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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两枚扣子,湿润的嘴唇与他相贴,慢慢地吮吻张水的皮肤,轻咬他的喉结和锁骨,在胸口位置追上那道蜿蜒的酒痕,火热的舌头把水迹舔干净。
湿热柔软的触觉撩得张水火烧火燎地,要在平时,早就绝地反击了,可是今天……张水胸膛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粗重,“韦利……咱们,还喝不喝酒了?”
韦利最爱看张水这样欲求不得的模样,他越迫切,韦利越是跟他对着来,什么都慢吞吞地,“哥,你还真是性急,就这么口渴啊?”
张水不好意思直说喜欢韦利刚才那样喂自己喝,只避重就轻地说,“这酒好喝,我喜欢。”
韦利不拆穿他,又喂他喝了一口,当然主要是因为自己也想和哥这么玩情趣啦。这回张水表现得很积极,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配合也默契了许多。
韦利逗他,“我看你是五行缺水,难怪名字叫张水了。”
“是啊……你能给我多少水?”
“这句话可是有点意味深长啊。”韦利说着,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线条紧实修长的身躯,白皙光滑的皮肤,胸前两颗红粒,还有腹部那个精致纹身,无一不是张水平时流连难舍的地方,可是现在,他只能干看着,不能摸,更不能亲,心里暗想,这兔崽子,摆明了吊自己胃口,待会儿非把他干死不可。
韦利看他眼神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逼到他忍无可忍,等下做爱才更有激情快感。
“哥,本来我是很喜欢你摸我的,可惜今天你脱不开身,我只能自己找乐子了。”韦利浑身上下脱剩一条紧身内裤,跪坐在床的另一头,确保张水不但手碰不到,连腿脚也无法碰到自己一根汗毛。
他先饮了一杯酒,故意让酒水大半沿着嘴角淌下,两道红色的酒印子并行往下,被韦利双手抹开,弄得胸膛上一片湿漉漉地。乳头摸了几下就硬了,又红又亮,把张水勾得垂涎欲滴,只想把这两颗红粒含进嘴里狠吸一通。
韦利余光瞥见张水已经被自己勾起了性欲,开始进一步火上浇油,喘息着说道,“哥,你总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吸我乳头,每次都吸肿了,还说要把我干出奶来,哥,哥……”
张水更加受不了了,声音哑得像在砂纸上磨过,“那你呢,喜欢哥吃你的奶子吗?”
韦利右手伸进内裤里面,“喜欢,哥,我当然喜欢……”张水见韦利一手捏奶头,另一手夹在腿间,知道他一定是在揉穴,不由得气血翻腾。自打他俩开了荤,前戏通常是由他主导,他很享受把那个小洞拓张弄滑的过程,最近一段时间,他更是专横地不让韦利用手碰自己小穴,只用性器把他操到高潮。这下好了,这小王八蛋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今天专门给自己颜色看。
“韦利,你自己揉怎么够?还是给哥松开,让哥好好疼你吧。”
韦利迷离的眼神聚到张水身上,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说得对,这样不够……”他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副银色的工具,抛在床上,看得张水头皮发麻,“这是什么玩意儿,给人上刑用的?”
“哥,这是好东西,再说不是给你用的,是我自己用的。”韦利熟练地用两个乳夹分别夹住自己红肿的乳头,下面相连的一枚圆环深入内裤里,扣住已经勃起的性器根部。
“这样好看吗?”
张水下面帐篷撑得老高,亢奋的阳具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好看。”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只要你
韦利被张水这么看着,自己也兴奋得一塌糊涂,内裤前面不一会就濡湿了一大片。
“哥,里面都湿了。”
“裤子拉下来让哥看看。”
这都在韦利意料之中。他哥是绝对经不起这么撩拨的,况且哥现如今对他的身体很有独占欲,他要是把自己摸爽了,指不定哥心里面怎么气呢。
他把内裤稍微拉下,释放出性器,柱身硬挺着,顶端一个劲往下流汁,那银环箍着根部,隐没在耻毛丛中,看得张水口干舌燥,一颗心狂跳不止。
这种情趣用品,韦利以往跟他亲热的时候从没用过,所以这会的视觉冲击力可想而知。宝贝弟弟的奶子被这么个东西夹着,不用说肯定是越夹越肿,下面垂着银链子,一直伸到下面圈住鸡鸡,浪成这副模样,真不怕自己待会儿怎么收拾他?
“小兔崽子,过来,亲哥一下。”
韦利也不想把张水逼得太绝,适当给点甜头还是要的。他四肢撑在床上,缓慢爬向张水。乳夹和银环间的链子长度有限,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被牵引着,乳头上又酸又麻,肿胀得厉害,下面也不停滴水,连张水裤子上也沾得到处都是。
短短几十公分的距离,张水简直像等了大半辈子,等韦利终于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急切地回吻,差点没把韦利的舌头吞下肚去。等他亲够本了,喘着粗气问他,“韦利,你到底想要哥怎么样?”这种亲个嘴都要靠对方施舍的感觉,真是太难熬了。
韦利咬着他的耳朵回答,“想看你硬得滴水,却什么也干不了的样子。”
张水瞪大眼睛盯着他,“你不让我干,自己不想爽了?”
“哥,想爽有很多种方式,你是不是觉得非你不可?”
这句话一下子戳痛了张水敏感的男性自尊,他的脸一下子阴沉了。韦利有钱有势,什么也不缺,以前多的是床伴,跟自己上床没准也就是花花公子图新鲜,玩几个月就腻了。自己一无所有,到那时怎么办?
韦利太了解张水,知道什么话对他来说中听,什么话不中听。他就是想要激怒张水,这样玩起来才刺激。他手指沾了些润滑剂,插入腿间,开拓紧窄的小穴,口中呻吟不断。
张水看得妒恨交加,他妒忌韦利的手指插在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又恨自己没定力,经不起韦利诱惑,一见他勾人的样子就会失态,不顾一切地想干他,占有他。几个月的时间里,张水的身体被韦利调教成发情的雄兽,而且只对他一个人发情。他整个人已经被韦利打上了永久的专属烙印,真正的“非他不可”。
韦利分开双腿,抬起腰,让张水更直观地看清他自渎的样子,还不住口地呼唤对方,“哥,再深点……”
明明需要他,偏自己玩,张水被韦利气得不轻,“小王八蛋,哥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干自己的?”
“是啊,哥,我一个人的时候,只要想着你,听着你的声音,就不寂寞了。”
“我的声音?”
韦利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小播放器,和张水一人一只耳机戴好,“这是我的独家珍藏,哥,认真听。”
耳机里响起张水的声音,“韦利,好几天没你消息了……是啊,怪惦记你的,忙什么呢?……小兔崽子,半夜接哥一电话怎么了,就不兴哥想你?……只要你在法国日子过得舒坦,对哥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张水惊讶得说话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