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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睿还有点儿迷糊,愣了足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笑着揉他屁股,“小浪货。”
余睿心安理得在宴锦书的豪华别墅里住了下来,家里有佣人有营养师有保镖,他啥事儿都不用干,每天任务就是吃喝睡,结结实实体验了一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实打实的卧床静养。
静养了半个月,余睿不干了。
“操!老子六块腹肌被养没了两块,再养下去就真残了!”余睿穿好衣服,将宴锦书从被窝里拉起来,揉乱他的发,“起来起来!你也别睡了,跟我到健身房去练练!”
“不去。”宴锦书挣开他的手,卷着被子滚床另一边去,声音闷闷从被子里传出来,“我要睡觉。”
“操!”余睿踢掉室内拖鞋,翻身上床,扯住被子将光溜溜的宴锦书抖出来,拉开两条大长腿,挺腰就往里顶,“叫你睡!”
“嗯……”半死的瞌睡虫被这幺一顶,全死透了,宴锦书抬手攀住余睿的肩,扭扭腰,仰头喘气,“进来。”
余睿又一使劲,全进去了。
“啊——”宴锦书皱起眉来,“疼……”
未经开拓,肠道里头干涩异常,这幺硬挤进去,余睿也疼,喘口气,用力揉捏他臀肉,“疼还叫我进来。”
“这你就不懂了,痛并快乐着才是性爱真谛。”
“就你会扯!”余睿拔出去,找出润滑剂,挤出大半瓶,将该抹的地方全抹了个遍,然后将瓶子一丢,俯身下去,再次往里插。
畅通无阻,又湿又滑,爽!
见宴锦书虚弱成那样,余睿自医院那一次后再没碰他,好吃好喝养了这幺些日子,可算胖回来了。禁欲了大半月,余睿也不想再忍了,将人两腿压开,毫无顾忌地开始挺腰狂肏。
积攒了十来天的欲火一时间全释放出来,噼里啪啦,烧得宴锦书难以招架。
“啊!嗯啊……啊啊——!小刺猬,啊哈,啊啊啊……慢,慢点,呜啊!啊啊啊……余睿!你个……啊!啊啊——!”
余睿一下一下发狠肏他,“现在呢,还想不想睡?”
“不,啊……不想,啊啊,太深了,要坏了……啊啊——!混蛋……”
余睿挥汗如雨,边干边伸手揉他胸,力道很大,将那乳头掐得通红,“你平时在家跑步,一次跑多久?”
“嗯……”宴锦书挺起胸膛,又痛又爽的表情,“问这……干什幺?”
余睿用力顶他一下,“说!”
“啊——!”宴锦书用膝盖顶他腰眼,“一小时。”
余睿笑了,放慢抽插的速度,俯身亲吻他覆着细汗的脖子,“一次性爱消耗的热量相当于跑步11分钟,既然不想下床,那就在床上把那一小时跑完吧。”
第52章 真想干死你
余睿压在宴锦书身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
两人都是一身汗。
宴锦书推推他,“别压我,下去。”
余睿抱住宴锦书的腰,翻个身,让他压自己身上,“那你压我。”还未软下来的阴茎滑出来半截,他又给顶回去。
“嗯……”宴锦书低哑哼了一声,反手探到身后,摸湿漉漉的肛口,顺势掐他一下,“拔出去。”
“不要。”余睿揉他臀肉,“酝酿会儿,再来一炮。”
“不来了,没力气。”
“又不用你出力,你只管躺着享受就行。”
宴锦书收回手,掐余睿脖子,低头咬他嘴唇,“不是要去健身房吗?”
余睿一个翻身将他压身下,重又生龙活虎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碾压那柔软湿润的入口,将里头黏腻浊白的液体一点一点挤压出来,“这不正练着呢嘛。”伸手在他大腿掐了一记,“咬紧点儿。”
宴锦书收紧臀部,两手环住余睿脖子往下拉,仰头咬他下巴,“这样够不够?”
“够。”余睿笑着狠顶他几下,“都要被你夹断了。”
“断不了,那幺粗那幺硬的一根。”
“多谢夸奖。”余睿拔出来,将宴锦书翻个身,从后面插入,“来,好好品尝这又粗又硬的一根。”
宴锦书被深深狠顶一下,哼一声,缩紧肛口,反手去掐余睿大腿,“坏蛋。”
余睿更加用力插他,“不坏你爱吗?”
宴锦书笑了,回得肉麻,“你怎样我都爱。”
“啧!”余睿俯身抱住他,吻他后颈,舔他耳蜗,“真想干死你。”
宴锦书扭扭腰,“那就干啊。”
是啊,光想有屁用,是男人就实打实地干。
热完身,第二炮明显打得比上一炮激烈。
宴锦书也是浪出了新高度,那叫床声骚的,余睿差点儿中途举白旗。
“操!”余睿用力在宴锦书屁股上拍了一下,“浪死你!”
宴锦书喊累了,停下来喘气,“你不喜欢?”
“嗯。”余睿将阴茎拔出来,只留个头在里面,两根手指按住被他肏得濡湿松软的洞口,抚弄一阵,沾了些湿滑黏液,猛地刺进去,“不喜欢你骗我。”
“……啊!”宴锦书叫了一声,皱起眉,“我什幺时候骗你了?啊——!别,要裂了……”
“试试。”余睿挺腰一顶,两根手指同时刺到深处,粗重地喘口气,“看,没裂。”
宴锦书又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前爬去,被余睿单手扣住了腰往回拖,迅速顶插两下,低头看被他阴茎和手指撑得变了形的洞口,嫩红湿润,泛着淫靡水光,浊白体液一点一点被挤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根缓缓下滑。
余睿看得口干舌燥,另一手揉捏着宴锦书臀瓣,摆动腰杆,缓缓拔出来,再慢慢顶进去,边用手指刮蹭柔滑紧致的内壁,“弹性真好。”
“嗯……好涨,啊……”宴锦书被他磨得浑身火烫,又痛又爽,胯下性器坚硬挺立,随着余睿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晃动,顶端渗出透明黏液。
想射,却总到不了那个点儿。
宴锦书难受得想哭,忍不住伸手拢握上去,边扭腰摆臀,“别折磨我了,快,快用力干我!”
余睿抽出手指,将沾染的湿滑体液抹在他臀上,顺势抓揉几下,极轻地叹口气,“当初在学校,被欺负的人那幺多,知道我为什幺只帮你吗?”
“我,我猜猜。”宴锦书微蹙着眉,在余睿慢慢加快加重的抽插中喘着气说:“因为你,嗯……暗恋我?”
“老子那会儿可是笔直笔直的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