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 夫妻同心
邪皇阁?332 夫妻同心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青衣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青衣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青衣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难道你方才不舒服?”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青衣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起她修长的腿,搭上肩膀,手掌落在她臀瓣上,轻轻重重地揉捏一阵。
埋在她体内的软活之物,又再硬挺如铁。
她再次被他撑紧,脸色微变,乱了心神,胡乱求着,“别……不要了。”
“别什么?不要什么?”他笑着撑身而起,猛地往里一送,将她的求饶声压碎在呻吟声中。
不等她回神,身体微倾,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柔慢送,深送猛撞,直将她白鱼的身子撞得如同水波般乱晃。
她手足无措,只得重新抓紧他结实的手臂,“你是疯的,快停下。”
“再疯些,又有何妨?”他非但不停,反而进出间,更加凶狠快速,别说疯,就是死在她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他同样恨她,恼她,但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离不得她。
直到抽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他才心满意足地完全释放了自己的**,脑中一片空,只得与她才会有的极致快意,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软俯在她身上,将她揽住,再不愿动弹,在她耳边轻轻一叹,“真想能让你怀上个孩子。”
她僵了,久久才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该知道这是在玩火。”
他浑不在意地哂然一笑,“雾竹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增城,独漏了楚国公的那密屋,所以青衣这些日子藏身哪里,他已经有了答案,他想知道她体内为什么坐植入蛇鳗,而且他体内的朔月为什么会死去。
邪皇阁?332 夫妻同心
事到如今,青衣已经不能再瞒,把那天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说的粗略,但肖华哪能想象不到其中的凶险,虽然凶险,但她终究是撑过来了,轻嘘了口气。
他的封印已经渐渐被冲开,本想和蛇侯再耗一阵,等封印解了,便送他再进一回第六道轮回,永世不得操生。
楚国公却先他一步,把蛇侯送上第九重天。
这么做,看似将蛇侯送去接受该得地惩罚,实际上却是保他一命,免得落得个永不操生的下场。
如果蛇侯在他手中落下个永不得操生,他逆天之行自然走得远了,坠身为魔也不过是早晚之事。
而青衣为了他,自是从此与天别,一头栽进魔道。
肖华哂然一笑,他这个岳父为了女儿当真是机关算尽。
青衣见肖华嘴角攒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也不知他到底想些什么,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青衣,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青衣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青衣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青衣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青衣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青衣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青衣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青衣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染上红霞,夺过他手中衣裳。掩去身上羞处,“我自己来。”
肖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捡了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穿戴,他结实的胸腹,好看的腰线毫无遮掩地落在青衣眼中。青衣越加羞涩,“转过身去。”
肖华眼里浮上一抹戏谑,却没有再为难她,背转身去。
北疆王及亲王都死在了增城,至于死因虽然已经传开,但北疆太后不会相信。再加上增城被燕国所占,北疆太后自会认定,北疆王和亲王被燕军杀害,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他头上。
北疆太后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没有了,江山易主已经是难免之事,北疆太后如何甘心?
所以定会倾其所有之力讨代增城,打下增城,再以增城为据点攻打燕国,为两个儿子报仇。
肖华早算到了这一出,青衣对他而言固然胜过性命,但他来了这一世,承了这个身份,又岂能弃满城的军民而不顾?
虽然一早做下安排,由张阅和贾亮驻守增城,但战事不比儿戏,他既然在增城,又怎么能不亲力亲为?
进城之前,便收到消息,北疆大军离他只得一日行程的距离,他与青衣经过这场缠绵,北疆大军应该很快就到城下,他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由着青衣穿着妥当,便带了他返回总督府,送进自己的房间,吩咐木泽安排丫头过来服侍,轻抚青衣额角的蛇鳗花,慎重道:“在我回来前,不要离开房间。我会设法通知丹红,带诺诺过来见你。”
等青衣答应下来,便转到屏风后,随意用凉水冲洗一翻,返回里间穿上铠甲,拿起许久不曾用过的紫金九龙重剑,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再回头看她时,却是温柔一笑,“我很快回来。”
青衣呼吸微微一窒,以前在乌山时,他只有在将去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抹不安袭上心头,上前踮着脚尖,给他戴上头盔,理了理头盔上的红缨,“我等你回来。”
肖华轻一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青衣等他走后,打发了站在浴汤前等着服侍她的丫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将,把头发束成一束,飘然离开总督府。
刚出府,便见官兵敲着锣叫道:“北疆袭城,所有人紧闭门户,禁止四处行走。”
街上行人顿时散开,各自回家,而街道两旁的住户均以最快的速度关闭门窗。
青衣以前与平阳侯为敌,空闲的时间都在琢磨平阳侯的部署,现在虽为增城,但他的一些习好却是不变。
这次北疆太后倾其所能地前来攻城,而增城将士人数有限,所以是一场以寡敌众的战争。
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士气。
一个将领的态度就能左右将士的士气。
她回想着当年平阳侯带领的那一场场战略,眉心微蹙,他定不会缩在人后。
青衣略逛了逛,便摸索出一些门道,溜进军中物资库,偷了身士兵的衣甲换上。
从物资库出来,城外的炮敲声已经震了天,青衣匆匆跑向城门方向,果然见肖华骑在马上,正准备亲自带兵出城,忙不露痕迹地凑近去,混进将要出城的军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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