我看着被鬼差勾走的,他还那么小,他连害怕都不知道。”

    贺文聿已经愣在当地说不出话来了。

    赵殊继续笑着,两边袖子一挥,建始殿便掀起一阵妖风,贺昶颢和那个小太监跪在那里不住地发抖,赵殊却不再有兴趣看了。

    她只是一边笑着一边飘出了建始殿,像是多看贺文聿一眼都觉得恶心。

    贺文聿在建始殿呆立了一夜,看着贺昶颢那张肖似自己的脸,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赵殊会说宸儿已经死了——他们的宸儿,明明就好好活在宫外头,是大晋的宸王殿下,是除了他贺文聿外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他想去找赵殊说清楚,凝神一探,却发现赵殊在建章宫的承光殿——徐嫔生前的住处。

    贺文聿眉头一皱,掐了个诀就往承光殿去了。

    进了承光殿的门,果然就见到赵殊飘在前厅中央,偏着脑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贺文聿轻叹,慢慢地往她那头飘去,却见右侧边忽然闪来一条白绫。

    贺文聿侧身一躲,避开了白绫的攻势,伸手去抓白绫,却发现不过是个幻术。

    他心下一凛,还不等转头就朝赵殊那边急速飞去。

    果然就见到一个手持白绫的女人披头散发地从他后面飘出来,一双眼流着血,要拿白绫往赵殊身上打,只可惜贺文聿把赵殊拦腰一抱,她的白绫就扑了个空。

    “你怎么打我啊!”赵殊惊怒地朝那女人喊。

    那女人却充耳不闻,手上的白绫像是长了眼一般朝赵殊飞去。

    贺文聿冷声一笑,咄的一下从袖子里飞出一排银针,竟把女人的白绫齐齐地扎在了地上。

    赵殊傻眼了——这地上铺的可是金砖啊!再一看地上那一排银针,明明就是几束合拢了的鬼火!果然没一会儿那条白绫就被烧成了细灰,承光殿里没有风,那灰却没一会儿就飘散开了。

    贺文聿还怕赵殊看了害怕似得,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揽。

    那女人没想到贺文聿这样难对付,才一出手就把自己的武器折进去了,这会儿又见贺文聿抱着赵殊的亲热样子,只觉得自己眼睛里的血流的都更汹涌一些了。

    贺文聿冷眼看向她,问了句:“徐嫔,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这拿白绫当武器的女鬼,竟是曾经贺文聿最宠爱的女子,从苏州带回上京的徐嫔。

    赵殊从贺文聿怀里探出脑袋,替贺文聿解惑似得告诉他:“她上吊死了以后就在这了,我平时也不跟她玩的,今天来找她对付你而已。”

    贺文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被忽视的徐嫔却不乐意了,尖声问赵殊:“你不是说要让他灰飞烟灭吗!如今躲在他怀里是怎么回事?”

    赵殊噌的从贺文聿怀里蹦出来,上蹿下跳地跟徐嫔理论,“你还说呢,明明说好了是联手打他,你那破白布往我身上招呼是怎么回事!”

    徐嫔一愣,心虚地说了句:“这不是,习惯了嘛。”

    赵殊朝她翻了个白眼,心道,真特么是个好习惯。

    一旁的贺文聿算是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他面色一沉,把赵殊往自己怀里一带,朝着徐嫔说:“既然你不愿去轮回投胎,朕便也不管你,只是日后你若还敢如今日般教唆皇后,到时候可别怪朕不客气。”

    说完一刻也没留,抱起赵殊就飘出承光殿了。

    留徐嫔在原地捂着胸口,皇上那是瞎吗?赵殊是她教唆的吗?明明是赵殊先找她联手对付皇上的好伐!

    一出承光殿,赵殊便从贺文聿的怀里蹦出来,垂头丧脑地飘在地上。

    这会儿正是午后,路上一个鬼都没有,只有个拿着扫帚的小太监在承光殿外扫着落叶。

    “这都快到春天了还有落叶啊。”赵殊感叹。

    贺文聿不接话,自顾自地在她身后飘着。

    赵殊没得到回应有些不高兴,转头看贺文聿,却见他一张脸严肃地可怕。似乎上次见到他这个表情,还是她反对册封徐贱人为淑妃的时候。

    赵殊便更不高兴了,气冲冲地问他:“哟,这是替徐贱人心疼啦?觉得我又去欺负她啦?”

    贺文聿叹气,仍旧肃着脸对她说:“你既喊她贱人,又为何还要跟她有牵扯,上辈子吃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赵殊没想到他是为这个生气,一时讷讷地不知说些什么好,见那贺文聿也不晓得说句好听的解了她的尴尬,只好做出副委屈的样子冲他喊:“那你对我凶什么凶啊!”

    贺文聿呆了,他差点忘记了他的皇后最擅长的就是胡搅蛮缠了。

    果然就见赵殊抽出手绢嘤嘤嘤了起来,边嘤嘤还要边拿眼偷看他。

    贺文聿简直想把赵殊抱过来打几下才好,暗自在原地运了运气,跟她讲:“下次别找她了,别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

    赵殊也不嘤嘤了,嘴巴一噘,十分不解地问贺文聿:“明明我跟她说好的你一进来她就出招的,怎么打你的是虚招,实招却是来打我的呢?”

    贺文聿笑了,说:“那说明徐嫔最恨的人还是你呀。”

    赵殊怒,朝他喊:“明明是你害死她的!”

    贺文聿摇头,“还不是为了你。”

    赵殊愣在原地,沉默了小一刻钟,问贺文聿:“你到底是为什么赐徐贱人白绫鸩酒?”

    贺文聿依旧笑的温柔,“虽说你的死看上去与她无关,但到底也有她的一份缘由在。”说完又看向赵殊,“而且那时候朕想,你一个人在底下必定很寂寞,朕送个人下去陪你也不错。”

    赵殊一听这话,怒的头发都飘了几飘,朝着贺文聿喊:“我特么都死了,你不烧几个男宠给我也就算了,把我的死对头派来恶心我,你对我可真特么好啊!”

    贺文聿无奈,“你还想要男宠?你可是朕的皇后!”

    赵殊切了一声,理也不理贺文聿,自个儿晃晃悠悠地飘走了。

    夜里外头百鬼又在狂欢,贺文聿没费神就在花园里找着了赵殊,她正独自坐在草地上发呆,瘦瘦的脊梁骨看起来脆弱极了。

    贺文聿又想叹气了,却又觉得制造“气”浪费灵力,最后只飘到赵殊的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坐了下来,问:“怎么坐在这里?也不怕着凉。”

    赵殊皱脸看了贺文聿一眼,那表情一瞧就是“我都死了怕什么着凉啊你脑子是不是有洞啊”的意思。

    贺文聿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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