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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平生[剑三] 作者:点清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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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这样吧,你先带他回去,别吵架,好好说开先。其余的,这事就交给我吧。”
“……颜先生?”
颜子钰叹了口气:“你既这么诚心拜我为师,我不可能不收啊。我本就要与齐国府去信一趟的,你既不愿意与他们联系,且不用管了,我办妥了便是……包括景晖的事。”
云连江的眼睛忽然放光:
“颜先……师父?!多谢师父!”
第85章 拜师
云连江二人刚要离去,颜君行忽然想起一事,凑到颜子钰身边,用内力将声音变得极细微,耳语了两句。
“他身上的毒很可能没有解,控制影卫的这种毒,据我所知,目前除了您以外无人能彻底除掉,只能按月服药压制。”
颜子钰瞬间惊讶地挑起了眉毛,也耳语回道:
“可齐国府已经缴了他的影牌,按理来说他已经不算齐国府的影卫了吧?”
颜君行摇摇头:“怕是齐国府不愿意再用他,又拿解药吊着他,让他老老实实服侍云连江罢了。不然何以他这一路都没有得到齐国府的经济支援,显见不是领了公差出来的。”
“这可……啧,这可有够缺德的,明明都不肯再付出信任了,还想要个免费的劳力。”
颜子钰叹了口气,起身叫住了二人:
“景晖,你身上的毒……是不是还没有解?”
那景晖闻言顿时身躯一紧,踌躇了一瞬,这才点了点头,承认了。而一旁的云连江则是呆住了,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原本紧紧攥住景晖胳膊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怔怔地看向颜子钰。
颜子钰皱了皱眉:“那你每个月的解药……从何而来?”
此时颜君行却道:“他们这些公侯的影卫,未必是一月一解。刘大人那边因为是外朝钦差,工作职位变动都相对来说频繁,这才需要每月都解,他们国公府的话,影卫的职责变动之类的,几乎没有。”
景晖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我们是……三个月一解,这三年中,我每年都会收到我们统领寄来的一年份的解药。统领说,本来以我叛逃之罪是无权再得解药的,念在我还需护卫小公子才又给了我解药………”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眼中却颇有些疑惑地看向颜君行,似乎有些奇怪为何他了解的这么清楚。
颜君行看出了他的疑问,轻声解释了一句:“我本也是影卫出身,只不过我身上的毒早已被主人彻底解过了。”
景晖闻言,看了颜子钰一眼,闪过一瞬间的震惊之色,他直到此时才彻底体会到,万花医仙这四个字的份量。
而一边的云连江早就沉不住气了,一听颜君行说此毒可解,立刻眼巴巴地望向了自己的师父。
颜子钰却沉吟片刻,而后对云连江正色道:
“所以……这事你也看到了,你若想让他真正认你为主,即使我处理好了齐国府那边的事,也只是让他口头上认你为主而已,只有解了这毒,他才能真正不受制于齐国府。”
“最关键的是,我不是他的主人,并没有立场出手给齐国府的影卫解毒,这毒,只能你亲自来给他解……你且努力学医吧。”
云连江闻言有些担忧地看了下景晖:
“师父……不知徒弟何时才能学会这解毒之法,可……可还来得及?”
颜子钰点点头:“解毒需要用到万花的内力和一式太素九针的针法,现在刚转过年来不久,他手里应该还有持续到今年年底的药。你有大半年的时间来掌握这一式针法,具体进度如何……且看你的悟性和勤奋了。”
云连江闭了闭眼,似乎在下什么决心一般,而后抬头看向颜子钰:
“连江晓得了,谢师父指点,连江定当不负师父的教导。”
随后又转向了景晖,一把抓起他的手来,紧紧地握在胸口,十分郑重地说道:
“小景,你放心,我一定要努力学医,一定要让你完全成为我的人。”
那景晖闻言,脸色忽地红了:
“是……是,属下谢主人……”
颜子钰实在看不下去,就差捂眼睛了,于是忍不住咳了两声:
“咳,那个……你们要叙旧不如回屋去叙,我还要给齐国府去一趟书信,连江,你下午再来问我问题吧。”
…………
颜子钰和君行都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说做就做,君行先去从凌雪阁里收集的浩如烟海的八卦小料里面扒出来齐国府相关的一些,颜子钰看过了之后(发现大多数没什么价值),提笔就给齐国府写信。
他并不清楚那国公府里的人员结构,有几房夫人几个公子什么的,便直接给齐国公去了信,反正咕咕这鸽子只要在信上写清名字就能送过去,系统快递,使命必达,他也不怕送错了人。
齐国公名叫云方南,颜子钰不知如何称呼他,便直接在开头写了句“云先生亲启”,而后便将云连江在自己府中作客的事说了一遍。
当然,出于保护凌雪阁的职业操守问题,他不可能告诉云方南慕北鸿来扬州的这一系列动作,便只字未提云连江差点被慕北鸿追杀的事,只说云连江游历至此,前来拜访学医等等。
于是又说,我与令公子一见如故,不惭在下医术浅有薄名,欲收为徒,不知阁下可有什么指教。
最后则又说了景晖的事,这里他自然不会说景晖巴不得赶紧脱离齐国府好一心向竹马,颜子钰想了想,忽然心生一计,干脆提笔写上一句:
“阁下有一名景晖的影卫,于护卫令公子途中遭歹人袭击,救治不及已身亡,特向阁下请问如何处置,是否需将尸身遗物送回京城?”
他这最后一句问的当然是废话,颜子钰接触了这么多的影卫了,也大概了解了这些个影卫主子们都是些什么尿性,他问这一句不过是恶趣味心起想噎他一下而已。
咕咕送信不论远近,不过一刻钟便能到了,然而颜子钰并不知道,此时的云方南正在府里的花园中与一众清客侃侃而谈。
虽然他身上挂着有闲职,但慕北鸿不在朝中,大小朝会一概取消,他便连点卯都不去了,只管在家里招待些官场上的朋友,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吹比。
酒正酣话正浓时,忽然从门外扑棱棱飞进来一只雪白又高傲的鸽子,一爪子就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齐国公:“…………”
…………
颜子钰这边本以为以那群人的性格,回个信恐怕得磨磨唧唧三两天,谁知不过一个时辰,咕咕便带了回信来,只不过咕咕回来的时候似乎极为亢奋,高昂着头左顾右盼,末了爪子上还勾着一缕布条。
颜子钰拿下布条来一看,分明便是从什么绸缎上撕下来的,顿时哭笑不得:
“你这是去打了一架吗?”
此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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