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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是以公主抱的形式被抱出了山洞的,如果是按以前,他估计不太容易接受这样的抱法,但现在陈天已经感受到了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比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个抱法的问题实在显的很微小
凡澈的体力实在好的惊人,即使是一头成年重达的两百多斤的鹿他都能从丛林中一刻不停的搬到山洞中,何况陈天这种只又一百一二十斤的人
这是一段陡峭的上坡路,这段路果然如凡澈所说的那般不好走,即使已经过了最炎热的季节,抱着一个人不停的走上坡路还是令凡澈出了不少汗,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凡澈到觉得很习惯,他一向汗腺很发达,但陈天却难受的要命,全身湿哒哒的触觉,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汗酸味,即使现在他过着可能和原始人没多大差别的生活,但毕竟从来有过打猎的经历,也就很少能体会到这种全身被汗液所包围的感觉,他依旧很嫌弃这种味道,从某一种程度上,他在文明世界遗留下来的贵公子的习惯还没彻底的戒掉
“不远了!累吗,老婆?”凡澈对着陈天傻傻的发笑
“我被你抱着”陈天言下之意是他被抱着怎么可能会累
“快了快了”凡澈说了一句遍再次奋力向前,他的兴奋令他脚步加快了不少
这真的是很大的天然温泉湖,陈天很难相信这么一座小岛能有这样的温泉湖,难怪人们常说自然才是最有想法的艺术家,这种偏僻的顶角居然会有这般鬼斧神工的温泉,陈天因第一次见到这种完美未被开发的超大温泉而吃惊,这里也会有一些亚洲猴经常来泡澡,它们之前没见过人,所以对于陈天他们的到来立马手脚迅速的撤离逃开
“我们好像打扰到他们了”陈天也是第一次在这座岛上见到这么多的猴子,他轻笑的说了一句,像是审判前的自我玩笑。
凡澈轻轻的把陈天放下,想帮陈天脱去身上的衣服
陈天立刻阻止,面对这样的想要帮自己脱衣服的,然后自己下面还得乖乖的撅着屁股等着草,他真的很难想象这还是他自己
“我自己来吧…我还不习惯”
凡澈微微的皱眉,态度强硬了一些,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
“就我来,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去习惯”
陈天无法,垂着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心想,不管怎么样,就这样随对方吧…
凡澈的本来的长大的高大,之前又是学武的,脱去衣服的他展现在陈天的面前就像维特鲁威人般的完美比例,他扭了扭头笑着先进了温泉里
“来吧!我的老婆!”
凡澈把陈天抱进温泉边,温泉的温度比较高,陈天被烫的不适应的骚动了下
“乖,别动,呆一会就好了”
他帮陈天小心的洗着,陈天来这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索性什么都不动,像着被服侍好就等着被草的事实
“老婆,说你爱我”
凡澈摸着陈天的皮肤就一下子觉得全身沸腾起来,他的海绵体迅速的膨胀挺翘,不停的陈天的腹尖摩擦,
陈天不再挣扎,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不再是自己,他的对象也不再是凡澈,而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爱你”陈天依着对方轻言道
“你爱谁?恩?”
“你”
“我是谁”
“凡…老公”陈天下意识的想要叫对方的名字,还好他发现的快,及时刹车,昨夜的状况已经去了他一半魂,他可不想重来一次
凡澈满意的笑了,如果不是陈天已经见识到对方是一个神经多么不正常的人,他或许真的会被这样的笑所感染,他笑的是那么阳光无邪
“老婆,我也爱你”凡澈已经开始受不了,他把洗到一半的陈天抱到岸上,他的舌头不停的舔着陈天,他的眼睛,他的鼻子
说真的,陈天被那唾液搞的一股恶心,他受不了的用脚磨了点位置,却立马被凡澈用手固定住了
“别动,让我舔,我要舔满你的所有地方,你好香…”陈天再也不敢动,他感到整张脸都已经被对方的唾液侵占了,对方的舌头不停的来回扫视,陈天实在也一些受不了,他的拳头紧紧握紧
“放轻松,老婆!”凡澈用气音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的多了一丝沙哑
他慢慢抬起陈天的脚,这脚并不像女生一般小巧精致,甚至有着男性特征浓密的腿毛,但是这并不妨碍凡澈对它的迷恋
“你知道吗?老婆,以前我天天幻想,我想啊,你的腿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像圣物一样的去舔舐它,含着它,感受它的温度,看,多么的像艺术品,多么完美”
凡澈的舌头缓慢的去舔他的脚趾尖,然后用嘴巴把大脚趾包住,舌头灵动的触舔着他的每一寸
陈天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的动作,脚趾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即使他有着心理准备,但他却从未想过对方竟然会对自己的有这种幻想,那种震惊是无法用任何词汇去形容的
凡澈舔完一只脚趾后有一些恋恋不舍,嘴和脚趾间拉出一根唾液丝
“老婆,我要你所有,你的所有都应该是我的,你说是吗!?”
陈天的左腿因为骨折并未治疗的原因,他并不伸的直,当凡澈轻轻拿他的受伤的左脚的时候,陈天的身体颤了颤,这是他的伤脚,他很怕对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令自己雪上加霜
凡澈把头扭向他的伤处,眼睛显的有一些阴晴圆缺,并未所动
陈天被这样盯的心里发毛,他逼着自己扯了一丝笑意
“你…你没事吧——”
陈天神情紧绷的询问,显的很小心翼翼
凡澈听到陈天的话反应过来,此时他像极了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不知何时他的眼眶饱含泪水,眼睛中充满着血丝,他对着陈天的伤处轻轻的吻了下去
“我在想,如此的完美的身体现在却有这样一道伤痕,你会不会难过,老婆,我只要想到你会难过,我就觉得难过,心空荡荡的难受”
凡澈默默的抬起头,那种纯洁伤感的神情使陈天不由的一震,如果不是已经对眼前的人恐慌到了极点,如果凡澈是个正常人,陈天或许真的会被这样的一副神情所感动
但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无法用正常思维去交流的人,这样莫名其妙的附加在自己身上的情感,陈天除了感到不可思议以外就只要荒谬恐惧
凡澈舔舐他的左脚,其实他的左脚已经变成畸形,没有及时的矫正治疗的脚实在很难形容,如果不是自己的脚,陈天真的很难再多看它一眼,它是那么的丑陋。
不过凡澈并不这么想,他把陈天的左脚视如珍宝,像是用自己的唾液不停的为陈天舔舐伤口一样,轻柔而谨慎
“可是后来我又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