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 凡事有我
邪皇阁331 凡事有我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如果当真不是,我自备血刀,任你凌迟,可好?”他说的轻松,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只是随口说说。
青衣轻轻一颤,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紧抓着他的手更不肯放。
他丝毫不受她手上力道影响,只轻轻几番拉扯,她如玉的娇柔**轻颤着展裸在青石上。
她无力地闭上眼。
他的视轻扫过她浑圆尖挺的胸乳,那两点嫣红,仍如初次所见那般娇嫩,一握的小腰也如当初,所有一美好都是他梦中常见的,无数次盼着能再上一看。
然此时,他无心欣赏,线视径直落在她夹紧的腿间。
凝脂般的肌肤诱人地微微隆起,没有一根毛发。
不过脚根处却多了一朵赤红的蝴蝶印记。
小小的赤红的蝴蝶花印记象被风吹得如同要活过来一般。
这是她与他的上一世的初夜,留下的印迹,洗不去,也抹不去。
他虽然不知道她如何得来幼鳗,并把幼鳗植入体内,但他却清楚地知道那条蛇鳗与她合二为一,将她妖化,她既然为妖,自然就冲破转世为人的封印。
脱去凡胎,这印迹自然也就显露出来。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抵赖?
她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动不能动,避更无从避,脸上晕红迅速传开,化遍全身。
他长指划上,在她腿间那抹娇嫩的嫣红上轻轻划过,引来她轻轻一颤。
她这才发现,可以动了,立即抬腿踢他,却被他乘机分了双腿,挤到她腿间。
只有她能有的妙曼尽在他眼底。
她虽然能动了,但被他握住腰身,越加挣不出身来,扭动的娇体,更加诱人之极。
他久久凝视,终于轻叹了一声,低头下去,滚热的唇落在那朵欲滴的蝴蝶花上。
她的体温,随着温热的肌肤传到他唇间,淡淡的少女体香,是他所熟悉的。
无论她口中承不承认,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羞得忍无可忍,哪肯这么老实呆着,任他观赏胡为,挣扎得越加厉害。
却不知越是如此,越将他腹间邪火煽得无法灭去。
这女人本是他爱极,又想极的,无数次在梦中与她邂逅欢好,这时失而复得,在他眼前,哪里还能再忍。
雪肌中的那诱人嫣红在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翕合。
他垂眼看着,体内邪火乱窜,简直要将他浑身血液熬得干去。
长睫轻颤,眸色氤氲。
蝴蝶印记上的徘徊良久的唇,拂过雪肌,挪向那抹欲滴的嫣红,轻吮慢柔地舔了进去。
她身子一颤整个僵住,支身去推他肩膀,可哪里推得动,灵活滚烫的唇反而越陷越深,到得后来竟寻了那处,圈圈点点地舔了进去。
久违而陌生的酥麻卷袭而来,任她怎么忍,怎么推就,腿间仍不受控制地颤抖,粗促的喘息和呻吟从紧咬着的齿间溢出。
而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再这么下去,真一发不可收拾,青衣用力撑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停下,停下,我们不能……”
他不但不停,反而将舌尖抵上她敏感的软嫩处,轻捻慢吮,将她已经到了边缘的快意,直送上顶端。
青衣不自禁地收紧了臀,那快意迅速化开,直冲头顶,脑中刹时间空空一片,只剩下绵绵不绝的酥麻快意传遍四肢百骸。
他抬眼起来,眼里噙着谑戏笑意,都这般模样了,还强撑。
青衣对上他满含**的眼,大眼里慢慢噙了泪,“我是妖,我会吸人的精元……”
肖华眼里多了几分玩味,语气也多了几分挑-逗诱-惑,“那便用我来喂你便是。”
青衣急急地推他,“会死人的。”
“为妖的,只恨不得能多吸些精元,哪有像你这样送上门,还推三阻四的?”
“我不想做坏妖,不象被天星子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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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划过她已经被挑弄得充血的红蕊,引来她一阵轻颤,低笑道:“这么善良的妖,我更要好好地喂喂你。”
青衣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见他又再埋头下去,慌得往后退缩,却被他牢牢按住,退不得半点,而他毫不停留地舔吻下去,烫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肌肤,无比的煽情。
青衣受不得他这样强烈的挑-逗,用力扭动身子,试图能脱身出去。
然她挣得越凶,他动作越加撩人,生生地将她带入叫人迷失的欲海情洋。
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再挣扎,身体软得象是要化成水。
汗湿的长发紧贴在绯红的面颊上,她小手紧攥着他肩膀衣裳,无力地抬眼,瞪着埋首在她腿间肆意而为的俊秀面庞。
咬了咬牙,他真是天地间最可恶,最霸道的无耻之徒。
又一次极致的快意冲上头顶,她无奈地微仰了头,强忍着身体不受脑海控制地快意,虚软地喘息,“够了吗?”
他抬眼看来,对上她隐忍的眼,似笑非笑地缓缓起身。
青衣轻咬了唇,避开他的视线,“满意了就让开吧。”
他凝视着她微微一笑,眼里**全不掩饰。
满意?怎么可能满意?
“我想你得紧,停不下来了。”长指轻勾长袍系带,丝滑的外袍从肩膀滑下,里头中衣也随之滑开,露出里面硕健的胸脯。
她心脏陡然一收,脸上却烧成了一片,这个魔鬼当真的?
以他的脾性,就算她告诉他,自己已经成妖,体内种着蛇鳗,如果与他做这事,她体内蛇鳗会拿他采补。也是无济于事。
他根本不会在意。
但他不在意,她在意啊。
青衣急得想哭,屈腿蹬着青石往后逃窜。
身子刚动,便被他的手臂勾住腰间,揽入怀中,**丰润的胸乳紧压上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腹紧贴他硬实的小腹,腿间更是压了他硬硬的一块热铁。肌肤摩挲,亲密无间。
她呼吸一窒,没等推拒,他已经低头下来。吻住她咬得红艳的唇,她的味道在彼此唇间流转。
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忙将他推开,仅得一退,又被他紧揽入怀中,他腿间硬烫却在这一退一进间,生生抵进。
青衣低叫出声,扶着他肩膀的手蓦地抠住。
虽然她方才已频频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经湿濡润滑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下尺寸,终是粗壮于常人,难以进入。
欲进不进,更生生涨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怀中人儿,百般不肯依他。
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捧了她结实弹性的臀瓣。猛向压向自己,同时挺身而上,硬撞了进去。
紧窒烫热的包裹,让他终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长气。
这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软软湿凉的东西妖娆地缠上他,轻轻吮弄。
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一体,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鳗花,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鳗会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青衣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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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千重:【良婿】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她在明,他在暗,
中间隔着血海深仇。
结发同枕,永结同心,
不过是一个重重编织的阴谋。
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知恩感恩却永不懦弱纵容!
总的说来,这是一个复仇和反复仇以及守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