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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言不合就要撩我 作者:树大招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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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言不合就要撩我 作者:树大招柴
人之处,郭三丰捏出袖子里的纸鸟,佯作生气问道:“陪皇上吃饭呢,你闹什么?”
那纸鸟活灵活现如同真的一般,只是一双眼睛有些呆滞,它张口吐人言:“你怎的又陪他吃饭?”
“他可以说是我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当然要伺候好了。”
“我不欢喜你陪他。”
郭三丰闭了嘴巴,自从他与执心表明心意,约定要让对方知晓自己心中所想,执心说话越来越没谱了,这种话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自己听着都有够肉麻害臊的……
“等我找个机会跟他说出去游历一年半载,你我便离开京城,如何?”
今日执心本要陪他进宫的,可是郭三丰以‘他才破了金丹该好好休养’为由拒绝了,若是让执心亲眼看着他跟皇上周旋,只怕执心不发飙他也不忍心看执心生闷气,爱情这东西就是这么奇妙,让人又折磨又甜蜜,痛并快乐着……
“你需答应我一件事。”执心说。
“好。”郭三丰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执心的小鸟飞进郭三丰的衣袖里,顺着袖管噌到了他的身上。
“你――”郭三丰又羞又气,浑身发抖,他万万没想到,执心会这样!
那鸟是由执心神识所化,每一个动作与触感都忠诚地传达着执心的所作所为。
郭三丰的衣服里鼓起一个小包,那小包慢慢移动,从他胸前又一直往下,郭三丰正站在一个假山后面,他已经站不稳了,咬紧牙关靠在了石壁上,实在受不住了,轻轻地哼出声来:“道长……等我……回去……”
“国师大人!”假山后传来寿喜特有的公鸭嗓。
“你退下罢。”是皇上的声音。
一阵悉悉索索地脚步声远去,皇上清咳了一声:“凤仪,你还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废柴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只能证明废柴心中有一个污污的小黄人[捂脸]
第69章 天南地北,双宿双飞
郭三丰狠狠心,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把‘作乱’的小鸟捏住,口中念咒,断了与执心的神识联系,整整衣服,这才从假山后转出来。
皇上看清他的样子,不由得怔了怔。
郭三丰发髻有些散乱,两颊红润,眼睛也润得能滴出水来,闪着盈盈的光,步履不甚稳当,看起来十分的撩人。
皇上笑道:“凤仪怎的如此模样,那山后面有艳鬼不成?”
凤仪躬身施礼:“臣有失体统,还望皇上恕罪。”
“哎?朕不是说过么,你不要动不动就该死、恕罪,”皇上略一思忖,从腰上解下蟠龙玉佩递给他,“免死金牌也是俗物,朕便把这个给你,凤仪可要好好利用。”
这玉佩固然是好,皇上给他的权利也不可说不大,简直是大到离谱,可越是这样,郭三丰越不敢接了,他何德何能啊,且不说他答应作国师是有私心的,拿了这玉佩就得作得象样,权利越高责任越大……
皇上笑道:“朕倒不知凤仪也有胆怯的时候。”
靠,小爷接了又怎样。
郭三丰双手接过玉牌,才要收进怀中,皇上出声道:“你收起来作甚,难道朕的东西见不得人么?”
我去,还真让他说对了,他身上哪件东西是执行不知道的?多了这么个玩意儿,道长又要跟他怄气了,还指不定弄出什么花样儿来罚他呢,一想到这些郭三丰就手脚发软。
他犹豫地捏着那枚玉佩,抬眼看着皇上,眼神要多恭敬有多恭敬:“皇上送的东西理应放置高阁日夜供奉,臣知道如此有负皇上良苦用心,可若是让臣把它当成一件玩物来佩带却又太过难为了。”
“哈哈……”皇上上前一步,连郭三丰的手带玉佩一并握住,“朕不让凤仪为难,既然这玉佩归了凤仪,凤仪想怎么处置都行。”
郭三丰心头一颤,撩袍跪下,额头点在地上:“皇上如此看重微臣,微臣定竭尽所能保我朝国泰民安江山稳固,此身为国死而后已。”
“……好,你起来罢。”
皇上伸出手,似乎是想来拉他,郭三丰躲了一下,自己站起身,垂头而立。
皇上似乎是做惯了这样体恤臣子的举动,自然地放下手,背手前行,郭三丰便在后面跟上。
“我朝自立国以来还不曾设国师一职,与其在宫外建国师府,不若朕在宫内给凤仪找一处处所罢。”
“皇上如何看待兰妃?”郭三丰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口中问道。
“若不是朕亲眼所见,实难相信素来较弱的兰妃如此可怖。”
“可怖的不是兰妃,而是人心中的执妄,她若是没有起心思,心魔也不会趁虚而入了,那皇上可知道兰妃起了什么心思?”
“哦?凤仪知道?” 皇上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皇上九五之尊,每个女子都盼望得到圣恩隆宠,若是每个心里都有心思,后宫不得安宁,皇上又如何能安宁。”
“凤仪是在教训朕?”
“微臣不敢,只是皇上要想朝堂安定后宫稳固便要小心人的心思,妃嫔在后宫,臣子在朝堂。”郭三丰没敢停顿,继续一口气往下说道,“既然说到国师府,微臣正有事奏请。此次心魔作祟微臣已在宫内遍布符咒,可保近期无虞,而那山高水远之地没有真龙之气庇佑却不晓得是何种境况,因此微臣打算替皇上遍走天下,铲除邪魔外道,保子民平安。”
皇上本来一直面带笑意,听到这里忽而浮出些许惋惜:“国师一生不娶妻室,凤仪你真的愿意吗?”
