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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中的陈天,外面的阳光已经有一些升起来,柔和的光打在陈天的脸上
看到这样的陈天,凡澈咧嘴轻笑,灿烂单纯的,他只因陈天的脸而笑,他想现在终于可以无时无刻的盯着他了
但在此时,陈天却是意外的紧张,他感受对方缓慢靠近的脸,近到甚至能感受到凡澈传来的温度,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他很难想象凡澈会突然做什么,这很难说,毕竟他不是正常的人
“老婆,等我回来——”
凡澈轻轻的在他的耳边轻语,然后他感受到凡澈的嘴唇吻到了自己的脸颊,再移动到自己的耳朵,他的舌头舔到了耳垂
这动作吓的陈天顿时一僵,好在对方并没发现自己醒着
凡澈的离开令陈天像一块压在胸口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他眯出一条缝看了看眼前的状况,再次确认以后才敢睁开眼睛,小声的舒了口气,顿时,他觉得身子轻了不少,一夜未眠的劳累袭来,他脑海想着了一句总算走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他都不知道已经到了中午,他睁开眼发现凡澈已经回来了,他正在一旁做着食物
陈天仓促的起来,他的手一直做着握着松开的动作,这是他过于紧张才会有的动作,但是成年后的他几乎很少再有紧张的事了,记忆中这是童年惯有的动作之一
“老婆,醒来了,你刚才睡的很熟,没忍心打扰你”
陈天强扯出笑容点点头
“几时候来的,你还是应该叫醒我比较好”
凡澈不以为然的摇头
“今天的捕了一头小鹿,听说这东西补血,你太瘦了,我想了,等你吃完后,就到附近的温泉那,我们今天就去那里洗个澡,顺便把事干了”
陈天起来一边帮忙翻滚着火堆上的烤肉,一边仔细的听着他的话,面无表情,当听到后面的把事干了不由的眉头一紧
“事?,什么事”
凡澈眸子瞟向陈天,嘴角按耐不住的一扬
“你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妻,我们做的事自然是夫妻应该做的”
陈天脸一愣,他简直觉对于旁边这个疯子,他根本就无从预料他的思维,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怎么可能去琢磨一个疯子的思维
凡澈用刀割了点肉丁尝了尝,似乎觉得熟了才割了一块前腿递给陈天
“这是前腿,这一块比较嫩,不会显老”
但显然,陈天这个时候的注意力根本不会再这块烤肉上
“会不会太急了,我的身体才刚刚有一些恢复…”他说的很轻,虽然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问题,但陈天依旧不想这么快的去面对
凡澈这次未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情绪,他用手掌摸了摸他的脖子
“放心,你腿不好,我会抱你去的,我们现在是夫妻,真正的夫妻,虽然这里没有礼堂,没也见证人,但那些都是虚的,我不在乎,重要的是你现在叫我老公,我也叫你老婆,这样就可以了,既然我们都已经是夫妻,我们就应该尽快的做爱,这是夫妻本来就应该有的事,再正常不过,或许你还可以为我生一大堆孩子,一大堆的…”
凡澈仿佛在说再平常不过的事,他说完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上的鹿肉,神情愉悦的吃起来
陈天听的头发发寒,他说什么,让他给他生孩子,他摇着头觉得不可思议,声音因情绪的上扬而大了不少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凡澈吃到一半的肉因陈天的话而停止了咀嚼,因食物还在嘴里,他的话并不显的太清晰
“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根本不可能会生孩子,还什么一大堆!”
陈天一是觉得凡澈的想法太恐怖,二是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和这个人有正常人的交流,按这想法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对方拿着手里的刀突然说自己有孩子了,然后为自己举行剖腹产,如果是以这样的想法衍生,陈天真的觉得这很有可能
“这样啊…”他认真的想了想,敲了瞧自己的头,傻傻的笑开来
“老婆好像说的是真的!”
陈天很怀疑对方到底是疯子还是傻子,他的人格分裂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陈天想着下了个判断,应该是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不然怎么可能自己之前一点都没发现,甚至在岛上的前几天他都还没有多大察觉
陈天想着,凡澈却又说了
“真是可惜,为什么男的就不能生孩子呢,你明明就是我的妻子,那么就应该生孩子才对啊!或许是我太羡慕那些普通的家庭了,能有一个这样的结晶,人们不都说孩子都是爱的结晶吗?我想我们也应该有这样的结晶才对,我那么的爱你!”
凡澈说着再理所当然的话,他想他那么的爱陈天,如果因为爱就会有孩子的话,他们就应该有一堆才对!
“荒谬!”陈天反感的摇摇头,这让他想到了他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个白人和黄种人的混血儿,他想他的孩子小时候一定长的很漂亮,可是自己却连一眼都未见过!一眼都没有!多么希望能见一面!如果不是这场灾难的话,他的人生就还是遵守着这样的轨迹生活着,他还是那个的商业传奇的陈财神,他会被登在各色各样的商界杂志中,他的每一句话都也可能成为商业指向标...
只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
“老婆,我会很小心的,我会慢慢的进入,真的很小心,你相信我,我很想要你,不然我心不安,我真好不安,你如果又突然不想做我妻子了怎么办, 我会死的,真的。”
凡澈一把抓着陈天的手,他因为着急而不断的握紧的手令陈天感到一丝疼痛,他觉得只有自己进入了凡澈,那么他们才会像真正的夫妻那样
陈天一边抽着手一边不得已的点头
“你同意了!?”凡澈欣喜若狂
陈天是见识过他发疯起来的样子,他是怕了,真的怕了,他怕现在再有什么反抗或让对方稍有不如意的就又会狂暴起来
反正…反正迟早是要经历的…,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陈天心理自我做这安慰
这一顿即使是有着鲜嫩无比的鹿肉,但这两人都吃的心不在焉,凡澈是兴奋的,他觉得这一场如果说只是单纯的性爱那不如说这对凡澈而言更是一种仪式,感觉拥有了陈天的一种仪式,就像一对新婚夫妇的第一场夜晚的感觉相同,这种滋味无比奇妙,陈天呢?他的心不在焉完全是因为担心等一会他的屁股要遭多少罪,他想到了凡澈的尺寸,即使对方保证了他会时刻的小心,但就那尺寸能进去已经是一种难以想象的疼痛,何况对方还是疯子,他不并不觉得一个疯子能有多少自控能力,他的承诺也不会有多少价值
天下没有不算的宴席,不管陈天吃的多慢,这场已经说好的性爱始终将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