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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我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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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皇阁330 我来喂你

    青衣心头一阵紧痛,飞快抢回他手中面纱,重新遮去脸庞,同时也遮去额角的那朵妖娆的蛇鳗花。

    逼出冷淡愤怒的声音,“增城难道被燕国拿下就没了法度,光天化日下,也敢公然调戏民女?”

    青衣虽然已经重新戴上慕离,遮去脸容,但肖华的视线仍停驻在她额角的位置,心头象被猫儿抓过的线团,乱得理不出一点头绪,“你别怕,我不会碰你。”

    远处一群飞鸟突然飞起,青衣脸色一变。

    肖华见她神色有异,顺着她的目光方向看去,看见被风扬起的一截藏青发带,那发带,他不陌生。

    青衣乘这个机会,突然猛地将肖华一推。

    别说肖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就算想到,也不会抵抗,被她推开两步,青衣闪电般闪身进了身边丛林。

    肖华刚想追,只见人影一晃,被天星子拦在身前,往前望去,只得树叶随风起伏,哪时还有人影。

    天星子望向马车,急急问道:“那妖孽在哪儿?”

    肖华急着追赶青衣,本不愿与天星子纠缠,但听到妖孽二字,微微一怔,心里一动,看向天星子,“你在追妖?”

    天星子在增城蹲了近三个月,好不容易才见着这小妖现身,结果又追丢了,心里正急,听了肖华的问话,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世子转世转傻了?

    他是道士,不捉妖,还捉贼不成?

    “当然。”

    “什么样的妖?”

    雾竹林出了丧尸事件,瘴气十足,引来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属正常,要不然上头何需派人来清理残局?

    所以肖华对天星子清除瘴气外带除妖的事,懒得过问,也没有心思过问。

    刚才那女子分明就是青衣,天星子却口口声声说她是妖,而体内的朔月又清得渣都不剩,说明青衣已经不在人世,但方才那张脸容,他就是死也不会忘记,可是她额角的妖纹……

    青衣又如何能是妖?

    “一条初生的蛇鳗,就是那个抵毁我的名誉,说我是……是……”天星子想到那天的臭事,气得面皮发青,色狼二字终究说不出口,哼了一声,“如果我料的不错,一定是雾竹林那些妖孽吸食了大量元阳,生出的孽种。”

    “我看见她上了你的车。”

    “她早下车了。”肖华从容上车。

    车帘揭起,果然没有了那小妖的踪影,天星子骂了声,“见鬼。”向来路急跃而去。

    青衣怎么可能是蛇鳗?

    但以天星子的修为,不可能连只妖都看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华眉心微蹙,忽地蹙紧的眉心完全舒展开来,吩咐车夫不要停车,径直回府,而他则轻飘飘地离了马车,向青衣离开的方向追寻下去。

    增城最美的地方除了雾竹林,还有一处一望无际的荷塘。

    肖华在荷塘边寻到正抱膝坐在青石上的青衣,慕离帽被丢在一边,她仰望着头望着天边,额角的蛇鳗花在阳光下,不时地动一动,妖娆地勾人心魂。

    她轻叹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噙着一丝无奈。

    肖华不由地停下,站在离她三步之处,静静地看着。

    他们还在乌山时,每次他离开乌山去执行任务,她总会这样坐在湖边望着天,等着他回来。

    除了多了额角那朵妖娆的蛇鳗花,那眉那眼,那神情过去无一不同。

    肖华眼角微微湿润,说她不是青衣,他死也不会相信。

    青衣听见身后轻响,回头,却见是肖华站在身后,漆黑的眸子里涌着难辩的神色,微微一惊,忙把起身,伸手去摸身边的慕离。

    她刚刚动弹,腰间一紧,被他揽住,猛地把拽入他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青衣脸色微变,抬头看向他,“先生。”后悔看见这片湖想起与他的往事,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他那么了解她,自然会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

    肖华热且痛的眼紧锁住她的眼,她这一世失去记忆后第一次见她,就唤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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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先生令他心间酸楚重重叠叠地涌来,抱着她单薄身子的手臂,不由得收紧,“我知道是你,不会再被你骗下去。”

    青衣哪里肯认,用力挣扎,冷道:“先生认错人了,我不是先生要找的人。”

    肖华哪里还会相信,将她抱得更紧,“我会证明。”抱了她,突然脚尖一点,跃入荷塘。

    青衣吃了一惊,他疯了吗?

