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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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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期间,秦先生被剧本以及剧组同仁的态度所感动,决定担任出品人,以此对无私奉献的驻外医护人员表达崇高敬意。

    电影拍摄后延,空档期的陈家桦,挑拣着上几个轻松的综艺,反响都不错。倒是秦覃,和俞年生的合作案,想趁“肉丸太子爷”这波网红热度没降下去,抓紧推出新产品。所以,近些天来,小土狗忙得像在追自己的尾巴,转成旋风。

    一下通告回到家,过儿和姑姑便围着陈家桦喵呜不绝。处理文件的秦覃,听见动静,从书房出来,自后搂住陈家桦,吻了上去。

    可算舔够怀里这块甜骨头了,小土狗喘着气说:“家桦,你回来啦。”点点狗鼻子,陈家桦撸完狗撸猫,闲道:“之前不是说姑姑要打猫三联疫苗吗?明天我带它去吧。”

    秦覃拆了包妙鲜包,喂给神猫侠侣,因着这两货精得很,能听懂是在讲它们:“这样好吗?可以让家里阿姨帮忙的。”

    陈家桦思索,日程里只有一个直播安排,便抓抓过儿的白肚腩,道:“没事,哥你把车借我开一下就好。”秦覃没有意见。

    两人又接了个吻。

    期间陈家桦的手机,嗡嗡嗡在跳电臀舞。斜瞥,见是秋达的信息,陈家桦便坐在土狗大腿上,挨着人肉靠垫,一条条点开:“秋达家里人想约我吃饭,当作谢礼。我给拒绝了。他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省得有挟恩图报的嫌疑在。可这倒霉孩子,硬是不放过我。”

    秦覃“同仇敌忾”非常,深谙“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生存法则。好笑地看着,陈家桦心道,这不也是个倒霉孩子嘛。

    翌日,陈家桦揣上过儿姑姑,提一焖烧壶,出发了。

    过儿老猫一只,是该定期体检的。陈家桦又给秦覃做了午饭便当,预备犒赏犒赏辛勤挣钱养家的小土狗。

    在去秦氏的路上,他发现一家连锁粤式糕品店。没想到老家的牌子,竟开到a城来了,有点犯嘴馋,便停妥车,又拎出装有过儿和姑姑的猫出行包,怕他们晒着。

    挑好香芋酥和叉烧酥,陈家桦知道秦覃吃不习惯,又加了一打西式奶油泡芙。有的客人猫毛过敏,陈家桦便将猫出行包,置在进门处,自己边排队结账,边远远看管。

    怎料,只一瞬分神,拉链没拉紧,过儿这通人性的小东西,便扒开束缚,叼起姑姑,越狱了。

    刚巧有人推门进店,瞧见这一大一小,蹿出来的猫咪,下意识拍打,击中了姑姑。姑姑“哼唧”一声,蔫成黄花菜。

    猛然嚎叫,过儿气不过,前低后高,蓄力一跃,将那人的手抓出红痕来。

    陈家桦见状,连忙稳住过儿,怒斥:“过儿,不许胡闹。”又摘掉口罩,朝负伤的年轻男人,微微弯腰,道:“实在是抱歉,这我的猫。它平时很乖的,是我没看好。你的手还好吗?”

    看清陈家桦容貌后,年轻的男人一怔。回过神来,见过儿仍朝自己龇牙咧嘴,嘲讽道:“这猫乖?”

    不悦皱眉,陈家桦借来笔和纸,写上经纪人的号码,递予对方,客气疏远地说:“先生不用担心,我的猫都打过疫苗的。如果以后有什么事,烦请联系这个号码。”

    接过纸条,年轻男人立马拨打手机号。显然现场不会有铃响。陈家桦明白男人的意思,掏出手机,再次留了自己的号码。男人穿戴不菲,应不至于为小利外泄。

    然后,陈家桦便带着吃的和猫崽,离开了。

    按下存储新增联系人,霍东迟心道:“嗤,认不出来了?”又愤懑地将备注改为“叉烧酥”。

    快一点了,陈家桦才到达秦氏。特助小阮端来一杯黑咖啡,声音细软地说:“秦总正在开会,麻烦陈先生在这稍候。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讲。”

