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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言不合就要撩我 作者:树大招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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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言不合就要撩我 作者:树大招柴
还不如打壶酒喝呢?
他这边想着,执心已经现了身形进了一家酒肆。
郭三丰骑马出了城,翻身下马,在马屁股上拍了拍,马儿就n儿n儿地自己跑了回去。
没办法,这个过场是一定要走的,皇上本来想派轿撵送他出城,被他婉拒了,便管二哥借了马骑,不愧是驸马府的马,不但认路还认人呢。
他一转身,执心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包,手里还提着酒壶,在路边等他。
“你想――”
“我想――”
郭三丰闭了嘴巴,执心却道:“你说,你想去哪里?”
郭三丰走上前来,要分担执心身上的包袱,执心拉着不肯放手。
“东西又不重,你一个道长背这么多东西太影响仪容了,给我背一些,平衡一下。”说完话,郭三丰从执心身上卸下两个包裹来背到自己身上。
靠,道长都带的什么玩意儿!
执心垂眸,握了他的手一下,二人并肩而行。
“我们还是先回秋棠县罢,我答应澜汐一件事一直没做到,不知澜汐还认不认得我?”
“你不想能不能认出他来。”
是啊,澜汐与寿年该是花甲之岁了。
执心在琴阁外等着,那柳树已经有了衰死的迹象,那池塘中的水更是污浊得不像样子。
郭三丰一个人踏上柳澜汐的琴阁,这里已经变成了普通人家居所的样子,看样子是不授琴了。
“澜汐。”他叫道。
花甲老人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后生,何故唤我?”
“我当初答应你要陪你到绮香楼为一个姑娘赎身,可是发生了一些事我没能守约。”郭三丰轻轻笑着。
“兰亭!是你吗?”
郭三丰点点头,柳澜汐敲着桌面,大声叫着“浣玉,上茶来”,不多时,便有个中年女子从里间端了茶盏上来。
郭三丰看了她一眼,笑道:“这位莫不是那姑娘?”
二人喝了两盏茶,柳澜汐有些絮叨,郭三丰听着,心中却怕让道长等得久了。
“我已年过花甲,每次见你你都是大好年纪,也不知是好是坏。”柳澜汐怅然道。
“大约是天意罢。”郭三丰有些走神。
他吃了执心的一半金丹,以后又有执心与他一起修行,只怕他即便不能成仙也是容颜不老了。
“前几日那道士来过了,向我要你往日的东西我没给他,既然你来了便给你罢,我想必是对你有好处,这几日便收拾了出来。”
啊?
柳澜汐让浣玉拿了个小包裹递给他,郭三丰打开草草地看了一眼,不过是往日他与澜汐寿年写下的酸句还有互赠的小玩意儿。
执心要这些作什么?郭三丰满肚子疑问再加上这个把时辰积攒的想念,几乎让他坐不住了。
“年岁大了,坐一会儿就乏。”柳澜汐说道。
郭三丰对他讪然一笑,便告辞奔出琴阁。
他见了执心却问不出口,因为隐隐的知道答案却不敢去想。
“澜汐给了我一些东西。”
“是什么?”
“不过是往日的小玩意儿,不值钱的。”
“那给我罢。”
“……你要来何用?”
“……因为是你的东西。”
郭三丰弯弯嘴角,他明白,即便他现在是郭凤仪,之前曾是郭三丰,但是说到底道长认识他的时候他是施兰亭,道长大约一直愧疚在他是施兰亭的时候没能好好待他,这个傻瓜,事情过了那么久居然还想尽力弥补,自己不就站在他跟前么?
不过,随他去罢,不然道长不会安心,就如同他总记着道长与柳澜汐执手相握的那一幕。
爱情大概就这样吧,越深爱越会为曾经伤害过对方而悔恨,这个结解不开就一直拧着吧,反正他与道长彼此的心意是一样的。
“要回青羽山吗?”
“掌门令已经交给了本念,你若是想看你徒弟,我便陪你回去。”
“嘁,无名哪里还是我徒弟,他学你清风派的道术比我学的还多。”
“……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便是。”
郭三丰掩嘴偷偷笑了一阵,忽而又拽着执心的衣袖:“我听二哥说我出生的时候你到我家里留了一幅画,不是你画的那张吧?”
执心点点头。
“那怎么行,我们快回去把它带上。”
“……那幅画该留在郭家,日后会有人送回来的。”
要不要这么玄乎啊?
“到是另外一件东西我们该去取了。”
“什么?”
执心一笑:“去杭州便知。”
郭三丰了然,杭州西湖断桥边,那伞是别人的定情信物却也是他二人的定情信物,更是他这位一代宗师的法器,那时他不想拖累执心,便破釜沉舟把伞拱手送人好叫执心送他去投胎,现在以及往后他都不会干这样的蠢事了,便是跟那蛇妖大战一场,也要把他的伞夺回来!