    花海茫茫,不见边际,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

    荷塘固然美,但叶海下全是淤泥,掉进去,非得变成两个大泥人。

    肖华在身影落下之际,脚尖又在荷叶上轻轻一点,身形又再升高,如此起起伏伏,片刻间竟已经去到菏塘中心。

    青衣这才发现,荷塘中心竟有一处不小的岛屿,岛屿上遍布着各色野花,又有一块被太阳晒得极暖的巨大青石。

    有风拂过,荷香,花香夹着各色花瓣随风轻扬,竟如同仙境。

    只是周围荷叶长得高大茂盛,而这处仙境般的地方,离得又远,所以才不被他人发现。

    地方虽美,但青衣却无心欣赏,望着咫前薄唇紧抿,一双俊目紧锁在她脸上的肖华,心里七上八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会知道。”他吐息间尽是她熟悉的清冷的白玉兰花香。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这么久了,还是不能淡然地与他单独相处,“我要回去了。”

    “你要回哪里?”他的声音磁哑,漆黑的眸子不知是不是被花瓣酝染,渐渐转浓,眼睑垂下,看向她嫩如此间花瓣的唇,慢慢低头下来。

    青衣完全慌了神。然被他囚在怀中,动不得丝毫,只能转脸避开,滚热的唇擦过她的唇,从她细滑的肌肤上滑过,落在她耳衅。

    他眼里象燃了两团火,声音哑且沉,“真不肯自己认?”

    青衣知他敏感。但自己已经成妖,再不是以前的青衣,也不是过去赤水女子,只要自己不认。他能奈她何?

    冷下脸,“我确实不是先生所说的人,还望先生尊重些。”

    他撇脸低笑,“尊重?我亲近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尊重之说?”

    青衣心尖一颤,声音愈冷,“先生说过,不碰小女子。”

    他微微一笑,声音越发的低柔。没有半点不肯定,“我答应的只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民女,但我怀中之人,却是心头所爱青衣。”

    青衣实在不明白,她头上还顶着朵蛇鳗花,他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如果先生要蛮不讲理。将黑说成白,小女子无话可说。”

    他斜眸睨来,笑了一下,“是黑是白,你心里明白,不过我会让你无从否认。”

    青衣突然似有所觉,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你要做什么?”

    他不再说话。一手仍紧揽着她,不容她动弹,另一只手却滑到她腰间,解去她腰间系带。

    此时初夏,天气已经转热,她身上不过是一件单薄绸衣。柔滑的绸衣失去缚束,自她肩膀上滑落,似雪的肌肤被明艳的晚霞映上一层淡金,少女幽香袭来,更胜过幽幽荷香。

    他平时温文而雅,清漠文秀,但青衣却哪能不知,这个人到了床上是何等霸道无耻。

    瞧他神情,分明胸有成竹,巳然猜到她目的何在。

    她什么都可以装,可以不认,但身体的特征却无法改变。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但知他虽然霸道无耻,但在男女之事上,除了对她,却从来不曾勉强任何人,所以才有持无恐。

    哪想到他此时竟会做出这事。

    先不说此处荷岛,就算她经脉未损,也没办法象他那样凌空来去,就说此时,虽然蛇鳗已经适应她的身体,但她原本的血脉终究因蛇鳗的植入而受创,伤愈之前,虽然行动上敏捷一些,但实际上和不会武功的寻常人没有两样。

    如果他强行为之,她在他手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脸色瞬间刹白,伸手抓住他正牵扯着她褥裤系带的手,“堂堂王爷,难道也干出这种强占民女的事?”

    彩衣虽然没有追到燕京去,但对肖华的事更为关注,青衣呆在密屋里,隔着水晶屏,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得明明白白。

    知道他已经让位,虽然只肯受平阳侯的称号,但终究是个王爷。

    他抬眼睨来,墨潭般的眸子里噙着讥诮谑笑,“民女?”

    青衣知道急情这下露了马脚,紧抿了唇不再答话。

    肖华却没有因为她的沉默就放过她,戏笑道:“刚才是谁说不认得我?”

    青衣只得道:“侯爷名满增城,小女子再是眼力差,也不会看不出来。但知道侯爷的人多去了,难道个个识得侯爷?”

    这女人有多倔强,肖华再清楚不过,见了棺材也未必落泪,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不再与她哆嗦,将她摁倒在青石上,“你还是自己认了好,免得说我欺负你。”

    青衣咬了咬唇,他欺负她还少吗?

    铁青了脸,狠声道:“侯爷执意相欺,如果我当真并非那人,那该如何?”现在她只报着一丝希望,希望他心底不是那么肯定,只要有一点犹豫,就有可能让他停下。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如果当真不是,我自备血刀,任你凌迟,可好?”他说的轻松,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只是随口说说。

    青衣轻轻一颤,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紧抓着他的手更不肯放。

    他丝毫不受她手上力道影响,只轻轻几番拉扯,她如玉的娇柔**轻颤着展裸在青石上。

    她无力地闭上眼。

    他的视轻扫过她浑圆尖挺的胸乳,那两点嫣红,仍如初次所见那般娇嫩,一握的小腰也如当初,所有一美好都是他梦中常见的,无数次盼着能再上一看。

    然此时,他无心欣赏,线视径直落在她夹紧的腿间。

    凝脂般的肌肤诱人地微微隆起,没有一根毛发。

    不过脚根处却多了一朵赤红的蝴蝶印记。

    小小的赤红的蝴蝶花印记象被风吹得如同要活过来一般。

    这是她与他的上一世的初夜,留下的印迹,洗不去,也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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