    曾听秦覃提起“小阮”,陈家桦知其是秦覃的得力助手。今日一见,小阮真人偏瘦,肤色极白,嘴唇却泛紫,他又不好直说,即道:“谢谢阮先生,不用特地照顾我,我在这等会就是了。你的午休比较重要。”

    谢过好意,小阮虚虚欠身,退出房门。

    秦覃结束会议后,听说陈家桦来了,就在总经理办公室等自己。堪堪在属下面前保持稳重,他没有晃起狗屁股来,却忍不住加快步伐。短短几十米,他楞是觉得,永远都是马拉松最后一圈。

    总算冲过终点,没讨来惊喜的抱抱,反见陈家桦架起手机,对着屏幕,挥手道:“大家吃午饭了吗?谢谢,不用刷礼物的。”

    原是在直播。

    噤声缓步,秦覃坐在手机背面的座椅上。狗眼睛亮亮地盯着陈家桦看。两人视线一对上,眼波里尽是无法掩饰的悸动。

    粉丝们通过直播,看见陈家桦舒展眉目,笑得轻柔,便猛刷评论。

    葫芦娃喳喳:【我儿子笑起来真好看_a】

    阿六家的小公子:【赶上直播了。】

    客官先别走:【给主播送了十二朵太阳花。】

    u_17368269:【乔豆麻爹,眼睛朝上看的。对面有人?】

    你桦被包围了:【数字君犀利。】

    时空转角剩夏:【是经纪人吧。妒忌使我丑陋。】

    扛把子少女:【陈家桦你港!你在对哪只小妖精笑!炸弹炸弹!】

    大脸猫是hello:【你港+1】

    第1008号伐木工:【你港+1】

    ……

    陈家桦念出粉丝刷的问题:“我在对谁笑?”罢了,笑得更灿烂,朝对面的“小妖精”眨眨眼。“小妖精”的脸,红成了闹别扭的关公。陈家桦又一歪头,向粉丝们耍赖道:“对你们笑呀。”

    时空转角剩夏:【呵呵。】

    扛把子少女:【呵呵。】

    取名为什么这么难:【呵呵。】

    不会飞的猪:【撩吧,你就撩吧→_→】

    ……

    玩笑适可而止,陈家桦煞有其事地说:“新养了只狗狗,我在对它笑呢,它刚闹我来着……嗯嗯,不是品种狗,就是条小串串……不拍照了,对着镜头,它很害羞的。哈哈是啊,懂得害羞呢。”

    秦覃:“……”啊啊啊啊啊啊啊,统共七个“啊”,秦覃只能一个一个,怼进嗓子眼,咕嘟咽下去。

    “拜拜。”可算关上摄像头,小串串一下将人扑倒在沙发上,啃了个遍,痒得陈家桦如鱼打滚:“哥哈哈,你先吃饭,吃饭!菜都要凉了。”良久才泄气,小土狗吭哧吭哧喝汤。偷偷挠秦覃的掌心,陈家桦送上双唇,割地求和。

    午休尚未结束,秦覃又有临时会议要召开。

    离去时,陈家桦捧了些粤式糕点给秘书们,自然道:“大家分了吧,麻烦告诉阮先生,我走了。”秘书礼貌接过,但又疑惑地确认:“阮先生?”

    秦覃喊的就是“小阮”,没有错。秘书思量片刻,恍然大悟:“哦,是特助吧。”陈家桦点点头。秘书:“先生你搞错了。特助不姓阮。”

    陈家桦有些诧异。秘书继续道:“姓伍,伍阮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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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氏而已,陈家桦不作他想。

    一狐一狗,你侬我侬,过了十多天蜜里调油的日子。等电影拍摄重上日程,陈家桦一飞巴西便是一个月,而秦覃在a城忙得打转,两人见缝插针视频聊天,间或给对方当当色情男主播,总算熬过了“你在这头,我在那头”的绵绵相思海。

    电影也进入后期制作阶段,名字暂定为《死者善舞》,以致敬厂牌之王4ad旗下的传奇组合dead ce。

    回国当晚,陈家桦换上一套黑色西装,卷钴蓝胸巾,出席公司高层的酒会。毛遂自荐充任专车司机,秦覃又道:“家桦,我先回一趟公司,晚上十点再来接你。”

