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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却是眼前一亮,青古蕈,找了快两个月的东西,今个儿竟得来全不费功夫。
青凤喜盈盈地施了个诀,那荧光闪闪的蘑菇就进了她的竹筐里,赵殊瞧着有些怪——两只她那么大的蘑菇放进这么小的筐里——怎么放得下呢?
“青古蕈摘下来要立即放在灵水里养着,我们先回去吧。”青凤说。
贺文聿和朱鹤点点头,一行四怪便又沿着原路返回了。
回了竹楼,青凤先把那朵青古蕈放进了荷花池里,赵殊这才晓得,这一池的花虽是青凤变出来的,这水却是实打实地从灵潭引过来的。
晚上赵殊的面前,便摆了一碗墨绿色的汤。
这玩意儿,看着好看,真吃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啊!
赵殊不可置信地看向青凤,“让我吃?”
青凤笑眯眯地点头,“青古蕈用来筑基再好不过,不然以你的修炼速度,恐怕修个两百年这身子都到不了四岁。”
赵殊还想挣扎,“这种好东西,我怎能一人独享。”
“我们几个也用不上啊。”筑基什么的,百八十年前就完成了好么。
赵殊倒吸一口凉气,瞅着碗里那团墨绿色的不明物体,提升修为她当然乐意,可是他们真的确定这东西是宝贝?怎么看都是剧毒蘑菇啊摔!
作者有话要说: 赵殊:我萌不萌!
贺狗:萌。
这是哪门子的小剧场啊摔!
话说从上上章开始就多出了好几个留评的小天使,收藏涨的也快了许多,一定是有神仙哥哥给我施了魔法(眯眼笑
☆、成长
赵殊从一开始就晓得贺文聿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然而,她若是早知道贺文聿的方法是逼她吃黑暗料理的话,她一定好好修炼天天向上务必不让贺老师操心。
只是没想到那碗青古蕈的功效竟比想象中还来的快,赵殊喝完不过一个时辰——就腹痛加头晕躺进了被窝里。
“我就说那是毒蘑菇了,你们还不信!这下好了。”赵殊两只手攥着被子虚弱地说。
贺文聿就坐在她边上,也有些摸不着头脑,“青古蕈还能让人生病?”
青凤想了想,问赵殊,“你今天都吃了些什么?”
赵殊在被窝里又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俩,“也没什么,就吃了几个你放在橱柜里的青团。”
青凤算是明白了,同情地看了眼赵殊,“那青团还是我清明节时候做的,得有两三个月了。”
赵殊不由地瞪起了眼,“那怎么还跟刚做出来的一样啊!”
青凤干咳了几声,“那不是,不小心施了个咒吗。”
赵殊只觉得自己更虚弱了,皱着脸窝在枕头里,“我说怎么那么难吃呢。”
贺文聿噗嗤一笑,拿手指在赵殊额头上一点,“叫你贪吃。”
得知了真相的赵殊很有些不好意思,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你烦死了。”
青凤瞧着他俩这样,立马善解人意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房睡去了。”
不等赵殊跟她道晚安,青凤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坐起身来的赵殊有些怔愣,“跑什么呀。”
贺文聿忍住笑,“可能是太困了。”
赵殊斜眼瞧他,“那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贺文聿面上一僵,这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
前些日子他们还都是鬼,每日夜里打坐修炼共处一室也算得上和睦,但赵殊有了肉身睡得着觉后,竟怎么也不让贺文聿同她共一间房了。
“没准你今晚还会闹肚子呢?我还是在边上守着吧。”贺文聿一脸严肃道。
赵殊朝他粲然一笑,软糯的童音里竟也有了几分气势
——“出去。”
第二天天刚亮赵殊就睁开了眼睛。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有了些变化。
有些紧张地从被子里抽出自己的手,赵殊认真地自言自语道:“可千万别还是肉球啊!”
果然那只手比起昨天长大了许多!
赵殊惊喜地捂住了嘴巴,被子一掀就翻身下了床,这才发现昨天穿的衣服竟不知不觉间都裂开了去,她左右瞧了瞧,最后把床单抽出来裹在了身上。
站在镜子面前一看,俨然已经是个□□岁的小姑娘了!
赵殊心里立马溢满了欢喜,抓着床单就跑出了房,想着找青凤炫耀炫耀自己的成长速度。
却没想到整个竹楼都找遍了,仍然没看见青凤,连朱鹤也不见了。
赵殊有些纳闷,只好慢吞吞地回了房,却看到贺文聿正坐在自己床上。
“一大早怎么到处乱跑。”贺文聿挑着眉毛道。
赵殊懒得理他,抬着下巴坐在凳子上,问:“青凤和朱鹤怎么不见了。”外头空荡荡的都有些骇人。
贺文聿把她看了又看,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能多长几岁,怎么还是这副豆芽菜的模样。”
赵殊瞪圆了眼,“你会不会说话啊!”又坚持问他,“青凤和朱鹤到哪去了?”
贺文聿这才正经了脸色,问赵殊:“我带你去外头玩好不好?”
赵殊有些奇怪,“大清早的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啊?”
“我是说,南山外头。”
赵殊一愣,心下不由地有些慌张,“那,青凤和朱鹤呢?”
“他们有事要做,去三十六洞天找他们祖爷爷了。”
赵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着他两没事就好,却不知道贺文聿这是发什么疯,忽然就说要去外头,她便问道:“去外面做什么呢?”
贺文聿笑,“你不是早就说想过过宫外头的日子,我带你去江南好不好?还是海边?”
赵殊仍不大放心,“那,修炼怎么办呢?不是说在南山修仙的吗?”
贺文聿仍旧笑的淡然,“有我在,在哪儿修炼都是一样的。”
赵殊朝他翻了个白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贺文聿:“是不是出事了?”
贺文聿一怔,旋即笑道:“想些什么呢,能出什么事?”
赵殊歪着脑袋看他,“其实我可以自己一个人住在这。”
贺文聿噗嗤一声,“别闹了,你自己一个人住,用不着两天就能吓得哭出来。”又看赵殊那床单裹的不像话,便随手给她变出件衣裳。
赵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裹着床单同贺文聿说了这么久的话。
“你魂淡啊!”赵殊吼。
贺文聿摸摸鼻子,心说赵殊的脾气怎么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东西收拾起来也快,或者说,他两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来的时候还是两个魂灵,如今倒捎回一副躯壳。
赵殊跟着贺文聿出了南山的结界时还不解呢,“贺文聿你是已经有肉身了吗?为什么我能碰得到你?”
贺文聿背着赵殊,伸手拨开了挡在面前的树枝,“刚到南山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