正是江南好风景,便跟道长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了,大概还有一两个番外,另外废柴新开一个坑,跪求小天使收藏,转圈比心
第70章 番外一迷途不知返的小郭公子
当朝驸马与公主感情甚笃,相敬如宾,早已成为京城佳话。
驸马家的独子唤作郭与璞,年方十二,十分乖巧可人,生在大户人家里头,又无兄弟姊妹与之嬉耍,每日里早间给父母请安,上午有先生教书写字,下午有师父教刀剑骑射。小小年纪言行举止皆有气度,经常被召进宫陪皇子皇孙。
这日,宫里着人来驸马府请小公子,皇太孙卧病,指名要叫郭与璞进宫陪伴。于是,郭与璞换了宫服又挑拣了些宫外的小玩意儿,便随宫人进了宫。
皇太孙的床帐拉着,看不见床上是何情景,郭与璞不敢乱看,叩首行礼。
只听床帐后传来皇太孙周世吉的声音:“你们都退下,我与表兄有话说。”
宫人依令都退到殿外,周世吉一把拉开床帐,冲他招招手,脸上哪有一丝病容:“与璞,快过来。”
周世吉与他同岁,平日与他最是交好,不过君臣有别不能逾礼,他迈着细碎的小步子垂头走到床前。
“与璞,你看这些东西如何?”周世吉从床褥下拿出一叠纸来。
郭与璞抬眼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一叠黄纸,黄纸上无一例外的都用朱砂画着符咒。
“殿下,这是……哪来的?”
周世吉几分神秘几分自得地笑了:“我画的。”
郭与璞这下才吃惊呢,他垂眸在那符咒上扫了几眼,口中道:“殿下还懂这些?”
周世吉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宫墙根下埋着不少,我临摹了好几天才学会的。”
“此事我知道,听闻是当年……国师大人埋下的。”
“国师大人?”周世吉挑着嘴角笑了一下,“不就是你郭家三叔吗?我问你,你相信鬼神之说吗?”
郭与璞沉默着没有答话。
“我非辱你三叔,这当初也是皇爷爷授意的,我今日叫你来可不是要跟你争辩这个,你知不知道,你三叔今日进宫了。”
啊?郭与璞看看周世吉,又看看他手里的符咒。
他当然知道自家有个当国师的三叔,他见过。
那时他才六岁,三叔在他府上住了一夜,母亲再三告诫他不要到三叔的院子里去。因此,他吃罢晚饭便被奶娘带回屋,可是他吃得肚子圆鼓鼓的躺在床上睡不着,听见后院草丛里蛐蛐叫得欢,便偷偷起来去瞧蛐蛐。
明明听见在这丛草里叫着,他翻遍了也翻不着,又从别处传来蛐蛐叫声,着实恼人。
“你找什么呢?” 突然有个声音问道。
他吓得摔了个屁股蹲儿,抬头看,恍恍惚惚地是个瘦高人影。
火光一闪,那人是个青年模样,相貌与父亲有几分相似,他举着右手,手指上跳跃着一簇火苗。
这个就是三叔?
“蛐蛐儿。”
三叔笑了几声,右手手指一捻,地上倏忽有几处蹿起火苗来,瞬间把这一小片草地照亮了。
“看,这有两只。”年轻的三叔跟他一样蹲下来,双手一捂,然后拿到他跟前把手张开,掌缝里夹着两只蛐蛐儿,“给你。”
“多谢……三叔。”
“乖。”三叔用他刚逮过蛐蛐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挥一挥衣袖,地上的火苗便消失无踪了。
他早已忘了如何处置那两只蛐蛐儿,只记得那一簇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火苗。
“你有所不知,现在的濯华殿原是叫泰阿殿,当年便是住在里面的兰妃害了不少人,前几日有人看见里面有鬼影,皇爷爷便召你三叔进宫来。”
“当真?有几人看见了?”
周世吉在他脑袋上敲了两下:“你真相信啊?反正我是不信。”
郭与璞微张着嘴,直愣愣地盯着周世吉:“那殿下的意思是?”
“咱们去瞧瞧,没准还能帮帮忙呢。”周世吉甩了甩手里的符咒。
郭与璞并不确定周世吉到底是何意,直觉这位殿下大概是要搞些把戏,不由得有些担忧。
之后,周世吉包了几块点心带着他偷偷进入濯华殿。他们二人百无聊赖地从上午等到晌午后,并不见什么鬼影,到是惠贵妃的猫跑了出来,周世吉喂它吃了块点心,那猫吃完抹抹嘴又跃上墙头跑了。
周世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罢,根本没有什么鬼影,不知道你三叔是要白日作法还是要等到夜间。”
“大约是要夜间才行。”郭与璞低声道。
周世吉抓着他的肩膀晃了晃:“那我们晚上再来,你今儿就别出宫了,晚上宿在我辰阳宫。”
“是。”郭与璞低眉顺眼地应了,跟在他身后要出濯华殿。
“咦?”周世吉拉了拉殿门,殿门居然打不开。
郭与璞连忙伸手,跟他一起用力拉殿门,这殿门门闩在里面,又没上闩,何以打不开呢?
“来人啊!”周世吉用力拍着殿门,希望外面有路过的宫人来帮忙从外面破门。
半晌也没人来应,他们二人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殿门就是打不开。
这殿早就成了废殿,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现在这两个小孩儿无故被关在这殿里死活出不去,无论如何都有些害怕。
“不会真的是鬼影在作怪罢,你把符咒扔了试试。”郭与璞对周世吉说道。
“哼,反正是些没用的东西。”周世吉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怕得还是怨得,他从怀里掏出符咒往地上一扔。
突然一阵怪风把符咒卷了起来,呜呜地在空中转着。
“啊――”周世吉率先叫出声来。
一个灰色的人影突然出现,一手点在周世吉的脖颈处,周世吉便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郭与璞刚要叫,颈上一痛,恍惚有个声音在他耳边笑道“乖,别怕”,然后他眼前一黑也人事不知了。
三叔……
郭与璞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卧房的,屋里点着好几只蜡烛,母亲坐在他床边的绣墩上,见他醒来,吩咐侍女剑屏端来一碗参汤。
“母亲,我怎么回府的?”他张口问道。
“你三叔送你回来的,你好端端的去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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