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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家里的大上一圈,简直是可以随意打滚。
韦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张水跟前,跨坐上他的大腿,覆到他身上极尽温柔地吻他,“别给我省钱,哥,我喜欢为你花钱,也喜欢为你不省心。”
张水心都化了,声音沙哑地说道,“败家。”
“放心,我很会赚钱的。让你待在法国,就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韦利在他身上坐直,捋了捋头发,白衬衣上面两颗扣子松开,惬意中有一丝诱惑意味,“想吃点什么?我打电话让他们送来。”
张水伸手解他第三颗纽扣,“吃这个。”
韦利低头看看,假意生气地把他的手拍掉,“不行,今天是来罚你的。”
张水哀叹,“不会吧,这惩罚就是让我看得见吃不着?韦利,你这也太狠了!”
韦利起身到一旁打客服电话,等待接听的时候吩咐张水,“把衣服脱光,裤衩可以留着。”
“什么?!”
韦利点完餐,来到张水跟前,在他耳旁语速很慢地说,“惩罚已经开始了,哥,我们说好的,你必须听我的话。”
张水躺在床上不想动弹,干脆耍起了无赖,“韦利,我今天这身西装可是你送的。”
“嗯?”
“你说过,送人衣服,就要给人脱掉,所以这得你给我脱才行。”
“平时可以,今天是惩罚,所以不行。好了哥,快脱我看。”
张水弄不懂他弟究竟想干什么,可是没办法,认打认罚,韦利让他脱衣服,那就脱呗。他就把那领带,西服,衬衫,一件件扒下来,露出精壮黝黑的身板,“行了?”
韦利贴到他近前,手掌放肆地爱抚他赤裸的上身,“这几个月没白健身,肌肉线条越来越好看了。”
张水被他摸得欲火难耐,忍不住想去亲他,却被对方巧妙地躲开,从衣柜里取出一个袋子,递给张水,“把这个换上。”
“什么啊,衣服?”
“嗯。”韦利往外走,“我在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张水一头雾水,“怎么个意思,脱衣服看得起劲,穿衣服就不爱看了?”
“不是,是想保留一点神秘感,哥,我等你给我一个惊喜。”韦利在卧室门口向张水微微一笑,随手把门带上了。
不到五秒钟,就听见房里传出大喊大叫,“韦利,你没弄错衣服吧?!”
韦利笑得很舒心,随即也提高声音应道,“一点没弄错,哥,你穿吧。”
“穿这个会不会出问题啊?!”
“没事的哥,只在这儿穿给我看,不会让你穿出去的。”
“小王八蛋!”张水最后骂了一句,就没声音了。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好了!你进来吧!”
韦利推门再度进卧室,只见他哥站在落地镜前面,对着镜子很不自然地整理衣服,嘴里嘟囔,“你怎么想出来的,叫我穿这个。”
韦利从背后接近他,伸手给他理衣领子,赞叹道,“哥,你穿这个太帅了。”
“真的?我就是觉得有点别扭。”
“国内的不好弄,我就让人弄了套法国的,看多了就习惯了。转过来让我看看。”
张水依言转身,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你上哪儿弄来的,会不会出事啊。”
“这只是情趣套装,不是真的,‘制服诱惑’,”韦利解释道,他望着张水,眼睛根本没法从他身上移开,“哥,你这样真的太诱人了,简直引人犯罪。”
张水一脸难以理解的表情,“这就诱惑了?穿这么严实!”
“不是露肉越多越性感的,哥,你真该转变一下老土的观念了。”韦利示意他在床上躺好,然后不等张水反应过来,他手里多了一副手铐,“喀”地一下,把张水双手铐在床头。
他从容不迫地吻上哥哥的唇,舌头探入对方因惊愕而张开的口中,缠绵深吻。
“抓住你了,警察先生。”
作者有话说:剧透下wuli让睡哥穿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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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演好戏
张水此时手腕被铐住,身上是一套“警服”,白衬衫,黑领带,黑长裤,衬着他黝黑的肤色,有种被束缚的禁欲之美。
他到这会还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头里晕乎乎地,“韦利,这是玩什么?”
“我刚说了,‘制服诱惑’嘛。”
“那怎么还铐上了?”张水把手铐弄得哗哗响。
“这样更加诱惑啊。”韦利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宣布,“哥,你今天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老老实实躺着,看我。”
“你这有点不讲兄弟情分了吧?”张水有点急了,他努力想坐起来跟韦利理论,可是手被铐着,根本动不了。
韦利双手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情分不是靠讲出来,是做出来的。”
张水眼巴巴地盯着韦利敞开的领口,那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近在咫尺却碰不得,这难受劲就甭提了。他呼吸急促,两只拳头握得紧紧地。
韦利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轻佻地抚过张水的胡茬,“你这个警察,今天总算落在我手里,还是乖乖听我摆布的好。”
张水看出来弟弟这是要跟自己演戏,反正也没得反抗,就顺着他说呗,“我是警察,那你呢?”
“我?我是坏人,很坏很坏的。”韦利俊美的脸上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举手投足依然是优雅的公子哥儿形象,只有张水知道,这小王八蛋是真的一肚子坏水,扮猪吃老虎,自己不知栽他手上多少回了。
“小坏蛋,过来,让哥亲亲你。”
张水身上那种成熟中略带痞子气的气质,也是韦利所难以抵御的魅力。他缓缓倾下身,嘴唇即将触及的一霎,门铃响了。
韦利似乎猛地惊醒,着迷的眼神恢复清明,他向张水微微一笑,“是客房服务,等我一下。”
不多时,他推着一辆小车进来,“我要了一瓶红酒和几个开胃小菜,先来点?”
“这样你叫我怎么吃?”张水继续晃手铐,向他抗议。
韦利利落地打开酒瓶塞,在玻璃杯里倒了半杯,上床坐到张水腿上,“我喂你。”
张水起先以为韦利说的“喂”自己,是把酒杯送到他嘴边让他喝,哪知韦利举杯自行喝了一口,随即低头凑上他的嘴唇。张水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怎么办好,韦利伸手按住他下巴,示意他张嘴,口中的酒慢慢哺给他。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张水下巴往下淌,细细的水线延至喉结,在白色衣领上晕染出淡红水痕。
张水以前觉得最肉麻的喝酒方式是交杯酒,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喝”,觉得两个人嘴对嘴腻歪到不行,可内心深处又觉得很带劲,酒水带着韦利口中香甜的滋味,仿佛更醇厚甘美,使人上瘾。
他对韦利低声说,“再来点。”
“等一等,”韦利却把酒杯放回一旁小车上,“不能把这好酒给浪费了。”
他给张水解下领带,松开衣服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