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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感觉到了怀里少女的颤抖,以及像是小动物寻求温暖一样紧紧握着刚刚耍她流氓的人的袖口,便有些犹豫起来,不肯轻易将其交出去。
而对方只是解释说——
“家里新来的佣人,犯了错,怕被惩罚就私自逃了了。”顾池雨抿着嘴唇,抬起眼睛看着于铭,瞪着他,“然后你就把我给交出去了。不然的话,我可是早就跑了。”
这小祸害说话擅长攻人心,明明是没理的事情,偏要说得有十成的道理,一边假装毫不在意轻描淡写,一边偏要用眼神来激起人的愧疚之心来利用。
于铭这会儿也算是看顾池雨有了十分准,这人在谁面前都是这样子的,真真假假,非要戴着层面具。他从小到大都在别人看不见的黑暗地方吃足了苦头,骨子就就学会了适应形势,时而装得乖巧,时而装得厉害。
于铭总觉得这事仿佛也怨不着自己的。那时候谁成想到会有这种龌龊之事。
他醉醺醺里听了对方的解释也觉得合情理,又仔细查了人证件,最后一拍大腿还想着或许是街口那家店里刻意让女人们都模仿了富贵人家佣人的穿着,才显得有几分相似。
更何况小祸害那时候也一声不吭,谁能知道他是被自己父亲逼着穿了妓女的衣裳来操干的。
何况顾池雨那年没了自己就能逃得了么?还不是一样踩着高跟鞋摔在了大路边上?
可于铭思忖了半天解释一通,却又早在心里默认了顾池雨的构陷和“报复”是合理的,谁让他最后都忍不住替这小祸害开了那一枪,让这场构陷变得无比完美。
这样想着,于铭忍不住把人往胯下的部位压了压,撩起来那枚红色的大裙摆,满意地摸着小祸害的两腿之间。
宽大的裙摆下面空荡荡的再没了遮掩,男性的器官在两腿之间显出奇妙的违和,可这违和偏偏更引得人生出欲望,让于铭不由得感叹这世界上总有些奇淫异巧的法子,若那些个卖春的小倌穿成如此模样,或许比涂脂抹粉更惹得人小腹发烫,下体硬挺。
但其他旁人终归是不如自己的小祸害长得可爱,两条腿又直又长,腰臀线条好看,衬着被掀起来的红裙,整个好看得要人命。
“顾小少爷,哥哥跟你说……”
于铭把顾池雨的腿抬起来一些,慢慢亲吻着他大腿内侧的那些累累的伤痕,挑逗着他的欲望。
“嗯……?嗯……操、别……别碰那儿……哈啊……啊……!”
顾池雨抓着床单的手发着抖,声音也颤了起来。他下身部位被于铭的唇舌蹭弄得发痒,拼命才能忍着情欲的眼泪,别过脑袋去低声呻吟着。
“怎么了?就,不想让哥哥弄啊?”
于铭一把抓住顾池雨的腰带,把他扯了起来,用手指插进了他下面的小口里,发狠似的借着里面软滑黏腻的浊液来回抽插着,忽然就骂道,“操他妈的,那孙子射里边儿没有?这里边儿的……是润滑的玩意儿,还是那孙子的精,咱待会儿得洗洗,我再洗洗手,操!”
顾池雨忍不住笑了一声,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乖乖地跨坐在了于铭身上。他挺直了腰背,方便于铭的手指进出扩张,拿下巴蹭了蹭于铭的肩膀,“早知道你要来,我就早下手了,不等他射进去。”
还好意思说呢,傻兮兮的举着个枪,他娘的挨那么近都没打着。
于铭想起来这茬,托着顾池雨的屁股把他抬高一点,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顾池雨一口吞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着小祸害软绵起来的叫唤,把他的手又握了起来,抽了手套,“还疼不疼?”
“疼……当然疼呀!”顾池雨有些委屈,另一只胳膊搂着于铭脖子,“干嘛、嗯、干嘛那么……快、慢点儿……慢点儿你、这都最后一次了!”
“想得美,最后一次。”于铭气得松开了人裂了口子的手,把顾池雨压在大床上狠狠地来回贯穿着,每一下子都送到他最底处,“还最后一次、操你妈的最后一次!想干嘛?把你救命恩人送到大牢里去?”
“嗯、你……你,呜、嗯……”顾池雨的脑袋蹭着床单,呻吟着,好容易把气喘匀,“你想、嗯……想强奸我,然后……然后就把那老变态……不对……把我爸、哈啊……给打死了……”
“这剧本儿编挺好啊。”于铭给乐了,一手抬起来顾池雨的腿,一手掐着他臀瓣,用力一顶,眼见着顾池雨眼泪流了下来,稀里哗啦地在他内里捣着臼,问道,“然后呢?然后大小姐你呢,爱上强奸犯了吗?”
“车、车……”顾池雨被于铭弄得很快便射了精,高潮里被操得失神,眼泪把刘海儿都黏在了脸颊上。
他喃喃地嘟囔着,声音软软的,没了半分气力,“车、车钥匙……在你裤子里……”
“嗯?”
“嗯、嗯啊……”
于铭按住了顾池雨的手腕,不让他再乱动,性器在顾池雨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听着他配合着囊袋击打臀肉的声音而越来越急促起来的呼吸。
顾池雨也就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专心喘息着,任由于铭拽着他的裙摆,压着他的手腕,像是一条被打捞上岸的红鲤鱼,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恍惚间随时都会窒息过去。
于铭再猛然捅到最深处的时候,忍不住在那儿停住了,压着顾池雨狠命亲了一会儿,咬着他嘴唇,掠夺着顾池雨的呼吸,一点一点把他的气息全都咽下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一样。
顾池雨的意识模糊着,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穴肉紧紧地绞着体内的男性器官,挺起来腰配合着于铭的深入,又纠缠着于铭的舌头渴求他停留在这里。
于铭被他夹得恍惚了一下,一下子释放出来,将全部的精水都灌进了顾池雨的身体里。
他脑子里猛然一白,慢慢放开了顾池雨,疲软的沾满了精液的性器也撤了出来,在那儿喘息着,回味这一场性事。
于铭也躺在了那儿,侧着头看顾池雨身下,自己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与顾池雨刚刚射出的混合在一起,混夹着一些血丝,弄脏了床单。
他平静了几分钟,大口喘息着,等到呼吸平静了,才慢慢地将顾池雨抱起来,手伸下去,一点一点地摸索着裙子的拉链,把它给拉开,给顾池雨潦草地剥着衣服,“乖,咱不穿这个了,以后都不用穿这个了,行不行?”
“嗯……”
顾池雨闭着眼睛,靠在于铭怀里,小声回答着。
“小少爷,刚刚哥哥想跟你说什么,你猜?”于铭拿起来裙子,胡乱擦了一通,就扯过来外套,拥着顾池雨,嘟囔着,“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着,是不是。”
顾池雨似乎意识已经模糊了,却仍记得纠正了于铭一句,“人家说的那是牡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