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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低吼。
“我们是伴侣啊,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兀离双手缠在他的身上,勾魂摄魄般轻语,“你舍得让我难过么?”
兀离是被扔下湖去的,他跌在平静的湖面上,撞起了巨大的水花。下一刻,六翼的妖魔也从天而降,拖着落水的他一直沉到湖底。
辰渊施展了避水术,透明的屏障将他们与湖水分隔开来,淡淡的星辉透过湖水照进屏障中,空灵而迷幻。
辰渊将兀离粗暴地禁锢在身下,抓住他的双手,撕扯他的衣袍。
“辰渊……辰渊……嗯……”兀离别没有反抗,他在辰渊的身下扭动着喘息呻吟,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雾蒙蒙的,似哭非哭,魅态横生。
辰渊被他的淫态刺激得眼睛发红,他大力抚摸了一阵身下白皙美丽的身体,将兀离弄得全身泛红,乳尖红肿,欲望半挺。随后他蛮横地打开兀离的双腿,用手指抠弄了两下湿热的后穴,腰一挺便深深地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轻响,穴道内的淫水被硕大的性器插得飞溅了出来。兀离又是舒爽又是满足地媚叫了一声,双腿主动盘上了辰渊的腰间。
辰渊扣着兀离的腰一下一下地狠狠顶弄,又腾出一只手揪住艳红的乳尖揉捏拉扯。兀离的眼中柔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深情又哀求地看着辰渊,口中呻吟绵长而宛转:“啊……辰渊……啊……嗯……啊……”
然而兀离越是温柔顺从,辰渊就越是粗暴凌虐。他将兀离翻转向下,反扣着他的手臂,一口咬在他的颈项上,腰胯啪啪地撞击着白皙紧实的臀肉。
“啊——辰渊——”兀离又痛又爽地浪叫,他的双手被抓住,头磕在地面上,长发散乱浑身汗湿,密穴中水液涌出,将他的双腿内侧和辰渊的胯下弄得湿淋淋的,硬挺的欲望随着辰渊的冲撞不住地晃动,一丝蜜水自铃口垂到了地上,海底的屏障内香气越来越浓郁。
辰渊咬着他的颈项抽插了很久,又抱着他坐起来继续动作。他故意折磨他,忍耐着高潮的冲动就是不射。
兀离的情欲与性欲被彻底勾起又得不到满足,渐渐便忍耐不住,他在辰渊的怀里软作了一滩水,白皙的身体完全打开,任辰渊肆意蹂躏、为所欲为,他蹙着眉,看向辰渊的琥珀双目中满是哀求:“给我……辰渊……射给我……呜呜……我要……”
辰渊忍耐着高涨的欲望,生生停住了抽插的动作,他将凶器全部退了出来,反扣着兀离的手臂,揪着他灰色的长发,神色凶狠地威胁道:“说,为什么要杀琊迹?不说就不给你!”
突然间的空虚令密穴中媚肉疯狂地痉挛起来,水流不止,兀离全身颤抖泛红,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嘴唇哆嗦,话都说不清了:“我……嫉妒……我嫉妒……他……呜呜……他和你……和你……”
“你嫉妒他?”辰渊声音沉郁而危险。
“我嫉妒……嫉妒……你对我……好冷淡……”兀离闭上了眼睛,他双手被抓、双腿大张着面对面坐在辰渊的怀里,腰肢却又轻轻摆动,用翕张流水的淫荡肉穴尽最大限度地磨蹭身下坚硬的性器。因为姿势的缘故,他身体微微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细细的血线从颈侧的齿印中凄艳滑落,他就像一个把自己生命拱手献出的柔弱祭品。
辰渊忍不住舔上了他的颈项,舌尖轻舔滑腻的皮肤,尖牙摩擦着脆弱的咽喉,似乎就要咬下去。
“啊……辰渊……快……呜……快……”兀离不堪辰渊的折磨与逗弄,他模糊地呜咽,卑微地乞求解脱,却不知是想要辰渊满足他淫水横流的肉洞,还是想要辰渊咬穿他显露出来的咽喉。
辰渊极为迷恋地舔弄了好一会,才舔着尖牙狠狠地捅进兀离的体内。粗硬炽热的性器激烈地摩擦痉挛绞缠的肉壁数十下,顶着肉穴的最深处一波波地喷发。
“啊啊啊——”兀离被体内的喷发刺激得浑身颤抖,他闭着眼长叫一声,也随之达到了高潮。
射完后,辰渊将自己缓缓退了出来,他摸了摸被自己干得松软泥泞的可怜肉穴,又摸了一把兀离射过后的半软性器,最后他用沾着浊液的手指轻轻抚摸兀离的嘴唇。
兀离喘息着睁开了眼睛,痴痴地看了辰渊许久,复又闭上眼睛,张开嘴唇,伸出柔软的舌尖,将辰渊手上的浊液一一舔食干净。
辰渊眼神一暗,情欲又起。
他低吼一声、腰胯一挺,再度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深深埋入那又湿又热的肉穴中。
“啊……辰渊……”兀离无力地攀附着他,宛转低吟。
交欢后,辰渊抱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兀离躺下平息了一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后,他抚摸着怀里滑腻温暖的身体,淡淡地说道:“知道么,兀离?我不相信你的话。”
依偎在他胸前的兀离轻轻喘息着,一语不发。
就在两人抱在一起沉默无言的时候,湖面上却出现了异动。
辰渊首先察觉到了,他微微抬头疑惑地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想透过重重的阻碍看清来者。
兀离仍然闭着眼,却说出了来者的身份:“是广峨宫殿的焚渚,他是来迎接你的。”
辰渊想了一想,问道:“你想去他那里看看么?”
兀离答道:“随你。”
湖边,翠绿的灌木与藤蔓已经被不留痕迹地摧毁,一个长着一对弯角的妖魔静静地垂首立在湖边不远处。
平静湖面突然被强大的气流冲破,一道电光冲天而起,金发飞舞的六翼天魔怀抱着蒙面的奴隶破水而出。
弯角的妖魔单膝下来,朗声说道:“恭迎魔君莅临星坠平原。”
辰渊悬停在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湖边的妖魔,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问道:“星坠平原近来可还好?”
焚渚恭敬地答道:“除了新生两只飞龙外,平原一切依旧。”
“什么飞龙?”
“是两只在混沌迷雾中双生的小飞龙,一银一黑,从雷与闇,生性活泼。臣下已经将它们抓住,目前养在宫中,正打算献给魔君赏玩。”
“不需要。”辰渊拒绝,他身为天魔,本就可以翱翔天际,追月摘星,并不需要飞行妖魔作为座驾;至于兀离,兀离已经有了他,他更不可能允许兀离豢养其他飞行妖魔。
“臣下还有一件东西。”焚渚双手中光芒乍现,呈上了一只装着红艳液体的透明水晶瓶,“这炎烈血酒,献给魔君。”
辰渊认得这酒,大手一挥收下了:“你可以走了,我只是四处走走,不需要你随侍。”
焚渚低头一揖,道:“臣下告退。”
焚渚离去后,辰渊落在空荡荡的湖边,放下了怀中的兀离。兀离拉下了面巾,把玩着那只漂亮的水晶瓶,玩味地道:“炎烈血酒由果实、火焰与逝水酿成,入口香醇辛烈,魔力丰盛浓郁,却有个催情的副作用——你收下这瓶酒,是想自己喝还是给我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