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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平生[剑三] 作者:点清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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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咕咕的突然到访自然惊动了国公府的影卫,咕咕以神鬼莫测的身法和影卫们大战三百回合,这才成功地把信投递到了齐国公的脸上。
不过这些颜子钰自然是不知道的了,他展开回信一看,果不其然先说云连江不学无术败坏家风,早已被逐出齐国府,他拜哪个江湖大夫为师都与齐国府无关了,这是踩了一脚自家儿子,顺便还讽刺了颜子钰一句。
至于景晖,只在信末被提了一句,说此影卫忠心不正,亦早被驱逐除名,阁下就地埋了便是。
颜子钰暗暗摇头,这齐国公……他以前还以为云连江的爹对他是恨铁不成钢,所以才由着他离家出走的。后来听景晖的述说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此时,他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齐国公,分明就是看云连江不遵他心意去走“正路”,沉迷医术屡教不改,干脆便不想认这个儿子了。
这信里的口吻已经清清楚楚地展示了他的态度,在齐国公眼里看来,云连江跑去和颜子钰这种江湖人士厮混,无异于是自甘堕落。既然云连江不能为家族带来任何有益关系和势力,这齐国公竟是连关心都懒得关心了。
当时景晖当时自作主张偷跑出去跟着云连江,这云方南好歹还勉为其难地让他不时的报个平安。而在这封信里……云方南见儿子拜了师,安全无虞了,甚至对颜子钰直说,以后就全归阁下管教了。
颜子钰大为摇头,虽然说他行走江湖这一两年里,对他谄媚讨好的大有人在,但也绝对不乏那些目光短浅看不起他江湖身份的人。但这些他完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如此薄情的家长……他这还是第一次见。
除了生死略略关注一下以外,这当爹的竟然对云连江的近况和处境还有未来打算完全的漠不关心,颜子钰也是非常服气了。
第二日上,颜子钰把回信给云连江二人看了,又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果不其然云连江也是十分伤心:
“我昨天还道为何那府里不让我知道小景跟着,看来……这是生怕我自作多情,觉得齐国府还在乎我啊。”
“师父您可能有所不知,我没犯什么欺君弑父的大错,所以便还在云家的祖籍上,若非我死了还需要把尸身葬回祖坟,我爹怕是连我死在外面都不会有半点在意的了……”
“呃……这么……”
颜子钰本想说竟然这么惨的吗,但是看自家徒弟一脸落寞的表情,哪里还忍心再补刀。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就把万花当作你的家吧……”
云连江叹了口气,依旧神情恹恹:“谢谢师父收留。”
“…………”
颜子钰一向不搞形式主义,是以拜师礼也没那么复杂,时辰日子都不用挑,仪式自然也是没有那么啰嗦,只衣着上正式一些便可。
当天晚上,颜子钰穿了一身万花最高等级的校服,云连江穿了一身素净的长衫,而后按照剑三里的师徒任务走了一遍流程,便算是拜了师。
——一壶鲜茶,由颜君行早早的烹上,而后云连江亲自沏出,向颜子钰躬身连敬三杯,颜子钰接过,全部饮下,即为礼成。
此谓,“俯首作揖谢师恩”。
作者有话要说:
*俯首作揖谢师恩:是剑三的一个师徒任务,要给自己的江湖师父敬茶。现在好像改版改没了……?
第86章 邀约
正式的拜师过后,颜子钰给云连江准备的课程一下子就难了上去,不仅难而且多。每天要背的医理药理简直如同高三学生的卷子一样,都成叠算的,背的多了又非常容易混,背起来十分痛苦。
不仅有理论的部分,万花内功的修炼也加入了日程。云连江以前丝毫没有接触过武功,此时学来,全靠他虚心,向景晖时时请教,这才勉强跟的上颜子钰的功课进度。
然而云连江一心想着学得快一些,再快一些,赶紧学到相应的程度好为景晖解毒,是以他这几天虽然辛苦之极,却毫无怨言。天天早起晚睡,恨不得把时间拆成两半用。
如此充实的日子过了十来天,颜子钰接到了凌雪阁代传的信息,慕北鸿终于结束了他的微服私访之旅,将要回转京城,临走前约他一顿宴,一为感谢,二为商讨所谓“诊费”的事。
颜子钰看着手中的密文信笺,沉吟半晌:
“唔……他竟然约在城南三十里的山上,他不进城的吗?”
颜君行笑道:
“这倒是很有可能,扬州城人多眼杂,他进一趟城,光护卫和提前踩点就要好几天,还不够麻烦的。上次他来扬州城,恐怕也是情势危急,只为了找您解毒而已。”
“那好吧,既然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嘛,走着。”
于是颜子钰便干脆给云连江放了一天的假:
“我今天有事外出,没有功课,你且回屋睡一天吧,补补精神。”
“好的师父。”
云连江嘴上应了,然而依旧在自己屋里打坐运气,练了一天的万花心法。
…………
是日天朗气清,两人上午便出了城,一路纵马飞驰,顺便看看景色。到了山脚下,甚至没有问具体的地点,颜子钰直接把慕北鸿加到团队列表里,拉出地图来奔着小蓝点就去了。
慕北鸿所在之处乃是一依山傍湖的飞檐八角红亭,陷在三面山体中,不仔细探查绝对发现不不到,此处竟有零星的建筑坐落在此。
颜子钰二人顺着山中小路打马上山,只见亭子之外围了几折回廊,靠山的一面结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木屋,屋旁竖了一座的石碑:
“轩枫草庐”
这字体十分随意而潇洒,笔触间可观其主人的洒脱不拘,颜子钰见这字的布局水平极高,不由得停下来多看了几眼。
“这是我好友的隐居之处,却是让书法大家的颜医仙见笑了。”慕北鸿坐在亭中,悠悠地说。
两人将马匹拴好,进了亭子,而后颜子钰向他点了点头:
“没有,他写得确实极好。颜体方正端庄,风格完全不同,不可一并而论。却不知字主何人,可否有缘一见?”
话音刚落,那草庐内推门而出一位中年书生,虽穿着儒生的长袍,却连外袍的衣带都没系上,发冠自然也没戴,便这么散着青丝,倒是和颜子钰的发型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中年男子向颜子钰而颜君行二人分别随意一拱手,当作见礼:
“在下何黎,字轩枫,见过颜医仙、颜阁主。”
颜子钰见他虽身无武功,举手投足间却气度十足,正气隐隐,年岁又较他大了整整一轮,不由得心中微生敬意,郑重回了一礼:
“先生有礼了。”
四人落座之后,慕北鸿很适时地主动介绍:
“他是我幼时的经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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