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他妈的闭嘴！”钟习气得快要岔气。不过虽然恶心，他还是像张戚说的那样，努力想像着排泄的感觉，把体内的东西往外推。

    张戚配合着他，还帮忙按了两下钟习的肚子，看对方汗如雨下的模样，不禁有种自己在帮忙“接生”的感觉……真是越来越重口味了。

    张戚稍稍忏悔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告诉钟习的好，现在这玩笑开不得。

    终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下，张戚总算把那东西勾了出来，是颗萤光粉色的小跳蛋，虽然小，但是带着倒刺，所以进去出来都不太容易，偏偏严世杰还把用来拉扯的线剪掉了，幸好润滑剂用的多，所以才没受伤。

    “这玩意和有颗粒的套子一样，有内部按摩的功效吧。”张戚拿着跳蛋研究，萤光的颜色还挺好看的。

    下一秒，钟习二话不说便把他手中的东西抢走，打开车窗奋力丢了出去。

    真可惜……

    “觉得可惜你就去捡回来啊。”钟习像是有透视眼一样，一脸冷笑地盯着张戚，真的捡回来他就帮他塞进去！

    “……不用了。”张戚哈哈干笑，“那变态的东西要来干么啊！”他会自己买。

    羞耻的难受感终于消失，钟习懒懒地靠在车窗上，张戚则体贴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替他轻揉脚踝上的瘀痕，因为挺舒服的，钟习就随他了。

    可没想到他舒服，对张戚来说折磨才刚开始。他一边揉捏着长腿，一边看着钟习双腿微张的模样。润滑剂是现成的，刚才那么一弄，连带着扩张工作都做好了，简直就是一道做好的点心放在面前等着他动口品尝啊！

    他那点心思，钟习一看就明白，不禁气恼自己都这样了，这混蛋还有心思想这些！

    没有精力再应付人，于是在张戚又按了一下他的脚踝时，钟习故意稍带痛苦地叫了一声。

    “好痛……”

    张戚急忙停手，“哪里疼？”

    钟习眉头微皱地看着他，双眼几乎快闪出泪花。

    张戚见状，果真迟疑了起来。今晚的事，要是被女人碰上，可能早就哭天喊地、一哭二闹三上吊了，钟习虽然是男人，但是为了任务以身试险，又被折腾成这样，肯定也不好受。

    现在人还痛得红了眼圈，屁股刚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只要不是禽兽应该都下不了手，自己其实比禽兽好不了多少，只是怕现在一时爽了，时候钟习也会把他劈了。

    内心天人交战了一番之后，张戚所剩不多的理智终于再一次战胜了欲望。

    “好好，不动你。”他抱着钟习安抚，“休息一会，我们回家吧。”

    钟习双眼似是含泪地瞅着他，还是不说话。

    伸手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张戚只能在心里挫败地感叹，他都快他妈的成圣人了！

    哼哼！低下头扬起嘴角，钟习心里很难不得意。

    第九章

    刘晓明的案子在张戚他们回去之后没多久就差不多有结果了，严世杰被带回警局的当天夜里就全盘托出，他是会所的老板，而会所有时候会私下为有特殊要求的vip级客人提供sm服务。因为酬劳很高，很多职业的mb都愿意做，而有些人则是为了赚钱偶尔来做一次，被害人刘晓明也是其中之一，他有时候也为严世杰服务。

    不过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并不多，因为严世杰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几乎不在公开场合和刘晓明一起露面，也不允许他向其他人提起他们的事。

    严世杰坦承自己当时是因为太过兴奋而错手杀了刘晓明，以前他虽然也玩得很凶，但把人杀了还是第一次，事后冷静下来就决定把尸体处理掉弃尸到郊外。

    随后警员在他住的地方找到很多照片，各种虐待捆绑的花招都有，极其不堪入目，其中就有死者刘晓明的。

    被羁押之后，严世杰的家人替他请了律师，想以他有精神疾病这一点请法官从轻量刑，医生也证实他的确是性功能障碍患者，但是否是因为这样引起他心理上的疾病还不能肯定，但可能性并不大。

    张戚坐在钟习办公桌上，双手抱在胸前发表看法。“不过就算是误杀，弃尸这罪也够他受的了。”

    钟习正在帮“小星星”喷水。自从送给他以后，这原本快被张戚养死的仙人掌球颜色益发碧绿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起死回生了。

    见他不说话，张戚左右看了看，确认程大松不在，周志勇又在远处举哑铃，才低声问：“那天他没拍你吧？”

    钟习难得配合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说了声，“没有。”

    张戚顿时松了口气，“幸好我到的及时，不然你——”

    “他又不行。”

    “可是用道具你……”话说到一半，他便在钟习愤怒的注视下闭上了嘴。

    那天两人回去之后，钟习就把张戚按在床上，不只一次地威胁要是敢再提那事就阉了他。

    不过说到这里，钟习才想起一直想问眼前人的事。“那天你怎么知道我在那房间的？”

    只见张戚的得意一笑，“直觉。”

    哼了一声，钟习的回应是拿起茶杯去倒水。

    “你不相信？真的啊……”

    “队长，”周志勇放下哑铃，气喘吁吁地问：“你又被小钟嫌弃了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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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意渐浓，天气一天比一天干燥，让张戚的嘴唇都干裂了，又不能舔，越舔越干，于是干裂的唇衬着他重新蓄起的胡子，让他整个人更显沧桑。

    钟习站在厕所门口看着对镜子呲牙咧嘴的人，扬起嘴角问：“我去帮你买只润唇膏吧？”

    虽然一向自诩是个彻底的大男人，但张戚也实在不想忍受嘴上那种带着轻微疼痛的干燥，犹豫着刚要点头，钟习突然凑上前，贼贼地看着他笑。

    “淡彩的？”

    “……滚！”

    很满意他反应的钟习拍了拍他的头，转身潇洒离去，留下张戚在厕所里望着他的背影干瞪眼。

    张戚一直认为男人的标准身高是一八〇，所以钟习在他眼里就是超标，超得不多，但偏偏一分一毫都是要命的距离。以至于那几公分在他心里成了永远的痛。

    新仇加旧狠作祟，他心怀不甘的走出浴室，恶霸地一指在沙发上看书的人，“以后跟我出去不准穿有跟的鞋！”

    这人现在的角色是……嫌弃“女伴”比自己高的男人吗？钟习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穿高跟鞋？”

    “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