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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本来没报什么希望,结果竟然喜出望外,就像他多期待他回到宫廷,回到他的身边,让他的心有点暖乎乎的。
啊,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啦。
接着,朱咏照的声音变得险恶起来--就是原来变态朱朱的口吻,“我就知道你吃不得亏,我要纳妃,你不气得跳脚才怪,就算眼前有千山隔阻,你也会回来找我算账。”他一个皱眉,“不过你还真有股怪味。”
他那料事如神的自信神情,再加上那副嫌恶口气,让况正义想要一拳揍得他哭爹喊娘。
“我在河里泡了半天才逃出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况正义语带指责,他闻了闻自己,也没他说的那么难闻,而且这才天然又有机,懂不懂呀他,在现代挂个有机的标章,身价可以翻涨好几倍呢,真是不识实。
“那我们到隐秘点的地方说去。”
一群女人尖叫,就连况正义自己也叫了,因为朱咏照一把将他抱起。有够丢脸的,是公主抱啊,老子可不是童话里的公主。
变态朱朱就这样抱他进了寝宫,他应该要很高兴的,因为他是特地回来诬陷他有断袖之癖,但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进寝宫,他反而傻了。
他戳戳他,“呃,你知道明日你会被传成什么吗?”
朱咏照眼睛闪闪发亮,况正义第一次直到男人的眼睛也能这么迷人,看一眼,全身被电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没女人会想要进宫了。”他宣布了答案,“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男的,哇哈哈哈--我陷害到你了。”
况正义哈哈大笑,笑得实在太得意,直到发现朱咏照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他才终于止了笑声。这气氛有点诡异,变态朱朱该不是想到什么恶招整他吧。
“你这么瞄着我干什么?要我替你澄清可以,先拿个百万两来吧,以我舌灿莲花的口才,包你一路过关斩将,女人排一大排进宫。”
他还想叫女人进他后宫?而且还是一大排?
况正义还没说完,就被朱咏照不客气的一把摔上床,摔得他头有点晕,然后他开始脱他衣服,他的衣服湿湿的,剥下来还清爽些,但朱咏照很变态,长指直往他的小菊花戳,一边像很满意似的笑,“唔,很紧,看来孤王没戴绿帽。”
“你干么?你知不知道明天大家就知道你有断袖之癖?”
这家伙是打击太大脑子傻了吗?竟不想办法挽回名声,只顾着戳他屁屁,不过他被戳得有点呼吸不稳,大概是药效又发作了,而且他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戳,害他的小菊花好热呀。
“没办法,我是发现自己好像有断袖之癖。”
哇哩咧,他听到八卦记者最想要的劲爆消息,一个王亲口承认他有龙阳之好,他只差没流口水,一边写稿,一边拿着麦克风的喜形于色,但作为八卦记者的本能马上反应。
“对象是谁?”
眼中厉色一闪,朱咏照在他脸上打了一下,没有多疼,但实在挺污辱人的。
况正义气得骂了起来,“喂,你可以骂狗仔,但不能动手动脚,你打我干么?小心我告你。”
“我搞过的男人有谁?”
这个问题好回答得很,玉座蓝月是他编造的,变态朱朱真正搞过的男人有--呃,他嫌龙若太笨,所以没吃过,嫌玉座蓝月不好吃,所以也没吃,宫里不是太监,就是侍卫,太监就罢了吧,而那些侍卫,不是长得像猩猩一样壮,就是中年大叔,料想他也没胃口。
再者,他当小况子时一天到晚跟在他身边,哼,连他身上有几根毛都数得出来,更别说变态朱朱跟别的男人幽会这种事一定会马上被他抓包。
“没人啦!”这问题也太好回答了,简直是藐视他的智商。
“你不是人吗?”
朱咏照的发问让他差点爆笑出声。他当然就算是人……
笑声一窒,嘲笑的笑容僵在脸上。
“等一下,你的对象是、是我?”他况正义人生第一次结巴。
朱咏照从来没有这么诚实过,“嗯,是你。”
他眼珠瞪得像牛玲那么大,受到的震撼也大得像雷直接打在头上,“可是你又不是我的菜!”
朱咏照俊脸逼近,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好可怕呀。
“你说什么呀?小况子。”
他扳开他的大腿,一直守在他腿间摸呀摸,另一只揉了下他的乳珠,时轻时重的让他开始心跳加速,接着就把手按到他的脸颊,弄得他发出鬼叫。
“哇,好疼!疼呀--”
“像孤王这样俊美无比、位高权重的天之骄子要宠幸你,你却对孤王说“你不是我的菜”,你觉得孤王要用什么变态手段处罚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奴才?”
这真是问到重点。况正义眼角含泪,直点头,示意他了解自己卑微的处境。
朱咏照放轻手劲,再一次皮笑肉不笑的柔声问:“你应该要说什么呀?小况子。”
“呜呜,谢主隆恩。”
他很没骨气的说了很想杀了自己的话,但刚才变态朱朱按他脸时,疼得他骨头差点碎了,这个草菅人命的暴君很可能是因为没听到满意答案,而拿出比sm更恐怖的花招对付他,他以前不是没遭遇过,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没人格吧。
而听到这句话的朱咏照显然很满意,捧着他的脸就是一记深吻,况正义当然不可能一直处于被动,你舔我,我舔你的,舔的寝宫里春色无边,喘声吁吁。
嗯,他一定是春药发作,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饥渴,还爬到变态朱朱身上扭腰摆臀,最重要的是,刚才听变态朱朱那段告白,他怎么好像有点爽歪歪的?
原来他况正义这么帅,把变态朱朱迷得死心塌地的,哎,被人迷恋的感觉其实还挺不赖的。
本来进宫时还满肚子怒火,现在变成满肚子欲火,反正一样要发泄这火气,他就搂着眼前的人,发泄个够。
第十章
艾理跋半夜进宫,他没穿官服,满脸肃穆,一头灰白发丝在月光下闪耀着苍老与岁月。
况正义把自己在贼窝里的事全盘告知朱咏照,也说出主使人是艾理跋,所以艾理跋一进宫,侍卫们都拔刀相向,他低垂着头,失去往日的气焰,槁木死灰、颓丧失志的跪在地上。
他双手呈在头前,那双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的大掌,仔细看,其实充满老人斑点,此时是虚弱无力的摆在地板上。
“臣罪无可恕,求王上念在往日旧情,斩罪臣一人,放过艾家。”
“所有人都出去,玉座留下。”
况正义眼泪快流下来。八卦事件就在眼前,他狗仔之魂疯狂的燃烧,让他出去会不会太残忍?
能不能让我也留下?他用哀怨的眼神求着王位上的男人。
朱咏照似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