    “哥,辛苦了。”陈家桦踮起脚,将秦覃抵在车门上,唇齿相交,舔一圈敏感的上颚。他是不乐意衷肠未述,却入酒场的。两人都有好些话,要与对方说,在车里说,在家里说,在被窝里说,亲着说,抱着说,射的时候说。

    简简单单的再见,说了整十分钟。陈家桦难得消极怠工,拖拖拉拉进场了。酒会不外乎香槟美人,主人举杯,宾客逢迎。陈家桦在角落里,叉一块芝士球,小口咀嚼,三番五次看手表:时针怎么总走不到“10”。

    他远远听见,同公司的黄降在打电话:“宝贝,你别气着自己。对对对,你说得对,我不要脸,我就要你。”

    陈家桦冷不丁打一寒颤。因祖辈与军政盘根错节,黄降以前活像霸王蟹,一副“你大爷”的模样。早前听人闲话,黄降正追一人,追得很紧。瞧现在伏低做小的语气,估摸流言是真的。陈家桦摇摇头,自省:自己不也一样,肉麻得乐此不疲。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不敢想,如果秦覃没有选择他,那么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恋,等不来他的小太阳,会不会在某天就枯萎了。许多年之后,再提起“秦覃”,也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陈家桦又唾弃自己的庸人自扰,没有如果,就是得到了,真的得到了,就是他的了。他觉得,自己大约是膨胀了。

    陈家桦噙笑,在自我批判与自我肯定之间,想入了神,突然听见有人拔高嗓子喊:“哟,这不是大明星吗。”一名中年男人晃着高脚杯,走近。陈家桦起身相迎,客套回话:“王总好。”

    这位王总,名叫王硕全。在他想来,出来卖的陈家桦,假清高拒绝过自己,记忆中是张小门小户的漂亮皮囊。然而,这次再见,倒大气起来了,便饶有兴致地令侍应端来新酒:“赏脸一起喝一杯?”

    陈家桦一滞,脸上挂笑:“太不凑巧了,王总,我这老胃病犯了,喝不得喝不得。”王硕全“啧”一声,直接将酒杯递至陈家桦一掌近:“哎哎大明星,你这样说,可就是存心扫兴了。”

    陈家桦摆手道:“王总这是哪里的话。”高脚杯又一推,抵至陈家桦胸前,险些荡出花来。这种场合,陈家桦不是第一次碰见。方案a不行,他准备换方案b。

    堪堪开口,一只手便越过了他。突然冒头的年轻男人,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这不是王大哥吗。我渴死了,又心急,王大哥有怪莫怪。”

    王硕全认清这“程咬金”的名堂,收敛怒意:“嗨,哪能少了霍老弟一杯喝的。真想喝,到我酒庄,喝不死都算我的。”

    两人你来我往几回合,直到霍东迟搂上陈家桦的腰,形势便明朗了。王硕全无意与新贵小辈争风吃醋,左不过一个卖屁股的,不值当丢这份。

    审时度势,陈家桦没有拒绝,任霍东迟搂着自己,走至阳台少人处,再一个挡身挣脱,寡淡道:“先生,谢谢您替我解围。”

    霍东迟听这话,怒极反笑,陡然钳住陈家桦的脸,作势要朝他嘴里灌酒:“你喝了酒会怎样,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大老板让你喝,你就拒绝不了了?”

    以为对方是个神经病,陈家桦不再客气,一脚踹肚子上,酒杯哐当一下,漫开一地。见那人没继续发疯,陈家桦不愿呆在是非之地,转身就要离去。霍东迟却猝然靠近,将陈家桦的右手往后拧,又一扯,正面压在墙上。“真不记得我了?”说罢,霍东迟攒了力气将人压实,怒目切齿道:“想起来没,小杂种。”

    本气盛的陈家桦,闻言一促,片晌后才平静地说:“放开我,霍东迟。”

    霍倒真把人给放了,又见陈家桦脸上有小擦伤,抬手想蹭干净。不意,陈家桦猛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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