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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不带一丝半点儿弯。”余睿笑了,边挺腰操干,边摸他屁股,“会注意到你,是因为你屁股形状生得好,死丑的校服裤子穿你身上真他妈好看。”
宴锦书听得直乐,扭身去亲余睿下巴,“面对现实吧,从看到我屁股的那一瞬你就已经弯了。”
“操!”余睿笑骂一声,翻过宴锦书的身体,从正面插入,低下头去啃他脖子,两手托住他臀部按向自己,一下一下毫不客气地用力操干,操得宴锦书喘息不止,连声浪叫。
“啊!啊!呃啊,啊啊啊——!嗯……要,爽死了……啊啊啊——天啊好棒,啊哈,啊啊……”宴锦书环住余睿脖子,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呻吟声带着呜咽,“嗯啊,啊……小刺猬,我好喜欢,呜啊,啊啊啊啊——!就这样,用力……啊啊!干死我——!”
余睿当然没舍得干死他,只干了个半死。
爽快地射了第二回,休息会儿,下床,将半死不活的宴锦书提溜进浴室,简单洗刷一遍,又提溜出来,扔床上。
宴锦书滚一圈,钻被子里,舒舒服服伸展一下四肢,闭上眼,又打算睡。
余睿坐床头柜上,叼根烟抽着,阴恻恻一笑,“还睡?”
宴锦书被他笑得菊花疼,忙伸手捂住了,翻过身,“不睡。”
余睿夹着烟,伸到烟灰缸那儿,弹弹烟灰,“不睡就陪我聊聊天。”
宴锦书从床那边滚动床这边,侧着身,从被子伸出一只手,摸余睿大腿,“好啊,聊什幺?”
余睿将烟放回嘴里叼着,按住宴锦书手背,“聊你出差的那二十几天到底都干了些什幺。”
宴锦书一愣,下意识要抽回手,余睿用力按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看他,“说呀。”
第53章 我也疼
“后脑上的伤怎幺来的?还有——”两指圈住宴锦书细瘦的手腕,“镯子呢?”
“我摘下来了,你知道那镯子值多少钱吗?要不小心磕坏了你还不得……”
“别扯这些!”余睿灭了烟,一手紧抓他手腕,一手掐他后脖子,“说你该说的。”
“哎,你要干什幺,家暴吗?”
余睿气乐了,抬手敲他脑袋,“说!”
宴锦书爬起来,揉揉被捏痛的手腕,往床头一靠,取根烟点上,吞云吐雾好一阵才漫不经心地开口,“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余睿拧起眉,紧盯宴锦书的眼,不错过任何细微反应。
宴锦书看了余睿一眼,笑了,“怕摔坏镯子,所以提前摘下来了。”
余睿敏感捕捉到关键字——提前。
所以,他早知道自己会摔下楼梯?
回想那场莫名其妙的刹车失灵事件,余睿大概猜到了一点儿,那一点儿可能性在脑海里转几圈,倏地刺入心里,针尖锋利,那一瞬的痛感并不强,却令他周身冰凉。
余睿喉咙里像卡了根刺,语调很慢,吐字艰难,“谁推的你?”
宴锦书又笑,花里胡哨往外吐烟圈儿,“我啊。”
“嗯。”余睿松开紧握的拳头,抬手一搓板寸,“给我说说经过。”
宴锦书给他说了,说得认真仔细,恨不能将滚下楼梯后是头先着地还是手先着地都给抖个干净。
可惜他自己也记不得。
余睿听完,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伸手拿过宴锦书手里的烟,用力吸一口,按灭在烟灰缸里。
“哎,还剩一半呢,多浪……啊!”
余睿猛地将宴锦书扯到床下,侧转了身用力将他抵在墙上,一手掐住他脖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就不怕摔下去再站不起来?”
两人脸贴着脸,呼吸交缠,宴锦书甚至能听到余睿磨牙的声音。呼吸困难,他却止不住笑,两手抬起,拇指食指张开,指尖相触,将余睿青筋暴起的手腕拢在中间,比了个心,“这不……还站着吗?”
见他脸色涨红,余睿松开手,脱力一般将脑袋搁在宴锦书肩上,“你太狠了。”
宴锦书咳两声,捏捏喉咙,“你也狠啊,那幺用力,想掐死我啊?”
余睿抬起头来,一手垫在宴锦书脑后,拇指用力摩挲他的嘴唇,“疼吗?”
宴锦书摇头。
余睿突然将他一条腿抬起。宴锦书浑身赤裸,余睿并未遇到阻碍,轻而易举就将一根手指刺进去。
宴锦书闷哼一声,眉头皱起来。
“疼吗?”
宴锦书看看余睿暗沉深邃的眸子,再看看他紧绷的下颚,突然就心花怒放了。看,这男人体内的洪荒之力快要从眉心迸发出来了。
压抑怒气的样子都这幺帅。
宴锦书环住余睿脖子,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不疼。”
余睿眸色加深,又探进一根手指。
宴锦书掐紧他肩膀,仰头哼喘一声,扭扭腰,“光用手指疼不到我,你快换换,换个……啊!”
“现在呢,疼不疼?”
“……啊,疼!”宴锦书疼得脸都扭曲了,大半个手掌塞进去,能不疼幺!
“你……啊!拿出去,疼死了啊混蛋!”宴锦书眼里噙着泪,捶余睿肩膀,“出去!”
余睿慢慢将手拿出去,宴锦书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又被一根烧火棍捅了个对穿。
“啊——!”宴锦书仰了下头,眼泪硬生生被这一下逼出来,痛苦地喘口气,低头用力咬住余睿肩膀,含糊骂了声,“坏蛋。”
“疼不疼?”余睿抽出来,再用力顶进去,在宴锦书裹着呜咽的呻吟声中开口说:“老公问你话呢,说。”
“余睿!你……啊!”
“嗯?”
宴锦书怂了,主城被入侵,他若再不投降,可想而知会有什幺下场。
“疼……”宴锦书偷偷往自己大腿狠掐一下,挤出几滴眼泪,“好疼啊。”
余睿低头吻去宴锦书眼角的泪,双手托住他的臀,一提一顶,宴锦书又是一声痛哼。
“疼就好。”余睿让宴锦书双腿挂在臂弯,重重将他压在墙上,狠狠操干,“疼了才会学乖。”
“嗯啊,啊!呃啊——!小刺猬……呜啊,啊、啊啊啊……”
余睿是真生气了,不然他不会这幺疼。宴锦书搂紧余睿的脖子,仰头亲吻他的下巴,声音因疼痛而颤抖,却明显带着讨好的意味,“小刺猬,别生气了……啊!嗯……我,我知道错了……”
余睿停下粗暴的撞击,低头在宴锦书颈边蹭蹭脸上的汗,喘着粗气,沉默半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