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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所花费的气力太大,不是你我二人能轻易做到的。”
赵殊仍看着贺文聿,问他:“那要怎么才能做到?”
贺文聿轻轻地朝她一笑,“能改变人的命数的,自然只有仙了。”
赵殊瞪圆了眼睛,“你是说,神仙?”
瞧着赵殊那惊诧的眼神,贺文聿笑的有几分开心,“是啊,神仙。”
赵殊十分激动地凑到贺文聿面前,“我要怎么样才能成为神仙?”
贺文聿脸上的笑一僵,“哪有那么容易,修成仙体的人,不过万分之一罢了。何况你如今连人都不是,若想修仙必须得先炼出躯壳。”
赵殊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那,我没办法成为神仙了吗?”
“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比平常人要难上一些。”贺文聿小心翼翼地说,“你若是愿意,我自然会帮你的。”
赵殊眼睛一亮,对着贺文聿嗲声说:“臣妾先谢过陛下了。”
贺文聿受宠若惊,竟上前一步想把赵殊揽进怀里。
赵殊连忙躲开,“你干嘛?”
贺文聿一愣,他也不知道那一刻他在想些什么,这会儿竟没法回答赵殊了。
赵殊见贺文聿不说话,也没再多纠缠,而是重新坐到了屋檐上,弓着身子抱紧了自己的小腿,一副不愿搭理贺文聿的样子。
贺文聿见状连忙坐到赵殊身边,问她,“你如今真的想要修炼?”
赵殊想了想,转头看着贺文聿,“以后若再碰到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像今天这样什么也做不了了。”却是答非所问。
正是将将黄昏的时候,因着天阴落日并不明显,贺文聿瞧着赵殊那侧影,不知怎么的忽然心里一软。
“既如此,你日后可不要再喊苦。”他说。
赵殊哼地一声,“我才没有那么娇气呢。”
贺文聿噗地一笑,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是,朕的皇后怎么会娇气。”
赵殊撅起了嘴想发脾气,却怎么也挡不住脸上的笑意,转了转眼珠问贺文聿:“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神仙呀?”
就见贺文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说来也简单,就和之前一样每日念经打坐便好了。”
赵殊一愣,瞧着贺文聿脸上的笑,不知为何突然有种自己是掉坑里了的感觉。
还不等赵殊想清楚,贺文聿又建议道:“只是这尘世太过喧闹,恐怕不怎么适合你这初学者修炼。”他偷眼瞧了瞧赵殊一头雾水的样子,“不如我两一同去南山,那里灵气充盈,你修炼起来也能轻松些。”而且到了南山,男的、直立行走的、人模人样的可就只有他一个了。
赵殊小脸皱成一团,“还得去山里?那多无聊啊。”
贺文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修道者自然得耐得住寂寞。”
不知怎么的,赵殊瞧着贺文聿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忽然就觉得贺文聿似乎懂得太多了。
赵殊觉得奇怪,问他:“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
贺文聿侧着脸瞧了赵殊一眼,摇头晃脑地来了句,“天机不可泄露。”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不会变成修仙文的吧= 。 =
话说越来越觉得大狗其实是赵殊的专属npc……
☆、摸鱼
赵殊从没想过求仙的路程那样遥远,光是飘去南山就花了许多天,头几天她还能咬牙跟着贺文聿一起飘,这会儿就只能趴在贺文聿背上,假装自己其实是贺文聿的行李——她还没有重量呢。
“贺狗,你是不是在耍我呀!真的不能用遁地诀吗?”赵殊无力地把头埋进贺文聿的肩膀处,“都这么多天了。”
贺文聿觉着赵殊靠着自己的地方暖洋洋的,一点儿也不嫌累,满心欢喜地笑着说:“不过一旬你就坚持不住了,日后还怎么修炼?”
赵殊反驳,“那怎么一样,修炼又不用从早飘到晚,很累的好不好!”
贺文聿却摇了摇头,“修大道着,一举一动皆是修炼,若执着于虚形,恐怕难以得造化。”
赵殊听的有些晕乎,“你能说的直白点吗?”
贺文聿一笑,“也罢,你先趴着吧,今天日落之前我们应该能到南山山脚。”
赵殊噘着嘴埋怨,“为什么不能用遁地诀呀!”
贺文聿侧过头,觉出她的发丝正摩挲着自己的脖颈,心中不觉一荡,倒还记得跟她解释:“不是告诉过你,南山是化外世界,用遁地诀到不了的。”
赵殊向来是不惮以最大恶意来揣测贺文聿的,在他肩上喃喃地小声念,“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贺文聿不解了,“我何时骗过你?”
赵殊在他背上换了个姿势,“我就是不耐烦了嘛,抱怨一下都不行啊!”见贺文聿怔愣,她便继续说:“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飘,换谁都受不了好伐!”
贺文聿摸摸鼻子,又用余光瞄了瞄赵殊的脸,心说你这不是在休息吗?不停飘的是我好吗?
这样一路吵吵闹闹的,到南山时天都快黑了,西边只剩一丝儿光,一阵寒风吹过,面前的山嗦嗦作响。
赵殊便有些害怕,双手圈住了贺文聿的脖子,“这里就是南山?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贺文聿在赵殊看不见的角度笑的眼睛都只剩条缝了,听到赵殊的话也不急着安抚她,而是说:“这,我也不知道呢。”
赵殊的手圈的更紧了。
贺文聿把赵殊从自己背上扒下来抱进怀里,嘴角还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说:“不怕,有我呢。”
赵殊觉得,自己若还是活着,这会儿必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见贺文聿施施然单手画了个符,嘴里喃喃地不知在念些什么,等赵殊反应过来时,四周竟已大亮了。
前皇后娘娘惊讶极了,从贺文聿怀里蹦出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两只眼睛,看向贺文聿,“这是怎么回事?”
贺文聿对着她笑,“南山是化外之境,自然与外头不同。”
赵殊犹不敢相信,“你是说,这里不是尘世?”
贺文聿摇头,“倒还在人间,只是四时六气有些不同罢了。”
赵殊失望地皱起了小脸,“我还以为是跟蓬莱一样的地方呢。”
贺文聿噗嗤一声,“那里有那么简单就能入得蓬莱。”
赵殊扬起下巴朝着贺文聿做鬼脸,“我就想想还不行吗?”
贺文聿拿她没法,只好看着她傻笑。
“有什么好笑的啊!”赵殊有些生气,嘟嘴皱眉看贺文聿。
贺文聿继续笑,“没什么,看见你心里高兴。”
赵殊嘴角扯了扯,在心中盘算着这会儿把贺文聿弄死,自己一个人在这深山里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