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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话,反倒是冲着于铭笑了笑,轻声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嗯?”
于铭把擦了血的枕巾一扔,手伸进顾池雨的裙子底下,摸着人大腿,发表了对于往事的感言,“那你还真不能是亲生的,这只给条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也没怕把你给冻着。”
“你杀了人哎。”
顾池雨被他逗得笑了一声,又事不关己地提醒着,像是回过了神来,恢复了一贯带着嘲弄笑意的样子。
于铭一下子只觉气血都往上涌到了喉咙口,差点真给气死过去。别人嘴里议论着的谦和礼貌的顾家公子,在他面前还真是一个没半分感激也没半分歉意的纨绔性子。
那怕是平日里跟自己的好是装出来的,这恶形恶状的恶劣性子却还真是完完全全地给了自己几分真实。
于铭心下一恼火,手上的力道就重了几分,握着顾池雨的大腿掐了两把,又慢慢往上去,揉摸着他的腰。
礼服裙子的束腰扣到了颇紧的程度,大约是为了模仿少女的样态,只把人本来就纤细的腰肢给勒出了更细的样子,看着是真他妈撩火。
“疼哎……”
顾池雨可怜兮兮地开了口,又抿着嘴,去看于铭。
“疼就忍着。”于铭扯开了顾池雨的领口,用力吮咬着他细巧的锁骨,“这回行了吧,不怕爷给你留下记号了吧?”
顾池雨懒得理他,只是低声命令着,“你给我脱了这衣服。”
脱个屁。
于铭倒是真真地不想给顾池雨扒了这身裙子,这穿着是真他妈好看。到底是谁规定的?这么勾人的装束只许女孩子穿,这可够没道理,够浪费的。
他的小兄弟硬得要命,死死地顶在顾池雨大腿上面。于铭一只手按着顾池雨的细腰,另一只手摸着裙子边缘,随时都能把这华丽的裙摆给掀起来,把人按那儿操。
这么一想,于铭倒觉得有句话说的是不错,什么易改,什么性难移来着。本性里的一些东西,还真他妈改不了,跟狗改不了吃屎似的。
这都他妈的开枪崩了个大官儿了,他脑子里还是先想着怎么把穿着这身衣服、跟个漂亮姑娘似的顾池雨给干上几遍。
于铭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刚刚是从别人手里抢回了属于自己的妞儿,现在理应进入到少儿不宜的剧情。
顾池雨也像是知道他在进行这些无聊下流的想象一般,翻了个白眼,主动仰了仰头,像个刚被流氓抢回手里的漂亮妞儿一样,主动亲了亲于铭的嘴唇。
于铭的手指还捏着一点的裙子边儿,心里感慨万千,只觉得这果然还是有钱人,连这裙子的面料,摸着都能赶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顾池雨平躺在那儿,两条细瘦的胳膊摊开着,纤细的手指来回抚弄着床单,似乎还想得起来阁楼上有个死了的爹,却不以为意地只是催促于铭,“你要弄可要快点,说不定不到天亮,就有人来抓你枪毙的。”
妈的,这小子这会儿还跟没事人一样,言语里充满了吓唬他的意思。于铭舔着干裂的嘴唇,心里转过这一念头,又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顾池雨肩膀上的嫩肉。
小动物给人啃得疼了,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于铭按压着细细摊开,被于铭拉开的灯光照亮了每一寸的皮肤,也照亮了身上华丽得过分的裙子。
“操、你丫……混蛋!”
顾池雨疼得眼泪涨了起来,被灯光照着,隔着眼泪的视线模模糊糊,也不清楚是否瞪到了于铭。
于铭笑了笑,低头舔着顾池雨脸上的泪,“哭,再哭,你说老子跟你有什么仇,干你的时候也服务周到,器大活好是不是?还想着构陷要老子,替你背个杀爹的罪名。”
“呸,要不是、要不是你,你……坏了我的事、我就、呜……”
红着眼眶的小少年别扭地躲着于铭的亲吻,咽了下唾液,被于铭用力一捏屁股,手掌忍不住往下一翻,猛地抓住了被子。
于铭皱着眉,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确实是未曾与顾池雨结仇的,这不免又冒出来些许疑问,这样一个十来年都被囚困在家中的少年,缘何就认定了自己会上了他的当,又如何第一面就喊得出自己的名姓。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记忆中的顾池雨靠着柱子,低垂着眼帘的。那模样在于铭的记忆里依然清晰可辨,像是整个拷在了大脑的表层一样。
那么一朵春日里刚绽开花骨朵的小树枝儿似的少年,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与忽然想到什么事情一般,戏谑的笑容。
“那时候我才十四,你他妈的下手抱也就算了,居然还当是站街姑娘问价钱伸手往裙子里面摸,是不是十足不要脸的流氓。”
顾池雨冲着于铭笑,细软的黑发被红得夺目的裙子边儿衬得格外好看。
于铭心里的那面鼓又被敲打了起来,记忆搜寻到某个画面的时候终于停下了声音。就像是寻找到了某个安静如水的夜晚一样,也猛然想起来了记忆里的那个少女。
那还是于铭刚混到职位的时候,夜间买了醉又打算去买姑娘,回家路上撞见的一个穿着情色意味浓重的裙装的少女。少女的光着脚,从街尾跑过来的时候绊了一下子,就在于铭面前摔在了地上。
于铭本着好心照顾女人的思想,晃悠着走过去问人是否需要帮助。他喝多了酒,只觉得大冷天的谁会穿得这样露骨,普通的裙装还能理解,可那件跟街口妓女常穿的几乎一模一样,便当是刚接完了活又出来站街的,心下叹气这讨生活也不容易,就帮人揉了揉脚踝。
少女始终低着头,眼泪却不断地往下掉,似乎很着急要走,拼命挣扎着要起身。于铭看着,也觉得有些费解,便只得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摸了两下裙子包裹下的大腿,问询着价格。
月色模糊成一片,低着头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不知缘何,害怕还是寒冷,一直往于铭身上靠着,求他带自己躲起来。
于铭脑子里被酒精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奇怪,心里想着或许是被拐进窑子里的,打着酒嗝拍了拍胸脯,带着刚上任的责任感,只说自己是这片儿区的头儿。
“放心,谁要强迫你进窑子了,爷替你出头,拿枪打他。”
而后发生的事情,于铭也仍然记得一些。
似乎正是在他说着醉话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路边,下来的人打量了于铭一眼,喊了一声“于局长”。
那人于铭当时是认识的,后来调职辗转,现在也是记不十分清楚了,似乎当时已经是个什么级别的副官,远比于铭职位高出许多。
他质问了于铭几句,要求把怀里的少女交出来的语气也是十分不善。
于铭喝大了发晕,也大声冲对方吼叫几声。
于铭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