“臣愿意。”
“好,你去罢。”
这场宴席终于散了,郭三丰长舒了口气,他手心后背都是汗涔涔的,在与父亲一起回府的路上,又被郭相耳提面命。
郭相对于小儿子被封作国师与有荣焉,反正前面两个儿子已经有了子嗣,郭家香火无虞,又见小儿子自己也对娶妻一道无意,总归是欢喜自豪更多些。
郭三丰心神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卧房,一进房门便被抵到了房门上。
“为何破了我的一线牵?”一看执心的脸色儿,就能看出这位道友很不高兴。
郭三丰更生气好么,还不是他操纵那纸鸟耍流氓差点害他在皇上跟前失仪,他真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想放个屁把执心崩开。
可是,他晚上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又跟皇上斗智斗勇,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噜咕噜叫。
执心放开他,在他肚子上摸了一把:“不是陪皇帝吃饭吗?”
“我光想着如何说服他放我出京,哪有心情吃东西。”
“何必费心,他不放你我只管带你走就是。”
郭三丰与执心离得很近,忽而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吃食香味,他脑子空白了一霎,这香味很熟啊……
“道长,你身上带着什么?”
执心嘴角一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塞到他手里:“给你。”
郭三丰看那纸包眼熟的很,被执心牵着到桌边坐下,他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集香楼的杏仁酥么。
“道长,你回秋棠县了?”
执心点点头,看着郭三丰打开纸包,捏了一块杏仁酥放入口中,金黄的渣滓沾在他唇边,他吃几口便舔舔嘴角。
“你可见过澜汐?他――”
“我见他作甚?”
郭三丰讶异地看了执心一眼,发觉执心神色有些异样。
“他是我们的朋友,你见就见了,这有什么的?”
执心眼光波动,执起了他的一只手:“你需知,我对他从未有半分情意。”
郭三丰听到这里反倒笑了:“你这话可太过了,澜汐好歹是我至交好友,再者我可还记得你当初握着澜汐的手,难道那情意是假的吗?”
执心猛地站起身,凳子被他的大动作撞得翻倒在地,他面红耳赤:“并非如此,那时我是怀疑他被心魔附体,故此试探,我也十分……恼悔――”
郭三丰一惊,连忙伸手拉住执心:“道长,我刚才是说笑的,我相信你,我错了,以后我再不提了好么?”
执心被郭三丰拉动坐回凳子上,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你何需道歉,本就是我的错。”
郭三丰仔细回味着执心刚才的话,突地问道:“你刚才说,你那时也怀疑澜汐被心魔缠住了?”
“那时我……不喜与你往来,你找我说话我都不肯理你,柳澜汐是你好友,我想不出他向我示好的缘由,而且我那时才筑了金丹,隐隐可以察觉他身上有一股不同常人的气息。”
“那时你便知柳澜汐是我好友么?我与他都是偷偷往来的,就如同我与寿年一样。”
执心好似舒出了胸中的闷气,神色缓和许多:“我那时着实不欢喜你,觉得这个纨绔子弟一言一行都有恶意。”
“所以,你一直留心我的一言一行?”
执心默认了,郭三丰心理活动十分复杂,也就是说,当年他是施兰亭的时候已经成功引起了执心的注意,只不过没有等到he就把自己作死了……
靠,这剧情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你莫要气了。”执心说。
郭三丰生生咽下这口气,他能不气么,以前他觉得“不作死就不会死”是用来批评别人的,现在他意识到这tmd简直是他两辈子的写照,自己不愧是用生命造作的人,他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人生宣言改一改,就叫“坚持不作一百年不动摇”。
因此,他真的决定了,以后万事找道长,要作也在道长能摆平的范围里小动作的作,这也证明了他郭三丰果然有一代宗师潜质,具备高瞻远瞩的眼光,他第一眼看到道长就认定这条大腿可抱,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因此再加一条“坚持抱紧道长大腿跪舔一万年不动摇”。
郭三丰狠狠咬了一口杏仁酥,内心给自己点个赞,一代宗师就该有这样宏伟的目标与气魄。
“我也要吃。”执心说道。
“哦。”郭三丰从桌上又拿起一块杏仁酥递给执心。
执心摇摇头,眼睛盯着他手里被咬过的,缓缓张开了嘴巴。
啊?郭三丰大概明白了执心的意思,然而真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犹疑地把手里的杏仁酥递到执心嘴边。
执心咬了一口,面上无甚表情地说道:“被你吃过的更好吃。”
郭三丰眉眼抽了一下:“道长?你这句话跟谁学的?”
执心的耳朵尖慢慢爬上一点红色:“尘心。”
坏了,他家道长都被那两个没节操的教坏了,郭三丰简直可以说得上气急败坏:“别跟他学,我就喜欢道长你这样的。”
执心的耳朵更红了。
这天是个上好的黄道吉日,郭三公子骑着高头大马出了城,京城百姓人头攒动,只为一睹这位传说中国师的仙容,据说看郭三公子一眼就能转运,如果能被他的马踢了那就更好了,简直是鸿运当头。
郭三丰坐在马上,沐浴着父老乡亲的目光,他眼睛余光一直瞥着身旁的人群,执心用了隐身咒一路跟着他,还在人家水果摊扔了几个铜板卷了几个梨子。
郭三丰隐隐不高兴,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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