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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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来,若都是碰上你这样的货色,怕是要转了性呢。”

    林乱未敢答话,低垂着眼,挑着下巴,配合着将军的手指。

    阮将军把他的脸扒拉来扒拉去,戳戳这里又拽拽那里,林乱始终一个表情,而且无比配合。阮将军大约是玩腻了,这才从榻上起了身,林乱松了一口气,动了一下僵硬的脸,却忽见将军拿了一盏茶过来,不由分说地泼在了他的脸上。

    这茶余温未消,烫得林乱的脸微微发红,阮将军似是满意地笑了笑,又用被角把他脸上的茶水吸干道了声:“这才好看。”说罢便走了。

    林乱独一人坐在榻上,神情恍惚。

    ☆、第二章 多少误会

    江茴此刻正坐在一个小茶馆里,手里拿着一把没有剑鞘的剑,简风寒芒正映在了他平静如水的脸上。

    江茴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来回摩挲着剑锋,看得茶馆里的客人没有一个敢坐在他身边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茴才缓缓起身带上他那把无鞘之剑离开了茶馆。

    这皇城中什么样的奇人没有?连当今皇帝都是个断袖,谁还会在意他这个稍显落魄的剑客呢?

    阮将军进入皇宫内院不需令牌,不需通报,这是皇上亲自嘱咐的。所以皇宫就像阮大将军家的别院似的。

    “容起,你来啦。”皇上两眼亮晶晶地向刚走进殿内的阮容起的怀里扑去,容起顺势搂过皇帝的九五至尊之躯又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又抱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这才说道。

    “皇上,江南小股谋反兵力又起,这事,不如就交给狱里那人吧。”阮容起说道,语气带着些不可质疑。“不过是小股兵力,叫他带一百人,不,五十人就够了,别忘了临行前赐他一顿好饭。”

    皇上微微蹙了一下眉,神色有些暗淡,两手勾着容起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所有反对你的人都会是这样的下场吗?换做是朕呢?”

    容起笑得别有深意,咬着皇帝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道:“苏萧离,你不敢。”

    苏萧离在阮容起的怀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秒,已被容起压在了椅子上,这椅子的扶手硌得他的腰生疼,又有容起压着,苏萧离感觉他这腰都要断了,可惜阮大将军心狠,也未理会苏萧离此刻痛苦的神情,粗鲁地进行着他的动作。

    苏萧离忽然有些想哭。

    “那日我去流云阁,可看到一当真标致的男子,皇上再去可以点一点。”阮容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着。苏萧离正在给他整理衣袍的手忽然滞了一下。

    将军笑着拍下了皇帝停在自己身上不动的手道:“皇上,臣先告退。”

    江茴停在了一个客栈的前面,左摸了摸,右摸了摸,也不过摸出不过几个铜板,江茴皱眉,又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年头,几个铜板可住不了店。”一清悦的女音牵住了江茴将要迈开的脚步。

    “那就不住。”江茴冷冷地回首对眼前这个美艳女子说道。

    女子掩口而笑:“你来替我扫地,我供你吃住可好?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每日两个时辰就好。”

    江茴有些怀疑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子,问道:“你我素未谋面,姑娘又为何帮我?”

    女子笑得落落大方:“你会使剑,而我的门店好像正好缺一个保镖。”

    江茴冷笑:“我的剑不过防身,伤不了人。”

    “你穷得当掉了剑鞘却舍不得当这把剑,视剑如命,你说你不是高手,我不信。”女子朗声道。

    “姑娘,你是什么人。”江茴忽然觉得这姑娘不简单。

    “不过是流云阁的当家掌柜的,你以后叫我老板就好了。”

    严儒听闻林乱第一晚就伺候了阮大将军的时候,一口饭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又听闻林乱从那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满脸潮红,一口酒又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探子还欲说些什么严儒连忙摆手,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赶紧跑到屋子里写了一封信叫探子交给林乱,信的内容不过是再接再厉,勇创佳绩之类的话。

    林乱扶额,大将军只是泼了他一碗茶。

    ☆、第三章 有人蛰伏有人急

    皇上这宫里除了几个负责打扫、缝纫的宫娥以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了。以前皇帝刚刚即为的时候还会有一些外藩进献美女,不过皇上是真的没有兴趣,又见那些女子在宫里待得怨念,就将她们遣出宫去了。

    后来倒是有一些言官大臣投了皇帝之所好,进献了各式美男,然而这些大臣后来的仕途都无比坎坷,那些献进来的美男也都莫名其妙地不知去向。

    如今皇帝这后宫冷冷清清的,连一个人儿都没有。

    皇上不过穿了件素色里衣,外面披着一件薄薄的紫色轻纱外卦,披散着头发在庭院中吹着冷风。淡蓝色的月光映在随风飘动的紫色轻纱上,苏萧离微微仰头望着这快四四方方的天,背影看起来无比孤寂。

    苏萧离自小便对着一块方形的天空,只不过从前是在阮将军府,后来是在这皇宫中。

    阮容起比苏萧离大了七岁,自打苏萧离记事起就已经住在了阮将军府。自打小时,阮容起便爱欺负他,把他关在柴房里,或者让他举着石头看自己练武。

    不过只能是他阮容起欺负他,只能是他。

    后来先帝驾崩,他就莫名其妙地袭了皇位,他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未见过一眼就坐上了龙椅。

    曾有谣言说,他是先皇与低贱宫女的儿子,甚至还有的说,他压根不是先皇的儿子。不过后来,这些谣言都被血洗刷干净了。苏萧离之后能听到的只是那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当时还很懵懂,懵懂到信了阮容起的那句:“你只能和男人在一起。”信了他说的当皇上很好玩,信了他不会骗自己。

    苏萧离幽幽地想着这些往事在夜空下叹气。

    “皇上,风大,咱回屋里吧。”纪公公的破公鸭嗓子在皇上的耳边响了起来。其实他也不是在心疼皇上,只不过要是把皇上伺候病了,阮大将军非卸了他不可。

    许是今日阮大将军来过的缘故,苏萧离今晚没有提去流云阁的事情,抓了抓身上的衣袍,乖乖的走了回去。

    江茴这厮扫的地倒当真是干净,从楼上到楼下没有一丝灰尘。老板这从楼下踱到楼上又从楼上踱下来,当真是觉得好久没这么干净了。

    可江茴自打干完了活就一直坐在楼下的一个阴暗的角落,还是冷着一张脸,右手抚着剑,眼中无神。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就让人觉得胆寒。

    老板这么个好财的女人,可不想让他吓走了客人。

    “江大侠,你都这么坐了好久了,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去做吗?”老板走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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