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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大树上站在?能在大树上卧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洛长安,你的真身到底是什么?不会是只猫吧?”颜珈前思后想,发现近一年来她所遇到的令人愉快的人和物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洛长安犹犹豫豫半天,道,“那我坦白说了,你可别害怕。”
颜珈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是非常轻松的。一只小野猫,有什么好害怕的,以前还赖在她怀里不肯走呢,不就是妖么,她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亲眼看见他变化幻术,那么即使洛小猫,呃,或者洛长安显露真身,又有何妨?
洛长安握着颜珈的手,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说道,“我是山猫,大虫,....修炼几百年的....白虎......”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误求捉捉。突然觉得打着坐牢的旗号谈情说爱有点不厚道。_(:зゝ∠)_
天气这么热,咱们今天说一下珂安女尊世界里面关于男人的设定,凉快凉快哈。女尊男的话,还是跟现实差不多,什么型号的都有。古代女尊男呢,有一点南北朝涂粉男子的格调,也有一点唐宋时簪花男子的风骨,有五大三粗的,有呆萌乖巧的,有阳刚血性的,也有斯文俊秀的,英挺帅气的,温柔如水的,妩媚妖孽的,结实健壮的,碎碎叨叨的,干脆利落的,磨磨唧唧的,浪荡不羁的等等等等。当然比起开了外挂的女尊女来说,社会地位上还是要差很多,但又比现实古代封建社会里面的女性的地位好很多了,最起码不用缠脚,哈哈哈。
天气太热了,明天不一定更,明晚九点之前如果没有更新提示,大家就不用刷啦,提前和大家说一下么么哒。
☆、第三十八回(捉)
颜珈手中剩下的半个馒头掉在干草垫上,半晌没说话。
洛长安看不太懂颜珈的表情,但也知道那就是凡人口中常说的“谈虎色变”。他着急,抓着颜珈的胳膊不敢松开,生怕她从嘴里蹦出个“滚”字。
“颜珈,”他垂着脑袋,非常忐忑,“你别害怕。我从不伤人,真的。”
颜珈:“.....”
洛长安道:“颜珈,我....我发誓,我是世上最温柔的老虎,真的,从来不做坏事.....”
他不停地给自己说好话,但是颜珈就是不言语,呆呆的,真的成了书呆子。
“好吧,我确实骗了你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洛长安沮丧道,“你见过我的真身,我....遭冰符封印,那个时候只能越变越小,然后你....把我当成了猫。”
颜珈面上平静,内心早已是波澜涌动。他果然是那只“猫”,她到底有多蠢才会把一只老虎当做猫.......
“这不能怪你,当然....也不能怪我,”洛长安越发的不自信,说话也不那么利索了,“我有自知之明,在凡人面前.......不露本相。第一次......以真身去颜家庄,也不是为了要见你,而是为了....修复借给你的那件斗篷。”
可谁知道,他当时受伤重,动作不灵活,大晚上的就被撞见了。好在那晚月色朦胧,也不知哪个没辨识清楚,喊了一声这儿有野猫。后来,书呆子颜珈就把他当成了小野猫。
“你跟我说你以前从未接触猫,我心里特别踏实。那时候就怕你认出我的本相,会嫌弃我。”洛长安小心翼翼地望着颜珈,小心翼翼地解释,“除了你,我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显过真身,所以...也就只有你以为猫,是长成我这个样子的。”
颜珈还是不说话,她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从何说起。她很意外,洛长安说的没错,没见识过猫的人,才会把老虎当做猫。所以洛长安就是长得像猫的老虎吧。她确实做好了洛长安不是凡人的心里准备,甚至满怀期待,觉得他是成精的小野猫也蛮可爱的,以后还可以抱着他,圆了她养只猫陪伴一生的念想,但她真的没准备好洛长安是大老虎的事实。白虎啊,稀世罕见,那得是上古神兽的后代吧,那得多大个儿呀!且不说他的善恶,哪怕不小心打个哈欠,一张嘴就能把她吞了吧!
“颜珈,你说句话好不好?”洛长安看着颜珈凝滞如雕塑,都快急哭了,“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跟我说话?”
颜珈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实则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上说话:洛长安你要我怎么跟老虎说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一只大老虎说话。难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你是一只可爱的小野猫?哪怕你只是骗骗我都不行吗???
洛长安握着颜珈的双手不曾松开,他本能地感受到那双柔软温暖的手渐渐发凉。
“颜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洛长安此刻的内心是绝望的,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他为什么是一只面相穷凶极恶的老虎,而不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儿。
“颜珈,...你...别不喜欢我好不好....”洛长安越发的可怜了。
是憎恶么?是嫌弃么?是不喜欢么?颜珈扪心自问,好像都不是。
“颜珈——你....”
洛长安不肯死心,再开口时,大牢门口传来一阵响动,牢头在外头高喝一声,“里边的!有人来看你了!”
颜珈猛地回神,洛长安已经消失不见。干草垫子上还有吃剩的一点菜和小半个馒头。她忙收拾起来,搁在身后隐蔽处。
牢里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祁云澜的母亲。她见到颜珈精神尚好,还一脸的云淡风轻,顿时血气翻涌,险些压制不住。
“姓颜的!我儿尸骨未寒,你倒在牢里落个自在!”祁母道,“我祁家待你不薄,从前都想着叫你继承家业,结果你确是这般白眼狼?”
“我们白日里不是刚在堂上见过么?姑母怎么来了?”颜珈起身,隔着栅栏说道,她稍微一动,脚上沉重的铁镣哗啦啦作响,听着格外刺耳。“不管姑母信不信,我从未有害表弟之心,更别说杀他。”
“我想不通,你明明是凶手,为何抵死不认?!云澜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祁母道,“如今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何不把话敞开了说?!”
“敢问姑母,”颜珈没接她的话,转而问道,“你可知云澜成亲前,就有了心上人?”
祁母脸色微变,白了又白青了又青。“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儿心里有过别的女人,你就瞧不起他,觉得他水性杨花羞辱于你所以就要动手杀他?”
原来姑母早就知道了。颜珈缓缓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心里有人,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因为他表现的实在明显。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离开母亲,离开妻主,离开生他养他的家,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