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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转,偶尔戳进去一点,在内壁上逗留片刻,白骁言低哑着声音,说道:“我洗澡都会锁门。”
向逐有些愣了,不是因为白骁言的话,而是他在白骁言的脸上看到了和他一样的东西,那种绯红的颜色和并不淡定的喘息,这个人在他的眼里和别人都不一样,而这个时候这个人和他是一样的,一样被名叫喜欢的这种感情支配。
白骁言接着说道:“我也不会表白了就忘记了。”
他的手指堂而皇之地进了一大截,向逐被猝然顶了一下,喘息都碎掉了,“唔……什么、什么意思?”
白骁言放过了后穴,在他腿根轻轻掐了一下,低头吮了一下向逐的脖颈,说道:“我要你认真地追我。”
他的手越来越快,快感来得很猛烈,他的话像是交叠在天上的云彩里,软软的、甜甜的、看起来轻易能捕获,向逐很快就交代了,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向逐唔了一声,紧接着被白骁言的吻堵在了嘴里,末了他把额头抵在白骁言的肩膀上,说道:“我暗恋对象同意我追求他了,怎么有这么多的好事儿等着我啊。还是同一个寝室,算得上近水楼台吗?”
第17章 17、
向逐把头发擦成半干,窝在床上看白骁言。他和白骁言的床铺是挨着的,他默默瞄了一眼白骁言枕头的摆放方向,如果他们头对着头,向逐在晚上就可以每天数着白骁言的呼吸睡觉,他下半身难耐地蠢蠢欲动起来,那些白骁言留下的触觉密密麻麻的,一个不留神就会反扑而来,他又往床里面缩了缩,掩饰性地把被子拉到腿根。
白骁言从行李箱里拿出个纸袋抬手放在了向逐的床上,向逐把纸袋拆开,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紧接着他听到白骁言说道:“最近天凉,你穿这件外套。”
向逐心里麻酥酥的暖,下半身更加不争气了。白骁言眼见着向逐的脸越来越红,头也渐渐低了下去,手指紧紧地抓着被单。
白骁言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刚才在浴室着凉了,紧张地把手掌贴在了向逐的额头上,问道:“不舒服了?”
向逐被自己弄得羞愧难当,他被白骁言担心的话弄得眼热,羞愧地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逢里,向逐抓住了白骁言的手腕,半晌没说话,白骁言十分耐心,手指在他的额角蹭了蹭。
白骁言帮他把被子拉了拉,一直拽到了脖子上,他照顾人方面不算熟练,但很细心,他问道:“这样还冷不冷了?你的头发还有点湿,待会儿再睡。”
呼吸太近了,这味道一直包裹着他,向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把白骁言拽上了床,掀开碍事的被子跨坐在了白骁言的身上,自上向下的看他,向逐的手指落在白骁言的锁骨上,他微微抬着下巴,眼睛里有熠熠生光的东西,他们的下身贴在一下,向逐横了心说道:“我硬了。”
白骁言呼吸一滞,向逐骑虎难下,心悸在一瞬间消失了,他知道,他需要坦白的面对自己。不管是欲望还是感情,这都是白骁言带给他的,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东西。
他说道:“我就是这么追人的,认认真真,绝对没有半句假话。我很喜欢你,喜欢到把你们班级的课表都背了一遍,知道你周末的时候会坐四点半的217线公交回学校,知道你会坐在我身后的位置,至今为止所有的偶遇都被我别有用心的计算过。我数理化特别差,不喜欢逻辑不喜欢做计划也不喜欢摸不到头脑的阿拉伯数字,但我知道你喜欢。我也会喜欢的。”
向逐尽可能地不露声色,声音压得有点低,尾音上翘,问道:“我这样,你喜欢我吗?”
在白骁言没回答之前,向逐手抵在白骁言的锁骨上,俯身在白骁言的嘴唇上舔了一口,狡黠地说道:“你喜欢我,我已经知道了,请问我现在可以怙恩恃宠了吗?”
白骁言说道:“你想怎么怙恩恃宠?”
向逐脸一下就红了,低头去脱白骁言裤子,磕磕巴巴地说道:“我要坐上、坐上去自己动。”
白骁言抓住了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翻了个身,一只手爬到了向逐的胸口,碾住了他胸口的红点,另一只手伸到裤子里抓住了他的要害,三两下就弄得向逐只能哼唧了,向逐略微地不满意,但直接被白骁言吮住了嘴唇,湿漉漉的吻一直向下蔓延。
他现在除了睡衣还留在身上,裤子已经被扒光了。睡衣也被推到胸口,白骁言的舌尖在乳晕上打转,随即一路向下,舔到了肚脐,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把他的腿分开,手指在腿根处揉捏着。
向逐有点委屈地争辩道:“不是说好我自己动吗?”
这样还算什么追人啊,坐上去自己动已经是他想到的最认真的追人的办法了。
白骁言冷静地说道:“我还未成年。”
说着他低头含住了向逐的前端,舌尖在他的敏感地带不断地挑衅,向逐像条脱水的鱼,抓紧了床单,脊背微微地挺起,舒服地颤抖起来,他张了张嘴,冒出一串毫无意义的喘息,“白骁言……嗯……”
白骁言就是个嘴上说不要,却身体力行的小妖精,向逐愤慨地说道:“干都干了你还跟我装。”
白骁言没理他,几个深喉就让向逐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了,之后向逐被翻了个身,后背靠着白骁言的胸膛。白骁言的下身撞击着他的腿根,偶尔在穴口掠过,那感觉鲜明带着一些别的意味,向逐听着白骁言有些重的喘息,再次提议道:“我真的能自己动。”
白骁言低沉着声音说道:“你别撩我。”
说着强有力地把他镇压了,最后弄得向逐腿根上都是,向逐哼哼了两下,白骁言埋头在向逐肩膀上咬了两口,抬头看到向逐舔了舔手指,白骁言抓住向逐的手腕,向逐吓了一跳,红着脸立马把底儿交代了,说道:“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白骁言看着向逐半天说不出话,突然叹了一口气,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向逐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怎么了?”
白骁言认输地说道:“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向逐安慰他说道:“人固有一死,但死之前请务必让我自己动。”
两个人腻腻乎乎地抱在一起,挤在一张宿舍床上聊天,刚开始还是谈情说爱,后来白骁言说他是满脑子浆糊,非逼着他把每日学习数理化的计划都制定好了,才把人放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向逐用钥匙把后门打开,刚坐下,陈擎就凑过来,说道:“今儿下午高二学年老师开大会,我们整个楼层都上自习!”
向逐点了点,把书包放下了,陈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感觉你对这件事不是很有兴趣。”
向逐说道:“我有更高兴的事儿,这都不算什么。”
陈擎摆摆手,说道:“得,别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